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陰縣地處大宋,西遼和吐番等部的交界處。這裡的百姓,經常受到西遼士兵的欺壓和吐蕃等部的強人的打劫。
尤其是近幾個月,吐番等部的強人猖獗,他們見人就搶,不但搶東西,還搶女人。所以華陰縣城的百姓,能走的,都離開了這裡,去其他的地方謀生去了。現在連過往的商人,都很少從這裡經過,他們寧願繞一個大圈,從西夏的中興再轉到慶陽,也不會走華陰縣經過。
能走的人都走了,現在沒有商人經過,石天他們留下的這些人,當然不會有什麼吃的,這也導致了他們每個人都是面黃肌瘦的。
“沒人了?”蕭寒看着石天皺着眉頭問道。沒人的話,就他們一千多人,怎麼抵抗西遼的三萬大軍?難道要放了華陰縣,讓他們進入中原打游擊戰?可游擊戰也要人啊!這下蕭寒是真心糾結了!
“沒了!華陰縣能打仗的人全都在這了!”石天看着蕭寒說道。
就在這時,蕭寒等人聽到城牆上有士兵叫道:“鬍子來了!鬍子來了!”
士兵口中的鬍子,指的就是吐蕃等部的強盜。
“王爺,鬍子來了,您快找個地方躲起來。”石天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說道。要是蕭寒在這裡出什麼事的話,他是無法交代的。
“不用了,帶我去看看!”蕭寒看着石天說道。說完,他便向前走去。
“王爺。這些鬍子沒有人性的!”石天看着蕭寒叫道。可蕭寒根本不搭理他,繼續向前走去。沒辦法,石天只能緊跟在蕭寒的身後。
一些士兵剛要關城門,卻被蕭寒伸手阻止了。蕭寒帶着衆人。直接向外面走去。一出城門,蕭寒便看到前方馬蹄聲四起,塵土飛揚。
不一會兒,那些人來到了蕭寒的面前。“驢——”,衆人勒住繮繩,阻止馬向前衝去。這是一大羣人,大概有五六百人之多,每個人都是身高馬大。後背揹着長弓,手拿彎刀。領頭的是一個身穿貂裘棉襖,頭戴貂裘棉帽的異族人,他叫日託銀笑。三十多歲,是現在日託部落的首領。得知日託金城死後,日託王傷心之下,一病不起,不久就狗屁了。於是他的侄子日託銀笑繼承了王位。日託銀笑生性殘暴,又非常好色,他喜歡漢人女子,所以他經常跑過來搶漂亮的漢人女子。以供自己玩樂。
看到自己面前站在一大羣人,日託銀笑看着蕭寒叫道:“你是誰?”
“你又是誰?”蕭寒笑了笑。看着日託銀笑問道。
“我乃日託王日託銀笑!”日託銀笑看着蕭寒,囂張至極地叫道。叫完。他看到了蕭寒身旁的李月兒三女,眼睛瞬間直了,連口水都流了下來。
“日託淫笑?好名字!不知那個日託金城是你什麼人?”蕭寒看着日託淫笑,笑呵呵地問道。
“日託金城?你認識日託金城?”日託銀笑看着蕭寒,一臉驚訝地問道。
“認識。”蕭寒點點頭說道。
“日託金城乃是我大哥,你叫什麼名字?”日託銀笑看着蕭寒,一臉傲慢地說道。他早就看日託金城不爽了,現在日託金城死了,他也終於如願以償了!
“我叫蕭寒,不知‘淫笑兄’這麼勞師動衆所爲何事啊?”蕭寒看着日託銀笑,笑呵呵地問道。
“來向你們借點東西。”日託銀笑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又看向了蕭寒身旁的李月兒三女。
“借東西?不知淫笑兄要借什麼東西?只要蕭某有的,肯定給淫笑兄送上!”蕭寒看着日託銀笑,笑呵呵地說道。
“糧食和女人!哈哈哈……”日託銀笑看着蕭寒說道。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接着他身後的那些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日託銀笑這麼說,蕭寒也不以爲意,仍然看着日託銀笑,笑呵呵地問道:“那不知淫笑兄要借多少啊?”
