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聲音》首播大獲成功。
但取而代之就是市場上面的劇烈反應。
這選秀
不比那些千篇一律的選秀好看多了?
要不
咱們也弄一個?
這個念頭剛開始冒出來,還沒兩天。
就週一的功夫,萬達官網發佈了一條消息。
“……”
“……”
“……”
西影廠這些人
有點不地道了啊。
你吃肉,連口湯都不給喝?
萬達是你家開的啊?
而事實就是楊蜜確實沒給別人喝湯的打算。
我家男人辛辛苦苦弄出來的節目,憑什麼你們說抄就抄?
誰抄,我就告誰。
萬達的法務團隊連南山必勝客都不敢說必勝,不服你們就試試。
而王斯聰也是下了死命令。
沒辦法,誰讓他說通了老爺子呢。老老王其實也挺驚訝的。
雖然他答應了兒子畢業後給幾個億去做投資,弄自己的事業。
只要賠錢了就乖乖滾回來集團上班.可他是衝着讓兒子賠錢去的。
誰讓你盈利了?
不僅僅盈利了還弄的有聲有色的。那節目他也在家貢獻了自己的一份收視率。
憑心而論
兒子弄的還真挺優秀的。
所以,當得到了兒子的求援後,他是兒子要啥就給啥。
別說法務團隊了,連智囊團都恨不得給分出去一半,砸兒子身上。
讓那些同行們看看。這叫啥?這叫虎父無犬子。
而《好聲音》的廣告價值確實也足夠給力。
楊蜜說三天,那團隊裡的人就三天。
三天之後,1200秒的廣告全部排序鋪滿。
一秒一萬。童叟無欺。
而八期的盲眼海選,就已經帶給了《天籟之聲》超過一個億的收入。
雖然是分成前。
可這錢也足夠嚇人了。
而《好聲音》的第二期到來後,卻證明了這些廣告商的寶沒有押錯。
8月8號,《好聲音》第二期收視率破三。
達到了3.075。
同時段全國第一。
把湖南臺的《快樂大本營》乾的稀碎..並且比起第一期最大的不同是,它的收視份額來到了7.89。
比起第一期直接翻了一番。
收視份額,即收視率的市場份額,是指某一時段內收看某電道的人數佔正在觀看電視的總人數的百分比。
比例越高,說明觀衆的粘性越大。
因爲大家來看電視,就是爲了看這個頻道節目的。
而觀衆粘性越大,廣告收益就越高。
在這份額之下的潛在含義,按照一家三口來算,是代表超過1億的觀衆收看到了本次節目。
讓所有廣告商都樂開了花。
這次的錢
真沒白投!
《好聲音》.火了!
真真正正的火了!西影廠。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田雙河提起了水壺,湊到了保溫杯面前。
“謝謝田總。”
楊蜜有些吃力的要護杯子,卻
被他阻止了:
…
“沒事,蜜蜜,你就老老實實坐好吧。“
“誒。”
楊蜜應了一聲。
接着,田雙河又給許鑫倒了一杯茶。而這次許鑫是用手護着的。
端着茶杯,他看了一眼小夫妻倆人。選擇了直接開口:
“小許。”
“誒,領導您說。”
“咱們廠的發行公司下面,譯製片部門那邊,今年十月份之後缺個引進辦公室副主任,你有沒有興趣?”
話音落,許鑫的腦子開始飛速轉動了起來。
西影廠有譯製片麼?
有。
但這幾年幾乎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
但在早些年,也就是九十年前西影廠走向沒落之前,那時候的電影市場許多國外片子還依靠各個電影廠引進購買的時期,西影廠拿下了許多歐洲優秀的電影譯製片,在國內翻譯成大家熟悉的“譯製片風格”後,放到影院或者是電視上放映。
而說起這個並不是說西影廠的譯製片部門有多風光
恰恰相反,這種部門是最不顯眼的。
也正是因爲不顯眼,許鑫才思考田總爲什麼會把自己安排到那地方。
說句到家的,一來西影廠現在基本也引進不動國外的片子了。
二來譯製片的市場萎縮的厲害。
尤其是好萊塢大片開始加入杜比音效、立體聲之類這些讓人身臨其境的音效後,譯製片已經“亡”了。
想到了這,他試探性的問道:
“譯製片?咱們廠是打算引進外國電影嗎?”
