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了梅美,梅美的臉色更是變得十分難看。怒色天微微搖了搖頭,接着說道:“狂蟒之災是那個核心成員的死忠,所以就找我來商量,看看用什麼辦法把那個叫‘樹杈彈弓’的美女所在的團隊搞散了,然後逼迫那個‘樹杈彈弓’最終走投無路,這樣最終讓那個核心成員得以抱美而歸!說個不誇張的話,我老怒雖然性子憨,可卻是向來看不起這種事,也不屑去做這種事,結果我當時就不同意這麼做,而且還和狂蟒之災吵了起來,最後乾脆就和狂蟒之災直接翻臉了,再加上本來我就對他們的一些做法很看不慣,於是就乾脆直接退了團!”
“退了團之後,沒有了團隊資源的支持,說個不好聽的話,我混得也是有些慘,這不,連着遇到兄弟們兩次,我就動了想加入你們的心思,這才厚着臉皮的來找你們。噢,對了,我和狂蟒之災翻臉的那天,狂蟒之災領的那個小美女名字就叫‘月牙兒之上’!”
怒色天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的心中都明白了。如果怒色天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話,那麼面前的這哥們也是受了梅美的牽連。
‘紅顏禍水’這句話說得果然不錯,說到底,這一切的根源都在梅美身上,誰讓這丫頭長得那麼.....嗯,那麼禍?國?殃?民啊!
就這妹子的模樣兒,看到了不動心的除了太監估計就是玻璃,正常的男人見到這種級別的美女。不打歪主意才叫一個怪。也怪不得那個天災軍團的核心成員要打梅美的主意,要是換了咱,只要咱有那種實力,估計也得有這個想法的。空間中是沒有什麼道理可以講的。在空間中唯一的準則就是拳頭要足夠大!
梅美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上牙死死的咬着下嘴脣,好半晌才問道:“老怒,你剛纔的話說的都是真的?月牙兒她......月牙兒她真的是和那個狂蟒之災在一起?”
怒色天淡淡的一笑,道:“我老怒在空間中雖然混得不咋地,可我老怒絕對是一個爺們,吐出個唾沫星子落在地上就是釘子!咱當兵的人不會撒謊,也不屑說謊話,一就是一。永遠變不成二!信不信由你!”
陳墨點了點頭,對梅美說道:“我相信老怒的話,梅美啊,雖然我不知道你以前發生了什麼,你爲什麼要在五天時間內湊足五十萬的功勳值,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老怒的話沒假,所以你應該仔細考慮一下你應該怎麼做,別真的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
梅美微微的晃了晃頭,紮在頭後面的馬尾也隨之微微晃動。煞是好看,臉上帶着一種極爲矛盾的神情說道:“陳墨,你們不知道我和月牙兒的關係,我們倆可是從進入空間的第一天、第一場戰鬥就在一起,就和你和鵬哥以及狗哥的關係一樣,月牙兒不可能出賣我的。”
怒色天再次微微搖頭,對着梅美說道:“那我問你,你認識不認識狂蟒之災?”
梅美點頭道:“我當然認識那傢伙了,小白臉一個。讓人看着噁心!”
梅美的這話讓衆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可可。可可頓時跳了起來:“我勒個去,人家梅美說那個什麼蛇的。關我屁事!誰敢說我是小白臉,我跟她急!”
大狗笑道:“不用大傢伙說,你小子壓根就是一個小白臉!”衆人一齊點頭。可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嘟囔道:“你們這是嫉妒,紅果果的嫉妒......”
這一打岔,到是讓氣氛稍微輕鬆了點。
怒色天笑了笑,繼續說道:“梅美,既然覺得狂蟒之災是小白臉,那麼你看陳墨怎麼樣?”
“我勒個去,老怒,別把火往我頭上引啊,兄弟我可沒招惹你啊!”陳墨跳了起來,一旁的可可捧腹大笑。
梅美的臉上罕見的閃過一抹嬌羞,跺了跺腳,昂起頭說道:“陳墨不錯啊,很有型啊,帥鍋一枚!”
“噢......”衆人齊聲起鬨,陳墨更是一副嬌羞的模樣說道:“那啥,妹子,這話要說咱也找個沒人的地方悄悄說啊,你這麼當着大傢伙的面就這麼說出來,哥會不好意思的!”
衆人齊刷刷的亮出了中指。
怒色天同樣笑着對梅美說道:“梅美,看到了沒,在你們女人的心目中,男人的形象從來就不是固定的,可是一旦你們女人認可了某一個男人,那麼就算那個男人長得和我一樣,在你們的眼裡,恐怕都要比潘安還帥氣!”
