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艾兒看出來,徐天倩和洛琴香似乎都挺怕蕭寒的,而且她也不敢讓蕭寒和她師妹睡在一起,因爲蕭寒睡覺時太不老實了!
又拿了一牀被子給蕭寒,方艾兒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好了,寒兒,早點睡吧!”
“好的,娘!”蕭寒接過被子,笑呵呵地說道。
接着,衆人就全都睡下了。方琪兒和方玟兒也不再鬧了,而是在被窩裡,緊緊地抱在一起,方玟兒的小手捏着方琪兒的大胸部,方琪兒的小手也捏着方玟兒的小胸部。
躺下了,徐天倩還是有點心虛,她真怕蕭寒突然起來,對她做點什麼。說實話,今天見了蕭寒,她才明白,原來世上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接着,蕭寒也**被子躺下了,身下是軟綿綿的毛毯,躺下確實非常的舒服。方艾兒也躺下了,躺在蕭寒的身旁,然後她側臥着身子,靜靜地看着蕭寒。現在再看蕭寒,她真的是越看越喜歡。
看到方艾兒看着自己,蕭寒有點不老實了,他的鹹豬手偷偷地伸進了方艾兒的被窩,輕輕地撫摸着方艾兒的纖腰。
方艾兒連忙伸手抓住蕭寒的大手,狠狠地瞪了蕭寒一眼,然後轉過身子,面向徐天倩,不再看着蕭寒。
徐天倩也沒有睡,她正側臥着身子,看着方艾兒和蕭寒這邊,她有點不敢睡。跟一個男人睡在同一個馬車裡。這事她還是頭一次。有點緊張。最主要的是,這個男人好色無比,讓人望而生畏!
看到徐天倩看着自己,方艾兒的臉情不自禁地紅了紅,然後她看着徐天倩,一臉心虛地說道:“倩兒,天快亮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嗯,師姐!”徐天倩微微地點了點頭,應道。接着。她便閉上眼睛,開始睡覺了。
被方艾兒瞪了一眼,蕭寒不敢再有其他的動作,不過他的鹹豬手還放在方艾兒的被窩裡沒有拿出來。
靜靜地過了一會兒。衆人似乎全都睡着了。看到方艾兒似乎睡着了,蕭寒有點無奈了,他還真的不忍心把方艾兒給鬧醒。悻悻地把手收回來,蕭寒也開始睡覺了。
衆人大概休息了兩個時辰,太陽已經老高了,徐天倩才醒來,而方艾兒早就醒來了。蕭寒睡覺確實不是很老實,不知什麼時候,蕭寒已經進了她的被窩,伸手緊緊地摟着她。還把兩隻大手放在她那兩個碩大的胸部上,蕭寒的那玩意兇狠地頂着她兩條大腿的細縫,此刻,她的兩條大腿是緊緊地夾着蕭寒的那玩意,夾的方艾兒身子發熱,有點煩躁,要不是顧及車裡還有很多人,她真的好想讓蕭寒再更舒服一下。不過,看到蕭寒睡的那麼香,方艾兒也沒有打擾蕭寒。主要是捨不得,也不忍心。
看到徐天倩從被窩裡輕輕地爬起來,坐了起來,伸個懶腰,方艾兒急了。她連忙伸手拍了拍蕭寒抓着自己胸部不放的大手。
“嗯——”蕭寒咂咂嘴,身子動了動。不但沒放手,反而摟的更緊了。
坐起來後,徐天倩左右看了看,看到蕭寒不知何時鑽進了方艾兒的被窩,兩人似乎還很親暱的樣子,徐天倩傻眼了:師姐,師姐對她這個兒子也太好了吧!他們可不是親生母子啊!這麼做,合適嗎?
看到徐天倩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方艾兒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這個,倩兒,你別誤會,寒兒她睡覺有點不老實!”