日託銀笑愣了一下,他本以爲蕭寒會發怒的,沒想到蕭寒卻笑呵呵的,還問他們要借多少。
“哼,漢人,就是這麼的膽小怕事!”日託銀笑看着蕭寒,冷冷地想到。
“你們有多少,我們就要借多少!”日託銀笑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是嗎?”蕭寒看着日託銀笑,笑呵呵地問道。問完,他動了。
人影一閃,蕭寒從原地消失。當蕭寒再次在原地出現的時候,他手裡抓住了一個人,此人正是日託銀笑。此刻的蕭寒,右手掐住日託銀笑的脖子,單手把日託銀笑舉起。日託銀笑雙手緊緊地抓住蕭寒的手腕,試圖扳開蕭寒的掐着自己脖子的手。
這時衆人震驚了,日託銀笑的那些手下,連忙拿出後背的長弓,把長弓拉得滿滿的,陰森森的箭尖直指蕭寒。而蕭寒這邊的一千多人,也全都拔出腰間的佩刀,冷冷地看着對方。
“淫笑兄,除了借糧食和女人,你還要借什麼?”蕭寒看着日託銀笑,笑呵呵地問道。
“放,放開我!”日託銀笑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快點放了我們可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着蕭寒叫道。此人叫赤胡小傻,長的人高馬大,方頭大耳,乃是日託銀笑的得力手下,一身外家功夫,很是不弱。
蕭寒衝赤胡小傻笑了笑,然後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日託銀笑頓覺呼吸困難,整張臉瞬間漲的通紅。
“淫笑兄,只要我稍稍再用點力,你的脖子就會斷掉了!”蕭寒看着日託銀笑,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就靜靜地看着日託銀笑。
“媽的,敢當老子的面看老子的老婆,不想活了是嗎?不想活的話,那老子就成全你!”蕭寒看着日託銀笑,狠狠地想到。
看到日託銀笑不說話,其實日託銀笑現在根本說不了話。蕭寒笑呵呵地說道:“淫笑兄怎麼不說話?淫笑兄要是不說話的話,那我們就這樣耗着。”
“快,快點放開我們可汗!否則我們會殺光你們這裡所有的人!”赤胡小傻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他手中的長弓,是直指蕭寒的眉心,隨時準備射穿蕭寒的腦袋。
蕭寒沒有搭理赤胡小傻,而是看着日託銀笑,笑呵呵地問道:“淫笑兄,向你借點東西,你可願意啊?”
日託銀笑不能說話,但卻拼命地點頭。再不願意的話,他這條小命就沒了。
看到日託銀笑點頭,蕭寒鬆了鬆掐着日託銀笑脖子的手。然後看着日託銀笑,笑呵呵地問道:“淫笑兄,你不問我借點什麼嗎?”
“蕭兄要借什麼?”日託銀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看來淫笑兄不是真心想借啊!”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日託銀笑說道。說完,他又加大了手上的力氣。
剛吸了一口氣的日託銀笑再次不能呼吸,臉和脖子是漲的更紅了。過了不久,日託銀笑拼命地點頭。可蕭寒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這下,日託銀笑的那些手下急了。
“快,快點放開我們可汗!”赤胡小傻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叫道。
蕭寒衝赤胡小傻笑了笑,然後又看向日託銀笑,直到日託銀笑快翻白眼了,蕭寒才鬆了鬆掐着日託銀笑脖子的手。
此時的日託銀笑神智都有點不清晰了,感覺到有空氣從鼻孔進入,他連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愣了一會,日託銀笑清醒了過來。
蕭寒是笑呵呵地看着日託銀笑,什麼也不說。
“蕭,蕭兄要,要借什麼?”日託銀笑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不過他此時的笑容是相當的不自然。
“這個,就借糧食和女人吧!”蕭寒想了想,看着日託銀笑說道。
“那,那不知蕭兄要借多少?”日託銀笑看着蕭寒,仍然笑呵呵地問道。他現在是不笑不行,他的小命此刻就握在蕭寒的手中。就算到了現在,日託銀笑都搞不懂,蕭寒到底是怎麼抓住他的。
“這個,我沒有淫笑兄那麼貪心,就五百個女人,一千頭牛,兩千只羊吧!”蕭寒想了想,看着日託銀笑說道。看到這些將士面黃肌瘦的,蕭寒就知道這些人肯定很久沒有吃肉了。沒肉吃,他們怎麼可能有力氣打仗呢?當然,這五百個女人可不是讓他們吃的,就算是吃,也是令一種吃法。
看到蕭寒和日託銀笑把女人當成東西做交易,蕭寒身旁的李月兒和蘇小妹心裡不爽了,尤其是蘇小妹,她是更加地痛恨蕭寒了。而翠兒則覺得無所謂,她本來就是別人的交易品。
“我們沒有那麼多的牛羊。”日託銀笑皺着眉頭,看着蕭寒說道。他們日託部是個小部落,全部的人加起來也不超過兩萬人,給蕭寒五百年輕漂亮的女人不是問題。但要是給蕭寒一千頭牛和兩千只羊,他們吃什麼?
“沒有啊!沒有的話,那我就只能把淫笑兄的這條命留下了!”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日託銀笑說道。說完,他就加大了手上的力氣,似乎想直接掐斷日託銀笑的脖子。
聽到蕭寒這麼說,日託銀笑連忙叫道:“有,有,有!我們有!”
“有?那就請王爺派人去領牛羊和女人吧!”蕭寒看着日託銀笑,笑呵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