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到底要什麼?是要銀子嗎?不管多少,只要你能開的出,本宮肯定想辦法給你!”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蕭寒要是圖財,這件事就好辦多了,她可以先用銀子穩住蕭寒,再找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蕭寒。
“這個,這個,既然娘娘都這麼說了,那奴才就不客氣了!”蕭寒想了想,看着德妃說道。他看出德妃根本不相信他的話,既然她覺得自己是圖財,那自己就圖財吧!這種送到手的銀子,蕭寒是不要白不要,他決定多要點。
“說吧,你要多少?”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她已經準備好蕭寒獅子大開口了。
蕭寒想了想,看着德妃一臉認真地說道:“五千兩!”
五千兩不少了,自己每次喝好幾壇酒,吃好幾斤肉,才花了二兩不到。五千兩可以這樣讓自己吃喝好幾千次了,折算下來,自己可以靠這五千兩吃喝好幾年。想到每次喝酒都要找許茹芸要錢,蕭寒就有點過意不去,自己是個男人,應該養家餬口,怎麼能老向老婆要錢呢?
“五千兩白銀?”德妃一臉驚訝地看着蕭寒問道。
“怎麼了?有問題嗎?”蕭寒看着德妃,小聲地問道。
“是不是自己要多了,要是沒有五千兩的話,五百兩也行,起碼能夠自己吃一年的了。”蕭寒看着德妃悶悶地想到。
“你確定是要五千兩白銀,而不是黃金?”德妃看着蕭寒,難以置信地問道。別說是五千兩白銀,就算是五千兩黃金,她都能隨隨便便拿出來,這些錢在她眼裡都是小錢。
“黃金那就算了,我知道你也給不起,如果五千兩白銀也給不起的話,給個兩三千意思意思也就行了。”蕭寒想了想,看着德妃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德妃無語了:什麼叫‘我知道你也給不起’?你是不是太小瞧我德妃了?太小瞧我們徐家了?
“好,本宮就給你五千兩白銀,但是你要把你的證據拿給本宮。”德妃一臉鄙視地看着蕭寒說道。她現在太瞧不起蕭寒了,這傢伙肯定是沒見過銀子,就區區五千兩,也好意思張嘴向她要!
“這可不行。”蕭寒連忙否決了德妃。他現在自己都沒有證據,哪來的證據給德妃啊!
德妃就知道蕭寒會這麼說,她也沒想五千兩就能買回證據,她只是想花五千兩暫時堵住蕭寒的嘴而已。
“好了,現在你可以鬆開本宮了吧?”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即便蕭寒是個太監,被他這樣長時間摟着,德妃也感覺到心裡不舒服。
“這個,娘娘,您不覺得我們現在挺好嗎?”蕭寒看着德妃,死皮賴臉地說道。現在他的小弟弟正憤怒着呢,他可不想讓德妃再次看見。不過,就這樣緊緊地貼着德妃,他的小弟弟一時半會也消停不下來,這就有點爲難蕭寒了。軟香在懷,是男人都不會消停,更何況是德妃這樣的絕色佳人。
“你——”德妃無比憤怒地瞪着蕭寒,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復下來,她知道她現在根本得罪不了蕭寒。
過了一會兒,德妃看着蕭寒靜靜地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放開本宮?”
“過一會,過一會。”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德妃說道。說完,又低着頭,看向自己緊貼着德妃小腹的小弟弟,狠狠地想到:“媽的,你能不能給老子消停點,都是被你害的!老子現在肯定成爲德妃他們的衆矢之的了!你要是再這樣,老子今晚回去不給肉給你吃!”
被蕭寒這樣摟久了,德妃身子有點不舒服,她稍微地轉動了一下。她這一轉動,又在蕭寒的小弟弟上摩擦了幾下。本來在蕭寒“強硬”的意志力下,已經有點消停的小弟弟,再次跳了起來。
德妃能清醒地感覺到了蕭寒小弟弟的跳動,這下她奇怪了:這是什麼武器?怎麼又硬又燙,還會動?
帶着一絲好奇,德妃屁股向後一撅,然後伸手抓向蕭寒的“武器”。正在意亂情迷的蕭寒,哪想的到德妃會來這一招,小弟弟被德妃的玉手抓個正着。
小弟弟被德妃抓住的瞬間,蕭寒感覺到一陣電流從身上經過,舒服得打了個激靈。
“這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硬,這麼燙?”德妃輕皺着柳眉想到。
反應過來的蕭寒,有點尷尬了,自己的小弟弟被皇上的老婆握住了,這是不是有點太邪惡了?
感覺到蕭寒小弟弟上脈搏的跳動,德妃用力的捏了捏,然後一臉不解地看着蕭寒想到:“怎麼還會動?還有點肉感,這到底是什麼武器?”
