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柱的體力是超強的,雖然他的神經脆弱,動不動就跑馬,但這事不能怪他,誰讓王芙蓉那樣性感哪,別說李保柱這樣沒辦過漂亮女人的老男人,就算是個正常的壯年漢子,估計在這種情況下,也是大跑特跑,跑的一塌胡塗。

李保柱的再生能力,是很超強的,在短短的一分鐘不到,就跑了兩次馬,可以略窺他再生能力的超強。

在第二次跑馬之後,激發了李保柱兇猛的個性,他伸進王芙蓉背心裡面的那隻手,惡狠狠的一揉,溫香軟玉把了個滿把,那感覺,真得勒!

王芙蓉好久沒有享受這般粗暴的對待了,眼睛立時就眯成了一條線,櫻桃小紅脣微微張開,從嗓子眼裡逼出一聲“呀”的低呼,但是這一聲低呼,就足以讓李保柱洶涌的**咆哮噴發。

當李保柱撩起王芙蓉的黑色短裙子,剝下她裡面的紅色內褲,露出一雙如剝開的小蔥一樣的細嫩潔白修直畢挺的腿兒時,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草棚裡面發出很大的動靜,因爲牀鋪是緊靠着草棚邊的,所以牀的震動,牽涉到了草棚,整個草棚如果在暴風驟雨中一樣,劇烈的震盪着。

一顆黃瓜殃離草棚太近,成了被城門失火殃及的池魚,因爲劇烈的震盪,震落了一根黃瓜,那根粗大畢直的黃瓜,筆直的落下來,落入地上的一叢青草裡……

一隻小野兔,正在偷瓜吃,忽然被什麼驚動了,機警的擡起頭來,豎立起兩隻尖長的耳朵,用兩隻滑溜溜的眼睛,警戒的望着震動的草棚,感到可能有危險,悄悄的溜走了……

太陽還是那樣照着,玉米苗還是那樣茁壯的長着,夏風還是那樣的吹着,生活還是美好的,人們還是幸福的。

一切都沒有變化,在如水般的陽光下,在流水般的歲月裡,任何變化,都算不上變化的。

據李保柱說,那天他辦了王芙蓉的代價,只不過是幾斤自己種的西紅柿和一些別的蔬菜,就算拉到集市上去賣,也賣不到十塊錢。說真的,他真是日了了,當時村東飯店的小姐,市場價就是二十塊一盤,據李保柱自己說,那天下午他至少日了王芙蓉三盤。十塊錢的菜,換三盤,一盤不過三塊錢,比飯店的小姐還要便宜的多。不知那個花了一萬塊錢大嚷着日了貴逼的樊文成,聽說這事的時侯,是什麼感想!

這種事,一般只要有了第一件,第二次第三次,就是水成渠成的事了。李保柱的另一個西瓜,在第二天王芙蓉又去的時侯,兩人就分吃了,吃完再辦的,噢,不,是先吃了一半,然後辦事,辦完事,又吃了另一半,當然,臨走還要捎些新鮮的蔬菜。再賤,也要換的,總不能白貼吧?

王芙蓉可以說是個生意人,而且是個能屈能伸的生意人,大的生意她敢做,小的生意,她也不嫌小,所以像樊廣成那樣的大老闆,她做了,還賺了一大筆錢,像李保柱這樣的小客戶,她也不嫌屈尊,照做不誤,賺不了大錢,賺點菜吃,總可以吧?你咬我呀?

就因爲王芙蓉從不幹吃虧的事,所以她總是要有利可圖的,你要想睡她,行,拿東西來換,不用多,看人來,富的,多拿點,窮的,少拿點。我認爲這一點,王芙蓉做的很好,雖然說不上是劫富濟貧的義舉,但至少也讓一些窮哈哈的老少爺們有了肉吃。

這樣說她,有點過了,其實在本村,辦過王芙蓉的男人,也就四個有證可查有實可考,第一個是樊廣成,第二個就是李保柱,第三個和第四個,就是有點頭臉的人物了,下面就慢慢道來。

我認爲王芙蓉有一點是很可取的,那就是她從來不腳踏兩隻船,劈腿的事,她不做。當然,李三除外,李三也就是一個明媒正娶的擺設。王芙蓉和樊文成分手之後,又找上的李保柱,和李保柱之後,就找了第三個,然後甩了小氣的李保柱。第三個是個村長,下臺之後,沒了權力,沒有了利用價格,所以她就把第三個甩了,跟上了第四個。第四個,就是下一任的村會計。會計就是那個捲款跑路的會計,我的上一任村幹部。目前,王芙蓉這個待業,不是說她沒有工作,她目前還是村委會婦女方任,待的是副業。

說王芙蓉把李保柱甩了,有點冤枉王芙蓉,因爲當時出了一件鬧的滿村風雨的事,她不和李保柱劃清關係,也不成了,所以只能忍痛割愛,勞燕分飛,卻因此又攀上了一個高枝。

當時,那件事,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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