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芸之所以這麼痛恨男人,還是有一段故事的。許茹芸本來是華山劍派的女弟子,因爲長的貌美,很受衆師兄和師弟的喜愛,更是衆師兄和師弟追捧的對象。她本來中意自己的二師兄,二師兄也對她很有好感,可二師兄竟然爲了掌門之位,拋棄了她,娶了自己的師姐,華山劍派掌門嶽非凡的女兒嶽紫靈。許茹芸傷心之下離開了華山劍派,可不料自己的二師兄並不想這樣放過自己,找個幾個平時相處好的師兄弟,在路上攔截自己,還意圖非禮自己,要不是遇到了紅花門的掌門,自己可能就被那幾個畜生給糟蹋了。幾個畜生被紅花門的掌門制服後,許茹芸不顧他們的跪地求饒,毅然舉劍取下了幾人的首級。自此,許茹芸便開始恨上了男人,恨上了世上所有的男人。而且從此以後她加入了紅花門,性格也開始轉變,變的很嫵媚很**。
蕭寒被兩個姑娘嚴嚴實實地綁在了椅子上。綁着蕭寒的也不是普通的繩子,而是一種堅韌無比的麻繩,比普通的鐵鏈還要結實,就算是絕頂高手,估計都很難掙斷。
“小弟弟,你想怎麼跟姐姐玩呢?”許茹芸一臉嫵媚地看着蕭寒說道。
蕭寒看着許茹芸微笑不語,經歷了多次的生死關頭的他,還會怕一個小小的女人?
“小弟弟,你不是罵姐姐是隻**的野貓嗎?姐姐還沒見過公貓**,要不你今天表演給姐姐看看?”許茹芸滿臉媚笑地看着蕭寒說道。
許茹芸說完,伸手捏開蕭寒的嘴巴,把一粒藥丸扔進了蕭寒的嘴裡。
蕭寒微微地皺了下眉頭,雖然心態已經很好了,但是如果真的面對死亡時,蕭寒還是有點緊張和害怕的。
“給我個痛快的吧!”蕭寒看着許茹芸靜靜地說道。
“小弟弟,你在求姐姐啊?”許茹芸一臉媚笑地看着蕭寒說道。
蕭寒靜靜地看着許茹芸,死固然可怕,可比死更可怕的是慢慢的等死。
“可惜遲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許茹芸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許茹芸的臉就像六月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變的毫無徵兆。
聽到許茹芸這麼說,蕭寒不再多說什麼,說了也是自取其辱,他知道許茹芸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蕭寒坐在椅上,開始閉目養神。
看到蕭寒不說話,許茹芸和那兩個姑娘也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靜靜地看着蕭寒,而楊梅依然跪在地上,低着頭。
漸漸的,蕭寒感到渾身燥熱,以前和倪英、歐陽菲歡愛的場面慢慢地浮現在腦海中。接着,蕭寒的呼吸加重,不過他仍然閉着眼睛,他現在已經知道剛剛許茹芸給自己吃的是什麼了。
“小弟弟,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姐姐幫幫你?”許茹芸走到蕭寒跟前看着蕭寒,一臉嫵媚地說道。
蕭寒沒有說話,仍然閉目養神,他在默唸着一元大師教他的清心訣。
看到蕭寒不說話,許茹芸伸出玉手,在蕭寒的臉上摸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着走回去,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她倒要看看蕭寒能支撐多久。
楊梅此時一臉愧疚地看着蕭寒,蕭寒之所以這樣,她也脫不了干係。
又過了一會兒,蕭寒心裡越來越煩躁,下體也脹的疼痛不已,彷彿隨時要爆裂,心跳的頻率也變的越來越快,額頭的汗如同下雨一樣,拼命地順着臉頰往下滴,體內的那股清香也拼命地往外鑽。以前和倪英、歐陽菲歡愛的場面更是絡繹不絕地浮現在腦海中,他現在很需要女人,很需要釋放。
“有種你就殺了我!”蕭寒閉着眼睛吼道,他現在已經沒有睜開眼睛看許茹芸等人的勇氣了,他怕一看見女人,他腦海裡最後的一絲清明也會消失掉。
聽到蕭寒說話,許茹芸笑了,笑的很嫵媚,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男人不是很好面子嗎?她要這些臭男人死的時候沒有絲毫的尊嚴和麪子。
“哎呦,小弟弟,不要這麼兇嗎,你嚇到姐姐了!”許茹芸一臉怕怕地看着蕭寒說道。
“不要廢話了,殺了我吧!”蕭寒閉着眼睛,靜靜地說道。
“哎呦,小弟弟,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姐姐那麼疼你,怎麼會捨得殺了你呢?”許茹芸一臉嫵媚地看着蕭寒說道。
“像你這樣一個蛇蠍心腸,惡毒無比的女人,得到你的心疼,那是對我的侮辱!”蕭寒閉着眼睛靜靜地說道。
“我就是蛇蠍心腸,惡毒無比,那能怎麼樣?總好過你們這些臭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許茹芸寒着臉,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你真的很可憐,因爲沒人喜歡,就恨天下所有的男人,可悲,可嘆!”蕭寒微笑着說道,他要激怒許茹芸,讓許茹芸給自己一個痛快的,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呵呵……小弟弟,喜歡姐姐的男人多的是,姐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想不想成爲其中一個?”許茹芸又一臉嫵媚地看着蕭寒說道。
“不想,因爲你不配!”蕭寒閉着眼睛,靜靜地問道。
蕭寒的這句話真的把許茹芸給激怒了,在她的眼裡,男人都是下賤的,而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她不允許男人瞧不起自己,絕對不允許!
