言仍跟我們一起回家,但是我們坐的不是一輛車。他車跟在我們後邊兒。
真的,我承認我再怎麼嘴硬,看到言仍的那一刻,我所有的心理防線都崩潰了。
我想讓他跟我們回家,不是單純的想讓他把言是帶走,我想的是讓他記住我的家。
以後在外邊受了委屈或者是想回來了,我會歡迎他。
所有的前提是他想回來。
言仍帶走了言是,言語想讓言仍留下。
當時言仍看我一眼,我冷着臉不看他。
“快走吧,我和言語還要出去吃飯。“
我在趕他走。
他真的走了,把車從停車位上倒出來,然後看我。
言語低下頭,一直看着我,我沒出聲,怕言語說些什麼。
“念希,你很不好。“
我知道我很不好,一直都不好。
我哭了,蹲在馬路上不顧人來人往把頭埋進手掌裡,我不哭還能怎麼着,還能跑過去把言仍拉回來?
就算他回來了,還是以前的言仍麼。以前的言仍好也好,壞也好,他從來沒說不理我。
現在的言仍連瞪我的表情都沒有。
他對我沒有一丁點兒喜歡。
言語也蹲下,遞過一張紙巾。
我這個人就這樣,哭夠了自己就收閘,哭不夠就往死裡哭。
“要是別人的話,我非弄死他不可。“
言語心疼的嘀咕,聲音不大,我聽見了。
後來言語一直跟我說,他不是說我人不好的意思,而是說我現在的狀態不好。
他沒說清楚,我沒聽明白。
然後我倆陰沉着臉走在接上,我問言語,“言語你餓麼。“
這是我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不管心情怎麼不好,都不會餓着言語的。
言語嘆口氣說“我不餓“然後他的肚子咕嚕響的厲害。
我們一起去了快餐店,言語娶點餐。
然後端來兩個全家桶。
我記得他小時候就挺喜歡吃的,長大了,不管再傷心,抵擋不了他吃東西的熱情。
我把自己那份給他,言語點點頭,抱進懷裡。
幾個小姑娘,高中生樣子,去點餐經過我們身邊兒的時候對言語指指點點。
言語習慣了自己長了個撩人的小臉,到處被女生追捧。
“言語,我還想哭。“
我不知道說什麼,一出口就是這句。
言語點點頭,騰出一根手指頭,“出去哭,別影響了少爺食慾“。
他了解我的性格,哭過一次,絕對沒有第二次的。
我白了他一眼,言語不在意,繼續啃他的炸雞腿兒。
然後言語請客,我們去了遊樂場。
我恐高,但我還是做了大擺錘。
恐高是個什麼體驗,就是我站在二樓上,不敢往下看。其實就是膽小,怕掉下來摔死。
沒有安全感的人,一般都這樣。
我很緊張,手心裡都是汗,心臟跳的快。
“能不能行?非要這麼作死。“言語擔心的拍拍我肩膀,我要是開口說不行的話,言語會立馬帶着我走的。
我還是坐上去,經歷了人生中死一般的體驗。
一開始我不敢睜眼,後來掙了眼睛,整個人有種五馬分屍的體驗。
下來之後,言語一直扶着我,他對我無奈,但也不會不管我。
再然後我們回家,言語賴在我家不走,他說爲了保護我。
其實他是怕我想不開,我看到他悄悄的進廚房把那些刀叉之類的藏在櫃子上。
我換衣服出來準備去洗澡,言語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回你自己家看去,就和我家電費不要錢似的。“
言語皺着眉頭很嚴肅的走過來,看我很久,嘆口氣。
“楊念希,爲什麼我對你下不了手。“
我簡直大寫的懵逼啊,言語這意思是要收編了我啊,有沒有那麼瘋狂。
“好了,逗你玩兒的,我今天就在你家睡,不是有客房麼。“
言語話說的很輕鬆,樣子一點兒不像他說的那樣。
我索性洗完澡之後陪他看電影,反正明天是週六,不用上班,睡到自然醒一點兒問題沒有。
我們看了《那個殺手不太冷》還有《暮光之城》,言語看電影本着一種看熱鬧的心態,所以別人感動的流淚滿面的時候,他就會一副看二傻子的表情看人家。
我淚點低,結結實實當了一回二傻子,言語無奈的給我遞紙巾,然後去廚房端了杯水給我。
後來我睡着了,電影一直放。因爲我睡的不深,還能聽見英語對話。
“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了。“
我模模糊糊聽到這句話,然後熟睡過去。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發醒過來,言語早就醒了,無奈的啃着蘋果等我起牀做飯。
“我整天的和當媽一樣,你說我以後要是有你這樣一兒子得多鬧心啊。“
言語思考很久,把蘋果一揚,“不然你也吃點兒。“
