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總領袖……你好壞……人家纔不要呢!……”
尼瑪哦!那風騷美女秘書發嗲的聲音聽得人的骨頭有酥鬆了,就連如來佛祖後holp不住啊!
“你這個騷貨給爺等着,爺去去就來,爺還一定讓你跪在老子胯下唱征服……哈哈……爺不是黃蓉,爺不會武功……”
因爲希姆萊以前老是和張俊一起去花天酒地,而張俊總是在那種場合下哼唱這首歌,所以希姆萊也就學了一點皮毛。
哈哈大笑的希姆萊把手伸到自己胯下,擼了擼,感覺比小手指粗壯哪麼一點點,然後十分滿意地離去。希姆萊邊走唧唧歪歪地小聲嘮叨着:
“不錯,我的二兄弟,你今天終於給力了,終於可以比小手指長些,粗些了耶,不錯,不錯等下用美女獎勵你。”
希姆萊當然是去召集黨衛軍,以便在帝國大廈前的街道戒嚴,這個養雞場主不知道前世是不是“變色龍”,變臉比翻書還快,有共同利益就是兄弟,如果沒有共同利益,屁都不是,其實到了希姆萊這個層面的人物,利益纔是最好的感情紐帶,其他的都不靠譜,張俊對希姆萊難道不是一樣,多半也好不了多少。
“嗚喔……嗚喔……”很快刺耳的警笛聲就響徹雲霄,一個團的黨衛軍開着警車,坦克,或乘車或跑步開始在帝國大廈前戒嚴,就連要到帝國大廈去辦事的高官都被通知繞道去後門,整個帝國大廈前的一條街道不允許一個人一輛車出現,希姆萊現在腰桿硬,不怕有人告刁狀,誰叫黨衛軍現在打了一個大勝仗呢。
大約半小時後,天空中傳來飛機的轟鳴聲,十三架戰鬥機出現在柏林的上空,開始盤旋。這又是戒嚴。又是飛機的,引得柏林的市民紛紛涌出房間,難道有大事發生,黨衛軍不是已經攻佔波蘭首都了嗎?怎麼沒有見官方組織慶祝活動,而偉大的元首也沒有路面,柏林的市民開始在心裡面猜測,但沒有人敢說出口。也沒有人會說出口,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德國人是支持元首的。
希特勒昏厥這件事,德國當局當然不可能通報出來,隱瞞還來不及呢!現在可是德波戰爭的關鍵時刻,如果前線知道偉大的元首出現意外,不知道會慌亂成什麼樣。
天空中的飛機。當然是張俊與那一箇中隊的護航飛機了,剛好十三架。
張俊在空中盤旋了兩三圈後,見帝國大廈前的街道已經清空,就開始調整航線,降低高低,緩慢降落。
張俊駕駛的這架“六爺”機翼下面已經沒有什麼炸彈了,被張俊在路過波軍陣地的時候。胡亂丟了下去,沒有炸彈拖累的“六爺”降落就輕鬆的多了。
此時希姆萊才明白原來是張俊這個小子駕駛噴氣式飛機回來了,真TM牛B,想想自己只能對着美女“打飛機”,這個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希姆萊就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兄弟會用越小,越用越萎縮,而張俊卻沒有事呢!希姆萊就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希姆萊當然想不明白。
“嗤嗤……嗤嗤……”
“六爺”準確地對着街道降落了下來,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是吱嘎聲,三股青煙在飛機輪胎後面升騰。
“吱嘎……呼呼……嗤嗤……”
半灌水飛行駕駛員張俊總算把飛機停穩,張俊推開“六爺”的玻璃座艙,步履蹣跚地爬出飛機,希姆萊見張俊的飛機停穩,連忙駕駛自己的小車衝了過來。身手敏捷地跑出來,伸出自己的雙手,準備接住想從“六爺”機翼上跳下來的張俊:
“嗚嗚嗚……我的兄弟啊!……哥哥想死你了,……嗚嗚嗚……也爲你擔心死了。嗚嗚……現在你終於帶着偉大的勝利,至高無上的榮譽回來了,……我的兄弟啊!哥哥我爲你自豪,爲能有你這樣的兄弟哥哥我感到無上的榮光啊!!……嗚嗚……我的兄弟啊!!!”
如果有過往神佛,看到希姆萊那善變的嘴臉,絕對會送給希姆萊三個字“尼瑪啊!!!”