“呵呵……小弟弟,你先前和那個血紅刀倪英有染,現在又娶了歐陽家的大小姐歐陽菲,男人總是這麼的朝三暮四,你說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裝清高?”許茹芸看着蕭寒怒極反笑道。
“呵呵……”蕭寒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不想解釋,因爲跟這種不懂愛的人,沒什麼好解釋的。
蕭寒輕蔑地笑容,讓許茹芸更加的惱怒,也深深地打擊了許茹芸那顆高傲的心。
“呵呵……小弟弟,沒話可說了吧?你求姐姐啊,求姐姐,姐姐就放了你!”許茹芸看着蕭寒,再次一臉嫵媚地說道。
“姑,姑爺,你就求求這位姑娘吧!”聽到許茹芸說要放了蕭寒,楊梅連忙看着蕭寒勸道。
“閉嘴,你的家人都在後院,要是你不想他們有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有人問起,就說蕭寒已經走了,知道嗎?”許茹芸看着楊梅冷冷地說道。她們雖然是殺手,但她們並不是冷血無情的殺手,是不會亂殺無辜的。
聽到許茹芸讓自己閉嘴,楊梅連忙低着頭,什麼話也不說。
聽到許茹芸這麼說,蕭寒知道楊梅是受迫於許茹芸,他也就不怎麼責怪楊梅了。
“小弟弟,你怎麼不求姐姐放了你?”許茹芸一臉嫵媚地看着蕭寒說道,她要看到蕭寒低賤的摸樣,她要證明她是高貴的,她是高高在上的。
蕭寒笑了笑,爲了配上高高在上的歐陽菲和倪英,他蕭寒再也不會向人討饒,再也不會低賤地屈膝,他活着要像個男人,死了更得像個男人。他自己可以不要臉,但他不能連帶着歐陽菲和倪英跟他一起不要臉!
看到蕭寒不說話,許茹芸靜靜地看着蕭寒,她要看看蕭寒如何忍受這血管爆裂而死的痛苦。
蕭寒的呼吸越來越重,心跳也越來越重,彷彿每跳一次,心臟都會跳出自己的胸腔。意識也越來越模糊,蕭寒不斷地咬着自己的舌尖,他要靠疼痛來刺激自己,刺激自己不要陷入幻想當中。一旦陷入幻想中,他就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了,就算是死,他也要有尊嚴的死去,絕對不能給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蒙羞。
看到蕭寒臉色已經變的紫紅,許茹芸知道再過不久,蕭寒就會血管爆裂而死。
蕭寒的堅強,深深地觸動了許茹芸,她知道常人在這種藥下,根本堅持不了這麼久。而蕭寒卻仍然靜靜地坐在那,閉着眼睛,這需要多大的毅力?
“難道自己錯了?世上真的有那種不低賤的男人?”許茹芸看着蕭寒默默地想到,這是加入紅花門後,她第一次懷疑自己。
“放了他!”許茹芸看着自己身後的兩個姑娘說道。她要蕭寒低頭,她一定要證明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男人都是下賤的。
蕭寒的繩子被鬆開了,不過蕭寒還是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