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來不及多想,也從水面一躍而起,用肩膀撞向鯊魚,砰地一聲響,鯊魚被我撞身身形一偏,讓露西險之又險地躲過了口吻之災。.
我和鯊魚都重重地砸進了水裡,就在這時候,我感覺一股陰寒的氣流向着我衝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感覺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到了。
身體感受到的壓強在不停的變化着,我得出一個結論,我的身體正在快速地下沉。我隱約明白了什麼,在我墜向海裡的時候,海底裡一張巨大的嘴張開了,將我吸了進去,然後,那經張嘴的主人就開始快速地沉向更深處的海底。
我感覺越來越難受了,胸口像是壓着一塊巨石一樣,四肢關節都生疼生疼的。不管在誰的肚子裡,我想我都不能再猶豫了,等到它沉下數千米的海底,即使我能從它的跟裡逃生,也會被海壓壓強壓扁。
想到這裡,我催動身體裡的靈力,輕輕地打了個響指,三昧真火出現了。吞食我的動物感應到了三昧真火的至陽之力,不安地扭動起來,它的內臟,正在三時昧真火的炙烤之下,慢慢地萎縮發黑。
我雙手往上推舉,三昧真火燒開厚厚的油脂,將那巨形生物的身體燒出一個洞來,那巨型生物劇裂翻滾着,攪動暗流洶涌。我趁機從三昧真火燒出來的洞口竄了出去。心臟立即像是被一隻手緊緊握住,馬要要捏碎了。
我往上一望,天空是暗的,往下一看,水裡一片漆黑,黑暗中,有一條海蛇在痛苦地翻滾了,我心道:吃以塹長一智,以後在捕獵的時候先想一想,自己吃不吃得下。如果還有以後的話。
我的身體快速地往上浮去,一分鐘之後,我浮上了水面,就見到呂婷正扒在破碎的船艙玻璃,眼巴巴地望着漸漸平靜下來的海面掉眼淚呢。
我的出現,讓她轉悲喜,隨即又怒道:“明澤。你剛剛跑哪兒去了,嚇死我了!”
我的心裡一暖。嘿嘿一笑道:“那還不快扔繩子下來,海水這麼涼,再等一會兒我就要生病啦!”
呂婷將繩子扔了下來,我抓往繩子,爬了上去,還沒站穩呢,呂婷就撲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我。我也抱住了她,感受着她身體的溫熱。
心裡突然有了諸多感慨。其實,活在這世界上,不論你有多高的成就,也不論你活得多麼的差,有一個人與你相愛相守,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我相擁抱良久,這才分了開來。呂婷的小臉蛋紅撲撲的,這麼在人前相擁,還是第一次呢,丫頭害羞了。
露西被綁在了牀板了,她拼命掙扎着,目光如兩點幽幽的地獄寒火。看着我們,突然間嘿嘿嘿地笑起來,這笑聲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敢犯我龍顏者,必誅之而後快,你們就等着承受我的濤天怒火吧!”
麗斯的身體軟在地上,這個黑人妞一接觸到和朱二有關的東西就會身體犯軟。西方的巫師都這麼菜,難怪他們要將吸血鬼描寫得那麼善良了。
是朱二的聲音。所有被那種液體泡過的人都會變成他的奴僕,指受他的指令,露西的一系列異動,都是朱二的指使。
我知道我的迴應朱二聽不到,但還是忍不住說道:“一直不知道,朱二你小子心底那麼橫呢!”
見朱二似乎還要通過露西之口裝逼,我直接取過一旁的臭毛巾,將露西的嘴給堵住了。
露西不說話了,望向我們的目光更冷了。
我才懶得理會,拉起呂婷說道:“麗斯,看好你的姐妹,我和呂婷要去休息了!”
呂婷不滿地說道:“誰跟你去休息啊!”話雖如此,但還是跟着我出來了。休息個屁啊,輪船唯一的艙位被露西霸佔了,難道我們去甲板上休息?
就在這時候,碰地一聲巨響,從海中伸出一條巨大的蛇尾,將輪船盤了起來,一連盤了三四圈,發動機馬達早已失去了作用,船體被卷得咯咯做響,像是馬上就要散架一樣。
呂藝從駕駛艙跑了出來,就在他跑出來的同時,駕駛室就塌陷了下去。
“我擦,什麼鬼!”呂藝大叫道,身形快速無比地來到了我的身邊。
船體微微傾斜,慢慢地開始往下沉去。
我看着呂藝說道:“大舅哥,我剛纔得罪了這傢伙!”
呂藝向我豎起大拇指說道:“妹夫你真行!”
呂婷在一旁不滿地說道:“攀什麼親戚啊,還沒有問我答應沒答應呢,趕緊先想想怎麼辦吧,輪船一毀,我們都得變成魚才能活下去!”
我和呂藝對視一眼,哈哈一笑,區區一條海蛇,也想置我們於死地,那真是笑話了,呂藝的身形如電,不知道怎麼地,就來到了甲板上,雙手一託,手裡不知道怎麼地就出現了一隻老鷹,那老鷹離開他的手飛向了空中,變得越來越大,撲下來的時候,就像是一朵雲一樣。
像是精鋼打造的巨大的喙一口啄下頓時在蛇身上叮出一個洞來。
那蛇吃痛,一時間使不上來勁,又對飛在半空的老鷹沒有辦法,那鷹一連啄了幾口,身形這才慢慢變淡。
呂藝的臉色有點蒼白,手心裡捧着的一隻紙鷹也化做灰飄散了,顯然,這一番舉動耗費了他不少的精氣。
呂藝還要做什麼,被我攔住了,說道:“看我的!”
說完話,我向着揚起的蛇頭衝了過去,那蛇頭,有面包車那麼大,本來它幾次想向我們咬下,但是,它在將船捲起來的時候沒有預算好,捲了四圈,身體不夠用了,伸長的嘴夠不到我們……
我一個快步跑,往前一躍,騎在舌頭上,兩手平升開來,兩隻手掌裡都燃起了三昧真火,我將三昧真火往海蛇的頭上一堆,三昧真火頓時在海蛇的頭頂上燒灼出兩個大洞來,可惜沒能傷着蛇腦,但是也夠它受的了。
它的身形一陣翻轉,重重地跌進了水裡,我緊緊地扒在蛇身上將手伸進了我剛剛用三昧真火燒出來的洞,三昧真火燒穿了蛇頭骨,而我,已經能通過燒灼出來的洞看到蛇的腦漿了,我伸出手去,終於夠到了蛇腦,手一抓,就將蛇腦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