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質疑,芳芳不禁苦笑了一下。搖頭道:“琳兒啊,妳畢竟還是黃花閨女,未經人事。妳不知道,有時候在男人心目中,像月影姬這種女人,反而會顯得更加吸引啊。”
韓琳兒將信將疑,問道:“爲什麼啊?”
芳芳面色紅了紅,道:“因爲……哎呀琳兒,妳要知道,男人都需要女人的嘛。月影姬那種女人,正好可以滿足男人的需要,男人當然會喜歡啦。”
韓琳兒面色也紅了。吃吃道:“芳芳,妳的意思是……哎呀好羞人。可是……不大可能吧?女子不是都應該成親之後,才……才……那個的嗎?”
芳芳嘆道:“普通平民百姓的女子,自然如此。但江湖中人,又那裡能有這麼講究?尤其我們這些殺官造反的,把腦袋都別在褲腰帶上了。今天不知明天事,自然是及時行樂來得更要緊。
更何況……之前那個白衣世尊的兒子,不是被月影姬親手砍掉腦袋的嗎?爲什麼蕭元帥要讓月影姬得償心願,親手報仇?琳兒,妳好好想想啊。”
韓琳兒面色不但發紅,簡直已經燒得發燙了。她雙眼瞪大到極限,結結巴巴道:“難道說……他們已經……在……在……在一起……睡、睡過了?”
芳芳點頭嘆道:“十之八、九,多半如此。”
韓琳兒又羞又氣又急,跺腳道:“不……不會的!那賤人有什麼好?只會賣弄風騷的傢伙,蕭大哥纔不會看得上她呢。”
芳芳伸出手指頭,在韓琳兒額頭出一點。搖頭苦笑道:“琳兒啊琳兒,其實妳真的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帶妳去看看。讓你清楚知道,事實真相究竟是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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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家的複雜心思,十四皇子自然絲毫想不到,更沒那閒工夫去琢磨。此時此刻,他正站在濠州城元帥府內,後院的一片空地之上。右手提了根木棍,微笑着向月影姬招招手,道:“來吧,儘管放手進攻。”
月影姬點點頭。雙手緊握一根長戟(並非飛將戰器,只是普通鐵戟),俏聲嬌叱,揉身衝上,揮戟進襲。她把明教月宗的武功,化入長戟之中施展。頃刻之間,但見漫天戟影,排山倒海般密集攻殺,聲勢猛惡,非同小可。
明教最高絕學,自然是明神武典。不過,除非天賦異稟,同時擁有先天元陽炁和後天玄陰炁,否則無論如何,都練不成明神武典。所以明教日月兩宗,分別有“烈日篇”和“蝕月篇”這兩套心法,各自世代傳授。
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故此無論當年的日宗宗主白衣世尊,抑或月宗宗主黑冠摩尼,都算不上是江湖的絕頂高手。
月影姬作爲黑冠摩尼的親傳弟子,自然也是修煉蝕月篇。本來身爲女兒身,正適合蝕月心法。可惜她處子真陰早已失去,同樣難臻巔峰。這麼多年下來,頂多只能算是江湖二流好手罷了。
不過,飛將戰器威力宏大,一旦裝備上身,立刻戰力暴增,足以媲美初入武道先天境界的高手。故此月影姬本身修爲不高,倒也沒什麼關係。此時此刻,十四皇子也只是要看月影姬的招式運用而已。
左手提起木棍,隨意揮灑。雖然無招無式,力量也壓制至和月影姬相同的水準,卻依舊把月影姬掌中那根鐵戟的攻勢,一一擋下。
十四皇子一邊和她對拆,一邊點評道:“方天畫戟,屬於長兵器。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最擅長遠攻,不利近身纏鬥。所以在作戰之中,妳要小心被敵人貼近搶攻。一旦如此,情況便會異常兇險。”
話聲未落,十四皇子陡然身形一動,神出鬼沒地避開鐵戟鋒芒,搶入月影姬攻擊圈子的內圍。雙腿此起彼落,連環急踢。一時間,月影姬被踢得手忙腳亂,雖然勉強提戟擋格,卻因爲鐵戟太長,竟全無出招還手之力。
十四皇子沉聲喝道:“用戟戰鬥,不等於身體的其他部位就廢了。雖然無法出手,但妳不是還有一雙腿嗎?”
