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保安公司操場旁邊的一塊草地上,朱清宇在二美女的超級折磨之下,朱清宇第一次覺得喪失了做男人的勇氣,不,應該說是喪失了做丈夫的興趣。
這還沒結婚呢,就這麼兇!要是真的結婚了,那不是經常跪搓衣板!
但是無論二美女如何拷問,他死口沒承認包小倩是誰,也不承認他認識包小倩。
還好,男人的氣節沒丟,趙國柱在陰間應該感謝他纔對。
二美女見他死活不認,也就只能相信他說的是真的,那個女的一定是個叫花子了。這樣一來,就等於錯怪了朱清宇了,於是便轉變三百六十度的態度,哄他、哐他,甚至跪地請求原諒,可是朱清宇的這時的頭卻揚得老高,屁股翹得老高,鼻子左哼哼右哼哼,硬是不理不睬。
“就算我們錯怪你了,你究竟要怎樣才原諒啊親愛的?”鄧紅櫻真的跪在草地上,手裡順手抓了一把泥沙,作好了攻擊的準備。
“就是嘛朱大哥,你大人有大量,何必和我們兩個計較呢,我們兩個可是你的人啊,你就這樣認真?”燕子向朱清宇匍匐兩步說道,她比鄧紅櫻還毒,手裡竟然拿了一把剪刀!
鄧紅櫻一見,心裡一激凌,一下撲到燕子身上,嘴巴貼在她的耳邊悄聲說道:“你個死丫頭,你這是要他的命啊!”
燕子悄聲回答道:“你的手裡不也有東西嗎,你都不憐惜他了,我還要他作甚?”
二人相視一愣,接着就同時幾聲乾嚎,道:“朱大俠,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們嘛,你說說條件吧,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你的要求!”
朱清宇盯着二美女那可憐樣,肚子裡的酒精在燃燒,眼裡的火苗在跳動,一種強烈的征服感涌向心間!他哼哈一聲,道:“哎呀,我這下好睏,你倆陪我去睡覺如何?”
“也!”二人同時伸出剪刀手,一個箭步竄上去,架着朱清宇就往辦公樓的臥室奔去……
第二天早上,十一名執勤人員在公司食堂吃罷早餐,帶上洗漱用品和換洗衣服,上了商務車,向城南的郭家公館急馳而去。
到達郭家公館後,執勤人員下車,由郭家的管家郭昆帶着安排了住宿,簡單交待了用餐時間,然後正式開始執勤了。而 朱清宇在吩咐幾句之後,開車回公司去了。
趙茂雷和麻紹兵商定,爲了保證體力和睡眠,一天按四個班,白天、晚上各兩個班,每組一天執勤兩個班,依次輪換。今天的上午由麻紹兵所率的二組開始執勤,下午由趙茂雷所率的一組開始執勤,就這樣交替下去,依次執行。
執勤的範圍管家郭昆交待了,就是在前廳大院及門口外圍一帶,後院是郭家重地,不能進去。
趙茂雷一組的人回到前廳大院右邊的臥房休息到了,
麻紹兵安排鄧和平、鄧和權在門口站崗,自己帶着洪正、左定江在前廳的大院裡巡邏。
麻紹兵帶着洪正和左定江在大院內轉了兩圈,一看時間纔過去十五分鐘。這大白天的有啥轉頭啊,就是有妖道要來也不會白天來吧。因此就覺得無趣,就到門外的圍牆邊溜躂去了。
門口站崗的鄧和平和鄧和權倒是老老實實的在那兒筆挺地站着,其間鄭萬春開車從門口經過,二人還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如果是閒逛着,時間倒是過得快,裡裡外外逛了幾圈,時間很快便到中午十二點了。
廚房裡的胖大廚在扯着嗓子喊吃午飯了,他頭戴白帽,身穿白色工作服,手裡還拿着個湯瓢。
麻紹兵見下班時間到了,便到臥室去叫趙茂雷他們吃飯。
趙茂雷他們幾個臥室的緊挨着廚房和廁所,這也是管家郭昆安排住這兒的原因之一,因爲這兒距廚房和廁所最近。 這郭家公館什麼都好,就是沒有在這外廳的臥室內單獨設置衛生間,而且所謂的臥室也是大通鋪,這大概是邊城武術協 會的參訓會員們住的臥室吧。不過通鋪上棉絮挺厚的,大冬天裡挺暖和。
麻紹兵走進臥室的時候,趙茂雷卻坐在牀頭閉目養神,聽見聲響他睜開眼睛說道:“奶奶的,不知咋的我總感覺這 裡陰慘慘的,沒有風卻寒意剌骨,真他奶的稀奇了!”
