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公子,你把奴家的手握的好痛啊!”許茹芸看着蕭寒嗲嗲地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蕭寒連忙放開許茹芸的手,不知所措地說道。
這下許茹芸樂了,看着蕭寒想到:“真沒看出來,這麼俊的公子還是個雛啊!”
“咳咳!”一旁看着蕭寒和許茹芸卿卿我我的倪英終於受不了了,咳了咳嗓子。
看到有人打擾自己,許茹芸臉色一冷,看向一旁的倪英,不過當她看到倪英時,臉色又突然一變,再次春暖花開。
“哎呦,這位公子,身體不舒服嗎?”許茹芸看着倪英一臉媚態地問道。
看到許茹芸一臉的媚態,倪英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她帶着一副不冷不熱的表情看着許茹芸說道:“不是,剛剛嗓子有點不舒服。”
倪英說完,又看了一眼許茹芸身後的蕭寒,蕭寒很自覺地走到了倪英的身旁,姐姐雖然很美,也很想陪姐姐說兩句話,可自己的小命更爲重要啊!
看到倪英對自己不冷不熱的,許茹芸皺了皺眉頭,她很清楚自己對男人魅力,不管小到七八歲兒童,還是大到八九十老頭,通通秒殺。眼前的這位俊公子竟然對自己不冷不熱,那只有兩種解釋:一,他不是男人;二,他不是正常男人。
像許茹芸這樣的老江湖,她一眼便能看出倪英是女扮男裝。許茹芸對女人也不感興趣,不管你是美女還是醜女,她對着倪英身旁的蕭寒眨了眨媚眼,嗲嗲地說道:“小弟弟,剛剛你把姐姐撞的好痛啊,怎麼也不道歉就走了呢?”
看到許茹芸對着自己暗送秋波,蕭寒的心再次不爭氣地亂跳起來,同時他思緒也有點亂了:“這姐姐長的也太漂亮了,難道我要走桃花運了?”
看到蕭寒不知所措,許茹芸笑了笑,她這一笑,足以傾城,一旁的店小二連忙回過頭去,因爲他知道他這位老闆娘的手段,而蕭寒卻看呆了。
倪英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狐狸精。”
倪英非常討厭不自重的人,不管他是男人,還是女人,像蕭寒那樣在路邊撒尿的,和現在這個說話裝嗲的女人,她都很討厭。
倪英這小聲的嘀咕,並沒有逃過許茹芸的耳朵,她臉色一冷,不過馬上又恢復過來了,她看着店小二說道:“小李子,還不把兩位公子帶到他們的客房?”
“好的,當家的。”小李子連忙點頭說道。
“兩位公子,這邊請!”小李子看着倪英和蕭寒招呼道。
蕭寒還是一臉癡呆地看着許茹芸,這下倪英不高興了,她用胳膊抵了一下身旁的蕭寒,這下蕭寒才反應過來,他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許茹芸,然後跟在倪英的身後。
蕭寒和倪英走了不久,許茹芸微微笑了笑,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敢說我是狐狸精,你就等着吧!”
女人都是小肚雞腸的,倪英的確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也正因爲這個錯誤,蕭寒才能再次逃過一劫。
小李子把蕭寒和倪英帶到了他們的屋子,然後看着倪英問道:“公子,你們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給我們準備點吃的送上來。”倪英看着小李子說道。
“請問公子,你們要吃點什麼?”小李子看着倪英問道。
而這時的蕭寒一直打量着這個房間,結果令他感到悲劇的是,這房間只有一張牀,那不就是說,自己要跟這個俊公子睡同一張牀了?
“隨便來點吧,要清淡一點的。”倪英看着小李子說道。
“好嘞,公子您先坐下等等,我去幫你們準備。”小李子看着倪英說道。說完,他帶上門出去了。
小李子一出去,蕭寒就覺得有點不知所措了,他看着倪英結結巴巴地說道:“倪公子,坐,坐,走了一天了,你也累了。”
倪英也不客氣,直接坐下,而蕭寒卻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倪英沒有讓他坐,他是不敢坐的。
看着一臉不知所措的蕭寒,倪英不冷不熱地問道:“剛剛那女子是不是很漂亮?”
倪英這一問,讓蕭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蕭寒很想說:“當然漂亮了,自己沒長眼啊!”
