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忍不住地笑了笑。她本以爲蕭寒又要胡吹亂侃,結果蕭寒卻停下了。
看到蕭寒不再說話,柳焉茹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你花了多長時間,才找到這對玉鐲的?”
“這個,也不是很長!呵呵呵,但我覺得這對玉鐲跟師姐是絕配!”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是嗎?這對玉鐲好像是師父的?”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她說的是實話,這對玉鐲確實就是她的,她喜歡乳白色的玉器。蕭寒懷裡的那對玉鐲,也是她的!
“是,是嗎?”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他就納悶了:師父怎麼這麼多東西?那一箱子的東西不會全是師父的吧?難道那箱子真是師父的?
“當然了!你是不是從師父那裡偷過來的?”柳焉茹看着蕭寒,小聲地問道。此刻的她彷彿回到了十八歲,特別的開心。
“沒,沒有!師姐,這是我撿的!”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擺手說道。
“奧!你剛剛還說這對玉鐲你找了很久,現在卻說這對玉鐲是你撿的,原來你是騙我的!竟然隨便撿了一件東西送給我!”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一臉不快地說道。
“這,這......”這下蕭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現在他好後悔,早知道剛剛他不亂說話了!
“這個。師姐。今夜月明星稀,萬里無雲,是個好天氣,我們出去散散步吧!”想了想,蕭寒看着柳焉茹說道。既然不知道該說什麼,那蕭寒就使用他的必殺技——話題轉移**!
其實,今夜並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外面陰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我剛剛看到外面似乎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啊!”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
“是,是嗎?難道是我看錯了?”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尷尬地說道。
“好了!你的玉鐲我很喜歡。我不會告訴師父的!”柳焉茹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說完,她又看着蕭寒補充道:“我不會告訴師父,你偷她東西的!”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想了想,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師姐,這,這對玉鐲真的不是我偷的!”
“好了,陪我出去走走吧!”柳焉茹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她當然知道這對玉鐲不是蕭寒偷的,因爲這對玉鐲和那兩個玉簪已經消失二十多年了,她也知道這對玉鐲和那兩根玉簪都是蕭寒在那個神秘的山洞裡找到的。
“好的,師姐!”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應道。他最喜歡和這樣漂亮的師姐出去走走了!
接着,柳焉茹向外面走去,蕭寒也屁顛屁顛地跟在柳焉茹的身後。柳焉茹剛踏出門檻,外面便響起一聲驚雷。
先是一道閃電,把整個山谷照的透亮,陡峭的山壁在閃電的照耀下。是那樣的猙獰恐怖,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魔,似乎想要吞噬這片天地。接着,“轟”的一聲,一聲雷響。震得人耳膜生疼。
蕭寒連忙伸手抓住了柳焉茹的小手,把柳焉茹拉了回來。然後看着柳焉茹說道:“師姐,別出去了,要下雨了!還有打雷的時候,不要站在外面!”
蕭寒的話語剛落,傾盆大雨直瀉而下。嘩啦啦的雨水直接阻擋了蕭寒和柳焉茹的視線,雨水在油燈的照耀下,形成了一條條銀色的長線。本來蕭寒和柳焉茹還能看到遠處其他山洞的燈光,被這大雨一隔,他們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夜色。此刻,蕭寒的大手正緊緊地握着柳焉茹的小手。柳焉茹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扎開,便不再掙扎了。
閃電還在肆虐,拼命撕扯着天空,蕭寒握着柳焉茹的小手,柳焉茹靜靜地看着天空,看着傾盆大雨。而蕭寒是靜靜地看着柳焉茹,這一刻的柳焉茹美的超凡脫俗。兩人都靜靜地看着,沒有一個人說話,有些時候狂風暴雨也是一種美,起碼現在的蕭寒,心裡就很美!
兩人靜靜地看了很久,然後柳焉茹轉過頭,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難道你還不想放手嗎?”
“放,放手?放什麼手?”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不解地說道。然後看着自己握着柳焉茹小手的手,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忘,忘了!”
說完,蕭寒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柳焉茹的小手。忘記?開什麼玩笑,就是忘記吃飯,忘記睡覺,蕭寒也不可能忘了自己握着柳焉茹的小手。
“師姐的小手好軟啊!滑溜溜的!摸起來真舒服!”蕭寒看着柳焉茹的小手,色色地想到。
“師,師姐,這雨下的真大啊!”蕭寒看着漆黑的夜空,喃喃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是啊!這兒好久沒有下雨了!”柳焉茹也看着漆黑的夜空,喃喃地說道。
“師姐,外面涼,我們進屋裡聊吧!”蕭寒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
“不用了!我想在這多看會,難道你沒有發現,這樣的夜晚很美嗎?”柳焉茹看了蕭寒一眼,然後看着閃電肆虐的夜空,喃喃地說道。
“這,我發現這樣的師姐很美!”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其實,他心裡是在想:“這樣的夜晚都很美?看來師姐是重口味啊!”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微微地笑了笑,沒有說話。蕭寒誇她美,她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看到柳焉茹似乎不想進屋,蕭寒連忙跑到屋裡,拿了兩個凳子過來。然後。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姐,來,我們坐下看夜景!”
