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風吹拂,淡淡的光束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好舒服。
李管家畢恭畢敬的站在蕭白白麪前,一臉真誠的說:“小姐,祝願您和少爺此次的旅途愉快,有什麼需求只要打電話給我就好了。”他衝她眨眨眼補充了一句,“各種需求。”
蕭白白歡樂的點頭:“嗯嗯,一定一定。”
唐昀瞥了一眼李管家,在注意到其臉上過於燦爛的笑容時,不動聲色的將蕭白白擋在了後面,他仰起頭面無表情的拒絕了眼前這位過於“熱心”的老人。
“不必了。”
他並不認爲此次旅行有哪裡是他之前沒有考慮好的,事實上,爲了這次旅行,他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準備妥當了。只是,事情發展總是要超出他原來的計劃,比如說,在他的計劃裡,此次的“巴黎三月遊”二人豪華之旅,就沒有眼前的這兩個礙眼的人。
是的,非常的礙眼。
若行歌拖着粉色的行李箱,頭戴着一頂草帽,身上穿着雪紡小紗裙,打着小陽傘站在大門口,明顯就是準備跟他們一起出發的。而他的弟弟,唐耀,此時也在收拾着他的隨身物品,看這架勢,也是要準備跟他們一同前去的?
唐昀臉色陰沉不定的盯着眼前正在忙着收拾行李的唐耀和若行歌,一時間,彷彿自他周圍的空氣都被這座冰山給凍結了。
氣溫驟降,這讓離唐昀最近的蕭白白不禁打了個噴嚏,她摸了摸鼻子疑惑道:“怎麼一下子變這麼冷……啊,果然,這氣溫跟男人一樣善變嗎?”
聽了蕭白白的感嘆,正在大廳裡收拾東西的唐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但依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某人你確定只拿那麼幾件換洗的衣服就
好了?住賓館什麼的難道不用自己的牀墊?不用自己的拖鞋,洗漱用品麼?”
蕭白白:“出去旅遊幾乎要把自己整個浴室臥室的東西打包帶走的囧貨,也就只是你一個人了吧喂!爲什麼你要帶那麼多東西啊,到了那邊肯定有賣的啊!你現買新的不就好了嗎?再說,被褥什麼的難道賓館裡沒有麼?!”
唐耀:“牀上用品什麼的,我只用自己的,不然,我總覺得不安心。不管在外拍戲或是怎樣,我的助理都會幫我準備齊全的。爲了能夠更好的適應,我將我的私人用品分爲兩部分,一部分放在助理那邊,另一部分放在家裡。出去旅遊什麼的,自然是要從家裡拿了。”
蕭白白(撓牆抓狂):“爲什麼你這傢伙可以把這麼龜毛的事情講得如此自然啊!!你究竟是有多龜毛啊,你有強迫症吧,有潔癖吧?還有被迫還妄想症吧?!不用自己的東西,用那種一次xing的用完就扔的物品,你也會覺得不安心嗎?!你究竟是有多招人恨啊,難道曾經被人在洗髮水里加過硫酸麼,你至於害怕成這樣嗎?!”
唐耀:“小心謹慎,一直是我的優良品德。”
蕭白白:“……”
請問,她可以撿塊磚頭對準這死妖孽的腦袋狠狠拍下去麼==
若行歌打着小陽傘,遮擋住並不算強烈的光線,彷彿她的皮膚接觸到一絲絲陽光就會被曬黑一般。
“唐耀哥不急,你慢慢收拾啦,我們等你就是。一下子要出門三個月呢,東西是一定要收拾好的!”她有些討乖的說着,還不忘擡起頭衝唐耀露出一個優雅體貼的微笑。
這個笑容在唐耀眼裡,簡直就如同晴天霹靂。
這個傻姑娘,不
會真的以爲自己喜歡她吧?
想到有這個可能xing的唐耀,不自覺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小米你還是回房間多拿幾件外衣吧,怎麼大熱天的,我突然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惡寒呢?嘖嘖,我老了嗎?”
若行歌:“誒?是生病了嗎?唐耀哥沒事吧?”
蕭白白:“嘖,估計他這病是由‘驚嚇’和‘惡寒’以及各種被噁心到之後的會出現的種種不適症狀綜合起來所導致的吧。”
唐耀:“是啊,說起來這還要託某人的福,好端端的非要演戲,而悲慘的是我還要繼續下去……嘖,話說回來,我的身價可是很高的呢。”
蕭白白:“知、知道了啦!!事成之後一定是好處多多的!”
若行歌:“嗯嗯?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懂?”
唐昀:“夠了,我們出發吧。”
所以說啊,他精心設計佈置的這次旅遊,到底算是個怎麼回事?唔,請問他可以把這兩個多出來的人順着車窗直接扔出去麼?
……
四個人搭車到達機場之後,分別之時,憨厚老實的司機老王還特別遞上了一個護身符送給蕭白白。
“哎看着小姐長到這麼大,也沒出過幾次門。這一次,一下子就要去那麼遠的,還是有點捨不得啊。”司機老王有些羞赧的撓了撓頭,將手中的護身符塞在蕭白白的手裡,“這個護身符是我媳婦兒做給我的,它保我平安有十幾年了。現在我把它送給小姐,希望小姐能夠永遠平安,祝小姐路上玩得痛快!”
蕭白白有些錯愕的看着手中的護身符,雖然因爲時間的緣故,顏色有些褪掉,但卻仍然可以看出此物的主人十分愛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