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

半個小時後,我和薛婷洗乾淨身子,躺在了那張雙人牀。```超`速`首`發

因爲有空調,所以沒開風扇。房間中很靜,靜得可以聽到我們彼此的心跳。

我是四仰八叉躺在牀的,薛婷卻是微側着身子,嬌媚的依偎在我身邊,一條粉腿搭在我腿,一隻手臂摟在我腰間,像只依人的小鳥,說不出的溫柔。

和薛婷連戰兩次,我已經有些累了,但大腦卻異常的亢奮活躍,薛婷就躺在我身邊,我腦子卻還滿是她誘人的身軀,婉轉的呻吟,蝕骨的媚態。終於,又搞定了一個——

“你在想什麼?”薛婷微微擡起頭來,望着我嘴邊的一抹笑意,她輕輕的捶了我一拳,“是不是又在腦子中想着什麼骯髒的事?”

我笑了笑,斜眼望着薛婷,笑道:“你認爲我會想什麼?”

“誰知道你想什麼,反正你腦子裡就不想好事。”薛婷撒起嬌來,和別的女人並無二致,在被我連番兩次搏殺之後的,她已經完全滿足了,身心都得到了滋潤,皮膚下面都隱現着光澤,讓人愛不釋手。我的一隻手就在輕輕的摸她的大腿光滑的皮膚。

我笑道:“我怎麼就不想好事了,我正在想着好事呢。”隨即又淫笑了兩聲。

薛婷又捶了我兩拳,輕輕的擰着我的耳朵,溫柔的說:“樑大衆,對我說說。”

“說什麼?”我側了個身,斜躺着,和薛婷面對面,望着她的眼睛。

薛婷笑一笑,頗有幾分調皮的嬌俏:“說說你和以前的情人的事。”

我頭皮有些發乍,怎麼女人都喜歡聽這事?我就不想聽她們和男人以前的事,聽了之後,會讓我不舒服。我估計她們聽了我以前的風流事,心中也不會舒服的,她們這是自己虐自己。

我纔不管她們虐不虐自己,反正我是不會說出來的,一來是爲以前的情人保密,二來是增加神秘感,三來嘛,猜測是一回事,聽到事實又是一回事,如果我當面承認了有別的情人,她們就不會珍惜我了。

我只是笑笑,說:“我以前沒有情人,說什麼?你不能逼我捏造?”

“真的不說?”薛婷擰着我耳朵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笑容依然嬌俏,“你不說實話,我就把你耳朵擰下來,說不說?”

我笑:“你這是屈打成招,沒有的事,我招不出來呀。小娘子,你就饒了老衲,老衲這把老骨頭,經不起你的折騰呀。”

薛婷看我真沒有說的意思,只好放棄了逼供,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不說就算了,不逼你了。你真說了,我心裡還真不好受。你呀你,就知道你是個花心大蘿蔔,有一套對付女人的本領,怎麼打都不會招的。”

我笑道:“我的本領,是在牀。”

薛婷望着我笑的眼神,忽然多了幾分認真,凝望着我,輕聲說:“你知道嗎,其實,我是希望,你在我一進門的時侯,就把我抱住吻我的……我,我很久沒和老公接吻過了……我很渴望吻,甚至比渴望牀都強烈……”

我沒等薛婷說完,張嘴就吻住了她的嘴脣,把她的話堵在嘴裡。我的心中一片憐憫的溫柔,薛婷這個女人,竟然盼望的是一個吻,怪不得剛纔我一吻她,她就軟化在我懷裡了。也許女人看待吻,比看待性更重要,她們認爲吻是純潔的,是情感的。

薛婷摟着我的脖子,和我纏綿的吻着,她吻的非常投入,也非常動情。我吻着她,也動了感情。我們這樣吻着,並沒有的激情,只有纏綿的愛意。

吻了很久,有些缺氧,我才鬆開了薛婷的嘴脣,戀戀不捨,低眼瞧了瞧她的臉頰,她的臉頰緋紅,因缺氧而有一種病態的嫣紅,更形嬌媚,幾絡秀髮散亂的貼在額頭,眼睛微微眯着,有幾分媚眼如絲的味道,她的嘴脣豔紅中帶着溼潤,就像熟透的草莓,誘人暇想。

薛婷也微微睜開眼睛,望着我,羞澀的一笑,輕聲說:“我是不是顯得很飢渴?”

我溫柔的一笑,伸手爲她攏了攏秀髮,溫柔的說:“你有多久沒和老公接吻過了?”

“快三個月了……”薛婷的眼神掠過一絲感傷。

我皺皺眉頭,說:“你老公那方面不行,接吻怎麼也不行嗎?”

