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年代,培養一支精銳軍隊需要多少時間,範哈前世和戰友們爭論過幾次,大多數人認爲需要十年。起碼需要十年,花費大量的金錢和物資,才能訓練出一支真正有靈魂,能打、敢打、想打仗的精銳軍隊。
範哈搖搖頭,自己沒有這麼多時間。
不過自己身處的四川,是民國這個時期最混亂的地方。全國鬧軍閥割據和混戰大體結束,省級軍閥首領的大戰再沒爆發。只有小小的一個四川省,卻仍舊在大鬧軍閥割據,以縣爲單位鬧混戰常有。可謂小戰三六九,大戰年年有,根本不可能給自己一個安定的環境,慢慢來訓練一支精兵。
範哈兒沒和人討論過,在亂世環境下,具體怎麼帶好一支部隊,但也知道一個衆所周知的事情,那就是以打代練,以戰養兵,是一條比和平時期練兵,更能快速強軍的上佳方法。亂世下的精兵,都是打出來的,大浪淘沙之後,剩下的纔是真正的精兵。這些士兵的戰力,在現在這個還不具備多少高科技的時代,戰力應該明顯強於那些和平環境下訓練出來的精兵。
前提條件是,雙方的裝備和後勤等輔助條件都一樣。
範哈兒前世當過幾年的兵,讓他訓練一支二十一世紀的精兵,可能沒把握,但只是練一批比其他川軍強一點的士兵,那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對練兵有自信,但也很清楚,軍隊的強大,並不僅僅只是有好的軍人就可以,還涉及到裝備和後勤等等各方面。而這些,就需要錢和人才等其他多方面來保障了。
範哈兒正想着怎麼樣籌錢,怎麼拉攏人才,廳外就有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傳來。
擡頭望去,正好和婀娜走來的張芬瞧了個對眼。
“夜都已經這麼深了,你怎麼還不去睡,是不是還在怨我……怨我把陳王兩位兄弟請來?”
張少芬款款來到範哈兒身前,也沒行禮問安,稍微有點不耐的向範哈兒質問。
範哈兒知道,記憶中這位老婆就頗爲能幹,自己出門在外,家中的事情,長期由她執掌。由於她本人就極受自己寵愛,加上還有一個貼身丫頭小菊在旁邊幫襯,所以範哈兒那麼多姨太太,卻是沒有哪個能撼動張少芬的地位。
“恩哼。”範哈兒乾咳了一聲,才沉悶的說了聲:“不是。”
他當然不記恨張少芬白日裡的自作主張,確實是在考慮事情。又初來乍到,既有幾分期待,隱約有點不敢面對這個女人。
現在被張芬這麼一問,他纔想到一個重要問題:
今晚,自己是不是要和這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或者是和其他姨太太一起,同牀共枕睡覺,甚至還要……
僅僅是一想,範哈兒就覺得全身火熱,腦中有點暈乎乎了。
張芬聽到範哈的回答時,還有幾分懷疑,等看到範哈臉上不自覺露出的笑容,眼睛還隱隱朝自己的敏感部位偷看,頓時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哼,不是就好。我還在盤算,要是那王世均真請了媒人來怎麼辦,我們是不是要大辦一場酒席,把小菊這丫頭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這位太太一進入自己的話題,就有點不顧旁人,也不再顧忌範哈放肆的目光,自顧自說道:
“我剛纔去了小菊那兒一趟,她把府中原來分配給她的東西,全都退了回來只拿幾件我賞給她的衣服,還有存的那份例錢。真是個有志氣的孩子,我們可不能真讓她就只拿這麼點東西嫁人。好歹是我們名義上的乾女兒,怎麼也不能讓外人小看了,我覺得啊,嫁妝麼要辦……”
張芬拉着範哈商量小菊的婚事,範哈卻是直聽得腦袋都要打起來了。
這麼瑣碎的事情找我幹嘛,別說範哈自己一直不懂,就是原來的範鵬舉,也從來不管家裡這些內部事務的。
想到這裡,終於還是忍不住學了學原來範鵬舉對這種情況的處理方法。
重重乾咳一聲,壓制了一下緊張情緒,才勉強保持平穩聲音,低沉的說了句:“恩,夜深了,我們回屋睡覺。”
嘴上說出睡覺這個詞時,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有點變味。
他以前人傻傻的,地位卻是不低,當然也經歷過女人。只是現在面對的張芬,明明和這個身體很熟悉,靈魂上卻是陌生。想想就要和這麼個女人在一起睡覺了,內心竟隱隱有點像要偷情的感覺。
這張少芬卻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早已經換了一個靈魂,聽到範哈兒這麼說,再看看他臉上的憨笑,倒也是難得的露出一絲羞澀:
“賊胚,一到晚上就想着那事,我還以爲你改性了呢!”