可這話蕭寒是不敢說出口的,他只能打着馬哈哈說道:“還行!還行!”
倪英問出這句話後,她就有點後悔了,那女人漂不漂亮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不過女人的天性就是喜歡攀比,尤其是漂亮女人,看到跟自己一樣漂亮的女人,她們會不自覺地比一比。
聽到蕭寒打着馬虎眼的回答,倪英也沒在意,而是看着蕭寒說道:“你也坐吧!”
蕭寒依言坐下,然而他的視線卻一直盯着窗外,雖然窗外一片漆黑,但蕭寒寧遠一直看着漆黑的一片,也不想看着坐在對面的倪英,他可是個危險分子,萬一他不高興了,要了自己的小命怎麼辦?
蕭寒一邊看着窗外,一邊想着該如何逃走。
看到蕭寒不想搭理自己,倪英也樂的清靜,閉目養神起來。
不一會,門被人敲開了,許茹芸端着酒菜進來了。
蕭寒看到進來的不是小李子,而是剛剛那位漂亮的姐姐,他是一臉的激動。而倪英看到進來的是許茹芸,柳眉微微皺了皺,不過她也沒說什麼。
“兩位公子,奴家把你們要的酒菜送來了。”許茹芸笑呵呵地看着蕭寒和倪英說道。說完,她把酒菜放在桌子上,然後很不客氣地在桌子旁坐了下來。
“我沒說要酒。”倪英看着許茹芸淡淡地說道。
“你也沒說不要酒啊?”許茹芸一臉媚態地看着倪英說道。
沒等倪英出聲,許茹芸又接着說道:“奴家姓許,名茹芸,是這個客棧的東家,這頓酒菜是奴家專門準備的,專門向剛剛被奴家撞了的小弟弟道歉的。”
聽到許茹芸這麼說,蕭寒連忙擺着手說道:“許姐姐,不用了,不用了,道歉的人應該是我。”
“什麼不用了?難道小弟弟是想奴家再把這酒菜端回去?”許茹芸一臉媚態地看着蕭寒問道。
看到許茹芸眨着丹鳳眼對自己不斷地放電,蕭寒的心再次亂跳起來:“媽呀,這姐姐長的可真撩人。”
“這,這……”蕭寒有點不知所措地說道。
“怎麼,小弟弟不想接受姐姐的道歉?”許茹芸笑呵呵地看着蕭寒問道。
“不,不是的,許姐姐,道歉的人應該是我。”蕭寒連忙擺手說道。
“那你應該怎麼道歉啊?”許茹芸仍然笑呵呵地看着蕭寒問道。
這下蕭寒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哎,女人啊,真是太難琢磨了,怎麼能說變就變呢?
一旁被蕭寒和許茹芸忽略掉的倪英,看到蕭寒和許茹芸再次卿卿我我,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許姐姐,小弟弟,叫的可真親熱!”
看到蕭寒再次一臉的不知所措,許茹芸再次笑了笑,她就喜歡看男人清純的樣,她看着蕭寒說道:“別當真,姐姐逗你玩的。”
聽到許茹芸這麼說,蕭寒鬆了一口氣,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道歉,自己又不是這客棧的東家,又不能準備酒菜。
不過這個給了蕭寒一個想法,蕭寒決定了,他要是能逃過此劫,就開家客棧,然後自己天天找漂亮的姑娘撞,然後再端着酒菜來道歉。
“小弟弟貴姓啊?”許茹芸看着蕭寒問道。
“小弟姓蕭,名寒。”蕭寒看着許茹芸客客氣氣地說道。
“這位公子貴姓啊?”許茹芸又看着一旁的倪英問道。
“在下倪英。”倪英抱一抱拳,仍然不冷不熱地說道。
“早就聽說這家客棧的老闆娘是一個極是**的女子,看來所言非虛啊!”倪英看着許茹芸在心裡悶悶地想到。
“倪英?”許茹芸喃喃地念了一遍,然後微微地皺了皺眉頭。倪英這個名字讓她想起了一個人——血紅刀倪英。
許茹芸又看了一眼倪英,她覺得眼前的這位倪英極有可能就是江湖中的那個血紅刀,不過她可不管你是倪英還是李英,血紅刀還是血白刀,敢得罪她的人都得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