月影姬恍然大悟,高聲應道:“我知道了。”更不猶豫,縱身急躍,月宗五絕之一的“缺月腿”立刻施展開來,赫然和十四皇子以腿對腿,拼了個旗鼓相當。
十四皇子滿意地點點頭,道:“就是如此。做得不錯。再來。”倒退飛縱,再把戰圈拉開。
月影姬拼了一陣,逐漸找到了感覺,越打越是順手。着着主動搶攻。突然間,她嬌聲輕喝,施展輕功,東奔西走,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八方搶攻。
十四皇子見招拆招,謹守門戶。彈指剎那,奇變橫生。月影姬猛然勁貫鐵戟,脫手飛擲。不出所料,十四皇子果然順勢向左側閃身躲避。
就是現在。月影姬搶步疾衝,冷月指和影月掌兩大絕技左右開弓,向十四皇子猛攻過去。彼此距離,只在咫尺。十四皇子的木棍同樣被晾在外圍,根本無法撤回防守。即使出腿也來不及了。眼看着,月影姬就要得手,贏取一個漂亮勝利。
但,又豈會如此容易?十四皇子一聲長笑,手臂不動,單純手腕發勁。只見木棍快如閃電,向後急滑。棍尾末端在身後地面處一撞,受力反彈而起。十四皇子右腿同時往後倒鉤反踢,但見長棍竟往復迴旋,猶如一頭歸巢乳燕,急撲月影姬。
電光石火之際,月影姬只見眼前一花,隨即就是勁風撲面而來,她腦海裡登時變得一片空白,雖然本能地竭力拗腰相避,卻知道自己再也躲不開,閃不過。下個瞬間,當場就要被打得腦袋破裂而死。
“呼~”一下破風銳嘯,在耳邊掠過,卻又戛然而止。意料之中的劇痛,並沒有出現。月影姬朦朧的雙眼迅速恢復清晰,赫然看見木棍停在自己面前不過半寸左右的地方,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向前突進分毫。只因爲十四皇子的右手,已經牢牢抓住了棍身。
月影姬心情一鬆,但身體已經失去的平衡,卻不會就此恢復。她不由自主,往後就倒,卻在將倒未倒之際,被十四皇子及時伸出左手,一把摟住她纖腰,止住了倒勢。
瞬間,兩人的身體,就以一種無比曖昧的姿勢,相互緊貼。月影姬的嬌軀,完全掛在十四皇子手臂之上。彼此面龐越貼越緊,已是呼吸可聞。
良久良久,十四皇子方纔想起,現在可不是tiaoqing,正試招比武呢。他心下不無惋惜,隨之一笑,用力拉起月影姬,放手向後退開兩步。問道:“剛纔那一招,看清楚沒有?”
月影姬一顆心臟仍在急速跳個不停。豐滿的胸膛隨之上下起伏,赫然漾起了陣陣波浪。她定了定神,勉強扮演得活像若無其事一樣,問道:“蕭大哥,剛纔那一招是什麼?”
十四皇子笑道:“那招叫做‘燕去燕返燕復還’,是一位以神力著稱的武道前輩,所自行創造出來的奇招。用來對付那些,以爲使用長兵器,就難防近身速攻的敵人,可謂再合適不過了。我也是無意中閱讀前朝記錄時學回來的。
不過,我不使長兵器,所以一直以來,也沒機會用上它。嗯,幾天以後,就是九四約戰。到時候妳定然用得着這招。來,我教妳吧。這一招的訣竅是這樣的……”
當下,十四皇子就把這一招的訣竅,和盤托出,詳細指點月影姬學習。雖然只有一招,但身法、手法、步法都極爲巧妙,時間的拿捏,更不易掌握分寸。月影姬練了大半天,這纔算初步掌握。若要真正在臨陣交戰時候使用出來克敵制勝,更必須再下苦功,多做練習。
練了半天,兩人身上,都已經大汗淋漓。十四皇子眼看天色已經不早。便隨手一拋,把木棍拋回兵器架之上。叮囑道:“今天練到這裡爲止。回去洗個澡,然後再好好休息吧。”
月影姬點點頭,面色忽然紅了紅,放下鐵戟,轉身跑開。十四皇子也不以爲然。只是回去自己房間,吩咐下人送來熱水,準備洗浴。
過不多久,兩名僕人合力擡來一個大木盤,盤裡還裝了正冒着蒸汽的熱水。
僕人放下木盤離開,十四皇子正要洗浴,忽然間,房間外又傳來敲門聲。打開一看,赫然是月影姬。她身披一件月牙色的絲綢輕袍,衣領微微敞開,顯露出一片雪白細膩的肌膚。
紅着臉,低聲道:“蕭大哥,讓月影兒……侍候你洗個舒服的熱水澡吧?”
十四皇子怔了怔,隨即在小腹之下,升起一股熱流。他深深吸了口氣,點頭道:“好。”側身讓月影姬進來,然後把門閂上。
月影姬柔順地跪在十四皇子腳邊,替他脫去鞋子,然後替他脫去上衣和褲子。面色隨之變得火燙,不敢再去摸那條僅剩的犢鼻短褲。故意轉過身去,把衣服摺好放在牀邊。
十四皇子一笑,自己動手除下犢鼻短褲,跨進浴盤之中,在熱水裡坐下。熱水浸過肩膀,讓他舒服得不自覺地**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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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其實更兩章的,但後面那張絕對發不出來……所以老規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