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還在下,寒風也在不停的吹,放眼望去,天地是白茫茫的一片。*WWw..*泡!書。吧*腳下也積了厚厚的一層雪,放眼望去,路上只有這麼幾個行人,在艱難地行走着。
看到於麗的小臉被凍的通紅,蕭寒是明白柳焉茹爲什麼要戴着斗篷了。其實,南方要比北方好了很多,這幾天,是南方最冷的幾天。而且,這兒長年不下雪的,今年卻下起了大雪。很多人已經習慣了四季如春的氣候,所以面對這樣的天氣,全都窩在家裡,不敢出門。但是,很多人不敢出門,但有些人最喜歡這時候出門,因爲路上行人很少,這是他們下手的好機會!
蕭寒等人走着,走着,前面衝出來一羣大漢,擋住了蕭寒等人的道路。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欲從此處過,留,留……”中間那個手拿明晃晃大刀的大漢,看着蕭寒等人叫道。當他看到蕭寒身旁的於麗時,愣了一下,嚥了一下口水,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到這羣大漢把口號喊的這麼響亮,蕭寒便知道這羣人要幹嘛了!蕭寒衝殷雷和殷雨揮了揮手,殷雷和殷雨便走上前去,一腳一個,全部踹飛。而前面的幾個行人,發現了後面的動靜,全都加快了腳步,飛快地往前跑,生怕連累到自己。
“這麼冷的天,不呆在家裡焐被窩,卻學別人出來打劫,真是的!我最瞧不起的就是打劫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蕭寒看着那幾個趴在地上的大漢,悶悶地想到。
“殷大哥,殷二哥,真是好身手!”白柳看着殷雷和殷雨,笑呵呵地說道。
“獻醜了!獻醜了!”殷雷和殷雨笑呵呵地說道。
那些趴在地上的大漢,全都一臉驚恐地看着殷雷和殷雨,沒想到,一出來,便遇到了硬茬子。
蕭寒等人沒有再搭理這些人。而是繼續向前行去。
“老弟,我聽說現在大宋的太子也叫蕭寒,你不會就是那個太子吧?”白柳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嗯——這個,算是我沾了太子殿下的福氣,同名而已!”蕭寒想了想,看着白柳說道。現在他不太想讓人知道他是太子殿下。因爲這兒到處是想殺太子殿下的人,他真的不理解,他當個太子,招誰惹誰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看了蕭寒一眼。她發現蕭寒也不是太白癡。
“奧,我還以爲老弟就是太子殿下呢!要是能跟太子殿下稱兄道弟,那我可就賺大了!”白柳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呵呵呵,碰巧而已!”蕭寒看着白柳,笑呵呵地說道。確實被你賺大了!
蕭寒等人再次繼續向前走去。不一會兒,身後有一大羣人,騎着大馬。向蕭寒這邊衝來。馬蹄踏起的白雪,向四周飛散。
就快衝到蕭寒跟前時,那羣人連忙愣住了繮繩。猶豫下雪天路面太滑,馬的蹄子一停下,便向前滑去,中間的幾匹馬直接撞在了一起。
接着。只聽“轟轟轟”幾聲,幾個大漢連人帶馬摔在了雪地上。蕭寒等人轉身看到這一幕。全都皺了下眉頭。
“沒事騎這麼快乾嘛?這麼寬的路,沒人跟你們搶!”蕭寒看着摔在地上的幾個大漢。悶悶地想到。
“大哥,就,就是他們!”一個大漢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捂着腰,一手指着蕭寒等人叫道。這個大漢,就是剛剛那羣劫匪中領頭的大漢。
領頭的是一個留着大鬍子的中年大漢,他的騎技比較好,衝在最前面,沒有跟那幾個大漢一起摔倒。此人叫牛大牛,是這一帶的土匪,專門靠打劫來往的行人爲生。
“是你們打了我兄弟?”牛大牛看着蕭寒等人,冷冷地問道。泡-書_吧(WwW..)看到於麗時,他的眼睛瞬間直了,一直盯着於麗看,口水都差點流了下來了。
“是又怎麼樣?”蕭寒看着牛大牛,笑呵呵地問道。
“不怎麼樣,向我兄弟磕頭道歉!”牛大牛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蕭寒搖了搖頭,不再廢話,直接向殷雷和殷雨揮了揮手。殷雷和殷雨走上前去,直接一腳一個,再次全都踹飛。
看到地上哀號的衆人,蕭寒有點納悶了:爲什麼有些人總是這麼的不知死活呢?
