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五個長長老走開了,商量了一會。***然後,五位長老又重新走了回來,五月師太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如果你們找不回月弧寶刀,你和你師父都將被逐出日月教,你還得主動辭去教主之位!”
聽到五月師太這麼說,蕭寒皺起了眉頭,他更加覺得月弧寶刀就是被他們五位長老偷走了。想了想,他看着五月師太說道:“太師父,寶刀是我弄丟的,但這跟我師父有什麼關係?”
“她是你師父!你是她帶過來的!”五月師太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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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說不過去吧!這寶刀又不是在外面丟失的,就在這谷裡丟失的!師父帶我來的時候,寶刀是帶來的,你們都親眼所見,所以這事應該跟我師父沒有絲毫的關係!”蕭寒又想了想,看着五月師太說道。在蕭寒的想法中,寶刀就是這些人偷的,他們就是想逼自己交出教主之位。
“茹兒,你沒有意見吧?”五月師太不再搭理蕭寒,而是看着柳焉茹問道。
“徒兒沒有意見!”柳焉茹連忙抱拳說道。熟話說子不教父之過,她是蕭寒的師父,蕭寒又是她帶來的,寶刀沒了,她確實脫不了干係。
“師父,這事跟您沒有關係,您怎麼能沒有意見呢?很明顯,這寶刀就是被他們偷走的,他們想逼我退位啊!”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焦急地說道。
說完。蕭寒看着五月師太。一臉認真地說道:“太師父,寶刀我不要了,我也不當什麼教主了,但這事跟我師父一點關係都沒有!”
五位長長老相視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們根本沒有偷走寶刀。
“蕭寒,你相信我嗎?”柳焉茹想了想,看着蕭寒問道。
“信!”蕭寒很鄭重地點點頭,說道。
“如果你相信我,就請相信。寶刀不是師父他們偷的!”柳焉茹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奧!”蕭寒點點頭應道。然後,他看了五月師太五人一眼,不過他還是不相信這五位長長老。
“師父。我有一個建議!”段紅玲看着五月師太,抱拳說道。
“玲兒有什麼就直說吧!”五月師太看着段紅玲說道。
“是,師父!”段紅玲看着五月師太,抱拳說道。接着,她又看着衆人,一臉認真地說道:“月弧寶刀乃是我們日月教的信物,我們不應該只交由師妹他們去尋找,我們應該幫着師妹他們一起去尋找!”
聽到段紅玲這麼說,蕭寒點了點頭,發現這個段師叔真是不錯。還幫他找月弧寶刀。不過,他又糾結了:難道寶刀真的不是他們偷的?不是他們偷的,那誰又會偷寶刀?又有什麼目的?
蕭寒剛糾結完,段紅玲又接着說話了:“但是,月弧寶刀確實是蕭寒等人弄丟的,如果是他們找出月弧寶刀,我們便既往不咎,但如果寶刀是我們找到的,那就請蕭寒主動交出教主之位。誰找到寶刀,誰就有權參加教主的競選。只要得到五位長長老認可,那他便是下一任的日月教教主!”
聽到段紅玲這麼說,蕭寒無語了:說白了,不就是想逼我交出教主之位嗎?雖然這招不陰損,但也不見得多麼正大光明啊!
“段師叔。您別說了,您的這個建議。我同意,我們去尋找寶刀吧!”蕭寒揮揮手,看着段紅玲說道。說完,蕭寒便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他昨晚沒有睡覺,他得回去把覺給補起來。這教主之位,他們想要,便拿去吧,他蕭寒不稀罕!
於麗三人連忙跟在了蕭寒的身後。而衆人看到蕭寒這樣,衆人全都皺起了眉頭。柳焉茹皺着柳眉,看向了段紅玲,現在連她也覺得,這月弧寶刀就是被段紅玲他們偷走了。***
看到柳焉茹看向自己,段紅玲當然明白柳焉茹的意思,她連忙說道:“師妹,我們沒有偷走寶刀,我只是秉公辦理此事!”
“嗯!”柳焉茹衝段紅玲點了點頭,應道。接着,柳焉茹跟着蕭寒等人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蕭寒看着殷雷和殷雨說道:“殷大哥,殷二哥,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嗯!”殷雷和殷雨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殷雷和殷雨走到門口時,柳焉茹正好進來了。殷雷和殷雨衝柳焉茹點了點頭,然後便離開了。
“師父,您來了,坐,快請坐!”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師姐說他們沒有偷走月弧寶刀。”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無語了:你師姐說的,你就信啊?他們這不是明顯想逼我退位嗎?那好,我就坐在這,等着他們那月弧寶刀過來,我好讓位!不就一個教主之位嗎?有什麼好的?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蕭寒是不會這麼說的。他想了想,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嗯!我知道師叔他們沒有偷寶刀,不然他們不會逼我交出寶刀的!”
