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事,隨便問問而已!”蕭寒看着段中笑呵呵地說道。說完,又拿了一塊糕點放在嘴裡。
看到衆人都看着自己,蕭寒連忙笑呵呵地說道:“呵呵,你們繼續吧!繼續吧!”
琴藝狠狠地看了蕭寒一眼,同時她也奇怪了:這個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他不知道這個開封城是家的地盤嗎?
“對了,琴藝姑娘彈得這麼好,怎麼不打賞了?打賞啊!”蕭寒看着衆人,一臉微笑地說道。蕭寒說完,便把手伸到懷裡。
看到蕭寒這樣,衆人還以爲蕭寒是在討好他們,衆人看着蕭寒,搖了搖頭想到:“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面子害死人啊!”
蕭寒在懷裡摸了很久,才把手拿出來,手裡多了一小錠碎銀子,這銀子還是他在慶陽城向許茹芸要的,跟辛棄疾喝酒沒喝完,剩下了一兩。他把一兩銀子遞給了身旁的小蘭,看着小蘭說道:“琴藝姑娘彈得好,打賞她的。”
小蘭連忙伸手接過,還以爲蕭寒拿出了什麼寶貝。到手時,她才發現,只是一兩碎銀子。這下小蘭無語了:這,這你還不如不打賞得了!
“說啊!”蕭寒看着小蘭催促道。
“蕭,蕭公子,打,打賞紋銀一兩!”小蘭看着衆人,小聲地叫道。她都有點不好意思叫出口,叫出來丟人。
聽到蕭寒打賞琴藝姑娘一兩紋銀,衆人怒了:這,這不是在侮辱琴藝姑娘嗎?
琴藝本來臉色就不好看,此刻的臉色就更不好看了。她已經快忍不住了,忍不住要親手殺了蕭寒。
蕭寒要的就是琴藝怒,她要是敢怒,他就敢拆了她們翠香樓。
“怎麼,琴藝姑娘,何必板着一張臉,你長的那麼漂亮,這樣板着,不好看!你不會是嫌少吧?我身上就這麼多了!不過你在我眼裡,也就值這個價!”蕭寒看着琴藝,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蕭寒出言侮辱琴藝,衆人是更加怒了。他們就一臉憤怒地看着蕭寒,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爲他們看到蕭寒長的年輕力壯,自己肯定打不過他。
“我看公子真的是嫌命長了!”琴藝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銀子我已經給了,你今晚得陪我!”蕭寒笑了笑,看着琴藝說道。
“呵呵呵,好啊!那小女子今晚就陪公子了!”琴藝看着蕭寒,怒極反笑地道。她本來看蕭寒,雖然很討厭,但也沒想殺了蕭寒,但蕭寒剛剛侮辱她,讓她對蕭寒起了殺心。
就在這時,湖帶着幾個上來了,這幾個人都是衙役的打扮。湖指着蕭寒叫道:“就是他,給我拖出去,關進天牢裡!”
關進天牢,就意味着這個人已經是個死人了。這一點,在座的衆人都很清楚。
琴藝冷冷地看着蕭寒,本來她想親自動手的,看來這下省了,這個湖看來是真想要這個臭小子的命。
接着,幾個衙役,便向蕭寒走來,拔出佩刀,想要帶走蕭寒。
“我又沒有犯罪,你憑什麼把我關進天牢?”蕭寒看着湖,一臉“害怕”地說道。
“憑什麼?老子就是這開封城的天!你說憑什麼?”湖看着蕭寒,指着頭頂說道。
“這麼說,你是借用你爹的權力,濫用私刑了?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蕭寒看着湖,一臉驚恐地說道。
看到蕭寒怕了,湖得意了,他昂着頭,看着蕭寒說道:“王法?在這開封城,老子說的話,就是王法!”
“帶走!”湖看着幾個衙役叫道。
“他濫用私權,目無王法,你們都看到了嗎?”。蕭寒看着衆人問道。
衆人冷冷地看着蕭寒,笑而不語:看到了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指望我們幫你出頭嗎?門也沒有,你就等死吧!
“琴藝姑娘,你看到了沒?”蕭寒又看着琴藝問道。
“我什麼都沒看見!”琴藝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現在就算是蕭寒求她,她也不會救蕭寒。
“這麼說,你們都是同流合污了?”蕭寒看着衆人,一臉驚恐地問道。
衆人還是冷冷地看着蕭寒,笑而不語:是又怎麼樣?你能拿我們怎麼辦?
