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麗心細,蕭寒本來想讓於麗去幫柳焉茹整理牀鋪的,但是於麗不會武功,飛不上去,所以他只能讓唐珍做這件事了!當然,他也想幫柳焉茹整理牀鋪,但是柳焉茹肯定不會要他整理的!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師父,您不用跟我客氣!”唐珍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她便從柳焉茹的懷裡接過了被褥和枕頭。
兩頓飯一吃,唐珍對柳焉茹的感覺,親近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麼怕柳焉茹了!
“相公,你坐下陪師父聊聊,我陪珍兒姐姐一起過去!”想了一下,於麗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又從柳焉茹手裡把柳焉茹換身的衣物給拿走了!
“好的,麗兒姐姐!”蕭寒看着於麗,笑呵呵地應道。還是麗兒姐姐懂事啊!
接着,於麗和唐珍便拿着柳焉茹的被褥枕頭和衣物去了山洞裡的石室。等於麗和唐珍走後,蕭寒看着柳焉茹說道:“師父,別客氣,您坐吧!”
柳焉茹看了蕭寒一眼,沒有說話。她怎麼可能客氣?就算蕭寒客氣,她也不會客氣!
柳焉茹剛在椅子上坐下,門外便衝進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魏豔紅,此刻魏豔紅身上已經溼透,長長的秀髮黏在臉上和肩上,模樣有點狼狽。她沒有打傘,也沒有穿蓑衣,一身紅色的長裙緊緊地貼在身上,勾露出她美好迷人的身材。高挺碩大的胸部。豐滿的腰肢,挺翹迷人的大屁股,渾圓的大腿,惹人無限遐思!
看到這樣的魏豔紅。蕭寒頓時呆住了。然後,蕭寒狠狠地嚥了一下口水,他都有了一種要把魏豔紅撲到在地上,狠狠蹂躪一番的衝動!
“師妹,你這是幹嘛?什麼事這麼匆忙?”看到魏豔紅渾身溼透,一點形象都不顧,柳焉茹皺了下柳眉,看着魏豔紅問道。
要知道。魏豔紅是非常愛美的,非常在意自己形象的,這種形象她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魏豔紅是來找蕭寒的,看到柳焉茹也在。她連忙看着柳焉茹,一臉焦急地說道:“師姐,我的房間進水了!”
“師叔的房間也進水了?要不,師叔,您今晚也在這裡住吧!師父她的房間也進水了。師父今晚也住在這裡!”愣了一下,蕭寒看着魏豔紅說道。現在蕭寒終於知道,爲什麼當初柳焉茹說他的房間是最好的了!原來是因爲,下大雨的時候。他的房間不會進水!
“現在不是這個問題,關鍵是我的房間進水了!”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說道。她的房間,是她這幾十年的心血。要是裡面的東西全被水給泡壞了,那她不要心疼死?
魏豔紅在這住了幾十年了,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下了一整天的大暴雨。此刻,她都快恨死老天了,沒事下這麼大的雨幹嘛?
“蕭寒,快點去你師叔的房間,把你師叔屋裡的東西搬到這邊來!”柳焉茹看着蕭寒,連忙說道。柳焉茹當然明白魏豔紅爲什麼這麼焦急,魏豔紅的那些傢俱全是魏豔紅親手做的,而且每樣都那麼精緻,拿出去賣的話,肯定價格不菲,不過魏豔紅是不會賣的!
“好,好的,師父!”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應道。現在,他終於知道魏豔紅爲什麼這麼焦急了。
“叫你住那麼好,現在屋裡進水了,着急了吧!”蕭寒看着魏豔紅,悶悶地想到。
接着,蕭寒直接衝進了雨中,而魏豔紅也連忙跟在蕭寒的身後。想了一下,柳焉茹也跟着蕭寒和魏豔紅出去了。魏豔紅現在“有難”,她要是不伸手幫忙的話,似乎不好!