說完,方艾兒伸手扳開了蕭寒的大手,自己也坐了起來。這下,蕭寒醒了,他身後揉了揉眼睛,看到方艾兒正狠狠地看着自己,蕭寒頓時睡意全無,他連忙坐起來,看着方艾兒問道:“娘,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以後你睡覺的時候,老實一點!”方艾兒紅着臉,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
“這個,這個,好的!”想了想,蕭寒看着方艾兒應道。其實,他覺得他睡覺時挺老實的,睡着了嘛,他怎麼可能知道?而且摟女人摟出習慣了,只要一睡着,蕭寒便會本能地去探索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摟着的。
徐天倩看了方艾兒一眼,又看了蕭寒一眼,慶幸了:幸虧我昨晚沒有睡在這傢伙的身旁,要是被他摟着,我以後還有什麼臉出去見人啊!
接着,洛琴香也坐了起來,不過方琪兒和方玟兒還緊緊地摟在一起,睡的很香。
醒了,蕭寒等人便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伸個懶腰,活動一下筋骨。蕭寒的耳朵比較靈敏,遠遠的,他便能聽到林子裡一條小河發出的潺潺的流水聲。於是,蕭寒便帶着方艾兒三女去小河旁簡單的洗簌一下。
洗簌完畢,方艾兒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寒兒,這地方你來過?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條小河?”
“呵呵呵,秘密!”蕭寒看着方艾兒,笑呵呵地說道。他要是告訴方艾兒她們,他的耳朵特別的靈敏,方艾兒她們以後還敢說悄悄話嗎?
“秘你個頭,快說!”方艾兒伸手揪着蕭寒的耳朵,狠狠地說道。
“這個,這個,娘,我來過,來過!”蕭寒看着方艾兒,可憐兮兮地說道。
“來過就來過,還秘密!我看你以後還敢有什麼秘密!”方艾兒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其實,方艾兒心裡在想:“我對你這麼好!你還敢秘密,真是氣死我了!”
說完,方艾兒悻悻然地鬆了手,還狠狠地瞪了蕭寒一眼。
“沒有了,我沒有秘密!沒有!”蕭寒連忙擺手說道。
看到蕭寒這麼怕方艾兒。徐天倩和洛琴香相視一眼。然後一起笑了笑。看來,蕭寒也不是那麼可怕!她們忌憚蕭寒好色,也忌憚蕭寒武功高強,更加忌憚蕭寒獸性大發,對她們做出什麼!
河水很是清澈,一眼便能看到底,水裡零零落落的長着翠綠鮮嫩的水草,一羣羣肥大的鯽魚違者水草游來游去。河邊乾枯的蘆葦根上爬着許多肥美的大龍蝦,蘆葦的上面雖然已經變成了幹黃色,但是乾枯的蘆葦旁。青嫩的蘆筍正在生長。有兩隻翠鳥正在蘆葦上跳來跳去,似乎在尋找自己的獵物。枯萎的蘆葦顫動,驚動了蘆葦根部的大龍蝦,大龍蝦彷彿受到了驚嚇一般。立刻退回水中,躲在水裡久久不敢露頭。突然,一隻翠鳥一頭扎進了水裡,再次鑽出水面的時候,它的嘴裡叼着一條小魚,便向西邊飛去,另一隻翠鳥連忙跟上,也向西邊飛去。
看到肥美的游魚,看到鮮紅的大龍蝦,蕭寒忍不住地舔了舔嘴脣。糕點雖然不錯。但是一根這肥美的魚蝦相比,就顯得沒味多了!
“娘,你們坐在那邊等一等!我去給你們弄點好吃的!”蕭寒指着不遠處,倒在地上的一棵大樹說道。
說完,蕭寒便跑到那棵倒了大樹旁,折下了一根細長的枝幹。看到蕭寒折下枝幹,方艾兒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寒兒,你這是要幹嘛?”
“秘......這個,我去抓點魚蝦!”蕭寒看着方艾兒。笑呵呵地說道。他剛要說秘密,不過想到說秘密,會倒黴的,所以他不敢再秘密了!
