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還想着去平原嗎?”看到太史慈的樣子,劉協不禁向其問道。
聽到劉協的詢問,太史慈想了一下,沒有說話。
“子義,之前你殺了孤的三員干將這件事又該如何解決?”見到太史慈沒有表態,劉協眼中頓時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之色。
太史慈的不願標題等於是間接地表了態,等於是在心理上面還是偏向了劉備一方。
“殿下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即便讓吾償命吾也認了,不過在這之前得讓吾回家見一下老母。”聽到劉協的詢問,太史慈一臉認真地說道。
“孤不要你償命,你殺了孤的三個手下,那麼孤只需要在孤身邊待上三年即可。
等到三年期一過,到時候你若是留下自然是最好,若是還想着離去找劉備的話,孤也不會攔你,如何?”這時,劉協卻是向太史慈提條件道。
聽到劉協的條件,太史慈卻是一臉的意外,沒想到劉協不但沒有追究讓自己償命,反倒是還給了自己選擇的權力。
而一旁的許褚和典韋雖然不忿太史慈殺了自己的人,但是拋開剛纔敵對的關係來說,對於太史慈的能力他倆還是認可的。
再加上劉協自有計較,即便是二人心中有什麼想法,此時也不敢說出來。
而對於太史慈,劉協心中有着強大的信心,到時候三年過後太史慈絕對不會離開。
畢竟在歷史上太史慈也曾經與劉備並肩作戰救過北海之圍,但最終還不是歸順了孫策,所以太史慈對於投靠劉備的忠誠度是遠遠比不上關羽、張飛一流的。
只要不到那等程度,劉協就有信心將太史慈的想法給扭轉過來。
聽到劉協此言之後,太史慈卻是終於下定決心,若是劉協提出如此之條件自己還要拒絕,那簡直就是不識擡舉了。
“就依殿下所言。”太史慈終於開口應允道。
見到太史慈終於同意了,劉協不禁喜上眉梢道:“子義,那今後你與孤就是一家人了!”
見到劉協高興的樣子並不像是作僞,太史慈心中也閃過一絲感動。
等到處理完了太史慈的事情,這時劉協的注意力卻是再次放到了黃巾軍將領的身上。
“除了你與他之外,這座大營之中還有誰是管事之人?”劉協指了指早已經死去多時的皮甲將軍道。
“還有兩人...”
“你把那兩人叫來,就說有要事相商。”黃巾軍將軍還未說完,卻是被劉協直接打斷下令道。
“那俺應該?”聽到劉協之言的黃巾軍將領猶自有些不太確定地向劉協問道。
看到黃巾軍將領的表情,劉協先是一愣,緊接着便明白了過來道:“想什麼呢你?孤說的是你派人叫他們二人來,不是讓你親自去。”
“哦,哦,好!好!”聽到劉協之言,黃巾軍將領明白是自己想錯了,眼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失望之色,絲毫不敢怠慢道。
只見劉協和太史慈等人跟在黃巾軍將領的後面,裝作護衛一般一起從大帳之中走了出去。
當看到大帳外面剛剛吃完飯的黃巾軍軍士之後,只見黃巾軍將領對着黃巾軍軍士道:“你,過來!”
見到黃巾軍將領叫自己,軍士不敢怠慢,趕忙跑到了近前行禮道:“將軍。”
看到黃巾軍軍士的樣子,黃巾軍將領頓時說道:“去,就說本將軍說的,把趙、李二位將軍請到王將軍這裡來。”
聽到黃巾軍將領之言,軍士自然不敢怠慢,趕忙跑去通知。
看着前去通知的黃巾軍士們身影消失不見,黃巾軍將領再次被劉協等人給押解回了帳篷當中。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到外面傳來了陣陣腳步聲:“怎麼回事?剛纔吃飯也沒見,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隨着聲音的越來越近,劉協獨自來到了帳篷之外,看到兩人一伸手道:“兩位將軍,吾家將軍請兩位單獨相商,他們不能入內。”
劉協說着指了指二人身後的黃巾軍軍士們。
“還他孃的搞這麼神秘。”聽到劉協之言,其中一個胖胖的將軍沒好氣地說道。
而瘦高個者卻是臉上露出一絲狐疑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將軍,此事事關重大,聽說是涉及到臧將軍的,所以爲了安全和保密需要,閒雜人等絕對不能入內。”見到瘦高個者懷疑的眼神,劉協臉色不變道。
聽到劉協之言,二人頓時提起了興趣,看了看身後的衆護衛,想着在自己的大營衆,而且護衛都在帳篷外面,肯定也出不了什麼事情。
二人也就放下心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忙不迭地向着帳篷當中走去。
等到二人身影沒入帳篷之時,劉協突然放開了嗓門將帳篷外的黃巾軍軍士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誒,吾說衆位兄弟,幾位將軍要商議機密大事,吾等不妨去那邊等候一下。”說着,劉協指向了一個方向,衆人也被劉協所指吸引住了注意力。
與此同時,劉協在說話的時候隱約聽到了帳篷之中兵器沒入肉體的聲音和人摔在地上的聲音,這些聲音都稍顯沉悶,被自己的聲音完全遮住了,幸虧沒有喊叫之聲傳出。
正說話間,只見大帳之中的門簾被人掀了起來,緊接着只見兩個人頭從裡面直接飛了出來。
衆人頓時就是一驚,等到仔細看去的時候,卻是發現正是剛剛李、趙二人的頭顱無疑了。
“唰~”
吃了一驚的黃巾軍護衛們潛意識便把腰刀給抽了出來,此時卻是聽到一聲大喝響起:“王、李、趙三人勾結官軍,奉臧大將軍之命,已將三人就地正法,爾等莫非是想試試本將軍的刀不利否?”
聽到黃巾軍將領之言的衆黃巾軍,此時卻是驚呆了,原本四個將軍,現在死了三個,至於是怎麼死的也只有活着的這個知道了。
“俺不信!”聽到黃巾軍將軍之言,有幾個比較忠心的護衛,就要反抗,卻是被早已經蓄勢待發的典韋等人擊殺當場。
有血淋淋的例子在眼前,衆人哪裡還敢質疑,頓時接受了眼前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