“既然寶刀不是他們偷的,那我們現在還不快點去找寶刀?”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
“這個,師父,我昨晚沒有休息好,現在有點累,您讓我休息一會,我再去找寶刀。”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可憐兮兮地說道。
“你如果不想去的話,那你就在這裡慢慢休息,我一個人去找。”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說完,不再搭理蕭寒,直接向外面走去。
看到柳焉茹這樣,蕭寒搖了搖頭。他不理解,柳焉茹的腦子怎麼就這麼整?她那個師姐說的話。能信嗎?
沒辦法。蕭寒衝於麗苦笑了一下,只能跟在柳焉茹的身後。於麗則微微地笑了笑,她沒有發表絲毫的意見。
蕭寒屁顛屁顛地跑到柳焉茹的身旁,然後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父,既然寶刀是在殷大哥他們房間丟失的,我們就去他們的房間看看吧!”
柳焉茹沒有搭理蕭寒,自顧自地往前走。
看到柳焉茹沒有搭理自己,蕭寒皺了下眉頭,想到:“唉,這師父太小心眼了!我也沒說不去找寶刀啊!”
過了不一會兒。蕭寒三人來到了殷雷和殷雨的房間。殷雷和殷雨跟那些男弟子住在一塊,他們住的是客房,相對來說,要比那些男弟子住的好上一點。
此刻的殷雷和殷雨正緊皺着眉頭坐在那。他們剛剛到,也是剛剛坐下。雖然蕭寒什麼都沒說,但他們心裡還是很難受。他們分發現,他們就是廢物,跟着蕭寒的時候,除了能給蕭寒添麻煩以外,一點作用都不起,現在還把月弧寶刀給弄丟了。
看到蕭寒進來了,殷雷和殷雨連忙站起來,迎了上來。殷雷看着蕭寒和柳焉茹問道:“柳師父。老弟,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過來看看那個賊有沒有把寶刀送回來!”蕭寒笑了笑,看着殷雷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殷雷和殷雨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看到殷雷和殷雨緊皺着眉頭,蕭寒又笑了笑,拍了拍殷雷的肩膀說道:“殷大哥,殷二哥,沒事,不過一把刀而已!你們不用擔心成這樣吧?”
“可是。老弟,我們……”殷雷剛想解釋一下,便被蕭寒打斷了。
“既然你們都叫我老弟了,那我們就是兄弟,兄弟之間別說那種掃興的話!你們又不是神。又不是什麼都能做的樣樣具到,所以別去想那些不該想的東西!”蕭寒拍了拍殷雷的肩膀。一臉認真地說道。寶刀丟了,蕭寒一點都不怪殷雷和殷雨,月弧寶刀在他的眼裡,最多也就只是一把好刀,怎麼能跟兄弟的情義相比?
殷雷和殷雨相視一眼,心中很是感到。殷雷笑了笑,拍了拍蕭寒的肩膀,看着蕭寒說道:“既然老弟這麼說,那我們就想辦法把寶刀找回來得了!”
“人不要向後看,一定要向前看,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老是糾結着過去的事情幹嘛?能起到什麼作用?”蕭寒笑了笑,看着殷雷和殷雨說道。說完,他看向了柳焉茹。其實,這句話他主要是說給柳焉茹聽的。
“嗯!”殷雷和殷雨笑了笑,點點頭應道。
“那好,殷大哥,殷二哥,昨晚,你們有沒有打開包袱看過?”蕭寒想了想,看着殷雷和殷雨說道。
“有,我們昨晚看到寶刀還在的!可今天,寶刀就沒了!”殷雷看着蕭寒說道。
“那這麼說,寶刀就是昨晚,或者今天早上沒的!”蕭寒皺了下眉頭,看着殷雷問道。
“應該是的!”殷雨皺着眉頭說道。昨晚看過寶刀後,他們就沒有動過包袱。後來就是匆匆忙忙地回來,背起包袱,立刻就跟蕭寒走了。
“殷大哥,帶我去你們放包袱的地方看看。”蕭寒想了想,看着殷雷和殷雨說道。
接着,殷雷和殷雨帶着蕭寒三人去了他們的臥室。臥室裡有兩張牀,空間也要比蕭寒的臥室大出很多,每個牀頭都有一個小櫃子。其他的,便什麼都沒有了,跟蕭寒的屋子一樣的簡陋,連個梳妝檯都沒有。不過,大男人,要什麼梳妝檯?
殷雷指着自己牀頭的櫃子說道:“包袱就放在這個櫃子上的,沒有人動過!”
“嗯!”蕭寒點了點頭。然後在櫃子旁看了看,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接着,又蹲在在地上看了看,地上鋪的都是厚厚的石板,更加沒有看頭,不過蕭寒還是裝模作樣的看了一會,主要是做樣子給柳焉茹看的。意在告訴柳焉茹,我是在認認真真地找寶刀。
看了半天,蕭寒站起來,看着殷雷和殷雨問道:“殷大哥,殷二哥,這兩天,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
殷雷和殷雨想了想,然後一起搖了搖頭。這兒哪有什麼可疑人物?最可疑的。就是他們幾人了!
