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轉過身去。”倪英又一臉嬌紅地看着蕭寒說道。
“娘子,還是相公幫你穿吧!”蕭寒又一臉豬哥相地看着倪英說道。
“轉過身去!”倪英臉色一寒,看着蕭寒說道。老孃不發威,你還真不把老孃當回事了!
看到倪英拉下臉來,蕭寒立馬乖乖地轉過頭去,不過嘴裡卻在小聲到嘀咕着:“又不是沒看過,用得着那麼兇嗎?”
蕭寒的嘀咕當然逃不出倪英的耳朵,聽到蕭寒這麼說,她想起了昨晚他們兩人的瘋狂,倪英連耳根都紅了。
很快,倪英便穿好了衣服。聽着身後“沙沙”的穿衣聲,蕭寒多少次忍不住地想回頭看看,可他還是剋制住了,他怕惹倪英不高興。
穿好衣服的倪英,幫蕭寒看了看傷口,雖然沒有傷到脛骨,但倪英看着還是挺心疼的,誰讓蕭寒現在是他的男人呢?
倪英從自己的包袱裡拿出金瘡藥幫蕭寒上上,對於倪英這樣走江湖的,出門在外,這些金瘡藥什麼的都是必備的。
收拾好蕭寒的傷口,倪英又收拾了一下東西,把那張牀單也疊起來收好,雖然這是客棧的,但那上面有自己的落紅,她是不可能把它放在這的。女人的第一次能有多麼重要,只有女人知道;當然,男人的第一次能有多麼重要,也只有男人才知道。
帶好房門,倪英準備跟蕭寒離開了,雖然她很想知道自己昨晚到底是怎麼了,也很是懷疑那個叫許茹芸的女人,但是她沒有證據,拿她沒辦法。再說了,她發現現在的感覺很好,自己這個相公雖然膽小了點,但他還是敢做敢當的,而且人還長的很俊。
情人眼裡出潘安,這話一點都不假,本來蕭寒在倪英眼裡一文都不值,現在和蕭寒發生關係了,她是怎麼看蕭寒,怎麼喜歡。
“娘子,我們要去哪?”邁出房門,蕭寒看着倪英問道。
“這個……”倪英一時也不知道該去哪了,現在就算打死她,她也捨不得把蕭寒送給那個該死的小王爺了。
想到自己無處可去,倪英又想起了自己肩膀上還擔當的使命,她擡頭看了眼蕭寒,輕聲地說道:“先回京城再說。”
“回京城?”蕭寒皺了皺眉頭,那可是小王爺的地盤,自己過去不是找死嗎?
看到蕭寒皺眉頭,倪英也知道帶蕭寒回京城太危險,不過她一直都覺得蕭寒是幫皇上辦事的,只要進了皇宮,那個小王爺應該拿蕭寒就沒有辦法了。但是,如果蕭寒不去京城,倪英也不會爲難蕭寒。
“你不想去京城?”倪英看着蕭寒,微微皺着眉頭問道。就算蕭寒不去京城,她也要回京城,因爲她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有完成,而且是她必須完成的事。
“這個,不是的。”蕭寒皺着眉頭說道,他纔不想去京城,他又不是白癡,就算是白癡,也不想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啊!自己剛剛嚐到肉滋味,可不想現在就死了。
“那你就別去了!”倪英一臉柔情地看着蕭寒說道。讓蕭寒去京城,她也有點擔心,而且自己還要辦事,要是搞不好連累蕭寒怎麼辦?
“那好,我們就不去京城了,我們找個地方開家客棧怎麼樣?”蕭寒一臉興奮地看着倪英說道。開家客棧,他就可以天天撞美女了,不過得揹着倪英偷偷地撞。
“小弟弟,你要開客棧啊?”不知什麼時候,許茹芸站在了蕭寒的身後,一臉媚態地看着蕭寒問道。
看到許茹芸過來,倪英皺了皺眉頭,同時她也很驚訝,許茹芸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隻能說明她是高手,甚至是比自己還要高出許多的高手。
其實,許茹芸這麼做是故意的,她沒把倪英當傻子,她知道倪英肯定懷疑她,她使出這一手,就是要告訴倪英:“你懷疑啊,有種你懷疑我啊,就算你知道是老孃搞的鬼,你又能拿老孃我如何?”