“啊嚏!!!我的兄弟……我想我可能感冒了,想不天上還真冷。”
張俊順着希姆萊的手調下飛機機翼,就與希姆萊抱在了一起,但是張俊的鼻涕忍不住的留了出來,現在正在與希姆萊熱情擁抱呢,當然沒有辦法用手絹擦鼻涕了,不過有現存的,張俊故意乾嚎了幾聲:
“我的兄弟啊!黨衛軍取得的榮譽就是你的榮譽啊!這都是與你的殷殷關切分不開的,軍功章有你的一半哦……我的兄弟,我代表黨衛軍第一裝甲軍的兄弟謝謝你……啊嚏……”
張俊一個噴嚏,然後順勢就把自己的臉處到了希姆萊的肩膀上,還故意蹭了蹭,頓時把張俊流出來的鼻涕擦到了希姆萊的肩膀上。
擦完鼻涕的張俊感覺舒服多了,鬆開希姆萊的熱情擁抱,而希姆萊也是毫無察覺,自己的肩膀上已經被張俊留下了兩條白色鼻涕,希姆萊依然十分興奮地說:
“我的兄弟,感謝你爲黨衛軍帶來的巨大勝利和榮譽,我代表全體黨衛軍感謝你。”
“呵呵,我的兄弟,我們兩兄弟還需要說那些客套話嗎?黨衛軍取得的功勞永遠都有你這個全國總領袖的一份,放心好了,我的兄弟,我會在報告中明確提到你在這次戰役中的重要作用。”
這話,希姆萊愛聽,希姆萊最喜歡的就是張俊從來不吃獨食的良好習慣,有好處了總會拿出一部分來分給相關的人員,其實這也是希姆萊與張俊兩人合作的基礎,“你好我好,大家好,花花轎子衆人擡嘛”。
“我的兄弟,這怎麼好意思呢!”
希姆萊此時像一個羞澀的小姑娘,雙手放在胸前,不停地搓手,從表面看,是希姆萊非常的雞凍的。可是他的內心不知道是多麼渴望獲得戰功和榮譽,因爲希姆萊自從當上黨衛軍全國總領袖以來,總是被人看不起,就是因爲希姆萊在發跡之前曾經是養雞場場主,這對於那些有貴族和高貴血統觀念,嚴肅呆板的德國軍人來說,是不可能看得起希姆萊的。
但是有戰功的希姆萊可就不一樣了。至少說話的聲音就可以大聲些,如果希姆萊手下在有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黨衛軍精銳部隊,又有誰敢輕視黨衛軍全國總領袖,可以說除了元首以外。沒有人敢惹這樣的希姆萊。
“我的兄弟,先就這樣吧,我現在要去看望偉大的元首,回見。”
張俊不願意在和希姆萊在這裡唧唧歪歪,一走邊對着希姆萊揮揮手,然後整理下自己的儀容,往帝國大廈裡面走去。另外張俊也不想看見自己的兩條白色鼻涕晃悠悠的掛在希姆萊的肩膀上。那會讓人感到無比噁心的。
帝國大廈裡面有希特勒的專門臥室,現在成了希特勒的專用病房,張俊帶來的幾個中國醫生,正在小聲地討論着希特勒的病情。
“我已經給元首做了全身的檢查,元首的生命特徵平穩,血壓,心率等等都已經回覆正常了,但爲什麼元首到現在還是昏迷不醒呢?”
“是呀!我沒有搞明白其中的道理。按理說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啊!如果長時間昏迷不醒,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必須想辦法喚醒元首。”
“我們已經試驗了喚醒方法,可是沒有用啊!!!”
說話的那名醫生把頭轉向希特勒的病牀,那是一張有點古典的木牀,沒有什麼裝飾,只是顏色有點暗紅。非常樸實的一張單人木牀,牀邊一個年輕的美女正在嚶嚶哭泣,他就是後世飽受爭議和詆譭的愛娃?布勞恩。
愛娃本來不是住在柏林,而是住在慕尼黑瓦瑟堡大街12號那棟帶花園的小房子裡。那是希特勒送給了她禮物。愛娃聽聞希特勒昏厥的消息,連忙趕到了柏林,並配合中國醫生對希特勒實行親人喚醒治療法,直到愛娃的聲音喊嘶啞了,希特勒還是陷入在深度的昏迷中,毫無轉醒的跡象,這下讓幾個中國醫生有點手足無措了,只能等待他們的僱主——張俊的出現,在安排進一步的治療方案。
愛娃?布勞恩一個無法迴避的人物,她就是希特勒的情婦,1945年4月,愛娃乘汽車返回處於巷戰狀態的柏林,並拒絕回到相對安全的貝格霍夫。4月28日午夜到4月29日凌晨,希特勒與愛娃在地堡內舉行婚禮,公證人名叫瓦格納,證婚人爲戈培爾和鮑曼。
4月30日下午三時左右,希特勒開槍擊中右太陽穴,愛娃吞下氰化鉀,雙雙自殺於地堡,屍體隨即被焚化。
從上面的歷史資料可以看出,愛娃對希特勒的情感是非常真摯的,一個可以爲愛情付出生命的女人,不管在任何時候,都應該獲得尊敬,愛娃與希特勒的愛情,有人爲的因素,也有其他的原因使愛娃一直沒有名分,直到死前才獲得正式的名分。
第一愛娃與希特勒的相識就是一場陰謀。
愛娃?布勞恩出生於德國慕尼黑市。她有一個姐姐愛爾莎?布勞恩,以及妹妹格利特?布勞恩。1929年她在海因裡希?霍夫曼的照相店中工作,幫助售貨、照相和沖洗照片。當時霍夫曼是納粹黨元首阿道夫?希特勒的專用攝影師……
PS:感謝留下,一直陪伴落葉的兄弟,謝謝你們的訂閱,推薦,月票,因爲我們就是兄弟,不拋棄,不放棄。我在公衆章節爲你們送上一首歌《我們是兄弟》。
1血色流觴盟主
3七杯茶弟子
5夏(⊙o⊙)學徒
6慕容命學徒
7越雲龍學徒
9夢遊阿貢學徒
10有一套呀
……因爲篇幅無法一一列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