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你還是先聽聽這些大漢怎麼解釋吧!”蕭寒笑了笑,看着週年說道。*WWw..*泡!書。吧*
這下,這羣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敢說話。
“你們是要我來跟周大人解釋嗎?”蕭寒笑了笑,看着那羣大漢問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那幾個頭上綁着繃帶的大漢,連忙看着週年解釋了起來。他們沒有參與踩死週期的活動,所以這事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其實,要不是他們拼命往後退,週期也不會被擠倒在地,當然也就不會被踩死。
聽了幾個大漢的解釋,週年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呵呵呵,我就說,這事跟太子殿下肯定沒有關係!”
蕭寒冷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他很清楚,如果他不是太子,只是個普通人,那沒有關係也會變成有關係!
“媽的,你弟弟死了,虧你現在還能笑得出來!”蕭寒看着週年,狠狠地想到。
“周大人,走吧!帶我去你的衙門看看!”蕭寒站着週年,淡淡地說道。
“是,是!”週年連忙點頭應道。
接着,蕭寒又回到了馬車。看到蕭寒上來,柳焉茹淡淡地看着蕭寒。她並沒有因爲蕭寒是太子,而改變對蕭寒的看法。
“師,師父,能不能把您的斗篷取下,讓徒兒一睹師父的仙容?要是以後撞到了,徒兒都不認識師父的話。那是多麼尷尬的一件事啊!”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你真的這麼想拜我爲師?”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從今天早上開始,蕭寒就一直叫她師父,可她明明不是蕭寒的師父,所以她覺得蕭寒肯定是想拜她爲師。
“這個,這個……”這下,蕭寒有點尷尬了。其實他只是跟着楊靈兒叫柳焉茹師父的,他並不是要拜柳焉茹爲師。
“是,是的!”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說道。既然柳焉茹都那麼說了。他要是否定的話,肯定會惹柳焉茹生氣。惹自己老婆的師父生氣,跟惹自己的丈母孃生氣沒有什麼區別,那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我們師門的門規很嚴的!”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那,那就算了吧!我這人最怕嚴格了!”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說道。雖說師父多,沒什麼壞事,但師父多,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要是師父多的話,逢年過節,要送多少的禮?
蕭寒拜張無極爲師,那是因爲張無極救了他,並教他武功。他拜一元大師爲師。也是因爲一元大師救了他,雖然沒有教他武功,但卻教他醫術。他拜白秋福爲師,也是因爲白秋福教他醫術。現在再拜柳焉茹爲師的話,他實在是想不出柳焉茹能教他什麼!
“不行!既然你已經叫我師父,我就必須要收你這個徒弟!”柳焉茹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想到蕭寒剛剛對於麗那麼溫柔,柳焉茹心裡就不舒服,看蕭寒也就更加地不舒服。她始終堅信,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蕭寒無語了:難道我真的那麼好?誰見了都想收我當徒弟?
“那,這個,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蕭寒看着柳焉茹,很不情願地說道。說完。他便跪下,“噹噹噹”地磕了三個響頭。
“多就再多一個師父吧!反正我現在是太子。有的是錢,還害怕逢年過節送不起禮嗎?”蕭寒皺着眉頭,悶悶地想到。
“起來吧!”柳焉茹看着蕭寒說道。說實話,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會收一個男徒弟!其實,她收蕭寒爲徒,只是爲了證明蕭寒不是個好東西,僅此而已!
像這些在感情上受過傷的女人,想法總是讓人難以理解,就像當初的許茹芸一樣,爲了證明自己的想法是對的,拼命地玩弄蕭寒,最後把自己玩弄成了蕭寒的女人!
“謝師父!”蕭寒連忙謝道,然後便站了起來。
“唉,讓師父賺大了!我現在是太子了,那她不就是太子太傅?一下子成了朝廷的正一品大員?”蕭寒看着柳焉茹,悶悶地想到。
“我們師門的門規只有一條。”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只有一條?”這下蕭寒開心了,他最討厭那些亂七八糟,繁瑣的規矩了!
“哪一條?”蕭寒看着柳焉茹,小心翼翼地問道。
“師父的話,永遠是對的!”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蕭寒無語了:好嚴的門規啊!唉,又是一個強勢的女人!爲什麼我遇到的這些女人都這麼強勢?