蕭寒三人淌着水,來到了魏豔紅的房間,魏豔紅的房間還沒有進水,只是快要進水了。還差那麼一點,水就要漫到魏豔紅的屋子了。
接下來,蕭寒負責扛大傢俱,比如桌子、櫃子什麼的,而柳焉茹和魏豔紅則拿一些小傢俱,椅子、凳子、小箱子和一些衣物。
魏豔紅的東西很多,大大小小有好幾十件。就這樣來來回回好幾趟,蕭寒三人把魏豔紅屋裡的所有東西全都搬到了蕭寒的房間,大到魏豔紅的牀,小到魏豔紅穿的繡花鞋,沒有落下一件。等蕭寒三人把魏豔紅屋裡的東西全都搬到蕭寒的房間後,魏豔紅屋裡也開始進水了!而蕭寒的房間,堆滿了魏豔紅的東西。
忙完這一切,蕭寒是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麼大的櫃子,那麼大的牀,就他一個人扛,還得頂着大風大雨,淌着膝蓋高的水,他能不累嗎?此刻,蕭寒比魏豔紅還要恨這個老天爺:沒事,你下這麼大的雨幹嘛?
坐下後,蕭寒看了柳焉茹和魏豔紅一眼,然後,他的雙眼瞬間直了。此刻,柳焉茹的身上也溼透了,白色的長裙緊緊地貼着柳焉茹的身體,同樣高挺碩大的胸部,同樣豐滿的腰肢,同樣挺翹迷人的大屁股,同樣渾圓的大腿,同樣勾露出了柳焉茹美好而又迷人的身形。
看到這一紅一白兩個惹人無限遐思的身體,蕭寒是拼命地嚥着口水,他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下面那玩意也有點小小的激動了。
看到蕭寒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柳焉茹也看了一下自己,才發現衣服被雨水打溼,自己豐滿的身材一下子展現在了蕭寒的眼前。柳焉茹的秀臉不自覺地紅了紅,然後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快點轉過頭去!”
“師父,我好累啊!我不想動!”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那要不要我幫你動一下?”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接着。柳焉茹看到了蕭寒兩腿之間的長袍被什麼東西頂了起來。因爲蕭寒身上的衣服也溼透了,也全都黏在身上,所以蕭寒的那玩意擡起頭的時候,會顯得特別的明顯!
已經有過一次經歷的柳焉茹。當然知道蕭寒兩腿之間的那玩意是什麼。想到蕭寒的那玩意,柳焉茹的臉更紅了,然後她憤憤地想到:“這臭小子真是太好色了!竟然敢對他師父和師叔想那些骯髒的東西!看來,得想辦法教訓教訓他!”
“不,不用了!”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說道。然後,他連忙轉過身子,面向山洞外面。同時。蕭寒心裡也在想:“真看不出來,師父的身材那麼好,那麼迷人,肉乎乎。好想上去摸兩把啊!摸起來的感覺肯定很舒服!”
而魏豔紅看到水快漫過蕭寒的門檻了,她看着柳焉茹一臉焦急地說道:“師姐,怎麼辦?蕭寒的房間也快進水了!”
“快點起來,我們把你師叔的東西搬到後面的石室裡!”想了想,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蕭寒這小子真是太色了。竟然敢明目張膽地看着她的身體,還敢想那些骯髒的東西!
其實蕭寒想的東西並不骯髒,男女之道,乃是天之大道!那些東西都要骯髒的話。那人類豈不是要滅絕了?蕭寒從來都不覺得他想的那些東西骯髒!
一直躲在山洞裡面的唐珍,聽到柳焉茹這麼說。嚇了一跳。她早就知道蕭寒他們在搬東西,不過因爲有魏豔紅在。她不敢出來。柳焉茹是蕭寒的師父,那也就成了她的師父,或許不會跟她計較,但是魏豔紅就不一樣了,魏豔紅跟她又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如果刁難她,她又該怎麼辦?
