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渡談判破裂兩天後。
李明給老仙打了一個電話,只簡潔明瞭的說道:“我給你的資料用了吧。”
“明白了。”
老仙一口答應了下來
緬甸。
阿德的秘書,與騰部長的秘書私下進行了交接。
車內。
阿德的秘書將老仙和木木,曾經在老撾給過阿德的那十幾分資料,交給了騰部長的秘書。
“這些人都是我們曾經保護過的啊。”
騰部長的秘書皺着眉頭說道。
“我以私下的角度說一句昂,這些人都在緬甸呆這麼多年了,存貨都讓你們刮乾淨了,所以,對你們來說,他們也挺難處理,不是嗎。”
阿德非常現實的點了一句。
騰部長秘書沉默了一下,隨後將資料收了起來
五日後檢察院對我進行了第二次審訊,這次我依舊什麼都沒說,所以,檢察院在我的口供上,直接寫上,拒絕配合四個字,隨後將卷宗封存,同日,遞交給了法院。
這個流程走完,我的生命徹底進入了倒計時。
檢察院提起公訴,法院受理之後,我將面臨判刑,隨後執行
回到看守所內,我宛若行屍走肉一般,坐在死人坑裡,回望過去種種,談不上有多後悔,但更多的是不捨。
小優,你還好嗎。
佐佐,你是否已經會叫爸爸了。
安安,離開海洋之後,你又去了哪兒。
很多值得我掛念的人,同一時間出現在腦海中,對他們,我有愧疚,有惋惜,更有不捨
時間在悄然流逝,明哥也終於出手,他在爲我的事兒做最後一搏。
週五晚上。
李明給國家反貪局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隨後雙方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鐘。
週一一早。
緬共方再次回到北京,在李明的牽線搭橋下見到了反貪局的領導,同時,雙方開啓了第二次談判。
會議過程暫且不提,只說結束以後,李明和反貪局的領導,究竟在車上談了一些什麼。
“老趙,你給我透個實底兒,這事兒你出面,反貪局出面,能有多大希望。”
李明坐在車內的後座,皺眉問道。
反貪局的老趙,低頭沉默許久後,直接比劃出了一個1的手勢。
李明看着這個手勢,使勁兒搓了搓臉蛋,隨後咬牙說道:“1就行,,1就行啊。”
“我們要先動手。”
老趙補充了一句。
“行。”
李明再次點了點頭
二十分鐘以後。
李明與老趙分開,回去的路上,撥通了老仙的電話。
“大哥,怎麼樣。”
老仙屏住呼吸問道。
“1個還能爭取,多了不現實。”
李明乾脆的回道。
“噗咚。”
遠在緬甸的老仙,聽到這話,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因爲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就宛若晴天霹靂一樣。
“這事兒還用選擇嗎,到這時候了,該棄的就棄了吧。”
李明嘆息一聲,隨後掛斷了電話
第二日,反貪局臨時組織了將近五十人的專案組,隨後乘專機飛往了緬甸。
緬共的司法部門,對專案組進行了安置於接待,雙方緊急召開會議,同時,緬共爲反貪局提供了大量的資料與地址。
時近傍晚,一次有預謀的大規模清剿拉開序幕。
仰光地區。
一處莊園內,男主人帶着兩個老婆和孩子,正在院內用露天烤肉,招待朋友。
“吱嘎,。”
三臺擋着車牌的suv粗暴的停在院門口,緊隨其後,車內一羣穿着便裝,但卻虎背熊腰的漢子,持槍衝了進來。
“你們幹什麼的。”
院內的男主人頓時一愣,扯脖子喝問道。
“踏踏。”
對方根本沒有答話,三個漢子衝上來,一個反擒拿將男主人仍在地上,隨後領隊的抓捕人員,用中文問道:“叫譚生,對吧。”
“你們哪兒的啊。”
男主人被按在地上,驚愕的擡頭問道。
“中華人民共和國反貪局。”
領隊的人鏗鏘有力的回道。
男主子當場懵b。
“嘩啦。”
就在這時,被男主人招待的朋友,掉頭就跑,但跑沒兩步,就在院外被堵到。
“我操,還有意外收穫,,你叫啥啊。”
領隊的人衝着逃跑的朋友問道。
“你們抓錯人了。”
朋友滿頭是汗,還在辯解。
辦案的警員,直接把抓捕資料交給了領隊人,他低頭一看,隨後對照了一下照片,然後衝朋友笑着說道:“呵呵,五年了,沒怎麼變樣啊,,叫李達是吧。”
朋友頓時地下了腦袋。
“我.操.你.媽,,緬甸政府,。”
男主人趴在地上瞬間反應過來,隨即歇斯底里的咒罵道。
“帶走。”
領隊的人一擺手,衆人風風火火的離去
緬甸哈卡地區,發生槍戰,反貪局遭受到抵抗,雙方進行了不足十分的交火後,大部分抵抗分子,被反貪局隊伍中摻雜的軍隊士兵所擊斃。
而匪首活着落網。
此人四十五歲,名叫佟爾,曾經是糯康犯罪團伙中的一員,並且參與了湄公河慘案的策劃,後來誘捕失敗,並且此人在緬甸有一定關係,所以,一直逍遙法外
這樣的抓捕在緬甸境內,持續了兩天,前前後後反貪局抓捕了十餘人,最後只有兩人最後逃了。
專案組還未回道國內,大批新聞媒體的記者,就已經自發來到了緬甸,並且對這次行動,進行了跟蹤報道。
報紙,媒體給出的內容十分解氣。
比如。
曾光大銀行,廣州分行行長譚生,因貪污1.1億鉅款,在逃三年後,與緬甸被捕。
曾任浙江省省國稅廳副廳長李達,因爲受賄罪,瀆職罪在逃,今日凌晨已於緬甸抓捕歸案,隨即在緬方的大力配合下,由反貪局引渡回國
曾參與湄公河慘案的主要策劃人之一,佟爾
一系列的報道,霸佔了頭版頭條,神勇的反貪局斬獲頗豐,引渡在逃人員的話題,也在各大門戶網站熱議。
這些曾經被緬共所保護的鉅貪,在身價被搜刮的差不多了以後,“理所應當”的被抓回國了。
緬共痛快。
反貪局更是業績頗豐,工作效果卓越
12.1號。
檢察院對我的公訴突然停止,晚上八點十分,我正在看守所裡準備洗腳休息之時,被公安廳提走。
出門以後,我衝他們問道:“提我去哪兒。”
“你被引渡了。”
負責押送的中年,簡潔明瞭的回道。
“我被引渡了,,。”
我一陣錯愕,愣了許久後,立馬問道:“只有我被引渡了嗎。”
“閉嘴。”
中年皺眉呵斥道。
“胡科呢,,,蔣經呢,何仔仔呢,,。”
我突然掙扎,咆哮着問道。
負責押送的人,對我的質問沒有任何理睬,只強行拉着我上了車。
我的質問聲,還在看守所內一聲聲的迴盪着
登機之前,中方的監督執法團,與我一起飛往緬甸,他們是監督我被引渡以後,在緬甸的判決是否公正
另一頭。
尹海峰聽說我被提走,隨即拿着槍,直接衝進了省公安廳廳長辦公室,隨後啪的一聲將槍拍在了桌子上。
“什麼意思,,,要槍決我啊。”
廳長不可思議的問道。
“向南,,爲什麼會被引渡,,憑什麼,,,我需要一個答案,,馬上就有的答案,如果你說不明白,我就死在這兒,,。”
尹海峰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只無盡不解的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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