“那倒不是。”田雙河搖了搖頭:
“主要是這兩年廠裡那幾個老人要退了。譯製片引進辦公室這邊是清水衙門,幾個配音陸陸續續的這兩年都要退休.現在引進片業務死水一灘,廠裡也不準備弄了。可能明年?後年,這個部門就要砍掉,然後整合所有發行業務。你還年輕,需要工作資歷嘛。去那邊待兩年,瞭解一下基層工作。怎麼樣?”
這下,許鑫算是聽明白了。其實很簡單一個道理。
什麼時候譯製片辦公室要被砍掉的時候,那就是自己調崗的時候唄?
心念轉了幾圈,在楊蜜那還在思考的時候,許鑫已經笑着應了下來:
“誒,您說去哪我就去哪就行了。”
“哈~”
果然,田雙河的笑容瞬間涌現。
端着茶杯,以茶代酒一樣:
“歡迎。”
他說道。
許鑫雙手捧着杯子,一飲而盡。
而田雙河放下了杯子倒茶的功夫,看了一眼楊蜜後,說道:
“蜜蜜這邊急不急?”
他這問題看上去挺無厘頭的。可許鑫卻問道:
“我聽說咱們要成立一個藝創之家?”
“小齊告訴你的?”
“對。那天閒聊時候說的。”
“對。”
田雙河點點頭:
“以前呢,是沒錢。而現在有錢了,咱們好歹也是六大之一,說是一聲老大哥也不過分。電影廠改進,在十一之後,咱們就是試點單位。自己好了也不能忘了老兄弟們不是?所以包括百十來家會員單位、百餘名陝西籍影視從業者、青年導演、編劇、演員爲核心,決心重振西部影視昔日輝煌來組建的一個部門。”
…
“那演員團.“
“到時候分到這裡來,屬於上下級直屬單位。”
說到這,他重新提起了茶壺,往該碗裡一邊倒茶,
一邊看起來隨意的來了一句:
“快十二五了嘛。”楊蜜眉頭微微一皺。
可許鑫卻笑着點點頭:
“那可不。時間可夠快的.”
“嗯。人家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田雙河把蓋碗裡的茶水倒進了公道杯裡。又要給許鑫倒茶。
但這時候許鑫卻快他一步,提起來了茶杯幫他倒滿。
田雙河則藉着這個功夫,扭頭看向了楊蜜:
“蜜蜜也是正兒八經的陝西媳婦呢。名氣有、地位也有、能耐也有。放到哪也是優秀人才了。”
“領導您過獎啦。”
挺着大肚子的楊蜜趕緊謙虛的搖了搖頭。
“.想什麼呢?”
西影廠的林蔭路間。
聽到許鑫的話,楊蜜微微搖頭:
“在思考你們今天對話裡的隱藏含義.我是不是這方面挺弱的?我能聽出來你們話裡有話,就是.包括那什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大概能明白,雖然我是燕京人,但我嫁到陝西了,是陝西媳婦,所以我符合這個藝創中心的會員資格,對不對?”
“嗯。”許鑫應了一聲。
這會兒還是上午,所以天還沒熱到難以忍受。
看到了路邊樹蔭下的長椅,許鑫便扶着她往那邊走。
他想抽顆煙。
楊蜜挺着肚子,在許鑫的攙扶下坐在了長椅上,看着找了個下風口點菸的哥哥繼續問道:
“但我不明白那個譯製片什麼主任.還有爲什麼忽然會問我急不急這些,我不是很懂,沒太聽出來田總的意思.話說你怎麼聽懂的?”