“別去了,人家魚兒在水裡遊的好好的。你把人家弄上來幹嘛?”方艾兒輕輕地蹙着娥眉,看着蕭寒說道。
“那。那我去弄點龍蝦吧!龍蝦可壞了,專門吃小魚!”蕭寒看着方艾兒,憤憤地說道。彷彿龍蝦吃的不是小魚,而是他的肉似的。
“這個,那好吧!”想了想,方艾兒看着蕭寒,點點頭說道。
接着,蕭寒便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找龍蝦算賬了。蕭寒悄悄地來到蘆葦旁,然後把手裡的枝幹悄悄地伸進水裡,伸到蘆葦的根部,龍蝦的下面。然後輕輕地往上一挑,正趴在蘆葦根上悠哉悠哉曬太陽的龍蝦,便被蕭寒挑飛了起來,接着,蕭寒伸手一抓,一直龍蝦便到了他的手中。
就這樣,蕭寒接二連三地往上挑,不一會兒,蕭寒便挑了好幾十只大龍蝦。而方艾兒三女則拿着一塊布,跟在蕭寒伸手撿龍蝦。動動手,一會兒她們也可以嚐嚐鮮。
感覺差不多了,蕭寒折下很多幹枯的蘆葦,找了一些枯枝,還找了三塊薄一點的石頭。接着,蕭寒把兩塊石頭立起來,把另一塊石頭放在那兩塊石頭的上面。接着把洗好的大龍蝦放在那塊石頭的上面,接着蕭寒便在石頭下面生火,開始烤龍蝦。
不一會兒,石頭的溫度起來了,石頭上的龍蝦被烤的通紅。看的蕭寒口水直流,方艾兒三女看到了,也情不自禁地嚥了一下口水。
龍蝦的香味飄到了馬車裡,本來正在熟睡的方琪兒和方玟兒忍不住地吸了吸小鼻子,然後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坐了起來。接着,兩人同時爬了起來,衝出了馬車。
循着香味,方琪兒和方玟兒找到了蕭寒四人,看到石頭上通紅的大龍蝦,方琪兒和方艾兒拼命地嚥着口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龍蝦看。
“琪兒,玟兒,那邊有條小河,快去洗洗,不洗不讓吃東西!”笑了笑,方艾兒指着不遠處的那條小河,看着方琪兒和方玟兒說道。
“好的,娘!”方琪兒和方玟兒連忙點頭說道。說完,便向那條小河奔去。匆匆忙忙洗簌了一下,兩個小丫頭又奔了回來,生怕回來遲了,龍蝦被蕭寒他們吃光似的。
當方琪兒和方玟兒回來的時候,龍蝦也差不多能吃了。蕭寒看着衆女,笑呵呵地說道:“好了,可以吃了!可惜少了調料,不然就更好了!”
聽到蕭寒說可以吃了,方琪兒和方玟兒迫不及待地伸手,就要去抓石頭上的龍蝦,可是手伸到一半,她們放棄了,因爲她們感覺到了石頭上的溫度很高。蕭寒四人看到她們這樣。又全都笑了笑。
接着。蕭寒又用兩根枝條做成的筷子,把龍蝦一個一個地拿下來,放在了身旁的一塊冷石頭上。通紅的龍蝦一碰到冰冷的石頭,便冒起了青煙。
等了一會兒,等到龍蝦冷的差不多了,方琪兒和方玟兒再次迫不及待地抓着兩隻最大的大龍蝦,然後一扳,龍蝦的屁股和身子便分家了,黃燦燦的蝦黃從龍蝦的上半身流了出來,白嫩的蝦肉從龍蝦的屁股裡面冒了出來。方琪兒和方玟兒把龍蝦的兩隻大蝦螯摘下。然後蝦頭直接扔掉,接着便抱着蝦屁股狂啃不已。
蕭寒等人也不再客氣,抓着龍蝦便啃了起來,洛琴香的吃相比較文雅。似乎不好意思吃似的。蝦殼掰了半天,都沒好意思掰開,最後還是蕭寒看不下去了,把自己扒好的龍蝦遞給了洛琴香。
“謝謝,謝謝師弟!”洛琴香輕聲地謝道。然後非常靦腆地接過蕭寒的掰好的龍蝦。
衆人就是這樣圍在石頭旁狂啃不已,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吃了些龍蝦,衆人又吃了些糕點,便開始上路了,而方琪兒和方玟兒把衆人吃的大蝦螯全都收集了起來,蝦螯裡面的肉可是非常美味的。她們準備在車上慢慢品嚐。
爲了防止發生意外,駕車的還是徐天倩,蕭寒能只能待在車裡不漏頭。看到方琪兒和方玟兒把蝦螯咬碎,吸着裡面鮮美的蝦肉,蕭寒是看的直咽口水。
上了大道,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不過大多數是一些來往的商人和一些江湖人物。看到蕭寒等人的這輛豪華大馬車,衆人忍不住地多看了幾眼,看到是個絕色的大美人駕車,衆人又忍不住地多看了幾眼。
本來正坐在車裡打瞌睡的蕭寒。突然聽到外面有男人的聲音,頓時來精神了:媽的,誰敢打老子師叔的主意?老子去廢了他!
