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排蓮花從東邊貫徹,一條條的羅列開來,像是流星貫日。
直接將兩人一線劃開。
而其上更是有一人從上踏步飛躍而來,正是那一隻隱藏着的宇文護。
宇文護速度極快,他眼神炙熱的望着身後的姜風:“姜兄,該玩的也玩夠了吧?在這樣玩下去可就不妥了。”
那身披幻化龍形的姜風對着宇文護一陣咆哮,烈焰滾滾:“宇文護,我說了別多管閒事。”
宇文護眉頭緊鎖,望向姜風:“這人有可能是西蜀餘孽!”
“那又如何?”
此刻的宇文護似乎有難言之隱,但還是選擇了開口:“我有一劑藥,卻沒有引子,這些你我一直苦求無果,後來我打聽到只有藏佛果才能作爲引子。但是這藏佛果在那幽冥雪地,千年來來只有西蜀陣法才能將次打開。”
宇文護吞了一口口水,那滿眼的慾望再也掩飾不住:“現在機會來了,只要得到這小子,我只需要三年,我便可以得到藏佛果,我便能煉製我那枚藥。”
宇文護踏在那蓮花梯上,雙手張開:“你知道嗎,我毒殺過兩代君王,無數臣子,但是所有加起來都沒有這件事對我來說瘋狂。擁有了它,我宇文護可以爲之付出一切。”
“姜風,只要你將他讓與我,我答應你,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宇文護說完,向前跨出幾步,伸出手,以示自己十足的誠意。
那姜風盯着宇文護,眯着一雙眼睛:“瘋子。”
“哈哈哈、、、瘋子傻子乞丐皇帝又如何,待我練成這劑藥,我宇文護此生無憾。”
說到激動處的宇文護,竟是直接跪在了蓮花之上,淚流滿面。
姜風就這樣一直瞅着眼前的宇文護,嘴脣動了動,便徑直撤了左手禁制,隨後一步跨天,直接走出了這座王落的小天地。
站在原地的王落也不感到奇怪了,雖然現在系統在自己手上,但是系統還有很多未知,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謎。就比如有時候修爲比自己低的就出不了這座天地,但是有時候修爲比自己高的就能輕而易舉的出去。
待到姜風離開,那痛哭流涕的宇文護瞬間換了臉,整個臉幾乎擠在了一堆,他望向王落,放生大笑,笑到最後的聲音竟是像那厲鬼哭泣。
還不等王落反應過來,腳下便有兩根異常堅硬的藤條直接纏住了自己。
而那宇文護則是步步腳下生蓮,手中赫然出現一把翠綠色的尖銳矛。
破氣流而呼呼作響、、、
王落站在原地,無論如何也擺脫不開這一對藤條。
即使使出遁地之法,也下沉不下去。
故技重施的王落只好捏指,身前連着出現三堵石牆。
宇文護眯眼笑了笑,哪怕一寸都沒有挪動,直接捅在了這三堵石牆之上。
有寒芒先到,緊接着悄無聲息。
連第一堵石牆都沒有穿透。
王落落下一口氣的一瞬間,那三堵石牆竟是瞬間化成綠色。如一灘膿水,被擠破流下。
“不好意思了,我這矛遇物化膿。”宇文護奸笑道。
宇文護卻沒有再次提矛刺向,而是將矛調整成橫式,右掌使力推出。
眼見着矛離着越來越近,王落右手成拳,赫然砸向腳下的那條藤條。
連着砸了數十下,纔將藤條砸開。
在那橫矛離着自己幾公分前。
王落遁地而行,地下穿行越過宇文護,破土而出,那柄石錘赫然出現在了自己手中。
照着宇文護的後腦勺砸下。
宇文護就背對着王落,不躲也不閃,王落心道奇怪。
但還是狠狠地砸下,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那柄石錘砸到了宇文護的腦袋上,卻沒有發生想象中的應聲而破開。
宇文護的後腦勺卻是像那軟球一般,凹了下去,繼而從腦袋伸出了兩張嘴,兩條舌頭伸出,將這柄石錘含住,給活生生的吞了下去。
王落連連後撤,望着眼前這般景象,不敢相信。
宇文護這時候回過頭,望着王落:“你跑不掉的。”
心有餘悸的王落也顧不得那麼多,連連後撤。
手持尖矛的宇文護連連跟上,十八般武技爭先使出。
宇文護在追擊的過程中,雖然大開大合,但是也留了心眼,觀察這小子,倒地要幹什麼。
他的步伐雖然絮亂,但是饒了一大圈,最後落腳點都是那同一個位置。
在王落逃竄一圈後,最後靈氣快要耗盡時。
王落終於抵達了那個自己想要到達的“點。”
在這座小天地的正中央,王落雙手交叉,做了一個讓宇文護看來,十分詭異且複雜的姿勢。
王落半跪在地上,隨即一指點向眉心朗朗道:“開門!金戈鐵馬,君臨天下。”
整座小天地發出春雷之聲,只有王落肉眼可見,小天地的地形八卦正在發生着改變,那紅色指針正好反轉對到了開門之上。
王落整個身子開始發生變化,身形逐漸便的有些半透明,此刻無風,王落得衣衫卻開始飄搖。
那本來要一矛刺向王落得宇文護。
唯恐有詐,連連後退盯着王落,上下觀察,竟是有些不敢相信:“破鏡了?第三階?逃跑中破鏡?怎麼可能?”
一連串的疑問,王落卻沒有回答。
只是那手中再次出現了一柄石錘:“都喜歡把老子當猴耍,老子偏偏不當那猴子。”
瞬間破鏡到離天第三階的王落左手撐地,整個人成衝鋒式。
右腳深深陷入泥土中,驚弦破出,只是一呼吸便到了宇文護身前:“給老子裝什麼!”
那宇文護哪裡反應能過來,哪裡也能想象到,這僅僅是第三階的實力,卻一石錘給自己錘飛了。
後仰飛出去的宇文護萬萬也沒有想到,這王落怎麼能夠在逃跑中破鏡?
這不合乎常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