範哈發現,自己面上的傻笑,只有在這個時候,纔不顯得傻,因爲它已經變成了色。
在你這樣的尤物面前,就是再正經的人也難以改性啊。
範哈趕緊收起笑容,噔噔往前走了幾步,才又突然想起,自己找路還要翻看記憶,立刻一個轉身,身子幾乎是貼着張少芬說話:
“帶路。”
那雙粗厚的大手,已經開始不規矩的伸向那嬌嫩身軀,直接就準備拉人回房了。
“啪”張少芬面上紅暈閃閃,卻是一巴掌拍開了範哈兒的祿山之爪,勉強保持平靜的說了句:
“先去洗洗,再來我房裡。”
話一說完,才扶了扶鬢角,扭轉身子,擺動翹臀,慢慢的走出了大廳。
她可是明白自己丈夫以前的好色荒淫,要是不矜持一點,這傢伙在大廳上發起情來也沒準的。自己這個正房大太太,要是被那樣了,以後還怎麼管那些小狐媚子們。
“咕咚”範哈看着那迷人的背影,不由嚥了口口水。
真是享福啊!這樣的美人,竟然成爲了自己現在的妻子。就算是爲了她,自己也要有番作爲纔是。
接下來範哈洗漱進房,大行敦倫之禮,就不足爲外人到了。
兩人的身體是老夫老妻,範哈雖然是新的靈魂,但那種長時間相處下來形成的默契,還是保留着的。
僅僅是靈魂異樣的那種感覺,讓範哈感覺特別敏感,也特別賣力,直把大太太折騰得暈死過去幾次。
當範哈兒從溫暖的被窩中醒來時,觸手第一個感覺,就是貼身靠着自己的那具柔軟嫩滑嬌軀。
睡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看看身邊面孔嬌豔如花的太太張芬,範哈兒臉上自然露出一絲滿足的微笑。
這個美人,昨天可是給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活。
別看她在人前時很有氣質,對自己也不冷不熱,真到了牀上,卻是比自己這個擔心被拆穿的大男人,還要瘋狂豪放幾分,基本上自己有什麼要求,她都會盡量的屈身滿足,而且很是樂在其中,想着昨晚的歡愉,範哈兒的手,又開始不由自主的輕輕動作起來。
可惜,他這一動,身邊人卻是也剛好醒來。張芬發現範哈兒一大清早就不老實,頓時的瞪了他一眼,嬌聲叱道:
“昨天那些又是從哪裡學來的新花樣,折騰的人家都累死,大清早還鬧什麼?快起來,你的那幫鶯鶯燕燕們,估計早在廳中等你一起用飯了!再不出去,她們就要以爲我把你給吃了呢!”
張芬再沒有像昨晚那樣配合,擡手就推開範哈兒不安分的雙手,仰身坐了起來。
那一片潔白嬌嫩的後背,頓時清楚的展示在範哈兒面前。
範哈本來還和張芬有點隔閡,但經歷了昨天晚上的親密接觸,卻是真的完全把她當成了自己太太。
這人要一熟悉,有些隱藏之下的不良習性,就會暴露出來。
範哈平常表現老實,甚至是有點靦腆,但骨子對於女人,卻還是充滿了飢渴。現在看到一絲春光,前輩子久旱少雨成年壯男,哪裡還能安穩看着。
身子一仰,正想展開行動,張芬卻是也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動作迅捷在牀邊一陣翻找,撿起了昨天被範哈撕掉在牀沿的貼身內衣,隨手往胸口一遮,就下了牀,直接往衣櫃處,去穿新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