麻紹兵道:“這也許是你第一次到這裡的感覺吧,時間長了就習慣了。”
“也許是吧。”趙茂雷若有所思地說罷,下牀跟着麻紹兵出去了。
這裡的執勤不比部隊或海關渡口,吃飯的時候在門口站崗的鄧和平、鄧和權都一起到食堂來了。
食堂裡有五名工作人員,除了那名胖大廚外,還有一名男幫工、三名女服務員。
趙茂雷、麻紹兵他們十個人剛好一大桌,桌上有八菜一湯,葷素搭配,味道也還不錯。
吃罷飯,麻紹兵帶着他這一班的人到臥室睡覺去了,趙茂雷又帶着劉少強、馮三、馬四、鄧和虎執勤去了。
晚上,兩個班又輪了一次崗,一天平安無事。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從上午開始,邊城市區的鞭炮聲不絕於耳,到了晚上更是煙花燦爛,鞭炮齊鳴,整個邊城處於沸騰之中。
郭家公館卻比較清冷,除了郭萬春和郭華、郭宇兩名保鏢及採購貨物的後勤人員外,並不見其他的出入。只是到了晚上吃年夜飯的時候,胖大廚和男幫工各自拿了兩串鞭炮和一箱沖天雷在門口放了,大家才感覺到一點點熱鬧和喜氣。
晚上的年夜飯自然比較豐盛,雞鴨魚肉樣樣都有。開席的時候,郭萬春帶着郭華和郭宇來向執勤人員敬了一杯酒,表示新年的慰問和祝福。
除夕之夜,思家之情頓生,尤其是鄧和平、鄧和權、鄧和虎三人,已經有三年沒回家過春節了,但是沒想到今年也與父母近在咫尺,卻兩相分離。
趙茂雷見鄧家兄弟三人表情有些憂鬱,哈哈一笑道:“好男兒志在四方,不要不高興嘛!我已經五年沒回家過年了,習慣就行了。來,喝酒!”
於是大家舉杯,第一杯酒就一口乾了。
酒是好酒,山西的汾酒,還是二十年陳釀。看來這郭家家大業大,酒的檔次都不一樣啊。
三巡過後,一瓶酒就喝完了,而桌上就擺這一瓶,再喝卻沒有了。
而趙茂雷等人這時纔剛剛打溼嘴巴,肚子裡的酒蟲纔剛剛甦醒,這沒酒了不是和肚子過意不去嗎,何況今天是大年三十!於是趙茂雷便便將眼光向鄰桌看去,桌上五個人,三個女人不喝酒沒端酒杯,只有胖大廚和男幫工在推杯換盞。再一看,他們的桌上竟有兩瓶汾酒!
這下趙茂雷就不服氣了,奶奶的,老子們也是你們請來幫你們看家護院的,十個咋就只給一瓶酒?這不是明擺着欺負老子們麼!
於是趙茂雷對劉少強道:“少強,你看他們桌子還有瓶酒空着,去拿來喝了!”
劉少強正在爲沒酒納悶呢,聽趙茂海這一說,便大搖大擺地走過去,對着胖大廚道:“哎,大廚,你看我們十個人喝一瓶酒嘴巴沒打溼就喝完了,是否再給兩瓶?”
胖大廚瞟了他一眼,說道:“這個我管不着,你問問我們郭享經理吧,他說給就給。”
劉少強心想:此人瘦小身材,鬥雞眼、老鷹鼻,相貌平平,我還以爲是幫工呢,原來是經理啊!
便帶着笑臉對郭享道:“郭經理,你看是否再拿瓶酒?”
郭享頭都沒偏一下,繼續與胖大廚過了一口,然後挾起一塊鹽菜肉放進嘴裡。
劉少強心裡格登一下:這是啥態度?把我當空氣?但是想到初來乍到,便忍下一口惡氣,仍然陪着笑臉道:“郭紅理,你看能不能……”
劉少強話沒說完,只聽得“叭”的一聲響,那郭享桌子上一掌,厲聲吼道:“你以爲你們是誰呀,臭保安!汾酒三百多一瓶,讓你們嘗一下味道就夠了,卻還不知足!再拿一瓶,你們喝得起嗎!咹!”
劉少強中聽,心底的那口惡氣陡地竄了上來,指着郭享道:“你罵什麼?臭保安?告訴你,酒我不要了,但是你必須賠禮道歉!”
“我賠你個鳥!”郭享手裡的一杯酒橫掃過去,潑在了劉少強的臉上。
劉少強被激怒了,他擡起一腳向他踢去,明明看見要踢中他的後腰,卻見這郭享平地發力,一個後滾翻騰空而起,閃到一邊,然後穩穩地站在地上。
那邊的保安們見此情景,一個個怒氣橫生,想過來幫着打架,但是被趙茂雷喝住了:“都不要動,看看再說!”
劉少強心裡暗吃一驚:此人功夫不淺,老子以前跟着郭應龍的時候,咋就沒見過這個郭享?,看來郭家的人深不可測啊!
劉少強也並非等閒之輩,他的拿手好戲是飛刀,但是不可能因爲這瓶酒就要人家的命吧。也不可能用電擊棒,那樣顯得不公平。於是便跳起兩米高,一個飛腿使了過去。
飛腿帶着厲風,瞬間到達郭享面前,眼看胸部將被擊中,他突然一個旋轉,“咯哇”一聲怪叫,左右兩個猴爪向劉少強的腰部擊去,劉少強的身體偏離方向,重重地摔倒在地!
郭享接着一個“猴子騰雲”,飛身而起,向劉少強凌空砸了下去!
趙茂雷正要將手中的菜盤子扔去,卻見鄧和平和鄧和權二人一晃就躥了過去,一個“追雲趕月”,“呀”的一聲,兩對拳頭凌空擊在郭享的腹部,郭享如受到重物撞擊一樣,身體突然向前飄移,眼看着就要撞在後面的牆上!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這郭享竟然借力雙腳向牆上一蹬,身型如猴,怪叫着向鄧家兩兄弟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