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裡怎麼會有嬰兒的啼哭,難道說,這裡還有一個蜥絲,那樣的話,就太可怕了。
我看了一下高飛和劉明陽,他們也是聽到了這個聲音,一臉戒備的看着遠方。
我從背後抽出了斷矛,隨手扔出一張符咒,這符咒在水中發出幽幽的火光,符火不被被凡水熄滅,這是每一個道士都知道的,甚至一些靈異迷也是知道的。
原本黑暗的水下,被符火的照耀下,出現了一絲的溫度,我看了一下,發現這裡並沒有什麼東西,那麼那聲嬰兒啼哭是哪裡來的?
還是說,正如我所猜測的,這裡還有一隻蜥絲?
我儲存的那口空氣也消耗的差不多連忙取出早就準備好的塑料袋換了口氣,這水下實在太過詭異,我們還是找入口才對,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衝突和誤會。
我換了氣之後就再水下靠着符火的光芒尋找,劉明陽他們也是一直在忍耐,看的出來,憋得很辛苦的樣子。
湖底不大,也就幾十米的樣子,腳下的淤泥讓我心煩意亂。
我看到高飛在那邊拼命的揮舞雙手,這是我們提前決定的暗號,如果發現入口就揮舞雙手。
我和劉明陽相視一呀遊了過去,高飛指着腳下,做着我們商量好的暗號,高飛是在說,這下面是個石板,說不定就是墓穴的入口。
我讓高飛下來,和劉明陽摸了摸下面,硬硬的果然是個石板,說不定,這下面就是墓穴的入口。
這到底是誰的墓穴,設計師又是誰,簡直就是我心中的大蛇,竟然想到把墓穴放到水下,真是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到,要不是我們觀察敏銳,說不定就栽在了那漩渦中。
我和劉明陽相視一眼,旁邊的高飛數着一二三,接着我們一用力,便將那石板給掀了起來。
石板掀開的那一刻,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我連忙捂着口鼻,這是在水下,如果出來個毒水什麼的,我們可就真的是要栽在這裡了。
然而,這裡並沒有冒出來毒水什麼的,然而是冒出了大片的鮮血,鮮血在水中快速撒開,我們幾個都是蹬蹬登的後退,生怕被這血液沾染到。
一臉後退幾步,耳畔再次傳來一聲嬰兒的啼哭,我汗毛倒豎,那死孩子不會追到這裡來了吧,沒道理啊!他都被我打傷了,按理說應該逃之夭夭纔對,爲什麼還要躲在這裡呢?
心中默唸咒語,我的身子散發着淡淡的金光,那血液在觸碰到金光之後紛紛退散,高飛和劉明陽遊了過來,死死的抓着我的衣服。
有了地藏金身,我這才游到了那石板的下面,也就是那血液的源頭。
石板下面是一個漆黑的洞穴,我看了一下,不過水流卻沒有流進去,就像是這洞口有一層看不見的東西給隔絕了一樣。
耳邊突然響起嬰兒的啼哭,接着一雙漆黑的小手就伸了過來,直接掐在我的脖子上。
頓時,我的脖子金光閃爍,那小手就像是見了硫酸一樣,發出一聲尖叫從洞穴中飛了出來。
我的面前出現一個披頭散髮三四歲大小的孩子,正呲牙咧嘴的看着我,漆黑的小手也像是被電了一樣,掉下來很大一快腐肉。
幸好是我提前催動了地藏金身,不然今天非栽在這個死孩子手裡!
我抽出斷矛,遊了過去,那死孩子張開大大的嘴巴,露出兩排鋒利的牙齒,像我衝了過來。
水下我的動作被極大的限制,可是那死孩子卻快的驚人,嗖的一下就衝了過來,兩隻小手不怕死的卡住我的脖子,在碰到我脖子的一瞬間,那死孩子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接着就哭了起來。
還有臉哭,我在心裡罵了一句擡起一腳就把他踹了出去,但是整個人也是倒飛出去。
反觀這死孩子,卻是一動沒動,在我還沒穩定身子的時候再次衝了過來,我一直提着一口氣,現在經過運動,那口氣也是已經泄了,不僅如此,我還喝了不少的水!
地藏金身上的金光開始繚繞不定,我倆忙穩定心神,金光這才沖洗回到正軌,而此時,那死孩子已經衝了過來,一雙漆黑的小手掐了下來。
不過這次,這死孩子的目標並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的襠部。
這是要來一招猴子偷桃啊!我雖然有地藏金身,但是也不至於普及到那地方,這死孩子跟誰學的,這麼陰險。
匆忙間,我又是一腳踢了出去,正中那死孩子的肚子,藉着死孩子力量,我再次倒飛出去,卻不料直接裝載一個身體之上。
我倒抽一口涼氣,這裡怎麼還會有別人,接着我就感受到一隻手,摸了過來。
媽媽呀,這竟然還是一隻色鬼!我可是個童子,不要碰我,我的清白可是要留給我老婆的!