柳焉茹轉頭衝蕭寒笑了笑,然後便輕輕地坐下了。柳焉茹一坐下,蕭寒便連忙把自己的長袍解下,披在柳焉茹的身上,然後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姐,夜涼了,小心着涼!”
蕭寒是不會放過任何在柳焉茹面前表現的機會!看得出,他這個“師姐”已經對他有點意思了。不然每天晚上跑過來找他聊天干嘛?還一聊就聊到天亮!
看到蕭寒把長袍披在自己身上,柳焉茹也沒有拒絕,她又衝蕭寒笑了笑。蕭寒雖然是個馬大哈,但是有時候。他的心還是很細的!確實,泡妞的時候蕭寒的心就細,不然他也不會胡吹亂侃!
接着,蕭寒把凳子往柳焉茹身旁挪了挪,靠在柳焉茹的身旁。然後蕭寒看着柳焉茹,一本正經地說道:“師姐,你要是覺得坐着累的話,就倚在我身上吧!我一點都不累的!”
柳焉茹沒有說話,還是靜靜地坐着,她並沒有靠在蕭寒的身上。看到柳焉茹不靠過來。蕭寒又把凳子往柳焉茹的身旁挪了挪,兩張凳子都快擠到一起了。
看到蕭寒這麼得寸進尺,柳焉茹皺了下柳眉,然後看向蕭寒。看到柳焉茹皺着柳眉看向自己,蕭寒連忙笑呵呵地說道:“師姐,我是怕你冷,兩個人坐近一點暖和!”
接着,兩人不再說話,緊緊地坐在一起,開始欣賞外面的閃電和傾盆大雨。蕭寒是一會兒看看天空。一會兒看看柳焉茹。
靜靜地坐了一會兒,蕭寒有點坐不住了。他伸出他那隻邪惡的手,從柳焉茹的後腰穿過,然後輕輕地摟着柳焉茹的蜂腰。
看到蕭寒摟着自己,柳焉茹愣了一下。也沒有出言拒絕,還是靜靜地坐着。看着外面的夜空。大雨還在下,不過雷聲小了,閃電也漸漸沒了!
又過了一會兒,蕭寒不甘心只摟着柳焉茹的蜂腰了。他把柳焉茹的身子往自己懷裡拉了拉,不過沒有拉動,柳焉茹似乎不太配合。
“蕭寒,你都是這樣對待其他女孩子的?”柳焉茹轉過頭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
“我,我沒怎麼對女孩子啊?”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柳焉茹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蕭寒摟着自己蜂腰的手。看到柳焉茹看向自己的手,蕭寒尷尬了。想了想,他看着柳焉茹小聲地說道:“這個,這個,我只是怕師姐着涼!”
說完,蕭寒並沒有放手,還是緊緊地摟着柳焉茹。
“我不會着涼的!你可以放手了吧?”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她有點喜歡蕭寒這樣摟着她,但又有點反感蕭寒摟着她。喜歡是因爲蕭寒摟着她的時候,她心裡感覺特別的踏實,反感是因爲她是蕭寒的師父,他們兩人不能這樣!但是,不能這樣的話,她每天晚上又來找蕭寒幹嘛?其實,柳焉茹她自己的內心是非常矛盾的!
“這個,這個,師姐,你不冷嗎?我都覺得有點冷!”想了想,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柳焉茹的蜂腰。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有些事情得慢慢來,要是惹怒了他這個“師姐”,那就得不償失了!
“不冷!”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那,這個,師姐,夜深了,我們該回去休息了!”又想了想,蕭寒看着柳焉茹說道。
說完,蕭寒看到柳焉茹的臉變的更冷了,他發現他又說錯話了。蕭寒連忙補充道:“不是,師姐,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們應該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休息!”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便站了起來。然後她把身上的長袍取下,遞給了蕭寒。本來,多麼寧靜,多麼美好的二人世界,全被蕭寒給破壞了。
這也不能怪蕭寒,蕭寒的二人世界和柳焉茹的二人世界不同。柳焉茹的二人世界是兩個人日出看日落,一起欣賞大自然的美好;而蕭寒的二人世界,則比較簡單,就是兩個人脫光在牀上滾來滾去,一起欣賞彼此身體的美好!
“師姐。你先披着!”蕭寒看着柳焉茹說道。說實話。蕭寒並不想柳焉茹就這樣走掉!
說完,蕭寒又看着柳焉茹說道:“對了,師姐,你住在哪裡?我記得師父西邊的屋子只有妹兒姐姐和靈兒妹妹的,好像沒有師姐的!”