“是,師父!”蕭寒看着柳焉茹,有氣無力地應道。然後依依不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沒有辦法,魏豔紅這麼緊張這些東西,那蕭寒也就只能深吸一口氣,努力努力,把魏豔紅的這些東西搬到山洞後面的那個石室裡。石室比這邊的地面要高出一丈左右,應該是不可能再進水了!
“石室?什麼石室?”魏豔紅看着柳焉茹,一臉不解地問道。
“蕭寒的石室,教主的房間是有一個石室的!”柳焉茹看着魏豔紅說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跟魏豔紅解釋,因爲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蕭寒的房間有個石室,而他們的房間沒有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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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房間爲什麼有個石室?”魏豔紅又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想了想,蕭寒看着魏豔紅說道。爲什麼有個石室,他師父又沒有告訴他,他怎麼可能知道?其實,他師父也不知道,怎麼告訴他?
“好了,先別說了,先把你師叔的東西搬過去吧!”柳焉茹看着蕭寒說道。再扯下去的話,蕭寒的房間也要進水了,到時魏豔紅哭都來不及!
“是,師父!”蕭寒點點頭應道。然後他便扛着桌子,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唉,當男人真累啊!這麼重的活都得他來做,還得幫女人暖牀,要是你不行的話,還得遭受女人的白眼。唉!真是太累了!
接着,魏豔紅抱着衣物,而柳焉茹則拿了兩個凳子,跟在了蕭寒的身後。蕭寒打開門,看到了躲在門後面的唐珍。看到唐珍,蕭寒看着唐珍一臉驚喜地問道:“珍兒姐姐,師父的牀鋪收拾好了嗎?”
又多了一個可以幫忙的人,蕭寒能不驚喜嗎?不然,這麼多東西,他一個人要搬到什麼時候啊!看看柳焉茹和魏豔紅拿的那些東西,蕭寒便知道柳焉茹和魏豔紅沒有幫他一起搬的意思!
而於麗和唐珍收拾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沒有收拾好?於麗還在石室裡幫柳焉茹整理衣物,而唐珍則先出來了。看到蕭寒身後的柳焉茹和魏豔紅,唐珍則退無可退了,她看着柳焉茹輕聲地叫道:“師父!”
看到唐珍,魏豔紅驚訝了,因爲她根本不認識唐珍,也從來都沒有見過唐珍。而聽到唐珍叫柳焉茹“師父”,魏豔紅就更加驚訝了,她怎麼不知道柳焉茹還有這麼一個徒弟?
“師姐,她。她是?”魏豔紅看着柳焉茹問道。
“她叫唐珍,是蕭寒的妻子,這個我們一會兒再聊!先把你的那些東西搬到後面的石室裡面吧!”柳焉茹看着魏豔紅說道。
“好的,師姐!”魏豔紅點點頭說道。然後她看了蕭寒一眼。她心裡有點不舒服了:這個蕭寒豔福怎麼就這麼好?他在哪又騙到了這麼一個大美人?都不知道這些女人是怎麼想的,這樣的大色狼,跟着他幹嘛?
“珍兒,你也過去幫幫忙,把外面你師叔的東西搬到蕭寒後面的石室裡!”柳焉茹看着唐珍說道。
“好的,師父!”唐珍看着柳焉茹,甜甜地應道。有柳焉茹罩着她,她心裡踏實多了!
接着。唐珍又跑到外面,拿了兩個凳子,跟在了柳焉茹和魏豔紅的身後。正在給柳焉茹整理衣物的於麗,看到蕭寒扛着桌子進來了。她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相公,你扛着桌子幹嘛?”
“這是師叔的,師叔的屋子裡進水了,我的屋子裡也馬上就要進水了,所以才把這些東西搬到這裡的!”蕭寒看着於麗解釋道。說完他便把桌子輕輕地放下了。他可不敢隨便放下,要是碰壞了,魏豔紅肯定會找他拼命的!
魏豔紅進來後,則是一臉驚奇地打量着這個石室。她發現這個石室很大。比她的客廳和臥室加起來還要大出很多。
看到柳焉茹和魏豔紅進來了,於麗連忙叫道:“師父!師叔!”