“唔“
許鑫想了想說道:
“可能是從小看着我爸他們聊天的原因吧?一開始大家也都直來直去的聊,但後來有點錢了,就需要送禮或者走親戚串門之門的。有時候去一些人家,我爸和他們聊天也是雲裡霧裡的。我聽不懂,就問唄.他就告訴我們哥倆今天說的這些話都是什麼意思。而這種話是沒法說的太直白的。”
聽到這話,楊蜜反倒愈發疑惑:
“其實這也是我一直弄不懂的一個道理。你要說你算計誰,或者是對某個人使個什麼計劃之類的,那你暗戳戳的沒什麼毛病。可明明都是自己人了,爲啥不能直接點把意思傳達了?不怕這種隱晦的方式別人聽不懂辦錯事?”
“因爲這是門檻。”
“門檻?”
“對,一道門檻。”
叼着煙,許鑫微微點頭:
“這種點到爲止的方式,被許多人所唾棄。甚至有時候還會招致一些批評。但這卻是一道門檻,而考驗的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看你是不是一個聰明人。
和聰明人說話,大家心思通透,點到爲止,懂的呢,自然就懂了。
不懂的人,說明你進不來這道門檻,反倒沒深入交流的必要了。因爲那是浪費時間。
…
所以古往今來,所謂的“官話”都是一種考驗的方式。而這種方式對應着的,是一套進退有據的體系。
你就好比說你現在坐的長椅。你看,長椅就是供人休息的,可你現在坐的地方,樹蔭剛好能遮住長椅,所以你覺得很涼快。但其他的地方沒有樹蔭,怎麼辦?
有人給你提建議,咱們把其他長椅旁邊也種上樹吧?你會怎麼說?同意?那錢誰來出?不同意?顯得你有些不近人情。所以該怎麼回答?”
“呃“
楊蜜想了想說道:
“你覺
得有必要,那就弄?”
“好,那領導,這錢怎麼出?我找財務批款?”
“呃“”
楊蜜又想了想,說道:“不要太勞民傷財嘛。”
“那這一棵樹也得幾千塊,太小的樹木也
沒太多的樹蔭呀。您寫個條,我找財務批款買樹吧?”
看着皺眉的妻子,許鑫笑着說道:
“你看,難住了吧?咱倆的話都是很直白的意思,可我卻從提建議那一方,變成了主導那一方。你覺得你還有退路麼?”
“那該怎麼說?”“你來問我。”
“領導,咱們把其他長椅旁邊也種上樹“種樹做什麼?”
“天熱,大家沒法坐在那乘涼。”
“這樣啊種樹,原則上是可以的,可以很好的傳達環保理念嘛。但一棵樹的造價可不便宜,廠裡的經費更需要用到有力的地方這裡你聽出來我的意思了麼?”
“.你不同意?”
“嗯。”
“那人家肯定會說你不體恤下屬?”聽到這話,許鑫笑了笑:
“小楊啊,長椅本身就是給大家在工作之餘乘涼用的。給大家創造更好的工作環境,大
家辦公起來效率高,這肯定要大力支持的嘛。但要是太過於勞民傷財,也不是可取之道。你回去想個兩全其美的提案報上來。”
楊蜜想了想說道:
“怎麼感覺你在說廢話呢?”
“廢話麼?”
許鑫笑着說道:
“其實這話得分兩部分聽。第一重意思,我是告訴你,這長椅,是工作之外的需要。不是多麼重要的事情,難不成大家都不工作了?每天來單位就是爲了乘涼?所以你只是乘涼就要花幾千塊來買樹,身爲領導的我是不同意的。
而第二層意思呢,就是既然是你提案,那麼你來想解決辦法。誰惹出來的麻煩,誰來收拾爛攤子。我把工作轉移到了你身上,做得好,那是你分內的事情。可你做不好,那就說明你只有提問題的態度卻沒解決問題的能力。就從工作而言,你的能力有限,不足以勝任更多的工作了。明白了沒?”
“.?”
