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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再大聲吆喝,女人是拿來疼的,看這曉凌生氣的樣子,我就覺得自己受委屈了,雖然我是賊,可這不是我本意呀是不?

整理完這個美女神,當燒完之後,裡面的微波爐避上全是灰塵點點,我好不容易的,才憑我個人之力清理完。

曉凌一直在看着,我很想對她說:“曉凌,以後洗鍋我全包,這可不是白學的。”

清理完畢,倆人配合地工作完,這不是這兩年來白搭檔的。

只是一路我有點心虛,話不多,只有祈求好好的伺候好這些神,然後回去這些神能好好的保佑我,不要被曉凌溺待。

我相信曉凌是善良的,就好像我相信自己是無辜的那樣。可是有時候事與願違。

搞完這幾個神之後,我們收工回去,這次曉凌沒有做飯了,沒有好生待我,我有意見也沒有地方申訴,因爲我不是她男人,她不是我女人,七爺也還沒是我岳父,找汪財,只有穿幫的份。

回住處的路上,我小心的跟在曉凌身後,眼睛盯着曉凌的屁股看,她脫掉了白大褂,緊身的牛仔褲把臀部包裹得特別大,我想,男人穿這樣的牛仔褲,那還不是讓老雞變小雞?不過女人的東西朝下,應該問題不大。回去再好好解析解析,問題也應該不大。

於是乎,我跟着她回到宿舍,我先進她房間,大家都出去吃飯沒回來,只有我倆。

曉凌還好,沒有暴力,除了冷暴力——沒搭理我之外。

只見曉凌在她的八寶箱裡取出牛奶,我纔想起,今天還沒找曉凌喝奶呢。

我有點饞,問道:“曉凌,給點奶我喝。”我以爲她會臉紅,可非也。

曉凌看這我說:“喏,我喝完給瓶子你喝。”

什麼人啊!

“曉凌,別這樣,我真餓了。”我說。

“餓?我又不包你吃的。自己出去找吃的。跟着我幹嘛?”曉凌繼續喝奶,加個餅乾,清脆的餅乾呢聲音讓我肚子一陣一陣發慌。

人爲鳥死,鳥爲食亡,我決定霸王硬上弓,不就個乾糧嗎?不吃一頓我會死?搶你的吃我又會死?

我心意已絕,一把撲過去搶曉凌的八寶箱,曉凌對我有一手,估計看我的相貌就能知道我哪裡有屎。一個烏鴉喝水,拿着整包的餅乾往八寶箱一扔,我撲了個空,我怨恨的看着曉凌,你要餓死我?還是要刮我耳光?以還七爺刮你之仇?

我問:“幹嘛?”

曉凌說:“誰讓你碰我的東西?”

“不就點餅乾嗎?爺我還不稀罕。”我生氣道。

“喲?今天好大的口氣呀,敢頂嘴!”曉凌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我沒脾氣,好男不和好女鬥,即使你不是好女,哪有這樣殘忍的好女的?我惹你不起,我走。

曉凌見我轉身,一個鯉魚打挺,用長腿把門一關:“小樣,沒交代就想走?”

我覺得這女真不可理喻呀,交代?你以爲是交功課啊?需要給你什麼交代?

“交代什麼?有什麼好交代的?你別含血噴人。”我說。

“呵呵,喃生,別這洋嘛。”曉凌一改常態,估計是看我不吃硬的,如果把我惹急了把她辦了,就引狼入室了。女人對於鬥爭很有一手,絕對的。

我看曉凌沒發脾氣,我也不好與她吆喝,都傷肝傷腎,下下策。

“曉凌,給點牛奶我泡個面算了。”我轉話題。

“必須的。來喃生,過來。”曉凌說。

我乖乖的過去,這個曉凌,以爲你屁股大我就怕你?最後你還不是乖乖給我就範?

