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色不變,劉鐵吳迎蛟萬浮守在我們旁邊,有一點距離,既緩解對方加給我一個人的壓力,又不構成對方的威脅。這是我和劉鐵的約定,先不要引起對方的警覺,否則可能會把事情搞砸,弄到另一個方向。距離有時候是一種安全的保障。
我決定幫小儀解決了,就要幫得徹底。
那人看了我和劉鐵一眼,見我們目光凌厲,倒不敢小瞧,說什麼我們身軀高大與一般大學生不同,問道:“你們難道是來找茬的嗎?”
我和劉鐵哈哈一笑:“痢老闆過獎了,我們哪裡敢找痢老闆的茬啊,只是作一個比試,我有一個建議,希望立老闆能接受,我們雙方來一個比賽。”
“什麼比賽?”痢老闆皺眉。
“痢老闆,這樣吧,我實話告訴你,這位是我的妹妹,我不知道她哪裡得罪你痢老闆,我這個作爲哥哥的幫她向你賠禮道歉。我們男人之間的賠禮道歉,你是知道的,痢老闆,有時候不需要許多繁文縟節,矯揉造作的行爲。所以,我建議我們雙方來個比賽,誰贏了,那誰叫話事,怎麼樣?這樣纔有男人氣概。”
痢老闆本不想比,可這樣一說不比說明他不是男人,他瞧不穿我們的底細,擔心我們是哪個紈絝子弟,想了一陣,看了旁邊人一眼,緩緩道:“你想怎麼比?”
“啊!~~~~簡單了,文比武比,文的喝酒,誰喝得少喝得慢算輸。武比的比手臂力量,攀手臂,誰的力量強誰說話呀。”我道。
痢老闆看了我們幾眼,這也公平,自己不吃虧,我們都是年輕人,估計那力量大不了哪裡去,喝酒他更不怕,當然不是他喝,而是他的一個手下很能喝。“要我我贏了怎麼樣?你贏了怎麼樣?”
“我贏了你們就放過我這個妹妹,從此之後都不要爲難她,我這個哥哥也放心了。我們也不要求痢老闆道歉,只想大家和和氣氣,以後不要糾纏。否則——大家都不會好過的。”我說着說着,最後我語氣變得冷了下來。雙手緩緩按在桌子上,吳迎蛟萬浮守劉鐵一站,那鐵塔般的身子,氣勢使人弱幾分。
“如果我們輸了,由痢老闆話事!”
“包括她?”他指着小儀。
我望往小儀,小儀在我身後拉着我的手,目光注視我,輕輕道:“風大哥!小儀相信你!”
“當然!”
擺開龍門陣,我不知自己的酒量多少,劉鐵他們一向認爲我的酒量很好,往往我一個人喝得他們全都倒下,當然喝酒是有一個技巧的。那樣保持千杯不醉,只是走廁所多次。這個技巧是什麼,暫時不能說。
痢老闆的一個手下和我比喝,我一口氣喝了三瓶,那傢伙嚇了一跳,一口氣喝一瓶容易,但一口氣喝了三瓶那幾乎不是人能夠辦到的。肚子一點一點脹,從心裡上他已被懾住,到十幾瓶,那傢伙終於敗下陣來……
一個黑衣保鏢走出來,萬浮守摩拳擦掌上前,格鬥技巧和傳統武術的分別立刻顯出來,萬浮守幾乎不費絲毫力氣,那人一動都撼動不了萬浮守的手臂。宛如蚍蜉一樣,萬浮守一笑,手輕輕一動就輕易把那傢伙的手臂拿下。
痢老闆臉色陣青陣白,他是一個實力不小的人,兩陣沒一陣贏,臉上當然不好看,但我們有過約定,他們不能輕舉妄動,他們看清我們的實力,再不敢小覷我們。
我和那痢老闆比較,那一個休閒拿酒的人微微笑,一直看着我們,從頭至尾沒有說過話。
“我不服,我還要比!”痢老闆氣洶洶道。
“你們輸了,你還要比什麼?難道你們不認輸?”小廳裡雖然優雅,聚集各種不同的人,他們事不關己不關心,但發生的一點一滴都是知道的。能夠進入這裡的每個都是身份地位非同一般。所以痢老闆想賴都賴不了。
痢老闆臉色不好看,“比點男人的,這一次是我們之間的比試,與她無關!”
“好!”我知道他不能比這一次心裡不舒服,比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他沒有弄清我們情況都不會把事情鬧大了,這樣對於我們沒有壞處。
“比誰尿得遠!”
我和劉鐵吳迎蛟萬浮守傻了眼,有句話叫站得高尿得遠,這傢伙跟我們比尿得遠了,痢老闆得意了。心想毛頭小子怎麼有我幾十年扛槍經驗的,豈料我和劉鐵萬浮守吳迎蛟對望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笑得前俯後仰。
小儀和名花早紅了臉,啐了一口。
“比尿得遠啊!好呀,誰有我們劉老大尿得遠啊!”“劉鐵!你上。哈哈。”劉鐵別的特長不多,就尿這一點,經常訓練的,豈會輸了給別人。
兩人從廁所裡面出來,痢老闆垂頭喪氣,這次真服了我們,帶着幾個保鏢灰溜溜走了。
我和劉鐵鬆了一口氣,我們與他們貌似公平的競爭,使得他們自願放棄。雙方都有公證,誰也不能抵賴,至於他是誰,以後是否有麻煩,那是以後再管的事了。
我回頭對小儀道:“好了!沒事了,快去名花姐那裡吧,跟她回去,平息一下。否則可能惹上麻煩的。”
小儀臉色一紅,低低垂下頭道:“謝謝你!風大哥。”
“你太客氣!”我笑道,小儀執着道:“風大哥,如果這一次沒有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拍了拍她的頭,轉向名花,名花向我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其中含義複雜,我不完全明白。
小儀到名花那裡,我和劉鐵吳迎蛟萬浮守他們正欲出去,離開這個鬱悶地方,忽然那個休閒喝酒的男人叫道:“那位小兄弟,過這裡來坐坐!”
——————————————因爲是寫愛情爲主,關於黑社會各種爭鬥,星星認爲應該儘量簡寫,雖然後面用到一些,但並非主流現在也不需鋪墊太多。星星這樣認爲,不知大家怎麼樣?在書評留言,星星會尊重大家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