薛婷臉頰泛起一抹羞紅,說:“次,我們接觸過,但一接觸,就引起來我的反應了,他又不行,所以,以後我就不敢和他接吻了,怕自己受不住了……”

我笑了笑,想問她這一年來是如何熬過來的,她老公不行,她們夫妻之間,還會不會有**,是如何過的**,她老公是用手還是用嘴……但這些問題,我都沒敢問,因爲這樣一問,我就太邪惡了,而且扯牽到她們夫妻最的話題,她也不一定說。還是別問了。

薛婷正在再說話,桌子放着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她的手機在響。

手機一響,薛婷的臉色立即變了,她悄悄向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另一隻手去拿手機。我知道她不讓我說話,所以我沒說話,只是望着她微笑。她擡起身子,半身子越過我,伸手去拿手機。她的半身子在我臉,那兩點嫣紅的點就懸垂在我嘴邊。我張一張嘴,含住了一顆。她拿到手機,打了一下我的頭。我就笑着鬆開了嘴。

薛婷坐在牀,接聽電話。從她的對話中,我聽出來,應當是她老公打過來的。她故作鎮靜,和老公談了幾句,然後就關掉了手機。

我在薛婷和老公說話的時侯,轉了個身子,伸手去桌拿到煙盒,點了根香菸,慢慢抽着,背對着薛婷。

我聽到薛婷關掉手機之後,背後就沒有聲音了。薛婷並沒有和我說話。

我感到奇怪,回頭一望,薛婷正怔怔的坐在牀,臉孔向下,沉默不言。

我探了探頭,發現在薛婷的臉色很不好看,好像有愧疚和羞愧之色。我知道她聽到老公的電話之後,肯定是感到對不起老公了,愧疚了。我小心翼翼的低聲說:“他來的?”

薛婷沒說話。我也沒再問,默默的抽菸,煙霧繚繞。過了好一會兒,薛婷才低聲“嗯”了一聲,回答我剛纔的問話。

“說什麼了?”我裝做漫不經心的問。

過了一會,薛婷才說:“他讓我小心一些,路注意安全……我這次到市裡來見你,是騙了他的。我對他說,是來城裡看我同學。”

我皺皺眉頭,說:“這個謊言不太高明呀,你們是同學,你的同學就是他的同學,萬一有一天遇到了你所說的同學,不就穿幫了嗎?”

薛婷說:“那也不會。我和他不是同級的,我說的那個同學正好是他不熟悉的。總之,這是個謊言,他很相信我。在看着他相信我的眼神的時侯,我曾經猶豫過要不要來……”隨即苦笑了一下,“……我還是來了……剛纔他打電話來,問我今天要不要回去,如果回去,在路注意安全。他對我還是很體貼……我卻在你的牀……”

薛婷說着,眼角竟然有幾分晶瑩。我知道她快要落淚了,連忙嬉皮笑臉的笑道:“是呀,我的牀有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我真是好豔福呀。”

薛婷被我的神態逗笑了,先笑了一下,隨即用手抹了抹眼角,又向我望過來,微紅的眼睛中,有幾許幽怨,又有幾分感激。

我知道她對我的幽怨,是責怪我讓她失了身子,感激的是我善解人意,把她的悲傷愧疚轉化爲輕描淡寫。

薛婷望着我,忽然說:“咱們以後不見面了,好不好?”

我笑了笑,說:“不好。”

“爲什麼?”

我笑道:“如果你認爲咱們不見面,就是好事,你也不會問我了。你說不要見我,並不是你心中不想我,而是你認爲見我,會對不起你老公,但你的本意,是想見我的。所以,我說不好。”

薛婷沉默了一會,幽幽嘆了口氣,說:“如果我說,我的本意不想見你,我見你,只是因爲我需要,現在你不需要你了,以後就不會見你了呢?”

我雖然知道薛婷說的不是真的,但還是感到胸口一酸,啞聲道:“如果你能保證以後不需要我,那我就尊重你的意思,以後不再見你。”

薛婷沒有說話,只是俯過來身子,把我摟住,又來吻我的嘴脣。她的嘴脣軟軟的,好像沒有彈性。我知道她現在心情不太好,我的心情也受到感染,也不太好。我雖然在和她吻着,但吻的並不投入,我的腦子有些亂,我不知道自己是應當誘惑薛婷再和我繼續保持情人關係,還是任憑她回頭是岸,做她老公的貞節妻子。

像薛婷這樣漂亮的女人,可遇不可求,千中無一,能經常日一日,當然是人生一大樂事,不過,她如果真的想回到老公身邊再做個好妻子,只怕我很難誘惑到她,她的個性太強了。但要我輕易的放過她這樣的女人,我還真捨不得。劉鎮長已經離開我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再搞回來,如果薛婷再離開我,那我的損失就太大了。劉鎮長和薛婷,可是最漂亮的兩個女人,如果不能得其二,那就要想辦法得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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