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雲接到張奔的電話以後,先是愣了幾秒,隨即撲棱一聲從牀上坐起來,隨即摸着腦袋說道:“行,你等我吧。”
“操.你.媽,你要報案,,你這輩子就跟籃子倆字分不開了。”張奔淡然說了一句,隨即直接掛斷了電話。
“約上了麼,他能來麼。”大皇子站在後面那臺車旁邊,一邊撒着尿,一邊出口問道。
“不來我給他煤礦推了,你上我車,魏言,文濤,海泉,你倆也過來,咱走了。”張奔扯脖子喊了一句,隨即轉身上了車。
大皇子等四個人,隨即一路小跑過來,直接上了張奔的x5。
……
郝雲跟他堂哥郝瘸子不一樣,他這個人注重結果,不注重過程,招只要好使就行,損不損無所謂,他本來真想報案,但一聽張奔這麼說,如果報案那有點整的太磕磣了,自己地盤讓人叫好了,然後人沒敢出現,整一幫警察過去,那他媽以後真就沒法混了。
想到了這裡,他也開始打電話攏人,但時間太晚,很多朋友不是不接電話,就是暫時關機,能找人幫忙的,就聯繫上五六個,隨後他給身邊的一個小兄弟打電話,讓這個人先去火葬場摟一眼。
凌晨三點多,雞西火葬場門口,一條寬闊的大道上,寂靜無比,兩臺私家車,兩臺出租車靠在路邊,打着雙閃一動不動。
“唰。”
遠處一臺支着大燈的本田rrv4,快速行駛,從四臺車旁邊一閃而過,開車的人還仔細看了一眼四臺車裡,見到了裡面全都坐滿了人。
“去.他.媽.的,剁他,肯定是哪個傻b,找來望風的。”坐在張奔車裡的大皇子,拎着片刀就要下去。
“別動,讓他走。”張奔伸手拽了大皇子一下,補充了一句:“等他人到齊,我.他.媽就看看他,能攏個啥隊形。”
……
rrv4在火葬場門口轉悠了一圈,隨即離去,開車的司機給郝雲撥過去了電話,開門見山的說道:“來了四臺車,能有二十來人,呵呵。”
“我操,那還等個jb,我家樓下集合,一起過去,火葬門口練他。”郝雲一聽張奔就他們整來這麼兩個人,直接回了一句,迷迷糊糊洗把臉,直接奔着樓下趕去。
郝雲下樓,下面一共八臺私家車在等候,來的人三五成羣正在嘮嗑。
“走了,走了。”郝雲意氣風發擺手喊道。
“我還有兩個朋友,剛起來,也叫人過來呢,等不等啊。”人羣中一個帶着白手套的青年喊道。
“等個jb,對面就四臺車,找那麼些人幹啥,走了,快點的。”郝雲回頭喊了一句,拽開車門子就坐了上去。
“呼啦啦。”
後面的人一聽他這麼喊,或打着電話,或抽着煙,各自上了車,隨後一排車隊,直接奔火葬場扎去。
四十分鐘以後。
郝雲帶隊,穩穩的趕到了火葬場的街道上,掃了一眼,已經看見停在路邊的那四臺車。
“來了,來了。”
魏言坐在車裡,挺激動的笑着說道。
“我操,我以爲多大個手子,我看看,一臺,兩臺……一共八臺,能有三十來人啊,,行了,你們都jb眯着,我一回合,沖泡他。”
海泉認真數了一遍,隨後開口說道。
“等會,等他組織組織,。”張奔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咣噹。”
郝雲一把推開車門,直接鑽了下來,掀開後備箱,衝着後面的人喊道:“來,分刀。”
“踏踏踏……。”
腳步聲響起,後面的人衝過來,開始一人拿一隻白手套,隨後抽刀,郝雲單手插兜,目光隨意掃視張奔的那四臺車,直接撥過去了電話。
“嘀鈴鈴。”
電話一響,張奔伸手就接了起來。
“操.你.媽,你過來吧,我到了,,我車太多,大燈怕晃到你,我都關了。”郝雲隨口說了一句,粗鄙的衝地上吐了口痰。
“行。”
張奔應了一聲,拎着開山,一把推開了車門,邁步走了下去。
“要乾了昂,,看我手勢,一定要jb整出千軍萬馬,踏平黃河兩岸的氣勢,。”大皇子拎着鎬把子下車,大頭往地上一砸,莫名其妙的吼了一句。
“呵呵,操。”
一共八個人,都是張奔要好的朋友,跟在後面溜溜達達的奔着郝雲那邊走去。
“呼啦啦。”
那邊的人也聚攏在一堆,郝雲走在最前面,也拎着刀,走了過來。
空曠的街道上,兩夥人手裡寒光閃爍,橫眉豎眼的往一塊聚,很快張奔和郝雲碰上,距離不超過一米遠。
“我操,你就帶這兩個人,要約我啊。”郝雲撇着嘴,一拳懟在張奔肩膀上,歪脖問道。
“操.你.媽,我來,就是告訴你,什麼是天外有天,什麼是人外有人,,我的人不多,但亮出來肯定嚇死你。”
張奔肩膀一陣晃悠,指着郝雲怒吼了一句,隨即一刀就剁了過去。
“踏。”
郝雲一步後退。
“開懟,,,我的隊伍在哪裡,呦吼。”
大皇子回頭喊了一聲。
“操.你.媽,幹了。”
齊齊一聲怒吼震爍着街道,隨後你就看,道路兩側樹林子裡,如人潮一般,拉成兩排,鋪涌着往外出人,轉眼間就圍了過來,。
“操,。”
郝雲懵了一下,拎着刀往後退了兩步。
“噗嗤,噗嗤。”
張奔和大皇子一人一刀,直接剁了過去,郝雲擡手一檔,胳膊瞬間裂開,隨即蹦起來開始還擊。
“你.媽.了.個.b,我操,哪兒來的這麼多人。”
郝雲的朋友不停往後退着喊道,剛退七八步,後背直接捱了一鎬把子,他本能一縮脖,擡頭往上一看,片刀噼裡啪啦的落了下來。
“給他埋了,。”
魏言緊緊靠着張奔這一邊,片刀瞎jb輪着,散開人羣,幾個鐵桿,直奔郝雲招呼,。
“操.你.媽,你還叫號麼,,你還提不提大燈晃眼睛的事兒了。”張奔扯着郝雲的一個朋友,片刀咣咣往腦袋上剁着,刃口沾血,人當時就到底。
“起開。”
大皇子一聲怒吼,兩手合十舉着鎬把子粗暴落下。
“嘎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