“是,師父!”蕭寒連忙點頭應道。現在蕭寒都後悔死了,後悔跟着楊靈兒叫柳焉茹師父。其實,他只是隨便叫叫的,沒想到柳焉茹竟然當真了。
“嗯!只要你乖乖地聽師父的話,師父不會爲難你的!”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是,師父!”蕭寒連忙應道。然後,他又看着柳焉茹問道:“這個,師父,不知師父貴姓?”
如果跑到日月教,蕭寒都不知道自己的新師父姓甚名誰,那就有點尷尬了!
“柳焉茹!”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那師父,您的斗篷?要是徒兒都不知道師父長什麼樣子,那視乎太說不過去了!”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他還想看看柳焉茹長什麼樣子,是不是個大美人,要是柳焉茹長的不漂亮的話,那他就虧大了!他堂堂的太子殿下,認了一個長相不咋的的女人爲師,那他出去會很沒面子的!
“你不需要知道!”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自從對張無極心灰意冷後,她的容貌便再也沒有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出現過。
“這個,師父?”蕭寒還是有點不死心。
“嗯?我剛剛說過的話,你就忘了嗎?”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是,師父!”蕭寒連忙點頭應道。
“不看就不看,肯定是長的難看,才怕人看到的!”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不快地想到。雖然他這麼想,但他心裡還是很癢癢,還是很想看看柳焉茹長什麼模樣。別說蕭寒賤,絕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未知的,總是最讓人好奇的!
接下來,柳焉茹不再說話,就靜靜地坐在那。她不說話,搞的蕭寒和於麗也不敢說話,只能陪着柳焉茹靜靜地坐着。
靜靜地坐了一會,蕭寒實在是受不了了,他看着柳焉茹,小心翼翼地說道:“師父,您不是要獨自一人回日月教的嗎?”
“我怕你找不到日月教。”柳焉茹頭也不擡,淡淡地說道。
“這個,我應該能找到!師父要是有什麼急事的話,就快點去忙吧!要是耽誤了師父辦事,那多不好啊!”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不忙。”柳焉茹簡單地說道。她確實不忙,得知楊靈兒沒事,那她回日月教閒着也是閒着。很多年沒有出來看看了,既然這次已經出來了,就應該好好的轉一圈。
“這個,麗兒姐姐,我們是不是要去四川唐門一趟?在那應該要待上三五個月吧?”蕭寒看着於麗,煞有其事地問道。
於麗看了柳焉茹一眼,然後又看向蕭寒,沒有說話。他們確實是要去四川唐門,但肯定呆不了三五個月。她覺得,蕭寒既然已經認了柳焉茹爲師父,要是再騙柳焉茹的話,那就有點不好了,所以她不能和蕭寒聯合起來騙柳焉茹。
“我覺得起碼要五個月以上!”看到於麗不說話,不配合自己,蕭寒點點頭,煞有其事地說道。
“師父,您有時間跟我們去唐門嗎?”蕭寒看着柳焉茹,小心翼翼地問道。
“有,我沒事做,閒着也是閒着!”柳焉茹擡起頭,看着蕭寒如實地說道。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又無語了:剛剛還急着要走的,怎麼現在又不走了?
“師父沒事做,跟我們一起走也好,路上好有個照應。”蕭寒看着柳焉茹,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如果你沒事的話,就坐下了閉目養神!不要說那麼多的廢話!”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是,師父!”蕭寒連忙點頭應道。
“媽的,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竟然在這裡遇到了靈兒的師父!這個師父跟靈兒一樣的古怪,就是不正常!”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不快地想到。
蕭寒要是知道坐在他對面的可是曾經的江湖第一美人,他肯定會興奮的要死,也肯定會想方設法黏着柳焉茹。
看到蕭寒拜了這樣一個師父,前面趕車的殷雷和殷雨也皺緊了眉頭。蕭寒都不敢得罪的人,他們兩人又怎麼敢得罪?
這下,車廂裡沒人在說話,連車外那些大漢和官差都沒有人說話。馬車在慢吞吞的行駛,車外的人也在慢吞吞的行走。全都這麼慢,搞的蕭寒心裡很煩!本來現在都是他跟於麗打情罵俏的時間,全都被一個新師父給弄沒了!
人生最難熬的時間,莫過於身旁坐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而你卻只能看,啥都不能幹!這短短的一段路程,在蕭寒苦苦地等待下,終於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