“姑娘,車裡何人?竟能讓姑娘這樣的佳人駕車?”一個騎着白馬,風度翩翩地公子哥。跟馬車並排行駛,看着徐天倩。笑呵呵地問道。這個公子二十七八歲的模樣,一身白袍,沒有一絲的其他顏色,騎着的大馬也是通體雪白,皮膚白淨,劍眉星目,薄薄的嘴脣,烏黑的頭髮用一根白色的玉簪束起,嘴角帶着淡淡的笑容,一副“我很騷包,我很帥”的模樣。
徐天倩看了白袍公子一眼,並沒有搭理白袍公子,而是繼續趕車。看到徐天倩不搭理自己,白袍公子一搖手中的摺扇,看着徐天倩,一臉騷包地抱拳說道:“姑娘,在下楊雲白,有幸目睹姑娘仙容,驚爲天人!失禮之處,請姑娘不要見怪!”
楊雲白在江湖上還是小有名氣的,綽號“摺扇公子”,使的武器便是他手中的摺扇,他是崆峒派掌門楊瀾的兒子。
徐天倩看都沒看楊雲白一眼,直接趕車。而蕭寒卻掀開車簾子,坐在了徐天倩的身旁,然後一臉不爽地看着楊雲白。
看到車裡突然衝出來一個男人坐在徐天倩的身旁,楊雲白有點傻眼了。接着,他心裡不爽了:這傢伙誰呀?怎麼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竟然讓此等佳人趕車,自己卻坐在車裡?
“寒兒,你快點進去!別讓人看到了!”徐天倩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這蕭寒真是的,做事總是不用腦子!不過,徐天倩也不敢說蕭寒什麼,畢竟她不是蕭寒的娘!她無法管教!
“哎呀,這個什麼什麼白的!走吧!我老婆要趕車,沒空搭理你!”蕭寒揮了揮手,看着楊雲白說道。
“你,你竟然此等佳人趕車,真是豈有此理!”楊雲白看着蕭寒,氣急敗壞地叫道。聽到蕭寒說徐天倩是蕭寒的老婆,楊雲白的心頓時碎了一地:媽的,這麼好的大白菜,竟然讓豬給拱了!
“寒兒,你胡說什麼!”聽到蕭寒說她是蕭寒的老婆,徐天倩看着蕭寒,輕聲地喝道。
“我喜歡,關你鳥事啊!”蕭寒看着楊雲白,一臉囂張地說道。
“你,你,你,真是豈有此理!”楊雲白指着蕭寒,叫道。
“什麼有理沒理的?這是我們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還是快點離開吧!”蕭寒看着楊雲白,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姑娘,這種男人不知道你跟着他!姑娘要是有什麼難處,儘管跟在下說,在下楊雲白,還是有點能力的!”楊雲白不再搭理蕭寒,而是看着徐天倩一臉關心地說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叫楊雲白似的。
“不用了,我們還有事要趕路,沒空陪公子閒聊!”徐天倩看着楊雲白,客客氣氣地說道。
“就是,那個什麼白公子,你還是去忙你的吧!”揮了揮手,蕭寒看着楊雲白,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還摟着徐天倩的香肩,模樣甚是親暱。
看到蕭寒摟着徐天倩,楊雲白那個急啊!恨不得把蕭寒拖下來,他自己摟着徐天倩。不過,他不敢那麼做,畢竟大白天的,路上還有很多的人,風度還是要的!怎麼說他也是個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