“喔——”蕭寒眯着眼,輕叫了一聲。小弟弟被德妃的小手這麼一捏,爽的蕭寒渾身發顫。
蕭寒睜開眼,看向德妃,正好看到德妃呆呆地看着自己。看到德妃鮮紅的嬌脣,蕭寒狠狠地咽一下口水。右手一用力,把德妃緊緊地摟進懷裡,然後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住了德妃的嬌脣。
被德妃這麼一折騰,蕭寒心中的惡念升起了:管你什麼德妃不德妃,老子玩的就是皇上的德妃!
被蕭寒吻了,德妃有點呆,她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短暫的呆滯,德妃反應過來了,她連忙搖頭,躲過蕭寒的嘴。
“大膽,你個臭奴才,你在幹嘛!”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喝道。她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長這麼大,她從來都沒被人吻過,沒想到竟然讓一個小太監吻了。
吻都吻了,蕭寒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左手穩住德妃的頭,把德妃的臉扳過來,繼續吻着德妃的小嘴。此刻的蕭寒,心底升起了一種罪惡感,這種感覺讓他變的很興奮。男人嘛,多少都是有點這樣的罪惡感的。(別說你沒有,否則我會鄙視你的!)
“唔唔……”德妃拼命地掙扎着,可她的力氣在蕭寒的面前就顯得太小了。
德妃越是掙扎,蕭寒就越是興奮。沒辦法了,德妃狠狠地向蕭寒的下脣咬去。蕭寒嘴脣吃痛,連忙鬆開了德妃的小嘴。蕭寒鬆開了,可德妃還沒有鬆口,她瞪大眼睛,冷冷地看着蕭寒,手裡還緊緊地握着蕭寒的小弟弟。
“娘娘,奴才錯了,錯了!”蕭寒含糊不清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德妃才鬆開了口,看着蕭寒冷冷地喝道:“快放手!”
德妃這一口,咬的有點重,把蕭寒的嘴脣都咬破了,嘴脣上傳來的疼痛,讓蕭寒清醒了過來。蕭寒連忙鬆開摟着德妃的手,現在他都後悔死了:這下怎麼辦?這下該怎麼辦啊!
這事要是讓皇上知道了,蕭寒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現在蕭寒非常的鄙視自己,怎麼剛剛就精蟲上腦,做出這樣的事。
“還不放開本宮?”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喝道。
“……”這下蕭寒無語了,他攤了攤雙手,意思是他已經放開了。倒是德妃,依然緊緊地握着他的小弟弟,似乎很不想鬆開。
看到蕭寒攤手,德妃才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還抓着蕭寒的那件“武器”。看到蕭寒的武器是藏在大褲衩裡面的,德妃又有點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武器,要藏在這裡?
德妃毫不猶豫地伸手拉下了蕭寒的大褲衩,想看看這究竟是什麼武器。蕭寒的褲衩一被拉下,小弟弟便昂着頭,一臉囂張地出現在了德妃面前。
德妃一開始還沒有看明白這是什麼武器,她微微彎了下身子,仔細地看了看,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武器,而是男人的那個玩意。她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多少也聽說過,她嫁給皇上的時候,她母親趙曼(慶親王趙康的姐姐)便跟她說過這樣的事,並教她如何做,才能討皇上歡心。當時她紅着臉聽了母親講了那麼多,結果也沒用着。雖然過了十多年,她還清晰地記得母親形容男人那玩意的樣子,蕭寒的這個,跟她母親說的是一模一樣,就是比她母親形容的尺寸要大上許多。
想到自己竟然一直抓着男人的那玩意,德妃的臉瞬間紅了,心跳也開始加快。
而此刻的蕭寒,腦子有點懵了,這一切似乎來的太突然了,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蕭寒和德妃同時清醒了過來。
“你,你竟然是個假……”德妃看着蕭寒大叫道。可叫到一半,德妃的嘴便被蕭寒堵住了。德妃這次叫的聲音比較大,連外面的太監和宮女都聽到了。
“唔唔……”德妃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扎開。
外面聽到德妃叫聲的太監和宮女連忙趕了過來。感覺到外面有人過來,蕭寒直接把德妃抱到牀上,壓在德妃的身上。然後伸手一揮,想要把德妃的簾子拉起來,卻看到了自己留在地上的衣褲,他手一伸,衣褲便像長了眼一般飛到蕭寒的手上。接着蕭寒連忙拉起簾子,他可不想讓這些太監和宮女知道他是假太監,那樣肯定會給自己帶來很多的麻煩。皇上曾叮囑過他,讓他現在繼續待在宮裡當個假太監,不要惹事,也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他是個假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