看到殷雷和殷雨搖頭。蕭寒轉身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師父,據我觀察,這個偷刀的賊,很聰明!沒有留下一絲線索!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就是這個賊很囂張,竟然把真刀偷走了,弄一把假刀來糊弄我們!”
“你想說什麼?”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
“這個,我想說,這個賊很聰明,沒有留下一絲線索。既然他沒有留下線索,那我們就無從查起,既然無從查起,那我們就不查算了!那把刀又不能吃,也不能拿出來耍威風,那他偷走那把刀肯定是有目的的!既然他有目的,那我們不如回去等着他拿出寶刀,公開目的的時候,我們再去抓住他!”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鄭重其事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那你回去慢慢等吧!”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說完,她便向外面走去。
看到柳焉茹又來這一套,蕭寒無語了。不過,他還是立刻跟在了柳焉茹的身後,於麗三人也連忙跟上。
“師父,那您說,我們不等,我們該怎麼辦?”蕭寒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
柳焉茹沒有說話,而是向出谷的洞口走去。出谷的洞口只有這麼一個。要想出谷,就必須得從那裡經過。
“師父,如果我們沒有找到寶刀,他們是不是真的會趕您走啊?”蕭寒想了想,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繼續問道。
“不用他們趕,我自己也沒有臉再待在這裡!”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奧!那我們去找寶刀吧!”蕭寒點點頭,看着柳焉茹,一臉歉意地說道。都是他連累了柳焉茹,早知道,他直接交出教主之位,交出月弧寶刀,離開這裡得了!
“這個,師父,您也不用擔心,他們不要您的話,我要您。我們要是找不到寶刀,我把您接到皇宮去,整天大魚大肉供着,保證把您養的白白胖胖的!”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皺了下柳眉,然後微微地笑了笑。蕭寒能有這份心,讓她心裡很舒服!想了想,柳焉茹發現,她這個當師父的,好像並沒有給過蕭寒什麼,也沒有教過什麼。倒是蕭寒,不但救過她性命,還爲了她,獨自跑去赴約,還會想方設法逗她開心。想到這些,柳焉茹慧欣地笑了笑,她對蕭寒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接着,蕭寒等人不再說話,而是向谷口走去。蕭寒等人來到谷口的時候,段紅玲帶着一大羣弟子,也在那裡,段紅玲似乎正在詢問那兩個守洞口的女弟子一些事情。
看到蕭寒等人過來了,段紅玲連忙停下了,然後笑呵呵地迎了上來。段紅玲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妹,你來了!”
而段智風看到蕭寒來了,眼中卻閃過一絲陰狠。蕭寒奪走他的教主之位,他已經很不爽了,可蕭寒還敢仗着自己是大宋的太子,在他面前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師姐,問出什麼了嗎?”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段紅玲問道。
“沒有,這兩天根本沒有弟子出谷!”段紅玲皺着柳眉,看着柳焉茹說道。
“這麼說,這個偷刀的賊,還在谷中了?”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段紅玲問道。
“應該還在!”段紅玲點點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聽到段紅玲這麼說,蕭寒皺了下眉頭,然後悶悶地想到:“你就裝吧!這月弧寶刀肯定是被你們偷去的!”
“如果要是那個人還在谷中的話,那找出這個偷刀的賊,就簡單多了!”柳焉茹看着段紅玲,喃喃地說道。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無語了:師父真的不會那麼傻吧?這偷刀人明明就站在你的面前啊!她只是裝模作樣給你看的,你也相信?
“嗯!”段紅玲點點頭應道。然後她看着蕭寒說道:“蕭寒,不是師叔不照顧你,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你要是能找回月弧寶刀,日月教教主之位就是你的,你以前的事情我們既往不咎!但如果你要是找不回月弧寶刀,你就必須自動交出教主之位!你明白嗎?”
“明白!師叔!謝謝師叔和太師父們的‘寬宏大量’!”蕭寒看着段紅玲,抱拳說道。
蕭寒表現的雖然恭謙,但誰都能看出,蕭寒的諷刺意味頗濃。看到蕭寒這樣,柳焉茹皺了下柳眉,段紅玲則無所謂地笑了笑。
“我們本欲讓風兒當教主,卻沒想到你竟然殺出來了!所以,你們也盡全力找吧。要是我們先你們一步,把月弧寶刀找到了,那你就再也不會是日月教的教主了!”段紅玲笑了笑,看着蕭寒,如實地說道。
聽到段紅玲這麼說,蕭寒終於明白,爲什麼前幾天還跟他有說有笑的段智風,現在看到他就跟看到仇人似的。原來,他搶了段智風的教主之位。不過這個段智風不行,太小肚雞腸了!區區一個教主之位,他段智風在意,我蕭寒可不在意!
“師叔,你們就放心去找吧!其實我並不想當什麼教主!”蕭寒笑了笑,看着段紅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