我搖搖頭,不了你自己啃把。
廚房在我右手邊兒,我往前邁了一步,只此一步,我腦袋裡和過電影一樣。
我想到很久以前,李碩也是笑得一口白牙,坐在地毯上啃蘋果。
現在言語也是。
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生氣了,快步走過去把言語手裡的蘋果打到地上。
言語很奇怪的看我一眼,說楊念希你臉怎麼這麼白。
“別吃蘋果言語。“
說完,我哆哆嗦嗦去廚房,因爲言語餓了,餓了他就會吃蘋果。我不想他吃蘋果。
言語一直很聽我的話,我不讓他吃,他立馬放下,然後跑來廚房問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去等着吃飯才行。“
我拿了鹽倒在鍋裡。
言語無奈嘆口氣,關火,把鍋裡的鹽倒掉,刷乾淨,然後放油,開始煎雞蛋。
“念希,你需要好好休息,乾脆下週請假,加上今明兩天,咱們出去玩兒吧。“
我好像有點兒恍惚,聾了一樣聽不見言語說的什麼。
言語就又重複了一遍,語氣很輕。
吃過飯,精神好多了。
我們真的有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就言語帶了個錢包,我帶了,錢包也帶着。
“我們還沒想好去哪兒玩兒。“
我提醒言語,這不是鬧着玩兒的,事先不瞭解好,萬一遇到點兒什麼突然狀態怎麼辦。
“額,這樣好了,我們數着第四個航班是哪個,我們就買哪個。“
言語真的拉着我去led屏前邊兒,國際航班,不管數第幾個,我們都是要出國的。
是飛法國的。
我記得之前我在婚慶公司的時候,和白曉蝶的表哥,那個胖胖的主管去過法國。
後來在法國遇到了用包給我遮雪的白曉蝶,和一直對我皺眉的言仍。
總之,那個地方,我很想念,最想念的還是那段回憶。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言語是故意的拉着我去國際機場的。他事先看過時間,我們到那之後,第四個飛的航班一定是法國。
說來可笑哈,我和言語坐在飛機上,我笑了。
“笑什麼笑,和小孩兒一樣,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真丟人。“
言語對我很不屑,不過還是幫我係上安全帶。
只是他不會表達,不會說我很在乎你。總是以一種討厭來遮擋內心的關懷。俗稱口是心非。
我們到法國,我問言語會法語麼。
言語很真誠很真誠的搖搖頭,說不會啊,怎麼了。
怎麼了?這話也能說的理直氣壯,我真的挺佩服言語的。
“那我們吃飯怎麼辦,要住宿怎麼辦?“
言語皺着眉頭想了半天,笑了,“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啊。“
然後拉着我上了出租車,司機果然扭頭問去哪兒,這個毋庸置疑。
言語想了一會兒,掏出筆,然後又摸出筆,畫了個歪歪斜斜的塔。
“你怎麼出門還隨身帶筆?“
言語看看手裡的筆,尋思半天,纔給我一個無力的解釋:“一支筆和一張紙,能解決所有語言不通的問題。“
然後我們來到了戰神廣場。
上次來的時候是冬天,下着好大的雪,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好看的。
這次一看,很漂亮。
言語讓我站在塔前別動,他幫我弄照個好看的照片。無非是那種很有創意的,塔在我手上這種。
言語需要跑很遠,才能營造出那樣的視覺感。
於是言語倒着,看着我跑,越跑越遠。
廣場上人來人往,都是陌生的面孔,和我擦肩而過的人有很多,我們不認識。
我努力尋找言語,跑到廣場的外緣,還是沒有他。我着急的差點兒掉眼淚。
“言語,言語。“我一直叫他,我希望他能從陌生的語言中聽出我的聲音來。
最後,我覺得自己被拋棄了,蹲在地上哭了很長時間,很長時間。
後來,言語來了,他很高,彎着腰在我面前,饒有興趣的看着我。
“楊念希你哭了呦。“
很心疼的語氣,故意想說的不在乎,可還是跑了味道。
我看到言語的那一刻,覺得真好,真親切。
然後我抱着他哭了,哭的聲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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