“兄臺,跟我們走一趟吧!”幾個衙役中,年齡最大的那個看着蕭寒說道。他叫邢毅,是開封城的捕頭。
“邢捕頭,還跟他廢話什麼?直接打殘拖出去!”湖看着邢毅,不耐煩地說道。
“好的,少爺!”邢毅轉過頭,看着湖說道。然後轉回頭,一揮手,讓幾個衙役上去拿下蕭寒。
蕭寒冷笑一聲,把懷裡如朕親臨的金牌拿出來,遞到邢毅的眼前,看着邢毅說道:“邢捕頭,你是個捕頭,相信這個你應該認識吧!”
看到金牌上寫着“如朕親臨”四個字,邢捕頭還以爲自己看錯了。他連忙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金牌,發現自己沒有看錯,他怕了,嚇得連忙跪倒在地,然後高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離蕭寒最近的幾個衙役,也看到蕭寒手裡拿的乃是當今皇上授權的金牌,也連忙跪下磕頭。然後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衆人傻眼了,過了好一陣子,衆人才反應過來,然後你看我,我看你,不知發生了什麼。
“邢捕頭,你在幹什麼!”湖看着邢毅叫道。他的聲音有點顫抖,他怕了,因爲邢毅剛剛給蕭寒下跪,口裡高呼的是“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這就說明蕭寒手裡的這塊金牌來歷不簡單,蕭寒這個人來歷更不簡單,應該是他們家完全惹不起的。
“我手裡拿的乃是當今皇上授權的金牌,見此金牌不跪者,殺無赦!”蕭寒看着衆人冷冷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怕了,再通過邢毅剛剛的舉動,他們知道蕭寒沒有說謊。這下他們知道蕭寒在這爲什麼有恃無恐了,原來人家背後是有當今皇上撐腰。
衆人連忙跪下,然後高聲叫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中還括湖和琴藝,現在湖腸子都悔青了,他知道弄不好,他這條小命就完了。而琴藝也挺後悔的,後悔自己看錯了人,弄不好翠香樓就完了,翠香樓可是個搖錢樹,一旦完了,她回去無法向門主交代。
“都起來吧!”蕭寒看着衆人說道。剎那之間,他有點喜歡上了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衆人依言起來了,然後低着頭,誰都不敢看向蕭寒。現在衆人都很害怕,因爲他們知道,剛剛他們已經得罪了蕭寒,現在都不知道蕭寒會怎樣處置他們。
“公子,你還要殺我嗎?”。蕭寒看着湖,笑呵呵地問道。
湖戰戰兢兢地站在那,低着頭,不再說話,他現在連屁都不敢放,現在心裡惟一期盼的就是,蕭寒能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他。
“我問你話呢!”蕭寒看着湖吼道。
蕭寒這一吼,嚇了湖一跳,他直接跪倒在地上,給蕭寒磕頭,然後哭着說道:“大人,是小的不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消消氣,繞了小的吧!”
“繞了你?門也沒有!”蕭寒看着湖,冷冷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湖被嚇得直接尿褲子了。
蕭寒不再理會湖,而是看着邢毅叫道:“邢捕頭聽令!”
“屬下在!”邢毅連忙抱拳說道。
“傳我命令,去調集開封城所有的兵力,圍翠香樓!”蕭寒看着邢毅冷冷地說道。
“屬下領命!”邢毅連忙說道,說完便要離開這裡。
“站住!”琴藝看着邢毅喝道。邢毅連忙不敢動了。
“呵呵呵,蕭大人好大的官威啊!難道你沒聽過強龍難壓地頭蛇這句話嗎?”。琴藝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她知道,如果讓邢毅去調兵的話,她們翠香樓就完了,而且她也會飽受官府通緝之苦。
“琴藝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這條地頭蛇,今天是想壓住我這條過江龍?”蕭寒看着琴藝,笑呵呵地說道。你千萬別把自己當人看,你只是一隻雞而已,雖然你長的很漂亮,但也只是一隻漂亮的雞而已!
“大人,小女子哪敢啊!再說了,小女子也沒有這能力啊!”琴藝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還有意無意地看了地上的湖一眼。
經琴藝這麼一提醒,湖找到了生的希望:對啊,這傢伙現在只有一個人,只要除掉了他,我依然是我,誰也奈何不了我啊!
想到這些,湖連忙從地上站起來,看着邢毅說道:“邢捕頭,我平時對你也不薄,你,你,你現在去殺了這傢伙,我給你五千兩白銀,不,是一萬兩白銀!”
聽到湖這麼說,邢毅看了蕭寒一眼,他猶豫了,一萬兩白銀,他做一輩子的捕頭,也賺不了那麼多。
蕭寒衝琴藝笑了笑,然後轉過身子,一臉微笑地看着邢毅。他沒有給邢毅任何的提示,是死是活,全在邢毅他自己的一念之間,如果他爲了錢,而徹底喪失良知,那他的死要怨的話,也只能怨他自己,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