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段智風看着柳焉茹,一臉欣慰地說道。對於柳焉茹淡淡的口氣,他已經習慣了,所以他是毫不爲意。
“對了,師弟,我聽說大宋的太子也叫蕭寒,不會就是你吧?”段智風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
“這個,還真是我!”蕭寒想了想,看着段智風說道。既然段智風也是日月教的人,那他是太子的事,就肯定瞞不住,既然瞞不住,那還不如痛痛快快地告訴他。
“真的是你?那真是幸會!幸會!”段智風連忙站起來,看着蕭寒抱拳說道。
“幸會!幸會!”蕭寒也連忙站起來,看着段智風抱拳說道。
“坐,太子殿下請坐!”段智風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師兄也請坐!”蕭寒看着段智風,也笑呵呵地說道。
接着,這兩個傻逼坐了下來。蕭寒一坐下,段玉蓉就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沒想到,你也是太子!”
“我也沒有想到你是公主!”蕭寒看着段玉蓉,也笑呵呵地說道。
“這麼說,師弟就是老教主的徒弟了?”段智風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
“是的。我這次前來,就是爲了澄清師父的死因!”蕭寒點點頭,看着段智風說道。
“關於師叔的死因,我已經聽一些堂主彙報過了!他們說師叔是死在了小王爺趙璩的手裡。我還聽說小王爺趙璩已經性情大變。變的冷血無情,連第七分堂堂主張萬來都是死在他是手上。”段智風皺着眉頭,看着蕭寒說道。
“何止張萬來,連他的父親慶親王,都是死在他的手上!師父也是,趙璩爲了奪得皇位,已經喪心病狂了!”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段智風說道。小王爺爲了皇位,不知害死了多少人!
“一把交椅而已,竟然弄的父子反目成仇啊!”段智風皺着眉頭。喃喃地說道。
“是啊!這把交椅有什麼好的?”蕭寒皺着眉頭問道。說實話,他不想坐這把交椅,坐的越高,活的也就越累。他寧願活的簡單一點,過着別人能過的生活。
接着,衆人又閒聊了一會,段智風便帶着蕭寒去見大理皇帝段正興了,而柳焉茹他們四人卻留在了段玉蓉這裡。
此刻的段正興,正在大理皇宮南邊的小河旁垂釣。雖是冬季,但大理這邊的氣候卻溫暖如春,到處綠油油的,一片生機。
大理緊鄰大宋,長年無戰亂。百姓安居樂業,所以大理的皇上也就樂得自在,連朝政都沒有,只有遇到什麼大事了,各地和朝廷官員纔會聚集在京都共同商討。段正興閒來沒事就喜歡釣魚和研究佛理,否則他都不知道這麼清閒的時光該怎麼打發。
“上鉤了,上鉤了!這條肯定是個大的!”段正興回頭看着身後的老太監說道。手裡緊握着魚竿,一條大魚緊拉着魚線在水面上亂竄。
段正興,五十多歲的年齡,一身錦衣長袍。留了一撇鬍鬚,皮膚白淨,頭髮用一個金帶束起。現在的段正興還是英俊不凡,可見他年輕時肯定也是一個英俊無比的公子哥。
“父皇,釣到了沒?孩兒今天可有口福?”段智風看着段正興。笑呵呵地說道。
“快了,快了!”段正興頭也不回地說道。可就在這時。魚兒的尾巴一甩,“啪”的一聲,魚線斷了,魚兒飛速地向河裡竄去。
“跑了!”段正興皺着眉頭說道。說完,他回過頭,笑呵呵地看向了段智風。接着,他看到了段智風身後的蕭寒,衝蕭寒笑了笑。
蕭寒也衝段正興笑了笑,段正興給蕭寒的第一感覺很好,沒有絲毫高高在上的架子。
“父皇,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大宋的太子蕭寒!”段智風看着段正興介紹道。
“太子殿下,這位便是我的父皇!”段智風又看着蕭寒介紹道。
“太子殿下前來,本王未能遠迎,請太子殿下不要見怪纔好!”段正興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着蕭寒,一臉歉意地說道。他不太明白,大宋的太子爲什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之前他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雖然段正興在大理是皇上,但蕭寒面前,他還是得以藩王的身份自居。就像西遼王耶律夷列和西夏王李諒柞一樣,他們在漢人面前,也是以王爺自居的。
“王爺言重了,突然跑過來打擾王爺,希望王爺不要見怪纔好!”蕭寒看着段正興,也是一臉歉意地說道。
“太子殿下說笑了,太子殿下能來,那是給本王面子,請!太子殿下我們邊走邊聊!”段正興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王爺請!”蕭寒看着段正興,也笑呵呵地說道。
接着,蕭寒和段正興並排向前走去,而段智風則跟在蕭寒和段正興的身後,那個老太監則跟在段智風的身後。
“太子殿下前來,怎麼也不跟本王說一聲?也好讓本王前去迎接太子殿下啊!”段正興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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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瞞王爺,此次我前來,不是爲了公事,而是爲了我個人的私事,所以纔沒有勞師動衆。正好路過這裡,就‘順便’來看看王爺!”蕭寒看着段正興,笑呵呵地說道。要不是因爲段玉蓉,他蕭寒是不會來大理皇宮的。
“呵呵,既然是爲了私事,那本王也就不便多問了!”段正興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說完他又看着蕭寒問道:“皇上他還好嗎?”
