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錯了,一直以爲傷害呂婷的雞冠蛇只有一條,而事實上我錯了,它們至少有兩條,這一條只爲引開我,另一條向着蛇村而去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我的心裡頓時亮堂,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找了一根近兩米長的木棍,藉着月光大步往前而去。
爲什麼要有木棍呢?在一般深林裡,都有獵人放在的捕獸夾,夜晚視線不好,要是被夾住,那種捕野豬的大夾子,咬合力超呼想象,要是被夾住,能將腿骨咬斷,而木棍,就好比我的探雷器。
走了沒多遠,來到了一條兩山夾着的小河邊,遠遠地看着河邊灘上搭着幾隻帳蓬,河岸上似乎有人在活動,我仔細地看了一下,一共有三個人,看起來都是學生,兩男一女,帳蓬卻有四個。
不管了,先制服了他們再說。我在暗處慢慢地靠近他們,突然竄出對着其中最強壯的男生就是一木棍。這一棍敲在那人的後腦勺上,那人哼都沒有哼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另一名男生髮現異常,趕緊將女孩子護在身後,顫聲問道:“你是什麼人,你要幹嘛?”
我冷笑一聲,陰沉着臉說道:“現在我要你們說什麼,做什麼,都照着辦,不然的話!”我指了指躺着的那人道:“他就是你的榜樣……”
男生驚問道:“你,你殺了車愛華……”
我哼了一聲不說話,敲悶棍我的心裡有底,這一下能敲暈了他,估計醒來後也會有一兩天的頭痛耳鳴,但是死不了人。
“你要我們做什麼……”
我伸出二根指頭道:“現在我問你們二個問題,第一,你們是誰?爲什麼出現在這裡?第二,爲什麼有四個帳蓬卻只有三個人?”
那女的叫陳靜,男的叫馬飛,他們是情侶,和車愛華,也就是被我擊暈那傢伙,還有另一個女孩子楊曉來這裡露營,但是車愛華和楊曉好像吵架了,然後楊曉就不見了,她們正商量着去尋找呢,結果遇上了我……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說道:“我還有個要求,張開你們的嘴,現在!”
陳靜和馬飛愣住了,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我揚起手裡的木棍,瞪眼道:“照着我的話去做,不然的話,你們會嚐到可怕的惡果!”
馬飛慢慢地張開了嘴,陳靜也跟着張開了嘴,我彎腰看了看,沒有異常,當我捏住陳靜的嘴時,我看到馬飛的眼角跳了跳,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別的原因,終究沒有其它的動作。
我仔細地看了看,他們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來到車愛華的身邊,撬開他的嘴看了看,確定沒事之後說道:“這裡很危險,注意安全,以後不要再來了!”說着就往前走去。
“這位大哥!”陳靜叫住了我,大着膽子說道:“我感覺你不像是壞人,如果你碰到楊曉,讓她回來,告訴她我們就在原地等她!”
我點點頭,繼續往前走去。
沿着河堤走了一里多地,遠遠地看着一個倩麗的身影,身穿着長長的風衣,下身是厚厚的冬襪,腳下一雙平底長靴,隔了三五步的距離,我試探着叫道:“楊曉?”
那女孩子回過頭來,女孩子臉有點兒圓,身材着實不錯,皺着眉頭問我:“你是誰?”
我說道:“我剛纔遇到了你的朋友,他們很擔心裡,正在四處尋找你,快回去吧!”
楊曉陰鬱地說道:“我就想一個人靜一靜……好吧,是我讓他們擔心了,我這就回去!”
在我們錯身而去的時候,我抓住了她的手,說道:“張開你的嘴,讓我看看!”
楊曉甩開我的手,怒道:“你要幹嘛?”
我冷冷地道:“張開你的嘴,讓我看看!”
“看看……”楊曉冷笑一聲:“看一下嘴,等一下是不是要看看身體啊,看了上面看下面,是不是還要進去看看,然後再說我不是處,女啊?”楊曉說着嗚嗚地哭起來:“說了多少次了,我和他就是第一次,爲什麼不信我,爲什麼不信我……”
我愕然,沒想到一句話讓她扯出這麼多來,從話裡我聽出了一些信息來,應該是車愛華上了她,然後責怪她不是處。而楊曉從沒和別的男人那個過,因此覺得委屈,這才跑了出來。
我勸道:“你換個角度想,也許對方正因爲在乎你,在會這麼介意呢!”
“在乎我,在乎我就不在意我心裡的感受嗎?我鼓足了好大的勇氣,纔將自己獻給他……”
我一聽歪題歪得太厲害了,哥又不是感情專家,管你的那些破事兒?我找了個藉口道:“這山裡有毒障,我懷疑你中了毒障,張開口讓我看看……”
“看吧,看吧,我什麼都給你看!”楊曉越多越激動,開始解身上的衣服:“即然他覺得我不是處,我就不是處,他覺得我和別人睡過,我現在就和別人睡,哼哼哼,我怕什麼,我就是賤人,……”
說着就解下了風衣,緊跟着又脫下高領羊毛衫,一伸手摟住我,將胸兩的碩大往我的胸膛擠。這一下我促不及防,頓時愣住,過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推開她道:“楊曉,別這樣……”
“有女人送上門你都不幹,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楊曉被我那一推,披散了頭髮,這時候長髮飄飄,身姿玲瓏更具女人味,又伸臂抱住我。
這時候,說沒感覺那是假的,但是我隱隱感覺哪裡不對勁,這時候,我心裡的理智起了作用。我有一個優點,就是在心緒混亂的時候能迅速地冷靜下來。找到事情的解決方法。
這時候也是如此。
這時候的辦法是:我暗暗地捏緊了拳頭,中指與食指關節突出,在她再次抱緊我的時候在她的太陽穴上一擊。楊曉頓時身體一軟,順着我的身體滑了下去。
我提住她不讓她滑到小河裡去,這才發現讓人駭異的一幕。楊曉的手裡,握着一把蒙古刀。這刀彎彎的,雪亮雪亮的,看得出十分鋒利,是蒙古族用來切割牛羊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