不再搭理這羣人,蕭寒等人再次向前走去。
就這樣,這一路走來,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以前的那些黑衣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蕭寒都有點懷疑,是不是那些人以爲自己死了,就沒在關注自己。
兩天之後,蕭寒等人走出了羅氏,來到了建昌。建昌地處大理邊境,過了建昌,就可以進入大理。
大理國是中國宋代以白族爲主體的少數民族在今雲南一帶建立的少數民族國家。公元937年,晉天福二年,通海節度段思平滅南詔建國,定都羊苴咩城,國號大理,因舉國尊崇佛教,又稱妙香國。疆域大致是現在的中國雲南省,貴州省,四川省西南部,緬甸北部地區,以及老撾與越南的少數地區。公元1095年高升泰改國號爲大中國,1096年高升泰在死後歸政於段正淳,史稱後理國。公元1253年,大蒙古國忽必烈“革囊渡江”徵雲南,滅大理國,後建雲南等處行中書省,原大理國王段氏被任爲大理世襲總管。此時在位的大理皇帝叫段正興,又叫段易長。爲人謙和,喜歡研究佛理。
來到建昌,遠遠的,還沒到城門口,蕭寒等人便看到了城門口排了一跳長長的隊伍。蕭寒連忙加快了腳步,走上前去問了一下。
“這位大哥,前面是怎麼回事?”蕭寒看着前面挑着兩筐大白菜的大漢問道。大漢長相樸素,身穿麻布衣,腳下是一雙草鞋,一看便知道是一個窮苦的百姓。
“還能是怎麼回事?收稅唄!”大漢皺着眉頭,看着蕭寒,一臉無奈地說道。只要從這城門口一過,他這兩筐的大白菜,就要消失一大半,要是進城賣不出去的話。那他今天可就虧本了!這個大漢叫牛大力,是建昌西邊一個小村莊的百姓。
“收稅?收什麼稅?”蕭寒皺着眉頭,看着牛大力問道。
“過路稅。每人二十文!”牛大力看着蕭寒說道。說完,他又看着蕭寒問道:“對了,聽公子的口音應該是外地人吧?”
“嗯!”蕭寒點點頭應道。
“過路稅?每人二十文?這誰定下的規矩?”蕭寒皺着眉頭想到。
“外地人從這裡路過,可是要收一兩銀子的過路稅的!一會兒從門口走的時候。公子就說是本地人!”牛大力看着蕭寒,小聲地說道。一兩銀子,可以讓他走五十次的。
“嗯!謝謝大哥!”蕭寒笑了笑,看着牛大力點點頭謝道。謝完,蕭寒又看着牛大力問道:“大哥。這兒進城爲什麼要收過路稅啊?”
“不知道,我只聽說是知府王大人定下的規矩。”牛大力皺着眉頭,看着蕭寒說道。
“王大人?他叫什麼名字?”蕭寒看着牛大力問道。隨便亂收稅的官,肯定不是什麼好官。蕭寒決定,要看看這個王大人到底是什麼模樣?
“王有德!我們都叫他王缺德!”牛大力看着蕭寒,小聲地說道。只有罵一下王有德,他心裡才能舒服一點。
“過路還要收稅,確實很缺德!”蕭寒點點頭。看着牛大力說道。
“是啊!他就是很缺德!”牛大力也點點頭。狠狠地說道。
而這時,柳焉茹他們也跟了上來,跟在了蕭寒的身後。牛大力看到蕭寒身後的於麗,愣了一下,然後他抵了一下蕭寒,意思是讓蕭寒往後看。
蕭寒回頭看了看。然後衝牛大力笑了笑,說道:“大哥。他們都是跟我一起的!”
