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雨燕選擇青樓,也正是因爲青樓當中的人魚目混雜,極易隱蔽,且這裡煙火氣息極爲濃重,各種味道足以掩蓋她本身的味道。
在進入青樓之後,她飛快的躲到了一個姑娘的房間當中,將那各種脂粉在自己身上擦了個遍,直到自己都要被嗆死之後,這才十分嫌棄的換了一身女裝恢復了自己原本的樣貌。
當她忙完這一切的時候早已華燈初上,這個房間的姑娘也已經物色到了自己的牀伴,正互相攬着向着這個房間走了過來。
郎雨燕慌忙通過後窗逃離,她自然知道前樓的大廳纔是最容易隱蔽的地方,畢竟此時那裡正歌舞昇平一派繁榮景象,裡面正是熱鬧人多的時候。
但是郎雨燕還是選擇躲在了柴房當中,畢竟有着潔癖和精神潔癖的她實在受不了利用她女性的優勢來進行僞裝,那讓她想想就噁心。
也不知在這柴房當中躲了多久,郎雨燕都覺着有些疲憊了,便直接靠在了柴火垛上閉上了沉沉的雙眼。
她實在是太困了,原本搶奪逃離就是一個十分考驗爆發與透支靈力的行爲。
一次就需要恢復很久纔可以將那些消耗的靈氣逐步補充回來,可她今天就在短短的一天當中用了兩次。
而第二次爲了能夠在高出她一個大境界的韓澤筠面前逃走,她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甚至臨近了極限,抵抗着極限速度所帶來的阻力,這自然是十分消耗靈力的。
這讓她不僅透支了體內的所有靈力,更是將身體的體力也完全透支了。
正當郎雨燕迷迷糊糊之間,忽的聽見了“砰”的一聲,柴房的門被一個人撞了開來。
一個醉漢腳步踉蹌的向裡面踏了兩步,便一手扶着牆一手解着褲腰帶。
顯然這是一個醉的找不到廁所的客人,這人剛剛解開了褲腰帶便忽的聽見了郎雨燕的一聲輕呼,便趁着月光向着柴火垛上仔細的看了過去。
嚯!是個女人!
而且,似乎長得還很有一番姿色,看這幅青澀的樣子,似乎也應該是個雛兒。
這客人很快便腦補出了一副劇情。
什麼這個丫頭是剛剛入行的雛兒,正在被老鴇**,因爲犯了錯便被罰關在柴房當中……
“小姑娘,這每一個行當都要有一個引路人,你想必也在這裡受了不少苦吧?不如今夜大哥便將你引入這個道上如何?”
聽着這男人嘿嘿的**笑聲,以及口鼻當中噴出的酒氣,郎雨燕頓時覺着一陣反胃。
世上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噁心的人呢?
“該死!”
郎雨燕一揚手便準備祭出自己的飛劍,將這噁心的傢伙趕走,如果他還不願意走的話,她不介意暴露自己的位置將這個噁心的傢伙刺一個透心涼!
可是她現在的體內是一分一毫的靈力都壓榨不出來了,沒有靈力便也召喚不出法寶。
郎雨燕的動作也就就勢變成了一巴掌打在了那人的身上,能夠在城裡逛的起青樓的,自然也不是尋常人等,便都是城中各個修煉門派世家的修士。
只見他嘿嘿的笑着接住了郎雨燕揚起的手,將這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露出了**的笑,“說該死有些重了,你應該用你的小拳拳錘我的胸口,然後說,你討厭啦!”
說着那噴着酒氣的嘴和滿臉胡茬的臉便湊了上來,郎雨燕真實的吐了。
可這人根本不管不顧,見郎雨燕一味的反抗,他也不打算客氣了,直接將郎雨燕的雙肩一按,一手便開始撕扯起她的衣服來。
郎雨燕有心想要叫喊,可是她的嘴已經被那人死死的捂住。
“我勸你別叫!你若是叫了,我多交一份嫖資,而你這個還未開苞的小丫頭估計就要送到城外給那些平民享用了!”
郎雨燕惡狠狠的瞪了這人一眼,這傢伙不讓自己叫不就是擺明了想要白嫖嗎?
可是現在她根本無力抵抗,只能任由那人一件一件的剝開自己身上的衣服,貪婪的湊在了郎雨燕的身前狠狠的嗅了嗅,長然後猛地打了一個噴嚏:“阿嚏!你身上真的是太香了,不過像你這種年紀,還用不着這種味道刺鼻的脂粉,以後可不許用了。”
郎雨燕扭過頭去,不打算去看着傢伙了,既然事情已經無法避免,那麼她就只能默默承受了,大不了實力恢復了之後,一劍將他殺了,或者是將他搶成個窮光蛋!
此時的杜敬正抱着二哈,小心翼翼的一間房一間房的嗅探着裡面的氣味,忽的聽見了一聲噴嚏,杜敬便想着噴嚏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哪裡並沒有什麼閨房,反而只是通往後廚路上的一個小小的柴房而已。
那裡怎麼會突然傳來了一聲噴嚏呢?難道說那裡有人嗎?
杜敬連忙躡手躡腳的跑到了那柴房門外,此時大順的鼻子也是猛地吸了一口氣,隨後便突然狠狠的大了一個噴嚏。
這郎雨燕身上的胭脂香味實在太濃重了,刺激的大順的鼻子都有些受不了了。
而正是這一個噴嚏,讓大順從胭脂香味中分辨出了那個來自於那人本身的味道。
大順咬了咬杜敬的衣袖,示意就是這裡。
杜敬這才探頭向着那柴房當中看了進去,卻不想剛剛大順的一個噴嚏已經將他們給暴露了。
柴房當中的那個男子當即警覺的一回頭,便看到了躡手躡腳的杜敬正在窗戶那裡探頭探腦。
“什麼人!”
一聲輕呵!緊接着一道凌厲的靈氣便衝着杜敬襲來,這傢伙也是個修士,而且實力不低。
杜敬直接抽出了敬棍一棍將那靈氣擊退,緊接着便將大順丟了出去。
“大順,人我看着,你去叫人!”
大順也絲毫沒有停頓,便猛地翻過了牆頭朝着拜靈教會的方向飛速奔跑。
此時那人見杜敬拿出了法寶也是愣了愣,問道:“你不是這裡的人,竟然還敢壞大爺的好事兒,莫不是不想活了?”
“是你?”郎雨燕也是一驚,她實在沒有想到這個救了自己的男人竟然是那個一心想要抓住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