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長勝收束住低落的思緒,如今他一片大好局面。
修煉。
已經是二級原力師,並且掌握【一階血脈能力力量】【基礎防身格鬥武技】【進階格鬥武技】【基礎槍械知識】【修煉功法《築元功》】【下品通位武技“築基拳”】【下品通位武技“熊皮圖”】等等能力。
事業。
明面上有清水碼頭大好生意,暗地裡還掌控着兩條走私渠道,
有將近四萬聯元現金,一二階原晶不等。
黑霧酒吧、三家店鋪,以及兩座莊園,一間別墅,在內的七處不動產。
身邊的人。
宋麗麗還在靜養,不出意外半個月就能痊癒。
三位兄弟開府不必多說。史苦手中有一把不入階的原力狙擊槍、一把一階原力手槍,修煉用度一點不少。
劉和元他給了一把不入階的原力長刀,妹妹劉雨晴術後恢復很好,逐漸能像正常小孩一樣玩耍。
萬子平的弟弟萬鍾在南城最好的小學上學,媽媽也不用像之前那樣操勞。
“相比於之前的一窮二白,無助絕望,現在我已經有了一片基業。”宋長勝這樣一想,情緒很快恢復了過來。
委託張紅英幫忙留意有關原力符文的書籍,等到下一次地下議會召開的時候,可以問問卡爾。
不必刻意追求,有轉機最好,可以深挖【一階原力汲取陣列】。
沒有的話,就做好眼前的事情。
目前來說,鞏固現階段的成果最重要。
最爲重要的當然是兩條走私渠道。
毒丸公司的走私渠道已經成熟了,每個月一次交易,成本大概在兩萬五千聯元左右。
包括購買基液、以及打通各方面的關係,由宋長勝、張紅英、卡爾三個人按照各自比列分攤。
宋長勝負責出售基液,彭生是大頭,佔了大約七成份額,剩下三成由黑市商人瓜分。
基液轉售的價格爲七萬五千聯元,一次交易就能產生五萬聯元的純利潤。
宋長勝佔了三成份額,就是一萬五千聯元的收益。
這裡面也有風險,貨物到碼頭之前,到碼頭之後,以及在散貨的時候,會發生意外。
但這是一條成熟的渠道。
即使有意外,也在可控風險之內,每個月都有穩定收益。
至於第二條走私渠道,收入要低很多。
因爲焦土公司比毒丸公司更強勢,焦土公司在北部三省的勢力盤根錯節。
宋長勝之前的提成只有百分之五,取代塔依爾之後,吳真識趣的將提升提高到了百分之十。
不僅如此,還讓他參與到了交易環節。
之前的提成只是貨物到碼頭之後的價格與市場差價的百分之五,現在他可以參與到最初環節。
百分之十的提成是貨物到碼頭價格提成。
用和毒丸公司的交易舉例。
之前百分之五的提成,是轉售價格七萬五千與市場價格十萬的差價。
現在的百分之十提成則是直接從轉售價格七萬五千中抽取。
之前宋長勝只相當於一個看守馬仔,現在成爲了這條渠道上的合夥人。
只是焦土公司在北部三行省勢大,分成比例低了一些,相應的,投入的成本也會低很多。
第一條走私渠道成熟穩定。
第二條渠道剛興起,還有很大發展空間。
因爲焦土公司的強大影響力,第二條渠道的交易頻率非常快,一天甚至能運送三到四趟,包涵衣食住行各個方面。
不僅如此,這還是一個雙向交易。
不僅只從帝國到聯邦,還從聯邦到帝國。
“第一條走私渠道是根本,有了它能給我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但是第二條走私渠道有無限可能,還可以藉此搭上焦土公司。”
一天過去了,宋長勝依然沒收到,那位即將退休的司法院議員的警告,或者報復的風聲。
毫無疑問。
焦土公司發揮了巨大作用。
要知道,塔依爾之前在走私上的收益,有一半多都給了那位議員。
“即使他要報復,我也不怕,手裡有賬本,對方一定會投鼠忌器。”
宋長勝擔心的並不是那位議員,而是羅-皮特爾鬆這位探員。
那位羅探員如果不放過他,必然要幹一場!
現在走私渠道成爲了宋長勝的金錢補給線,關係未來發展,必須儘快佈局。
一方面要靠攏地下議會,他們十八個人立場一致,另一方面要與焦土公司打好交道,必要時刻也能借用對方在聯邦的影響力。
將最近的事情理清,宋長勝只覺得神清氣爽。
不慼慼於貧賤,不汲汲於富貴,做好自己的事,走好自己的路就好!
叮!
熟悉的提示音響起。
【格鬥專精武技的解析】完畢!
與以往不同,魔幻分析機這一次給他的信息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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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格鬥身影,有赤手空拳,也有手持短刃,在身體三尺之內騰挪。
每一擊狠辣、果決、直接,有些招式看似無用,實際上是引人走向死亡,有些招式則是死中求活,以命相搏!
僅僅憑藉格鬥進入下品通位,可想而知,裡面內容是多麼的深刻!
宋長勝剛入莊園,還未走幾步,就暈了過去。
莊園之內瞬間亂作一團!
......
幽幽夜色之下,一艘大船乘風破浪駛來。
遙遠天際剛好看到一輪暗紅色火月,光落在海面上,濺起了漣漪,水波粼粼,船隻向前。
火月似在天邊又在眼前,注視着這艘從黑暗使向黑暗的船隻。似有影子在光暗斑駁之間穿梭如風,暗紅色的月色剪影,消失在碧波海浪之間。
餘聲嫋嫋,只濤聲依舊。
今夜值班的是大副,一個有些發福的中年高大男子,不修邊幅,面上難掩疲憊。
這艘貨船是從宣武行省海港出發,走海運從浩海到北庭行省鹿泉市停靠補給。
他們已經在海上漂泊將近一個月,疲憊到了極點,天亮就能到清水碼頭出貨修整,難免有人懈怠。
大副經驗豐富,沒放鬆警惕,最後檢查了一番,正好發現舵手似乎睡着了,語氣中多了幾分火氣,喊道,“宏昌?”
叫了一聲,沒人答應。
大副有些發怒了,“張宏昌?”幾步走過去,俯下身子就要大耳巴子把人抽醒。
“不對?!!”
這個手剛扇出去,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對。
“嗯!!”
鼻尖嗅到一股血腥味,再定睛一看,亡魂大冒,發現張宏昌身下一片血跡。
“誰?”大副猛然後退。
倏忽!
一隻蒼白、修長,骨刺突出、不似人類的手抓在他的腦袋上。
冰涼的觸感,直透全身。
咔咔!
五指刺進了頭蓋骨。
呲溜一聲。
似有一道黑影從頭頂掠過。
再去看大副,腦袋白骨森森,腦殼內空空如也。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光,成爲了這艘船上很多人永恆的黑暗。
耀眼的燈塔逐漸清晰。
一縷縷陽光從天邊灑下,一點點驅散了海中黑暗。
船沿着舵手把握好的方向,向碼頭而去。
越是進了。
燈塔越耀眼。
海上日光也越發的明亮。
陸地還是一片黑暗。
光與暗將船分割成了兩半。
船,似乎載着光向前。
解開了船上面的迷霧。
光明來臨,不見活人。
天黑......不要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