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恐怖分子悶哼了一聲,喊道,“有暗哨,反擊。!”
其他的人聽到了這一聲槍響,急忙四下散開,趴在了地,對着陸陽和吳曼麗的方向開始還擊。
頓時,槍聲大作,在瞬間劃破了寧靜的夜晚,火光不時的閃動着,子彈飛嘯。
對方的人數不少,他們拿的武器大多數突擊步槍和衝鋒槍,子彈如飛蝗一般,衝着陸陽和吳曼麗的頭頂壓了過來。把兩個人給壓制的根本擡不起頭來。
在沙漠作戰,最悲催的是沒有掩體,人會很直白的暴露在對方的槍口之下,所以,此刻的陸陽和吳曼麗兩個人只能趴在沙地,一動不動。
陸陽和吳曼麗所在的位置是一個小的斜坡,他們兩個趴在沙地,剛剛好能避過呼嘯而過的子彈。可是,這樣也限制了他們的行動,此刻的兩個人根本擡不起頭來,絲毫沒有反擊的餘地。
兩個人誰都不敢動一下。此時的陸陽倒是想起了王十八那個小子,暗道,要是有這個貨在身邊,這還算是事嗎?
陸陽還好一點兒,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男子的板寸,而吳曼麗卻是齊腰的長髮,長髮隨着夜風飛揚,被那些呼嘯而過的子彈給灼燙着,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吳曼麗便免費做了一次美髮。頭髮直接成了一朵盛開的的菊花。
“我勒個擦擦,陸陽哥哥,你看看,都怪你,我的頭髮。”吳曼麗是欲哭無淚,她好不容易留的長髮這樣交待在這兒了嗎?
“曼麗,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心疼你的頭髮,回去帶個假髮不完了嗎?更何況我也不嫌你醜。”陸陽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小寶貝,小姑奶奶,你還是想想,我們兩個要怎麼跑路吧。”
兩個人正說着話了,只見一顆照明彈在夜空升了起來,那羣極端分子很快的暴露在了照明彈的下面。
而與此同時,約翰尼和奧利費他們,也都出現在了那些極端分子的後面,直接發動了攻擊。
那些極端分子頓時調轉了槍口,跟約翰尼和奧利費他們對看了起來。而這邊剩下的火力明顯的不足了起來。陸陽和吳曼麗兩個人頓覺壓力減輕了不少。
吳曼麗和陸陽兩個人快速的對視了一眼,交換過了眼神之後,兩個人的身子在沙地滾動着,對那些極端分子發動了反攻。
這樣的對抗攻擊一開始,陸陽覺察到了一點點的不對,這些極端分子是經過了特殊訓練的,他們的實力都非常的強悍,知道如何規避子彈,知道戰略隊形的轉變。
他們在不停的轉變着隊形,陸陽和吳曼麗也跟着隨時調整着隊形。
槍聲四起,子彈在空呼嘯而過。在夜色的籠罩下,子彈發出的火光顯得分外的清晰可辨。陸陽和吳曼麗兩個人相互配合掩護着,在這樣的槍林彈雨裡面快速的行動着。陸陽在狙殺對手的時候,吳曼麗做掩護和支援。
陸陽開完一槍會變換位置,同樣的,吳曼麗也隨着他變換着位置,兩個人配合的非常的默契,在不到二分鐘的時間裡面,狙殺了二十幾個極端分子。
在經過了十幾分鐘的交火之後,那些極端分子藉着夜幕的掩護,在放了數個催淚的之後,紛紛的撤退離開。
“陸陽,你怎麼樣?”在最後確定了那些極端分子已經徹底撤退的時候,約翰尼和奧利費兩個人快步的走了過來,問了一句。
“特麼的,憑他們,能弄死勞資嗎?簡直是笑話!”陸陽吐了一口吐沫,吐沫裡面全都是沙子,很不爽的說着。
兩個人聽陸陽罵罵咧咧的,頓時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也都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陸陽,這次多虧了你們兩個人了,要不然,我們的營地會被偷襲了。”約翰尼走過來伸手拍了拍陸陽的肩膀,對陸陽表示感謝,“要不是你們鳴槍示警,我們的損失可真的無法估量了。”
陸陽的眉頭微微一揚,開口說道,“你還真是會誇大其詞,這營地外面早佈置好了暗哨,他們只要出現在營地不到五百米的距離會被發現的。他們是絕對進不去營地的。”
“我之所以開槍示警,其實是想要告訴他們,我們佈置的暗哨,遠遠超出了他們想像的範圍。”陸陽沉沉的說着,“所以,他們想要採取報復行動,最好還是多動動腦子!”
奧利費淡藍色的眼睛裡面閃過了一道寒光,他開口說道,“這次,怎麼說也要感謝你,如果讓他們靠那樣近的話,他們會知道我們的佈置,他們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奧利費說的的確沒錯,事實也的確如此。這是戰場,稍有差池,會命喪於此,這絕對不是開玩笑。
這些極端組織的人,已經被完全洗腦了,在他們的思想意識裡面,只有聖戰纔是他們的最終目的,他們是絕對服從的,這是他們的信仰,無法打碎!
陸陽自然也是考慮到了這些,他最開始的時候沒有選擇開槍,那是因爲,他還沒有弄清楚對方是什麼人。在他知道了是那些極端分子之後,他毫不猶豫的鳴槍示警了。
只要他開槍發動攻擊,這些極端分子一定會發動反擊。槍聲一響,營地的奧利費他們自然會知道有人來了。只要他們知道有人過來,會立刻採取行動。
看來,接下去的日子,他們也不會過得太過安靜,這些極端分子的報復行動是不會停止的,而且還會越演越厲。
這些極端分子對奧利費他們是恨毒了的,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裡面,死在奧利費他們手的極端分子何止千百。這次的賽,正好給他們提供了一次報復的機會。
這將會是一場瘋狂的血腥報復行動,這不過纔是個開始而已。這一次,不過是一個試探,陸陽相信,更瘋狂的報復還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