楊蜜一懵。
就這麼.給一個人定了性?下意識的問道:
“那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簡單啊。”
許鑫聳聳肩:
“一百塊錢一把的遮陽傘,先暫時用着。然後一百塊錢一顆的樹苗,在長椅面前種個三五顆。短時間內你有遮陽傘,而等時間長了,樹木也長成了,自然而然就能蔭澤後人。既解決了現階段的難題,又爲今後的業績添上了一筆。你瞧,因爲沒花多少錢,領導滿意了。又因爲有了更多可以陰涼的地方,同事們也滿意了。這不就是你工作能力的體現麼?”
…
無語麼?
楊蜜徹底無語了。
服了麼?
服了。
她算是終於理解爲什麼自己只要和哥哥一起做事,總會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了。
搞了半天,其實最大的互補點在這。最大的區別也在這。
“那你和田總今天聊的意思是
“從我走馬上任開始,以後,西影廠就是我,我就是西影廠。”
“.什麼意思?”她又懵了。
不過卻並不是說她忽然一下子變成了傻白甜。
就像是她自己總結的那樣。
你讓她去做一件事,她會用自己的方式去做。
但對於許鑫這種做事方式,她不在這一池水裡面撲騰,所以相對而言很陌生。
“我那一紙合同,你覺得像什麼?”
“.不是投名狀嗎?”
“對,回家我建議你也重溫一邊《投名狀》。那片子拍的其實很棒~”
“.嗯。你先告訴我你倆剛纔到底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啊。我問你,張導想讓我做什麼?”
“.西北圈扛旗人。”
“這旗子怎麼扛?”
“當然是成爲最厲害的那一個。”
“可最厲害又怎麼定義呢?錢多?作品多?知名度高?還是背景深厚?”
“.照理來講,得都需要。”
“沒錯,就是都需要。所以,張導讓我來到了這。我和西影廠的三部電影一部電視劇的合同,其實就是一份投名狀。用來證明我自己能力的。”
“嗯,而你現在這份投名狀應該已經超過預期完成了吧?不管是咱們的《好聲音》還是《風聲》.現在圈子裡的認知也都是這樣,覺得廠裡撿到寶了,別的不提,今年的娛樂圈,就屬咱們動靜最大。誰都知道咱們開始崛起了。”
聽到楊蜜的話,許鑫點點頭:
“沒錯。那你覺得,在廠裡從垂垂老矣到現在生機勃發的這個過程中,誰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還用問?你唄。”
“嗯。那你覺得我功勞大不大?”
“很大。”
“那要是論功行賞的話該怎麼“賞”呢?”
“當然是”
忽然,楊蜜話頭一頓。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是啊。
該怎麼賞?
說句到家話,這種也算是扶大廈於將傾了吧?
要放到古代,來個馬上封侯應該不過分吧?
可如果真這樣
“察覺到了不對勁,對不對?”
看着深思的妻子,許鑫露出了笑臉來。
“這就是規則。龐然大物垂垂老矣時,需要的是救命的醫生。而等它恢復健康時,它還是那個龐然大物,而醫生也只是醫生。你不可能說是身爲醫生的你把一個龐然大物給救活了之後,你就成了這個龐然大物的腦子、眼睛、心臟這種重要器官了。它倒下時,因爲是躺着,你們的身高對等。可它站起來時,三米多高的身高,和你一個一米六的身高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
“可是.”