蕭寒被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去,看到來人竟然是許茹芸,蕭寒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一臉靦腆地說道:“原來是許姐姐啊,我們說着玩的,並沒打算開什麼客棧。”
“是嗎?你是不是想開客棧搶姐姐的生意啊?”許茹芸仍然一臉媚態地看着蕭寒問道。
“沒有,弟弟我哪敢啊,就算給我三個膽子,我也不敢和姐姐你搶生意啊!”蕭寒連忙擺擺手說道。
“弟弟,要是你想開客棧啊,姐姐把這家客棧送給你,怎麼樣?”許茹芸一臉魅惑地看着蕭寒問道。
“真的?”蕭寒一臉驚喜地問道。不過他立馬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誰沒事會把這麼大的一家客棧送人啊?你當我白癡啊!
“當然真的了。”許茹芸仍然一臉魅惑地說道。
“不,不用了,我們自己開一家就行。”蕭寒連忙說道,你還真當我白癡啊!
“哎呦,小弟弟,你還真想跟姐姐搶生意啊!”許茹芸嬌滴滴地看着蕭寒說道。
聽着許茹芸說話的腔調,蕭寒感覺骨頭都快酥了,他不自覺地想到:媽的,狐狸精,而且還是個很騷的狐狸精!
“咳咳”倪英實在是受不了了,她忍不住了咳了咳。
聽到倪英的咳聲,蕭寒立馬閉嘴,站到倪英身旁,他是嚇的一身冷汗,他差點忘了自己答應倪英不跟這個女人說話的。
“罪過啊罪過,都是這女人引誘我的,小英英你可不要介意啊,我只是一時情不自禁纔跟她說兩句的。”蕭寒站在倪英身旁,看着倪英不斷地祈禱道。
“哎呦,倪公子,昨晚睡的好嗎?”許茹芸看着倪英,一臉嬌媚地問道。問完,她還向蕭寒擠了擠眼睛。
看到許茹芸又向自己擠眼,蕭寒一臉地不解:“她向我擠眼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的眼睛抽筋了?”
聽到許茹芸問自己昨晚睡的好不好,倪英的臉不自覺地紅了,然後她又看了眼身旁的蕭寒,整理好情緒,看着許茹芸說道:“還行,多謝許掌櫃關心了!”
“哪裡的話,你們是我的客人,關心是理所當然的。”許茹芸看着倪英笑着說道。
許茹芸剛說完,又嘆了口氣,接着說道:“哎,不過我昨晚沒怎麼睡好。”
“哦,掌櫃的昨晚怎麼會沒睡好?”倪英看着許茹芸淡淡地問道。沒睡好?你沒睡好那是活該!
“哎,別說了,昨晚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野貓,在我客棧裡**,到處的亂叫,吵的我怎麼也睡不着。”許茹芸皺了皺眉頭,一臉深意地看着倪英說道。
“你,你,你……”倪英指着許茹芸,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當然能聽出許茹芸話裡有話,許茹芸嘴裡的那野貓肯定就是指自己,現在她更能肯定,自己昨晚變成那樣就是眼前這個騷女人搞的鬼。
“哎呦,倪公子,你這麼激動幹嘛?難道你看到那隻野貓了?”許茹芸仍然笑呵呵地看着倪英說道。她就是想氣氣倪英,本來她今天想看到倪英哭着鬧着,結果沒看成,反而看到了倪英和蕭寒似乎很甜蜜的樣子。這下許茹芸就不解了:難道他們本來就是夫妻?可是不像啊,昨天蕭寒對倪英的態度,明明就是一主一僕的關係。
看到倪英甜蜜的樣子,許茹芸當然開心不起來了,所以她會說這些話來氣倪英,你不是罵我是狐狸精嗎?現在看看誰纔是狐狸精!
有時候,女人的心眼真的很小,尤其是漂亮女人遇到漂亮女人,就算蘿蔔大的心眼也會變的比針尖還小,就是因爲女人天生就愛嫉妒。
“你,你,我,我……”倪英被許茹芸氣的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氣氣倪英,許茹芸成功了,因爲倪英此刻被氣得臉色發白,跟生了一場重病似的。
看到倪英被氣成這樣,蕭寒心疼了,他連忙拉下倪英指着許茹芸的手,然後一臉認真地說道:“別跟野貓鬥氣,那樣沒必要,那野貓是找不到公貓,寂寞了。”
蕭寒當然也聽出許茹芸話裡有話,同時她也覺得許茹芸做的太過分了,把自己的漂亮老婆氣成這樣,自己要是還不站出來,還算個男人嗎?
聽到蕭寒這麼說,倪英“撲哧”笑出了聲,然後一臉得意地看着許茹芸,那意思彷彿在說:“你就是那野貓,你找不到公貓,你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