大家看了看怒色天,又看了看梅美,半晌,寶寶忽然迸出了一句:“我怎麼沒覺得老怒長得不好看啊,看看這國字臉,看看這絡腮鬍子,再看看這身板,多豪氣的一漢子啊!反正我喜歡!”
這下,衆人看向寶寶和怒色天的眼神都不對了。
怒色天感概的搖了搖頭,道:“這位兄弟就別逗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梅美,你覺得狂蟒之災是個小白臉,你看不起他,可你又怎麼能夠保證你的好姐妹月牙兒之上看不上狂蟒之災呢?你又怎麼保證月牙兒之上爲了她喜歡的男人而出賣好朋友呢?有句話說的不錯,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我想,你應該能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怒色天的這句話似乎讓梅美想起了什麼,臉色忽然變得慘白,嘴裡喃喃自語道:“這不可能,我和月牙兒認識多長時間了,那個狂蟒之災才認識月牙兒多長時間?月牙兒怎麼會因爲那個狂蟒之災出賣我呢?”
一旁的陳墨說道:“梅美,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女人就是這樣,一旦陷入了愛情這個大漩渦,智商一般都會直接將爲零!得,你別這麼瞪我,我說的都是實話。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俗話都在說‘女生外嚮’、‘女大不中留’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你們女人一旦認準了一個男人,那麼即使是你們的父親勸說,恐怕你們十有八~九都不會聽你們父親的話,而是盲目的聽從一個認識可能不到幾天的男人的話!這個,你不用否認,這種事情天天都在發生,這絕對是不容否認的事情!女人一旦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哪怕是從小把你養大的父親,在她們眼裡都不如一個剛剛認識幾天的人重要,別說是你了,梅美!別再不相信了,這種事情連個傻子都能想出來,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就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怒色天點了點頭,渾然不顧梅美那越來越蒼白的臉,而且似乎還要在梅美的傷口上再撒上一把鹽,繼續問道:“梅美,那我再問你,你以前的那個團隊是不是因爲二十多天前的那場賭戰輸掉了大把的功勳值?是不是因爲那場賭戰而導致你們的團隊徹底解散?是不是你以前的那些姐妹好像都銷聲匿跡了,只有一個月牙兒還在和你聯繫,而且那個月牙兒也在十多天之前忽然沒有了音訊,只有狂蟒之災和你聯繫,要求你立刻償還你們欠下的那二百萬賭資?而且我再問你,那場賭戰是不是月牙兒堅持要賭的?而且還有幾個姐妹都支持她,好像你們團隊中就你和另外一個人不同意賭戰,但最後沒有堅持住,還是同意賭了,結果卻變成這樣了?”
怒色天每問一句,梅美的臉就蒼白一分,到最後,梅美的臉色蒼白的幾乎已經成了一張白紙,一點血色都沒有,這讓陳墨很是擔心的走了過去扶住了梅美。
梅美感激的看了一眼陳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沉聲問道:“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怒色天仰頭打了個哈哈,道:“這些我爲什麼就不能知道?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造成這種情況的根源是什麼,因爲我之所以知道這些,都是因爲那個叫‘月牙兒之上’的丫頭,也就是你的好姐妹當着我的面給狂蟒之災說的!而且我還知道,你那些其他聯繫不到的姐妹,現在早就跟着天災軍團的其他人跑了,現在估計早就已經成爲了天災軍團的一個附屬軍團了,現在你們的那個團隊,恐怕就只剩下你一個人還在苦苦堅持着賺取功勳值,好拯救你的那些姐妹吧!嘿嘿,實話告訴你,就算你在五天內賺夠了欠下的賭資,你的那些姐妹也不可能再回來跟你一起並肩戰鬥了!”
梅美的雙眼微眯了起來,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爲什麼?她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爲什麼?很簡單,就你們那個小軍團,在空間中有什麼發展前途?你能給你的姐妹們帶來什麼好處?你的軍團能夠和那些超級軍團媲美嗎?你能給你的姐妹帶來大把的功勳值嗎?你能給你的姐妹們升級高級戰車嗎?嘿嘿,別看你們是空間中罕見的全部由女子組成的團隊,可是在那些超級軍團中,你們真的什麼都不是,而且因爲你們的特立獨行,更是讓那些超級軍團中的核心人物以把你們搞到手而感到臉上有光,尤其是你,‘薔薇軍團’中最美麗的那朵薔薇,早就已經被那些大人物列爲頭號目標了!或許你能夠潔身自好,能夠抵抗那些超級軍團中的大人物送出的各種誘惑,可是你能保證你的姐妹們都能夠抵抗這種誘惑嗎?所以,你的那些姐妹爲了自身的發展,拋棄你,甚至是出賣你,而獲得更好的前途,這又有什麼奇怪的?”
怒色天的話如同一把把鋒利的鋼刀,瞬間就將梅美的身心割得鮮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