“謝謝王爺關心!父皇他很好!”蕭寒看着段智興,連忙說道。
“好就好啊!很久沒見皇上了。皇上應該很忙吧?”段正興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
“父皇他確實很忙!”蕭寒看着段正興,點點頭說道。京城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皇上能不忙嗎?
“嗯!難怪他不過來陪本王下棋!”段正興看着蕭寒,點點頭說道。說完,他又看着蕭寒問道:“本王聽說慶親王造反,此事可是真的?”
“確有此事,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蕭寒點點頭,看着段正興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段正興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當時得知慶親王舉兵造反的事,段正興被嚇了一跳。大宋已經四面楚歌了,不能再內亂了。脣亡齒寒啊!一旦大宋亡了,他們大理離亡國也就不遠了。他們大理一直都這麼太平,並沒有多少能打仗的兵。所以一旦人家打過來,他們只有被打的份。
接下來,蕭寒和段正興,便閒聊了起來。
蕭寒本欲下午和柳焉茹他們去秀山的,可段正興死活不讓,非要留蕭寒在這住上一晚,明天一早再走。面對這麼熱情的大理皇上,蕭寒也不好意思拒絕。
蕭寒五人被段正興安排在了大理皇宮北邊的桂香宮,那兒是專門提供給各國大使和王公貴族居住的,佈置是相當的奢華。比大理的皇宮還要奢華很多。
晚上,段正興設宴爲蕭寒接風洗塵,本來他還要叫上一些王公貴族和大臣的,卻被蕭寒阻止了。蕭寒這次來是爲了私事,所以他不想搞的那麼隆重,弄的衆人皆知。
晚宴上,就蕭寒五人加上段正興的一些家室,段正興的皇后吳靜,段智風,段玉蓉和段正興的二皇子段智興。段智興比較文靜。不像段智風那麼豪爽,他很少說話。
晚宴後,蕭寒五人被一羣宮女帶去了桂香宮。第二天一大早,蕭寒等人便告辭了段正興,前往日月教總壇。段智風也跟着蕭寒五人一起前去。
下午申時(下午三四點的時候),蕭寒等人來到了秀山腳下。在柳焉茹和段智風的帶領下,蕭寒等人向日月教總壇行去。
走了大概一個多時辰的山路,蕭寒等人來到了一個山洞口。看到山洞,蕭寒不解了,他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師父,難道我們今晚就要在這山洞裡過夜嗎?什麼時候才能到日月教總壇啊?”
“師弟,你有所不知,我們已經到了總壇了!”段智風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到了?總壇不會就是這個山洞吧?”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段智風問道。要真是這個山洞的話,那日月教的總壇也太寒酸了吧?
“師弟,你一會兒進去就知道了!”段智風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說話!”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她知道蕭寒話多,怕蕭寒說廢話惹那些長長老和長老不高興。
“嗯!”蕭寒點點頭應道。心裡卻在想:“你從來都沒允許我說過話!”
接着,柳焉茹便帶頭向洞中走去。山洞很深,往裡走上十丈左右,山洞兩邊的牆壁上便掛滿了油燈。看到有油燈,蕭寒開始相信這個山洞就是日月教的總壇了。
蕭寒等人再次向前走了一陣子,便看到前面有光亮透過來。這下蕭寒才明白,這個山洞只是個隧道,山洞的另一頭還別有洞天。山洞的另一頭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山谷,山洞另一頭的洞口有兩個手拿長劍的漂亮姑娘在把守。
兩個姑娘看到了許茹芸,連忙叫道:“柳長老!”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然後向谷中走去。
蕭寒環顧了一下,發現這個山谷真是個好地方。谷中鮮花遍地,還有小河,河上還有小橋和亭子,真是一個養老的好地方!
谷中雖然住了很多人,卻沒有房屋,他們都是住在山谷四周巖壁的巖洞裡。谷中沒有秋冬,只有春夏,雖然地處熱帶,但是這個山谷裡的夏天是一點都不熱。最讓蕭寒感到養眼的是,這個山谷裡的美女特別多,每個姑娘都長的那麼的水嫩。不過,最讓蕭寒不爽的是,這個山谷裡的帥哥也特別多,每個小夥都長的白白淨淨。相當英俊。
看到每個小夥都長的那麼英俊。殷雷和殷雨連忙低下頭,根本不敢看向那些人,自卑啊!沒有辦法!
