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區。
食雜店內。
“那邊那邊,那邊比較合適。”
周厲被徐英揹着,不斷指揮對方在院子內東奔西走。
在得知陳昇是去領取靈種後,周厲便指揮着徐英,將院子內他自己製造的鍛鍊器械盡數搬到雜物間。
此時,
他正在尋找合適的地方,用以種植靈藥。
雖說有靈種的存在,普通的藥草即便只需要一點點水分和陽光,便可以順利成長爲靈藥。
但爲了靈藥的效果最大化,周厲還是選擇精心挑選。
這種事情,項猙一點興趣也沒有,便選擇站在門外發呆。
他沒有吃虧不還手的習慣。
“陳小子。”
“直接埋進土裡?”
對方空有家世背景,無數資源。
嗯?
老頭瞬間睜開眼睛,看向陳昇。
他後退一步,直接將房門關上。
“而且你他嗎以後在院子練功,動靜給我小一點,別把靈藥搞壞了,不然我開輪椅創死你小子!!”
“你去一一拜訪。”
不用白不用。
徐英沒有追問,而是認真應下。
項猙強忍着心中的怒火,站在一旁不再言語。
再出來時,他身上穿着寬鬆的黑色T恤,手中還拿着口罩以及帽子。
這言下之意,不就是要踢館嗎?
這是他最愛乾的事情。
周啓明安排好的司機,早已在外等候。
一聽這話。
看着吊兒郎當的項猙,趙真峰眉頭緊皺,眼中更是毫不掩飾地閃過一絲厭惡。
開什麼玩笑。
趙真峰的高傲,則藏得更深。
“師父讓你跟隨我來,是想讓你幫忙一起管理福海省的武館門派。”
“等陳小子把靈種帶回來,每天澆澆水,頂多三四天就能長成了。”
如果能連喝一個月,對方的身體應該就能康復。
他頭也不回地直接離開。
陳昇站起身來,來到周厲的房間。
但一離開市區。
“是!”
陳昇回來時打的那通電話,對象是周啓明,也就是周泰然的助理。
“陳哥,這是靈種?”
項猙眼睛一瞪。
“麻煩你了,周秘書。”
耳邊,終於響起房門打開的聲音。
因此,
陳昇一看,便知道對方是在幹嘛。
那就
想到這裡,
隨後,
“出就出唄,跟我說幹嘛。”
想到這裡,
一聽到自己父親。
雖然這種事情他十分樂意去做。
但在趙真峰面前,他不想表現出心甘情願的模樣。
當然。
隨後,
“你把這些土壤鬆一鬆,然後把種子撒下去。”
“陳哥回來啦。”
望着項猙離去的背影。
雖說力宗分發下來的靈種,只能使用幾天。
陳昇表面上波瀾不驚。
原本項猙對於這些流言,始終都是抱着嗤之以鼻的態度。
徐英站在一旁左看右看,都覺得陳昇手中攥着的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老頭,這靈種怎麼弄?”
“不是讓你來丟力宗臉面的。”
“但福海省的這幫垃圾,表面或許會恭恭敬敬,但背地裡不一定會按照我們說的做。”
“應該的應該的。”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很快,
陳昇沒有隱瞞,直接就詢問起關於自己獎品的問題。
“說完了沒,說完了就走。”
陳昇腳下一蹬。
對於福海省的武者,他與項猙一樣,十分看不上。
項猙登時語塞。
在只有自己人的情況下,
正當他感到無聊至極,已經開始打哈欠時。
身旁的房門內,隱隱傳出交談的聲音。
不論是相貌,還是品格,皆是穩穩壓過身爲力宗太子爺的項猙。
陳昇沒打算將力宗以及獎品的事情告訴徐英與周厲,以二人的實力水平,就算知道也是徒增煩惱。
他便圈定一塊地面。
陳昇回到房間。
只是相比心中所想,皆顯露於外的項猙。
“嗯。”
“我帶了靈藥回來,記得喝。”
徐英臉上灰撲撲一片。
陳昇便掏出懷中的木盒,將靈種取出。
“你——”
“小徐。”
項猙不耐煩地說道。
當徐英播撒完種子,陳昇恰巧自外歸來。
就算不是氣感者,多活個十幾年也不是問題。
因此,
還能順便鍛鍊鍛鍊,增加一點身體屬性。
——
海州市,武術協會。
不多時。
起先在市區裡,他的速度還勉強剋制着。
一旁的項猙,像是個該溜子。
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出彩之處。
他的身形直接化作一道虛影,猶如狂風過境般,一路朝着海州市的方向出發。
趙真峰乃是項力的關門弟子,天賦驚人,爲人更是十分穩重。
論武會時,
“好嘞。”
此時,
根據陳昇估計,
“如今我們在海州市內,要進行一系列的措施。”
徐英點頭應下。
說罷。
項猙正朝轎車走去,卻被趙真峰一把攔住。
對於趙真峰,更是怎麼看怎麼不爽。
他知道,趙真峰是真的敢說。
他才一臉疑惑地出口詢問。
“這上面的,是海州市各家武館的地址。”
對方同樣被聖教的人劫持,對於陳昇的救命之恩十分感激,並留下自己的電話。
但其效果,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逐漸顯現。
“小事。”
不是爲了尋仇。
他已將靈種埋入土中。
來到武術協會外。
但趙真峰威脅的速度,比他發作的速度更快。
周厲沒有理會陳昇的插科打諢。
五分鐘。
從泉江出發到海州,最多也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如果你不想被師父責罵,那就老老實實的做事!”
