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身體好熱,這種彷彿要灼傷身體的溫度讓蕭白白有些驚慌,又有些迷茫——
這是怎麼了?
她平躺在柔軟的牀上,感覺自己像是做了個詭異的夢。
“噓——”一個沙啞異常的男xing聲音忽然響起,“這只是個夢而已。”
蕭白白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心想這究竟是什麼夢竟然如此真實,剛想要睜開雙眼,卻感到一種柔軟溫熱的物體落在了她的眼眉上。
粗重的喘息聲徘徊環繞在耳邊,男人溼熱的雙脣不停親吻着她的額頭,眉毛,眼睛……並一路慢慢下滑,在終於吻到蕭白白雙脣的那一剎那,男人隱忍許久的慾望像是突然找到宣泄口一般,發瘋般的啃咬着,以絕對的掠奪者身份掠奪着身下人的一切。
“唔唔唔……”
被突如其來的痛感刺激到的蕭白白,再也沒無法相信“這是個夢”的謊言,然而在試圖反抗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已不受控制,任她怎麼努力,都根本無法動彈。
“你放開我!”
蕭白白瞪大了雙眼,死死盯着正壓在自己身上爲所欲爲的男人——
一頭如墨般的黑色短髮,原本空洞無神的褐色眼眸此時因情慾而變得深邃,白皙的肌膚也沾染上一抹淡淡的粉色。直挺的鼻樑,近乎肉色的雙脣微微張開,不停地喘息着。
唐耀低頭看着一臉驚恐表情的蕭白白,不由得輕笑出聲。
“呵,現在怕了?”他雙手撐住牀面,身體整個向後仰去,露出彷彿天鵝般高貴優雅的脖頸,和那隱約滾動的喉結。
“我以爲你已經下定決心了,嘖,現在看來,果然還是我太高估你了。”唐耀那俊秀到有些妖冶的臉上滿是嘲笑,聲音冰冷不帶任何感情。
“唐米,對自己親生哥哥下藥的感覺如何?”
蕭白白一臉見鬼的表情盯着眼前的男人,原先那些呼叫救命的臺詞被她硬生生吞進了肚子裡。在聽了這個男人最後一句話之後,她忽然有些拿不定主意,是先打110叫警察呢,還是直接打120把這神經有問題的男人送醫院?
“……雖然有些難以啓齒,但我還是想說……那什麼,先生你搞錯了。”她頓了頓,“你非禮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唐米,我叫蕭白白。蕭是草字頭的蕭,白是小白兔的白。”
這回換唐耀一臉錯愕了。他一言不發緊緊盯着蕭白白許久,在看到對方一臉真誠堅定的模樣之後,終於忍不住從褲子口袋掏出了手機。
蕭白白趁唐耀撥號的功夫,迅速環視了一下週圍環境。
四周是那高貴典雅的紫羅蘭色彩的裝飾圖紋背景,然而擺放的傢俱卻與周圍佈置相互矛盾。什麼哪朝的古董啊,什麼現代重金屬系列啊……簡直是古典與現代交互融合,東西方文化差異大碰撞。很顯然,房間的主人不屑於那些所謂的“類別劃分”他追求的似乎只是一個“自由”的沒有任何約束的空間。
視線再次回來,蕭白白特意打量了一下眼前男子的穿着打扮。上身一件黑色高領襯衣,領口的扣子沒有系,露出性感誘惑的鎖骨。
按理說,生的如此俊秀的男人應該有些娘娘腔纔對。然而,眼前的男人卻恰好相反。修長挺拔的身材,
舉手投足間便顯露出那無法令人忽視的貴族氣質,加上那絕對算是邪魅妖冶的五官,脣角時而嘲諷的勾起一個弧度,簡直將傲慢囂張發揮到了最極致。
哎,看在這個男人有這麼個好皮囊的份上,她就不去計較被“非禮”這件事了。不過,精神損失費是一定要有的,全身麻痹不能動彈的感覺着實讓她有些吃不消。
“那個……”
蕭白白皺了皺眉頭,等一下,爲什麼她的聲音變了。原本有些中xing的嗓音,如今竟然軟綿綿的,沙沙的,有種柔弱女生的錯覺。
轟——
腦子中忽然一個念頭閃過,並迅速與之前發生的種種結合起來,最終得出的結果不由震得蕭白白半天回不過神兒。
難道說……
這時的唐耀已經撥通了電話,短暫的等待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話語中透着一種隱隱的擔憂。
“喂,大哥,不好了。唐米她好像……”
豎起兩隻耳朵偷聽的蕭白白開始緊張起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該死的,難道她穿越了?還是穿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唐耀擡手輕輕撫上自己的額頭,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唐米剛纔不小心撞了下頭,現在看來……”
蕭白白下意識的跟着嚥了嚥唾沫,彷彿正在等待死刑的犯人。哦上帝,千萬別告訴她這個“新身體”存在什麼隱患啊,她可不想拖着個病秧子身體到處走啊!
“估計壞了。”唐耀一臉嚴肅的說道:“她腦子壞掉了。”
電話另一頭:“……”
蕭白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