柳焉茹帶着蕭寒等人,向一個最大的洞口走去。此刻,那個最大的巖洞裡,正有五個頭髮斑白的老人坐在蒲團打坐。這個巖洞雖然很大,但裡面除了五個蒲團和五個老人以外,什麼都沒有。
五個老人坐成一排,兩男三女。感覺到有人進來,五個老人全都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蕭寒的等人。
看到是柳焉茹,中間那個老太婆說話了:“是茹兒啊!靈兒呢?找到靈兒了嗎?”
“找到了,師父!靈兒現在京城,一切都很好。師父不用擔心靈兒,過些天她可能就回來了!”柳焉茹看着那個老太婆,恭恭敬敬地說道。
“師父?”聽到柳焉茹叫老太婆師父,蕭寒驚訝了。接着,他悶悶地想到:“師父的師父,不就是我的太師父?”
這個老太婆便是五月師太,柳焉茹、柳焉紅和段紅玲的師父,她是日月教的長長老,輩分在整個日月教裡是最老的。五月師太本是峨眉弟子,機緣巧合之下。入了日月教,在日月教裡一待便是幾十年。
這兒的其他四個老人,也是日月教的長長老,他們都跟五月師太是同輩。最左邊的那個老頭叫段正平,是大理的皇室,是老皇上段正嚴的堂弟。段正平右邊的老頭叫魏風,幾十年前成名於江湖,有“五嶽神刀”的稱號,此人亦正亦邪,憑着手裡的一把大刀。橫掃整個江湖。威風右邊的便是五月師太。五月師太右邊的老太婆叫歐陽紅,也是幾十年的老江湖,她還是歐陽博天和歐陽博地的姑姑,不過她已經幾十年沒有回歐陽家了!最右邊的那個老太婆叫段思敏,也是大理段家的皇室。是段正嚴的堂妹,跟段正平是親兄妹。
“孫兒拜見太師父!”段智風連忙跪下。給五月師太磕頭說道。
看到段智風跪下,蕭寒也連忙跪下,給五月師太磕頭叫道:“孫兒拜見太師父!”
看到蕭寒跪下,於麗、殷雷和殷雨也連忙跪下,也跟着磕頭。不過他們什麼都沒叫,他們可不是柳焉茹的徒弟。
“起來吧!都起來吧!”五月師太看着蕭寒等人說道。
“謝太師父!”蕭寒等人連忙謝道,然後便起來了。接着段智風又給段正平和段思敏磕頭行禮道:“孫兒拜見叔公和姑奶奶!”
這下蕭寒沒有跟着跪下,因爲他發現這兩人似乎跟他沒有什麼關係。
“起來吧!”段正平和段思敏笑了笑,看着段智風說道。
“謝叔公!謝姑奶奶!”段智風連忙謝道。然後再次起來了。
“茹兒,他們是誰?”五月師太看着柳焉茹問道。
“回師父,這個是我新收的徒弟,他就是上任教主張無極的徒弟蕭寒!”柳焉茹指着蕭寒,看着五月師太介紹道。
“蕭寒?你就是蕭寒?”五月師太皺了下眉頭,看着蕭寒問道。
“是的,太師父!”蕭寒連忙點頭應道。
“聽說你現在是大宋的太子?”五月師太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
“是的,太師父!”蕭寒又連忙點頭應道。
“聽說是你殺了趙璩?”五月師太看着蕭寒,仍然淡淡地問道。
“算是的,太師父!”蕭寒再次連忙點頭應道。因爲趙璩不是死在他手裡,所以趙璩的死,不能算成他一個人的,他只是“輕輕”地炸了一下趙璩而已。
“你殺了我們日月教的兩位教主,你還敢來我們日月教總壇?”五月師太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
“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跟太師父澄清一下,師父他不是我殺的,而是死在了小王爺趙璩的手裡!”蕭寒看着五月師太,恭恭敬敬地說道。
“有何證據?”五月師太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其實,這件事她已經聽人說過了,也找人覈實過了。她想看看,蕭寒說的,是不是跟那些人說的一樣。
接下來,蕭寒把小王爺謀害張無極的事,跟衆人說了一遍。衆人聽後,全都點了點頭,蕭寒的敘述,跟那幾個堂主敘述的沒有什麼區別。小王爺已死,小王爺的那幾個心腹,爲了保全自己,也就只能實話實說了。
等蕭寒說完之後,柳焉茹看着五月師太說道:“師父,蕭寒是帶着月弧寶刀來的!”
“月弧寶刀?”五月師太皺着眉頭問道。
蕭寒連忙從殷雷手中的包裹裡,把月弧寶刀給拿了出來,然後遞給了五月師太,五月師太伸手接過。
看到蕭寒手中竟然有失蹤了兩年的月弧寶刀,段智風皺了下眉頭。
五月師太看完,又把月弧寶刀遞給了身旁的魏風。魏風又接過看了看,然後又遞給了段正平。等五個老人全都看完後,段思敏又把月弧寶刀遞給了五月師太。
“月弧寶刀怎麼會在你的手裡?是張無極送給你的嗎?”五月師太想了想,看着蕭寒問道。
“算是吧!是師父託人送給我的!”蕭寒看着五月師太,如實地說道。
“託人?所託何人?”吳樂師太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