魏豔紅衝於麗笑了笑。而柳焉茹則看着於麗說道:“麗兒,辛苦你了!”
“師父這說的是哪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麗兒爲師父做這點事,是應該的!”於麗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
聽到於麗這麼說,柳焉茹也笑了笑。
“師姐,這個石室好大啊!”魏豔紅環顧了一下石室,看着柳焉茹說道。
“是的,師妹,那邊是歷代教主的靈位,過去拜祭一下吧!”柳焉茹指着那些靈位,看着魏豔紅說道。
“是,師姐!”魏豔紅連忙點頭,應道。然後走到靈位旁,拜了三拜。沒有看到張無極的靈位,魏豔紅微微地皺了下眉頭,有點不解了:難道是師姐不讓蕭寒把張無極的靈位擺上的?應該不會吧!師姐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啊!
蕭寒看了衆女一眼,皺了下眉頭,然後便出去繼續搬東西了!而唐珍也連忙跟在蕭寒的身後,她得好好表現一下,好用來博得魏豔紅的好感!
看到唐珍跟着自己出來,蕭寒是一陣的感慨:還是珍兒姐姐好啊!知道心疼相公,師父和師叔她們都不知道心疼她們這個徒弟和師侄!
接着,蕭寒又把魏豔紅的一個精緻的大木箱給搬上去了。而唐珍則把魏豔紅的臉盆和毛巾拿上去了。唐珍再次上去後,也就沒下來。因爲魏豔紅在問唐珍,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山谷裡,唐珍又得把她“可憐”的身世跟魏豔紅再說一遍。雖然柳焉茹和於麗已經聽過了,但是柳焉茹三女再聽唐珍說一遍她“悲慘”的身世,還是眼淚嘩嘩的!
這下,只剩下蕭寒一個來回辛苦了。柳焉茹是故意這麼做的,她是在懲罰蕭寒剛剛竟然那麼色的盯着她和魏豔紅看!
來來回回,不知搬了多少趟,蕭寒累的雙腿都發軟了。連魏豔紅的那個櫃子,都被蕭寒搬上去了,蕭寒被魏豔紅的那個大櫃子折騰了好久,折騰的精疲力盡。現在只剩下魏豔紅的這張大牀了,魏豔紅的牀很大,比蕭寒的牀要大出很多。要想把牀搬上去,就必須把牀立起來,然後慢慢地移進屋裡,再慢慢地移到山洞裡,估計蕭寒要被這張牀折騰的更久!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簡單地放鬆了一下,蕭寒便鑽到了大牀的下面。蕭寒剛鑽到牀下面,想要把牀頂起來,李月梅和沈白嬌打着雨傘,穿着蓑衣進來了。看到蕭寒的屋裡多了一張大木牀,而且蕭寒還鑽到牀下面,李月梅和沈白嬌不解了。
“教主,你鑽到牀下面幹嘛?”李月梅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要把這牀扛走!”蕭寒轉過身子,看着李月梅說道。
“對了,教主,你看到魏師叔了嗎?魏師叔不但人沒了,她房間裡的東西也全都沒了!”李月梅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她們剛剛去魏豔紅的房間收拾盤子,看到魏豔紅的房間裡空空如也,連盤子都不見了!她們一開始還以爲自己進錯房間了,可是出來看了看,發現自己沒有進錯,這下她們兩人就不解了!
“看到了,師叔她在我屋裡,師叔的房間進水了,她的東西全都搬到這裡來了!我正要把這牀也搬到屋裡!”蕭寒笑了笑,看着李月梅說道。
說完,蕭寒便把牀頂了起來,然後兩手託着牀沿,讓牀面壓在他的胸口。李月梅和沈白嬌看到,連忙伸手扶了一下大木牀。
“教主,你把牀放下,我們幫你把牀擡進去吧!”李月梅皺了下柳眉,看着蕭寒說道。看到蕭寒獨自一個人在這搬這麼大的一張牀,她還是很心疼蕭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