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把我送到賓貿大廈樓下時,糾結了好一會才決定不跟着。說心裡話我很感謝他的信任,我走向大廈電梯的時候,眼底是佈滿動容的。
旋轉咖啡廳是一個高檔的消費場所,一杯咖啡大約要三百多塊,加上些點心,一餐下來最少也是一千左右。我除了薛默琛請我會來,別的時候是絕不來的。
秦菲在這個地方約我,一下子就體現了她豪門千金的優越感。我不知道她是帶着什麼目的,心裡好奇極了。
然而,就在我一踏進咖啡廳的時候,四周忽然蜂擁而至好多拿着相機的媒體,閃光燈對着我不斷的“卡卡卡”,晃得我睜不開眼。
我一下子慌了,想要逃出去,但秦菲卻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抄着手堵在了門口,盛氣凌人的盯着我。
“怎麼,醜事都做得出來還怕什麼曝光?來來來,各位媒體的朋友,這就是勾引我未婚夫的那個女人,長得是不是夠妖魅的?”
我敢肯定,她說這話的時候很多人都不會苟同,因爲我的長相即便經歷瞭如此不堪的折磨也都是清純得很,這是張天生就能蠱惑人的臉。
秦菲沒聽到她要的那種唏噓聲,頓了頓又道,“她呀,是個三流的建築設計師,你們知道嗎?曾經A市那個著名的偷龍轉鳳案就是她一手策劃的,所以才導致了工程出事。你們知道爲何我要叫你們來嗎?我就是要曝光她,讓大家看看她醜惡的靈魂。”
“秦小姐,這就是薛先生那位神秘的紅顏知己對嗎?”一個拿着長話筒的男生問道。我瞥了眼他,很感激他用如此婉轉的詞語形容我。
“什麼紅顏知己啊?你有沒有搞錯啊?她是狐狸精,是迷惑了我的未婚夫的。”秦菲怒了,非常生氣的瞪了眼那男記者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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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姐,你真的和薛先生是那種關係嗎?”
有了秦菲的推波助瀾,那些記者終於大膽的向我提問了。不過可能是職業的關係,他們問得雖然尖銳,但小心的避開了一些敏感詞。
“大家可能不太明白,我和薛先生就讀一所大學,並且曾經也一起共事過,所以我們的關係比較鐵。對於多年前的那次工程出事,大家如果有興趣不妨再去調查一下,當時的結果就已經出來,我不想再重複太多。”
我頓了頓,眸色一寒,涼涼的瞧着秦菲那略顯猙獰的臉又道,“秦菲小姐這是怎麼了?一定要把你的未婚夫說得如此不堪麼?據我所知薛先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如果被你如此誹謗,就算是戀人關係怕也沒法維持吧?”
我比她還要了解薛默琛那個人,他是一個忍耐力極強的男人,所有事都只願意自己一個人承擔。這樣的人你要麼對他好點,要麼就別惹他,因爲他絕不好惹,看我的下場就知道了。
“你這賤人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好嗎?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們之間那破事嗎?”
“噢,那麼秦小姐這是捕風捉影還是有確鑿的證據?還是你有被害妄想症?如果是,我建議你該吃藥了。”
我不是一個唯唯諾諾的人,你若安分,我會覺得自己佔有了她的男人很愧疚,但若要這樣來給我顏色,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冷冷說完瞧見記者們一臉愕然,優雅的撩起髮絲淺笑了一下。
“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你們如此大陣仗來卻沒撈到什麼好東西,這位秦小姐應該是希望你們嚴詞厲色的指着我,很謝謝你們的仁慈。”
言罷,我硬從秦菲身邊擠了出去,頭也不回的遠走。
快到電梯時,我回過頭來又陰森的丟了一句:“愚蠢的女人,纔會歇斯底里的把男人血淋淋剖開來展示,蠢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