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最後這句話,這就代表着我們可以肆無忌憚的進行作業。我當下就要求警方把鵲華煙雨緊密的監控起來。
隊長姓劉,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小兄弟真是神了,這個消息我們還沒有給上層回報,你怎麼就知道了?難道你會未卜先知?”這人看的雙眼發紅。
我看到這傢伙激動的神情,還真是有些怕這人讓我給他看有沒有當局長廳長的命,我笑着擺了擺手說道:“不是我本領高強,而是這件事情我前幾天就已經開始調查,今天凌晨剛剛查到了一點眉目。”
“哦。”這隊長失望的應了一聲接着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現在進去抓人有些明目張膽吧,而且自己現在沒有絲毫的證據,就算是進去搜查也看不出什麼,而且也對那些人進行了基因檢測,父母和女兒的血液不配對,就算是父母拿出自己和女兒的全家福都沒有作用,法律上證明這些人不是一家人。
我笑着說道:“這件事情說簡單也簡單,只要是等到晚上我們這些人藉口進去,把那些疑似失憶的姑娘抓起來不就得了。”
這話說的隊長眼睛一亮,掃黃!正是一個很好的藉口,我們這些人等到晚上九點鐘的時候,劉隊長帶着人衝了進去,說什麼懷疑這裡有*的非法活動,要進來看看。
這些人推說自己是合法企業,劉隊長根本就不鳥這東西,拿出逮捕令,把先前那些懷疑失憶的姑娘全部抓了起來,帶回了警局。說是要詳細的調查一下。
在警局中看着那些姑娘,我抽動了一下鼻子,諦聽說這些人的身體內有東西,我運用陰眼則是看不出來,劉隊長也一直在催促着我說道:“張先生您看出什麼沒有,鵲華煙雨的老闆已經開始找律師,我們最多能夠扣留這些人二十四小時,這二十四小時如果沒有進展的話,這件事情就可能會不了了之。”
我也知道只要是這些人被放回去,鐵定就再也找不到了。如果昨天晚上的那個青年在這裡就好了,這傢伙既然知道事情的起因,想必也一定知道這件事情的處理辦法。可惜的是這傢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想找到他很難。
諦聽這傢伙只知道姑娘不對勁,問題究竟出在什麼地方,這傢伙卻是不知道,搞得我真想把諦聽宰了熬狗肉湯喝。
但是現在也不是着急的時候,靈風那小子雖說出院了,但是在短時間到不了這個地方,就在我沒有絲毫辦法的時候。一個警察說道:“張先生,有個先生找你。”
“有人找我?”我現在哪裡有什麼心思見人,直接說道:“把那人叫進來。”隨後還在觀察着這些姑娘。
那些姑娘說話了,“警官,這人這麼盯着人家看,屬不屬於性騷擾呢?”
劉隊長拍打了我的肩膀不好意思的說道:“張先生,您的那個目光不要那麼赤果。這些姑娘都受不了了。”
不是你這傢伙拉着我過來辦案,我會盯着這些姑娘看麼?我抽動了一下鼻子。看了看門口,晚上看到的那個青年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這傢伙是怎麼知道我在警局的?我不由的感覺十分奇怪。
“怎麼?張兄弟不認識我了?”青年眨巴着眼睛,笑着說道。
“當然認識。”我點頭說道,有了這個青年在,我相信事情能夠完美的解決。鵲華煙雨這條線索就是這個傢伙提供給我的,我猜想這傢伙和鵲華煙雨興許有什麼難以解開的仇怨。
“這些姑娘的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我直接問了一句。
青年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張小強,我還真是低估了你。你還真有些道行,那你知道不知道那東西在什麼地方麼?”
“我就知道身體裡面有東西至於在什麼地方,我就不清楚了。”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這裡面有東西我還是聽諦聽那小子說的,我自己還真是不清楚。
青年含笑看了我一眼,來到第一個姑娘的面前。也沒有打招呼,直接抓住了姑娘的手腕,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小刀,在那個姑娘的尖叫聲中,這刀子就劃了下去。
鮮血頓時流出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這姑娘哭的淚珠子嗒嗒的掉落在地上,青年則是沒有放手,用刀背在姑娘的手中颳了一下,一道深紅的印子出現在潔白的手臂上,那傷口的血流加快了速度,一個黑色東西伴隨着血液滴落在地上。
姑娘吭都沒有吭聲昏倒了,我上前好奇的看了一眼,就看到一隻黑色的小蟲子在地上翻滾着,有些像蛹但是又有些不像,總之是我先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生物。
青年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區區簡單的失魂蠱也敢在我的面前賣弄。”說着一腳把這蠱蟲踩成了肉餅,我嚥了一口唾沫,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蠱術麼?
