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雨燕揉着被手銬箍出一道印記的手腕,嘴裡不停的罵着杜敬這個可惡的傢伙。
剛剛杜敬離開之後也不是絲毫沒有加強任何措施,只是將手銬和腳鐐箍到了最緊處,不要說動用什麼縮骨功,就算把骨頭全都敲碎都不一定能出來。
聽着郎雨燕不停的謾罵,隔壁牢房的姚寶說道:“郎姑娘,你別叫了。杜捕頭已經很不錯了,一般像是你這種越獄的可是要加刑的,可杜捕頭還說給你一次機會呢。”
“哪個要他的機會!誰稀罕!”郎雨燕輕哼一聲,不過姚寶的勸解還是起了作用的。
她從大聲的罵,變成了小聲的嘀咕。
不過也確實讓郎雨燕生氣,自己自從落網之後一直都很配合杜敬,曾經她有無數次可以逃跑的機會,可是都被杜敬的那一番道理所折服,讓她真心真意的想要接受杜敬的改造。
但是郎雨燕卻是沒有想到,杜敬的改造竟然還包括這樣的虐待!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呢?
此時的郎雨燕真實後悔無比,自己有機會逃跑的時候沒有選擇去逃跑,現在想要逃跑了卻根本無法跑出去了。
這個監獄看起來就像是一副年久失修的樣子,怎麼可能會是那麼結實啊!
而且剛剛那個地方明明就可以看見外面的星光,怎麼可能是一塊那麼堅硬的牆壁呢?
還有自己剛剛走出牢房的時候,到底是哪裡響起了警笛,如果沒有那警笛的話,自己說不定已經通過其他方法逃出這個牢籠了。
就算是使用法寶可以毀壞監獄,可是那杜敬來的速度可要比自己毀壞監獄的速度要快啊!
可惡!這個監獄和那個杜敬一樣的奇怪讓人生氣。
想到這郎雨燕憤怒的朝着監獄的牆壁狠狠的踢了幾腳,不過很快她就捂着腿跳腳的叫了起來。
而杜敬自然不知道這個郎雨燕還在憤懣不平着,他自然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進入了千里江山圖中開始下起了副本。
現在進入千里江山圖中就是杜敬最快的修煉方法,因爲在其中不僅可以使用靈石進行修煉,還可以破案獲取靈石以及怨靈的靈根來補充自己的靈力,最重要的是這裡面的時間流速要比外面的世界要快上許多。
也就是在這千里江山圖中待上三四天的時間,外面也不過是一夜而已。
這也就是杜敬的獨屬刷經驗副本,且不說其他人不知道,他們就算知道也無法使用。
就說皇上自然知道那裡面的時間流速與外面不同,但是他並沒有讓其他人進入其中修煉,其主要原因還是那裡面的世界並沒有一絲靈氣,他們的靈石日常都不捨得隨意使用,就更不要說如此大肆的使用了。
而其他人也根本無法幫助怨靈解除心結,超度這些怨靈。
所以就算是這千里江山圖,交到了別人的手上,其他人也是根本無法進行修煉的。
重新進入千里江山圖之後,杜敬便再次繼續偵破起了那一件盜竊案來,這案子麻煩是麻煩一些,但是用盡手段還是可以破獲的。
在杜敬看來所有的案件裡,最難破的案件就是盜搶騙這三種案件,像是什麼殺人放火之類的案子,破起來不要太簡單了。
像推理小說裡那樣彎彎繞繞的案子簡直太少了,大家都不經常殺人,誰也不是熟手難免會露出一些破綻來,而且矛盾激化到要殺人放火的地步,稍微一排查社會關係用點心思就可以查出來。
所以杜敬一向對什麼推理小說,什麼唐人街探案嗤之以鼻。
沒錯,就是瞧不上!
在他看來那些根本就不是在破案,而是在裝逼!
而盜搶騙這三種案件就是最尋常的小案子,就比如盜竊這一種案子,任你每抓到一個盜竊犯,他都會說自己是第一次,可是你信嗎?
盜竊犯一旦偷了一次東西,嚐到了不勞而獲的甜頭之後,就會徹底的愛上這種感覺。
他每一次工作遇到困難,感到疲憊的時候都會想起偷盜的快感,因爲偷東西只需要動一動手就可以得到數倍於打工的收入,誰還會去打工?
所以說,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正是因爲盜竊的這種屬性,就導致了每一個不是被現場抓住的小偷都是慣犯,他們大多數有着數十次乃至上百次的盜竊經驗,他們大多數有着極強的反偵察意識,一般不會留下任何明顯的痕跡。
而現場被抓住的小偷,的確有可能是第一次,因爲只有第一次的小偷纔會笨到被人當場抓住。
而搶劫和詐騙與上面所說的盜竊都有着同一種共性,那就是實施的對象都不是他們所認識的人,大部分都是跨地域的流竄作案,這就導致了破案難度較高,破案率較低。
當然以現在的技術手段,破案有時候也並不是一件難事兒,前提是不惜重金將所有可以運用的手段全部運用到一個案件當中,那麼便不會有什麼破不了的案子。有時候動用大量資源耗費數萬數十萬破獲一個只是涉案几百幾千的東西,沒有人會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
當然這也就是杜敬爲何可以在條件如此惡劣的玄幻世界,甚至是模擬案發現場的千里江山圖中將所有案子如數破獲了。
那就是他擁有着破案系統,裡面有着各種各樣的模塊,都可以爲破案而服務。
而這裡面各種各樣的模塊根本就不需要考慮使用成本,所以說杜敬破案基本算得上是零成本破案!
杜敬在這邊徜徉在千里江山圖中,享受着怨靈們的崇拜以及獲取這怨靈們的靈根以及破案帶來的靈石,而另一邊也有着一些人無法入睡了。
這裡面當然涵蓋着今夜參宴的那些掌門家主,不過最是無法入睡的還是那泰平縣縣丞劉煥奇了。
這劉煥奇此時坐在太師椅上,不停的喝着濃茶。
此時門外的師爺飛快的跑了進來,端起茶杯來就喝了一大口,而劉煥奇則再給師爺續了一杯,連忙問道:“怎麼樣?他們怎麼說的?”
那師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們還是想等等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