“嘿嘿……”聽到蕭寒這麼說,牛大力尷尬地笑了笑。他剛剛還想讓蕭寒看看蕭寒身後的大美人。這樣的大美人,他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蕭寒也衝牛大力笑了笑。接下來,蕭寒便和牛大力胡扯了起來。排了很久的隊,終於排到了蕭寒等人,看到每一個從城門口路過的人,都是怨聲載道,蕭寒皺了下眉頭。
“怎麼看着這麼面生,你是外地人嗎?”守城的官兵,看着蕭寒問道。看到蕭寒身後的於麗時,他愣了一下,然後向身旁的一個官兵使了一下眼色,那個官兵連忙點點頭,離開了。這個說話的官兵叫王啓馬,是守城官,他是建昌知府王有德隔了不知多少代的侄子。
“王大哥,他不是外地人,他是本地人,是我的表弟,跟我進城來看看的!”蕭寒前面的牛大力,看着王啓馬,笑呵呵地說道。王啓馬,牛大力當然是認識的。
牛大力的心是好的,可是他這謊撒的是太沒水準了!他穿的是一身的麻布衣,而蕭寒穿的是白色的長衫,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名貴,但應該也不是窮人,再看蕭寒的長相,怎麼看也不像個鄉下人。
“你表弟?我看着怎麼這麼不像呢?”王啓馬看着牛大力,冷冷地問道。
“這個,這個……”牛大力立馬被嚇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位大哥,我是外地人,剛剛這位大哥只是一片好心!”蕭寒看着王啓馬,笑呵呵地說道。
“一片好心?竟敢騙我,還說是一片好心?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王啓馬先看着蕭寒說道,然後指着牛大力,看着身旁的官兵叫道。
“我,我……”牛大力這下被嚇得不知所措了!
而幾個官兵,上去就要拿下牛大力。
蕭寒向殷雷使了一個眼色,殷雷連忙走上前來,拍了拍王啓馬的肩膀,看着王啓馬,笑呵呵地說道:“兄弟,剛剛那位老弟確實是一片好心!”
說完,殷雷把一錠二十兩的銀子塞到了王啓馬的手裡,然後衝王啓馬笑了笑。
看到銀子,王啓馬連忙笑了起來,然後看着那幾個想要拿住牛大力的官兵說道:“算了,我也看出他是一片好心了!”
說完,王啓馬又看着牛大力說道:“下次不要再這樣了!我們也不容易!”
王啓馬說的跟真的似的,他們收銀子,還能不容易?如果收銀子還不容易,這世上還有什麼是容易的?
牛大力愣了愣。看向了殷雷,他不明白爲什麼殷雷說的話,王啓馬就信了?
接着。殷雷又往王啓馬的手裡塞了一錠二十兩的銀子,然後看着王啓馬笑呵呵地說道:“這是我們六人的!”
“你們六人?這個姑娘也是?”王啓馬指着於麗,看着殷雷問道。
“是的,她是我們家夫人!”殷雷看着王啓馬。笑呵呵地說道。
“夫人?我怎麼覺得這個姑娘這麼像奸細呢?”王啓馬皺着眉頭,看着於麗說道。
“像奸細?這你他媽都能看的出來?這是建昌,又不是邊關,哪來的奸細?”蕭寒看着王啓馬,狠狠地想到。他知道。於麗又給他招蒼蠅了。
聽到王啓馬這麼說,衆人全都看向了於麗。看到於麗長的這麼漂亮,全都皺起了眉頭,他們知道,這個王啓馬純粹是在找茬,這個姑娘看來要倒黴了!