心中煩悶的陳昇,便準備前往海州市散散心。
例如力宗派來福海省的主事人,在今天中午已經抵達海州市。
他迅速恢復面無表情的模樣,看向一旁不敢說話的周啓明。
“找熟人喝茶。”
他就先回鷹身門,提升到比對方強再說。
並且在二人通話間,對方正在前往福海省武術協會的路上。
他不認爲對方是會閒着沒事去找人喝茶的性格。
“看上去醜了點,不過確實是靈種。”
趙真峰的下一句話,便緊接而來。
砰!
地面瞬間炸裂。
“各位武館館主那邊,我會安排人上門拜訪。”
如果對方比自己強。
但不論是天賦還是心性,皆是下下等。
他掏出一張紙頁,遞給項猙。
隨後,
“等等。”
“我們需要先初步豎立威信,懂嗎?”
周厲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趙真峰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厭惡再度流露。
“我老友遍天下你不知道?”
項猙的眼睛,登時亮起。
“趙先生客氣。”
連喝兩天的靈藥,小老頭的身體狀況好了不少。
“周先生,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唰!
一把奪過趙真峰手中的紙頁。
項猙當即瞪起眼睛,便準備發作。
他堂堂力宗宗主之子,去幹這種雜活?!
但還沒等發作。
手指沒入,輕鬆挖出一個小洞。
項猙,他同樣看不上。
但要更全面。
“知道了!”
“伱去海州幹嘛?”
項猙心中的危機感,便愈發濃厚。
“我很快就會回來。”
但要是對方不夠強。
得到的答案,與高勝所說基本一致。
以陳昇如今的速度,加上幾乎不會耗盡的體力。
“我出趟門,照顧好老周。”
陳昇眼眸低垂。
相比自己這個親兒子,父親明顯更相信對方。
但好歹也能催生出一批靈藥。
“真的假的?”
見此,
走出門的,是一個同樣穿着西裝,身軀挺拔的英俊青年。
拳頭,更是奇癢難耐。
趙真峰冷哼一聲。
趙真峰對於福海省衆多館主的稱呼,已然發生變化。
陳昇不給周厲繼續追問的機會。
好好的一個獎品,被人換成快要耗盡的能量的垃圾。
他朝周厲的房間喊了一句。
而是十分嚴肅地看着他。
周厲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覺。
一聽到這個消息,陳昇頓時起了心思。
“對!!”
“我下午會出門一趟,大概晚上回來。”
但內心,卻始終有股鬱氣凝結不散。
望着剛吃完午飯,就準備帶上耳塞睡覺的周厲。
“到!”
“我去海州。”
便將周厲先揹回房間,開始在院子裡忙活。
會長辦公室外。
咔噠一聲。
一聽這話。
滿頭紅髮,穿着一身西裝的項猙靠在牆上,看上去有些無精打采。
畢竟他還是比較愛好和平的一個人。
就是單純見識見識所謂的力宗弟子,到底有多強。
那是他父親項力的弟子,趙真峰,正在與周啓民瞭解關於福海省武術界的相關事情。
其劍眉星目,臉部輪廓如刀鑿斧刻般棱角分明,行走間更是自帶鋒銳的氣場。
但隨着項力近些年來對於趙真峰愈發關切,對自己這個親兒子,則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宗內許多人,都認爲力宗下一任宗主之位,很可能是趙真峰,而不是項猙。
“否則,你的一言一行,我都會如實告知師父。”
“嗯,辛苦了。”
陳昇應了一聲,便直接蹲在土壤前。
故此,
與之相比,
以周厲對陳昇的瞭解。
二人便在周啓明的帶領下,朝着武術協會走去。
陳昇徑直走出食雜店,並邁步朝遠離市區的方向小跑而去。
“你與垃圾,又有何異。”
他口中喃喃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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