曉凌拍拍旁邊的牀,讓我坐下,我唯命是從,挨着曉凌坐下。曉凌一個彎腰,在旁邊的八寶箱掏東西,她的34B又與我相邀了,不小心又碰了我。

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鳥,一到這個事情就想法特別多,畢竟二十有二了。我有點享受這個摩擦。

曉凌問:“那個,推下。”意思是叫我把八寶箱的抽屜推一下。

“波推。”我犯渾加犯賤了。

“哪裡啊?”曉凌好像催眠一樣。

“天使。水會,大力。”我是怎麼說出來的我不記得了。

接着,“哌”一個耳光。我才醒悟。

“李喃生,我就知道你有鬼。你說吧,你今天是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曉凌欲擒故縱呀!

“我,怎麼了?我。”我覺悟過來。

“怎麼?你說怎麼?那個大力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問我怎麼?”曉凌說。

“真沒有,剛,剛不是你,你的那個,那個碰着我啊。”我道。

“哼,好啊你,波推?原來你也是這樣庸俗的人。哼。我給你推,你推!”曉凌雙手快如葉問,朝我使勁的打。

我呀呀的求饒,我知道曉凌不是暴力的人,肯定是我惹到她了,讓她如此的兇狠,兇狠到只用手打,腳踢,不用指甲挖我。

“曉凌,曉凌,我真沒有。這個詞是,是大力教我的,我承認。”我說。

“承認了吧?承認了該怎樣?我算是看錯人了。”曉凌並沒有停手。

“我承認我說錯話了。”我說。

曉凌才累了停下來,有點想哭,扁着嘴,真的快要哭出來了。

我挨女人的打倒沒關係,打是親,罵是愛嘛。可是看着曉凌一哭,我的罪惡感,我的內疚感,我的心,像脫下來一樣,好想陪她一起哭。

“曉凌,曉凌,別哭了,我沒有,真沒有。”我說。

“嗚嗚嗚嗚,你說沒有就沒有呀?你說我就相信你啊?”曉凌真哭了

“莫哭,莫哭,我真沒有做什麼壞事呢。”我都不相信我的話了。

“你欺負我。你不得好死,你怎這樣呢?嗚嗚嗚嗚。”

“姑奶奶,你哭什麼哭啊。我真沒有呀。你又不是我媽不是我女朋友,你怎就哭了呢。”我說。

“李喃生,你沒良心,你說這話有意思嗎?”曉凌說。

“好好,是我不對,莫哭了好不?我真沒有呢。”我說。

“真沒有?”曉凌又像那次在她媽墳前那樣開始動搖相信我了。

“真沒有呢,我幹嘛要去那種地方啊?”我有點說謊。

“那你以後別近大力這麼多,他老色了,你還是不相信你沒有出去波推啊。嗚嗚嗚嗚。”曉凌又來了。

“好了,得了,我真沒有。”我決定,打死也不承認。

曉凌還是有點抽泣:“你發誓。”

又發誓?好,這有什麼,男人發誓就好像豬放屁。

我說:“我發誓。”

“對着我發誓。”曉凌認真的看着。

我對着曉凌:“我發誓,我真沒有去天使休閒水會中心,沒有去波推,如果我有去,絕對不給你知道!”後面幾個字我火速帶過。

曉凌沒有聽出端倪,一下就晴天了:“呵呵,恩恩。你記得的啊。你說的。以後真不能去那些地方。”

我一看,這樣都行?女人都是這樣的嗎?是血衝腦了還是真沒注意男人發誓說什麼的?在什麼情況下女人的智商是零?我趕緊的,安撫好曉凌說:“就是啦,那有什麼好去的呢?曉凌,以後你就對我好點,不要這麼兇巴巴,你看,鄭秀文要去拉皮,你也想去拉啊?”

曉凌被我一逗,還真與我拉近了距離。女人的眼淚,真是花灑,一開就來,一關就沒呀,穩定了之後的曉凌,才肯給我喝奶,這姑奶奶,早點拿出來不就沒有這一齣戲了。

我倆在房間裡啃乾糧,吃着吃着,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