聽到王啓馬這麼說,牛大力是一臉擔憂地看向於麗:你爲什麼要長這麼漂亮呢?你要是長成我這樣,估計花二十文就能過來了!
“這位大哥。真會說笑。她怎麼可能是奸細呢?”蕭寒看着王啓馬,笑呵呵地說道。說完,蕭寒又向殷雷使了一個眼色,他不想把事情鬧大,因爲他不想讓這羣人知道他是太子。事情一旦鬧大,那些官兵肯定會圍上來。到時他就必須得公開身份,否則這些官兵肯定會沒完沒了。
“誰跟你開玩笑?”王啓馬看着蕭寒。冷冷地喝道。然後指着於麗,看着身旁的官兵叫道:“來人啊!先把她給我扣下!”
“兄弟。她是我們家夫人,真不是奸細!”殷雷看着王啓馬說道。說完,他塞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給王啓馬。
看到是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王啓馬眼睛瞬間直了,然後他眼珠一轉,有了新的想法。接着,王啓馬指着蕭寒等人叫道:“來人啊!他們全是奸細,把他們全都抓起來!”
王啓馬看得出蕭寒他們是有錢人,那隻要抓住了蕭寒他們,蕭寒他們的銀子,不就是他的了?就算不全是他的,也有他的一份吧?
“王大哥,王大哥!他們不是奸細!”牛大力看着王啓馬,連忙說道。
“他也是奸細!”王啓馬又指着牛大力叫道。
“我,我,我不是奸細!”牛大力連忙擺手說道。
看到王啓馬這樣,蕭寒皺了皺眉頭:看來這個守城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殷雷看向了蕭寒,在詢問蕭寒該怎麼辦,要是蕭寒點頭的話,他立刻就會捏碎王啓馬的肩膀。
蕭寒想了想一下,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而是想看看王啓馬到底會拿他們怎麼樣。
接着,一羣官兵,拔出大刀就要上來拿住蕭寒等人。而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錦袍,小頭小臉,還長了一臉滿臉麻子的公子哥衝了過來,看着王啓馬大叫道:“表哥!表哥!美人呢?美人在哪?”
這個公子哥叫王啓成,是知府王有德的兒子,爲人極端好色。剛剛那個離開的官兵,就是去找王啓成去了。王啓成沒事,就會在城門口閒逛,看看有沒有什麼漂亮姑娘進城,或者是逛一逛青樓。
“在這,在這!”王啓馬看着王啓成,笑呵呵地說道。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守城官,沒少幫王啓成做壞事。
看到來人是王啓成,衆人全都皺起了眉頭,一臉擔憂地看着於麗,而牛大力是更加的緊張了!
王啓成看了一下衆人,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了於麗的身上。接着,他舔了舔嘴脣,忍不住地嚥了一下口水。
看到王啓成這樣,於麗連忙伸手握住了蕭寒的手,然後看向了蕭寒。
看到於麗握着蕭寒的手,王啓成有點不高興了:此等大美人的手,應該由我來握啊!
“這個,表弟,他們全是奸細!”王啓馬看着王啓成,小聲地說道。
“奸細?奸細好啊!全都帶走!”王啓成看了王啓馬一眼,然後又看着於麗說道。
接着,蕭寒等人被一大羣官兵帶走了,直接帶去了衙門。看到蕭寒等人被帶走,衆人全都議論了起來,然後是一臉的不平。不過不平歸不平,他們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把蕭寒等人帶到了衙門,王啓成往公堂上一坐,然後一敲驚堂木,看着蕭寒等人叫道:“奸細們!你們可知罪?”
“你就是王有德?”蕭寒皺着眉頭,看着王啓成問道。這種德性的人,怎麼會當上建昌的知府?
“我叫王啓成,王有德是我爹!好你個奸細,竟敢直接叫我爹的名字!”王啓成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說完,指着一幫衙役叫道:“來人啊!給我掌嘴!”
接着,幾個衙役走了過來,他們剛要伸手拿下蕭寒,便被殷雷和殷雨一腳一個踹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