楊蜜似乎想要說什麼。
但不需要她說,許鑫就已經代替她說了出來:
“是,乍一看你是救命之恩。甚至沒有你,可能它還得躺下去。好多人可能也不理解啊,我功勞這麼大,救了你的命,你這不給我點重要的東西,你就是無情無義但實際上這種觀點是大錯特錯的。
第一,它不可能倒下去,因爲它是國營的。
第二,它需要你不假,可同樣的,你也需要它。雙方是互補的關係。
所以,今天田總讓我去當那什麼譯製片的辦公室副主任,看起來是有些薄涼,但實際上是給我在基層開了一個口子。
樑冰凝空降成了演員團副團長,但她這輩子最多也就是副團長了。因爲她沒有根基,屬於雙方利益交換的結果。但我卻是從底層一點點升上來的,最起碼在資歷上,任何人都挑不出什麼毛病。
因爲不是我給譯製片幹散攤的,而是廠裡主動要砍掉。砍掉之後,我還會繼續往上走。而這
份可能我都不知道辦公室門朝哪開的工作,卻會在我的履歷上劃上重要的一筆。
而從我接受這個工作的那一刻開始,咱們
兩邊就不再是合作關係,而是一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整體。田總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所以,他給我安排了根正苗紅的一條路。
導演成就方面不提,就單從工作履歷上來講,我是一個20出頭就加入了一座國營電影廠,一步一步踏踏實實.將來可能會走到某個位置上、具有豐富工作經驗的一名工作者。
現在看起來沒什麼,但十年後呢?二十年?三十年.當一切順理成章時,可能.
說到這,許鑫話頭頓了頓。
聲音也壓低了一些:
“田總的位置我也有機會坐。而我坐,也是派系,也就是所謂的陝人在坐。陝人制陝、西人制西,這是傳統。也是派系的力量。而現在,我們不再是合作關係,而是正兒八經的西北圈最正統、最根正苗紅的影視資源把持地,手握玉璽的一份子。
以後我想扛旗,那麼就會得到廠裡的支持。而我能扛起來旗,廠裡的資源就會經久不衰。在這種互惠互利的過程之中,我們都得到了想要的。同時嘛
說的更幻想一些。娛樂圈這麼一塊蛋糕,至少有人能保證有一塊是攥在國營廠的手裡,並且無論是從光輝成就還是輝煌歷史而言都在國內與國際受到認可.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楊蜜順着愛人的思路往下這麼一捋.
來了句:
“丹書鐵券?”
許鑫笑了笑,沒回應。
只是有給自己點了一顆煙。
也不坐,就這麼蹲在馬路牙子上,一邊抽,一邊眯着眼睛看着那微風搖擺的光影樹蔭,喃喃自語道:
“西影廠一隻腳,算是邁出去了。接下來,就是學校那邊了。我現在還挺期待的.“什麼?”
…
“奧運會這份履歷能支撐着我走多遠。你看韋姐,工作結束後,現在已經進了國家大劇院,直接承擔劇目製作的工作。她這活在往上走,那就是製作部部長。你知道這個工作的含金量麼?意思是所有國家大劇院要上的項目,都得過她的手。”
“你在看於老師,於老師明年開始帶研究生,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是她的第一批學生。她的下一階段,可能你會在學校的領導隊伍裡看到她.馬導呢?國家美術協會視覺藝術中心辦公室走馬上任了。就更別提張武導演了他這次的升遷”
在楊蜜的沉默中,許鑫搖搖頭:
“大家可是約定下一次奧運會一起找個地方品品英國奧運會開幕式到底能搞成什麼個德行到時候見面,可都得喊領導了,咱們也不能太差不是?”
聽到這話,楊蜜也沒在繼續聊下去。
就像是她剛纔說的那樣。
這方面,她確實不擅長。
但這也不是什麼特別丟人的事情。
每個人的長袖擅長舞蹈的地方都不一樣。她對這些東西確實不擅長。
可卻不代表她在其他地方很差。
商場,又何嘗不是戰場呢?
接着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
許鑫有些納悶:
“怎麼啦?”
“我突然想起來咱倆這種狀態.用幾個成語形容挺有意思的。”
“比如說?”
“蛇鼠一窩?”
“……”
許鑫嘴角猛然
一抽。
“或者沆瀣一氣?”
“……”
“官商勾結?”
“你能有點好詞兒不?齊頭並進、並駕齊驅、強強聯合.這不都行?要是別人說的也就算了,自己也這麼說自己?你有病吧?”
‘,“嘿嘿~”
靠坐在長椅上的年輕小少婦展顏一笑,笑嘻嘻的反問了一句:
“你有藥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