“我住在,在靈兒的房間!我是跟靈兒住在一起的!”想了想,柳焉茹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並沒有把長袍披上,而是走到蕭寒身後把長袍披在了蕭寒的身上,然後又幫蕭寒整理了一下。
看到這個“師姐”這麼的“賢惠”。蕭寒是一陣感動。接着,他把長袍穿了起來,然後把腰帶繫好。柳焉茹又幫蕭寒整理了。
“靈兒的房間啊!靈兒的房間離這兒很遠的!我這裡又沒有雨傘,外面又下這麼的雨。看來師姐今晚是沒法回去了!”蕭寒轉過頭,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說完,蕭寒又看着柳焉茹補充道:“師姐,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今晚就住在我這裡吧!放心,師姐你睡牀上,我睡地上!”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皺了下柳眉。然後,她看了門外一眼,外面的雨確實很大。就算她回到自己的住處,衣服肯定也溼透了。
“那好吧!”想了想,柳焉茹看着蕭寒說道。她答應蕭寒,並不是怕雨淋溼自己的衣服,而是她想看看,蕭寒會不會睡在地上。還有,柳焉茹內心就想留下來。她留下來並不是想跟蕭寒做那種事,她只是想跟蕭寒說說話。或者說是,聽蕭寒說說話。其實,現在的柳焉茹非常的害怕。害怕蕭寒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一旦蕭寒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就再也不能和蕭寒這樣了!而且再跟蕭寒見面的時候,只會徒增尷尬!
聽到柳焉茹答應了,蕭寒興奮了。他看着柳焉茹。連忙說道:“那好,師姐。我們進屋聊,外面有點涼了!”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然後她便帶頭走進了蕭寒的臥室。
蕭寒是一臉的得意,然後屁顛屁顛地跟在柳焉茹的身後。進了屋子,蕭寒連忙把自己的牀整理了一下,把被褥什麼的整理的整整齊齊。
“師姐,您請睡吧!”蕭寒看着柳焉茹,客客氣氣地說道。
“坐吧!我們坐下再聊會!”柳焉茹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
“好的,師姐!”蕭寒連忙點頭應道。然後等柳焉茹坐下後,蕭寒連忙坐在柳焉茹的身旁。
“蕭寒,說說你的小時候吧!我想知道小時候的你是什麼樣子的!”柳焉茹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這個,師姐,我的小時候沒有什麼好說的!一直在讀書,讀了十幾年的書!”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他不想提起小時候,提到小時候,他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他無耐,他落寞!
“你讀過十幾年的書?”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她有點不太相信,她覺得蕭寒應該沒有讀過什麼書。否則,讀過書的人,怎麼可能像他這樣不要臉?
“師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同時,他心裡不爽了:師姐她太瞧不起我了吧?我可是一個飽讀詩書的學士啊!我可是能文能武的!
“那就說說你以前讀書的事吧?”柳焉茹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其實,她並不在乎蕭寒說什麼,她就是喜歡聽蕭寒說話,蕭寒說的話,非常的有意思!
“這個,我七歲時開始讀書,我小的時候,可調皮了!”想了想,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你現在也很調皮!”柳焉茹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在她的眼裡,蕭寒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像是她的孩子,但又不是她的孩子,這種感覺很複雜!
“呵呵呵,師姐,其實我現在挺老實的!”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蕭寒便開始給柳焉茹講他小時候上學調皮搗蛋,被老師處罰的一些事情。當然,他口中的學校會變成學堂,老是也會變成先生。
蕭寒開心地說着,柳焉茹默默地聽着。蕭寒講了很久很久,柳焉茹也笑了很久很久。漸漸的,蕭寒開始哈氣連天了,他困了,真心困了。這兩天的晚上,他都沒有睡覺,都在陪柳焉茹聊天。早上還得打掃茅房,白天還得做那種劇烈的運動,就算鐵打的人,此刻也會困的。因爲柳焉茹還在聽,蕭寒不得不打起精神,繼續給柳焉茹講。
反觀柳焉茹,她倒是好很多,雖然晚上也沒有睡覺,但是她白天休息的很充足。從太陽升起的那一刻,她便開始閉目養神。
看到蕭寒哈氣連天,柳焉茹看着蕭寒,一臉心疼地說道:“蕭寒,別說了,夜已經很深了,要不我們休息吧!”
“沒事,師姐,我不困,我只是沒事打兩個哈欠玩的!”蕭寒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說完,他又打了一個哈欠。
“好了!不說了,明晚你接着講!”柳焉茹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看到蕭寒都困成這樣了,還要爲她着想,柳焉茹心中挺欣慰的,不過也挺愧疚的!她很珍惜晚上的時間,只有晚上的時間,她才能放開所有的包袱,和蕭寒真心的有說有笑,無憂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