我拿着斷矛,反手一下,咋了過去,經過這麼多年的歷練,我習慣於對於背後偷襲的人留個活口,萬一偷襲我的並不是鬼,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我又下了死手,豈不是要揹負上一條人命,這種罪孽我是承擔不起的,更何況我現在有了抵贊傳承,更是不敢妄動殺孽,手上一旦粘了人的血,那可是這輩子都洗不清的!
那手一把抓住我的斷矛,我回頭一看,竟然是刀疤臉,看來他已經得到這裡有古墓的消息了,不過,這裡有古墓的消息就只有我們三個知道,這刀疤臉是從何而知?
我看了一下,發現在刀疤臉的身後還跟着上次活下來的幾個人,分別是老二,老四,和十六!
刀疤臉笑笑,接着指了指我的身後,遞給我一把匕首。
我接過匕首插在身後,掌心一番,一團金蓮就出現在我的掌心。
這金蓮也是地藏傳承中的一種,金蓮飄到我的面前,散發着一種叫做慈悲的光芒,我伸出手指輕輕在金蓮上一點,那金蓮就化成一片一片的花瓣衝着那死孩子衝了過去。
花瓣散發着金色的光芒,在水下別有一番美感,那死孩子的臉上出現驚恐的表情,想要離開,卻已經被金蓮封鎖了退路,那花瓣在死孩子的周圍,形成一個光圈,將那死孩子團團圍住。
幾乎在一瞬間,那死孩子就發出淒厲的慘叫,撕心裂肺,慘不忍睹,沒一會的動功夫,花瓣消失,死孩子變成了一具已經重度腐爛的屍體。
我笑笑,胸口開始變得沉悶起來,連忙搶過刀疤臉的潛水設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直到刀疤臉憋得臉色鐵青,我才把這氧氣給了他!
呼吸了幾口,刀疤臉一臉震驚的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看穿一樣,我笑笑,指了指不遠處的洞穴,跟着刀疤臉他們遊了過去。
那死孩子雖然已經被解決,但是這洞穴是在太過詭異,保不準裡面又會出來什麼東西,我和高飛劉明陽合力將石板搬了回去,爲了防止裡面的東西跑出來,我還弄了一朵金蓮貼在石板上。
這是佛家的一門封印術,能夠通過金蓮將那些東西邪惡的東西封印住,傳說佛祖當年封印大鵬鳥就是用的這門手藝。
封印了洞穴,我們又吸了幾口氧氣,這纔跟着刀疤臉上了岸。
十幾秒之中,我重新回到了岸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刀疤臉脫下了潛水設備,來到我的面前:“小強,幾天不見,你的修爲好像更厲害了,還弄出來了蓮花,就像是電視劇裡的佛祖一樣。”
我笑笑:“哪有啊有。”
其實剛剛的那一手是我故意在刀疤臉面前打腫臉充胖子的,不然被他看到哥們這麼狼狽不丟人丟死了!更何況人家還帶着幾個新來的兄弟,不得給他力力威張長臉什麼的!
高飛也走了過來,看着刀疤臉:“好久不見啊,刀疤臉!”
二人立刻打成一片,把我撂在一旁,我無奈的搖搖頭,來到劉明陽身旁坐下,劉明陽正在吃罐頭,我也拿了一個用刀疤臉給我匕首打開,津津有味的吃着。
“小子,他們是什麼人,好像和你挺熟的!”
我點點頭:“是的,我們可是生死之交,他還救了我好幾命呢!放心吧,信得過!”
“哦,不過我看他們這些人,透着一股子土腥氣,應該是盜墓的吧?”劉明陽點點頭,看着我說道。
我點頭:“是的,不過你別看他們是盜墓的,但是他們的心還是好的,並不像一些盜墓賊一樣,見墓就挖!”
劉明陽點點頭,也不在說話。
刀疤臉走了過來,我連忙給他介紹:“刀疤臉,這是我鐵哥們,劉明陽,陽哥,這就是我剛剛跟你說救了我好幾命的刀疤臉。”
刀疤臉笑笑:“哪有,其實上次,是小強救了我們,如果沒有他,我早就死在劉伯溫阿哥狗日的手裡了!”
劉明陽一聽到劉伯溫就來了興趣:“怎麼着,你們還進了劉伯溫的墓?”
我搖搖頭:“不是,我們前些天去了徐達的墓,差點死在裡面。”
劉明陽驚呼一聲,隨後刀疤臉就和我們一起添油加醋的將上次的經過說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