五分鐘的時間,這姑娘醒了過來,先是揉了揉眼睛,看到眼前的情況,頓時驚訝了一下,問我們是誰,看到警察之後才恢復了一些理智,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隊長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青年這是用同樣的辦法從其餘人的身體中取出了失魂蠱。
這麼詭異莫測的蠱術當真是讓人防不勝防,能讓人心甘情願的幫自己賣命。我對眼前的青年印象很好,但是還是問了一句:“你爲什麼幫組我?或者說幫助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幫你,就是幫我,因爲我需要你的幫助,現在幫你不過是未免日後你小子有什麼藉口回絕。”青年笑着說道。
這青年都有那麼大的本事了,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聽到這裡我不由的覺得很奇怪。同時還有一些擔心,我知道我自己的斤兩,有些事情我完全沒有能力做。
那個幾個姑娘都表示同意起訴鵲華煙雨,這幾個人中還有正常人家的姑娘,自然是想爲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這件事情不會那麼容易完結,鵲華煙雨完蛋已經是必然的事情,不過幕後動用蠱術害人的人,這些警察抓不住,最後還是需要我出手。
我自己也沒有信心對付那些神來鬼去的小蟲子,把這青年也拉上了,青年叫吳峰,是苗疆人士。
鵲華煙雨經過昨天的事情名聲大噪,客流量竟然比先前還多了不少,看來人們對這種不正規的洗浴中心還真是情有獨鍾。
當我們來到老闆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裡面早就已經人去樓空,只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道:“後會有期。”
“是我們踩死那些蠱蟲的時候,那傢伙得到了消息,不然絕對不會離開的。”吳峰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老闆在這裡呆了這麼多年,中蠱毒的人應該不少吧,怎麼只有這麼一點?”我詫異的問道,如果是我的話,當然會把整個鵲華煙雨弄成鐵板一塊,讓警方無處下手。
吳峰笑着說道:“那個老闆是被人佔據了肉身,藉着那些技師搞來的陽精滋養身體,我也是跟蹤過來的。”
那麼說鵲華煙雨的老闆早就死了,不過是有人佔據了肉身做出了這些事情?這話也就是我們兩個在這裡說說罷了,如果傳揚出去我會被人當做神經病抓起來的。
“這麼說你和那個人是對頭?”我問道。
吳峰倒是沒有隱瞞說道:“我和那個人有大仇,張先生,我需要你幫忙的事情到了。”
我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當下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如果我能夠辦到的話,鐵定沒有二話。”
吳峰到沒有在意我模棱兩可的回答,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事情:“我需要你跟我回苗疆一趟。”
苗疆?那裡可是蠱術的發源地,神秘的地方,去那裡我能夠做什麼?當小白老鼠麼?如果不是吳峰這傢伙幫過我這件事情我就回絕了,“要做什麼事情?”
“到了再說。”吳峰淡然一眼,環視周圍口風倒是很緊,不過還是保證了一下,“這件事情沒有生命危險。”
聽到這話我心中大定,但是臉色的卻是變得很不好看,斥責了吳峰一句說道:“你把我當做什麼人了,有生命危險又能怎麼樣,我們可是患難與共的兄弟。”
吳峰沒有被我的感動,而是意味深長的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明天我在車站等你,你小子也不要想跑路,我的寶貝已經聞了你的味道,就算是你跑到天涯海角,都會找到你,如果冷不防在你的身上咬一口,會出什麼事情我可不負責。”
這話說的好不負責任,弄得我心裡都七上八下的。去就去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當下給劉隊長打了個電話,說老闆跑了,可以過來了。
幾乎是我和吳峰出門的同時,劉隊長就帶人來到了這裡,封閉了鵲華煙雨,這個經營多年的洗浴中心垮臺了。也爲那些同行敲響了警鐘。
我回到了家中,衆人就問我結果怎麼樣,“結果怎麼樣,被那個老混蛋給跑了。”我翻了翻眼睛說道,想到這裡我就有些氣憤,尤其是吳峰那小子的威脅,看到我在收拾東西,諦聽過來問了一句:“小子,你去什麼地方?”
“苗疆。”我抽動了一下鼻子說道,這話聽得諦聽眼睛發亮,一直嚷嚷着要跟我去,非要嚐嚐哪裡的酥肉。
我就說了一句:“見過有帶着狗坐火車的麼?除非是把你加工成狗肉罐頭。”
諦聽不管不顧的非要去,我答應幫忙捎點回來,這傢伙纔算是安寧下來。我倒是把唐勇帶上了,有唐勇這個千年古魂做起事情來,也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