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熊的那一尾巴讓田甄一覺睡到下午,好不容易睜開眼睛,脖子上傳來刺骨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回想昨天是什麼襲擊了自己!
“凌澈!”要不是昨天爲了凌澈,自己也不會那麼大意會襲擊還沒有看到那個東西的樣子,不顧脖子的疼痛走到凌澈的牀前,看着一臉蒼白的凌澈!
“你醒了!”凌澈欲起身!
田甄扶着凌澈道:“你不舒服就先休息一下,你看到昨天有人進來嗎?”
凌澈搖搖頭:“我昨天吃壞肚子,很不舒服,隨後就去了茅房,一進來就看見你已經熟睡了!
“我哪裡是熟睡……明明!“明明就是被人打暈了好不,算了這麼丟臉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說了!
“怎麼了?”凌澈明知故問的開口着,爲了不讓田甄起疑,她只能繼續裝傻下去!
“沒什麼,我們吃的是一樣的東西,爲什麼我就沒事?”田甄終於抓到最大的破綻了!
“可能是因爲……因爲我偷吃了花熊提前給我準備好的東西,幸好沒讓你吃!”凌澈心虛的開口着!
田甄似信非信的點點頭:“那你好好休息吧!”
凌澈點點頭,終於瞞過去了!
門就那麼毫無預兆的被推開,田甄向門口看去:“南宮上仙!”這都怎麼了,連南宮凡都來到白雲觀,難道南宮凡知道白雲觀罰了他的徒弟!
“我與小澈交代幾件事?”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離開了,田甄倒也聰明點頭道:“那我先告辭了!”
“師父你怎麼來了?”凌澈見南宮凡支開田甄這纔開口,師父怎麼知道自己會發病,他是特意來看自己的嘛!
南宮凡看着凌澈那一副虛弱的模樣就知道爲什麼荊棘塔爲什麼會岌岌可危,果然還是凌澈引起的!
自己感受過荊棘塔的三次危機,每一次都是因爲受傷!
“我是帶你去北宗的!”凌澈多留一天荊棘塔就多一刻的危機!
“爲什麼?”
“你不是答應爲師不會讓自己受傷的嘛?”南宮凡責備起凌澈來,如果不是凌澈受傷荊棘塔就不會有這一次的危機,若雪你可知你當年救她她會帶來什麼惡果嘛!
“我沒有受傷,只是我每年都會犯病一次,昨日就是我犯病的日期!”凌澈如實的交代着!
“爲何不早點告訴爲師你會犯病?”這是他南宮凡自己的失誤他怪不得別人,早知道凌澈會犯病就該提前帶凌澈離開!
“我一時忘記了!”凌澈還是第一次看見溫怒的南宮凡,不由得害怕起來,只得認錯起來,其實兩人見面不過數次根本沒時間讓凌澈和南宮凡聊起自己的病情!
南宮凡深知這也怪不得凌澈,但荊棘塔的危機的確是由凌澈引起的,南宮凡必須帶她離開白雲觀!
南宮凡不在徵求凌澈的意見,欲將凌澈帶走!
“放下我姐姐!”花熊端着飯菜從外面進來,看到南宮凡扶着凌澈急忙開口着!
南宮凡衣袖一揮就將花熊兩人帶飯菜甩到一邊去!
“花熊!”凌澈被南宮凡帶走時還在擔心被南宮凡扔到一邊的花熊!
“姐姐!”花熊眼睜睜的看着南宮凡帶走凌澈,卻無力制止!
“荊棘道長,難道你不知道天帝已經下令,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無花樹,以及無花樹下的剩言夕嘛?”景陽不緊不慢的走來,看着一直盯着無花樹下的剩言夕的三位白雲觀掌門!
“現在荊棘塔已經蠢蠢欲動,想必景陽仙子現在已經知道是什麼原因吧!”白松看着景陽字正腔圓的開口着!
“我常年在這裡陪着無花樹下的剩言夕,至於荊棘塔爲什麼會蠢蠢欲動,我還真不知道!”景陽看着白松一字一句的回答着!
“是嘛,放眼整個六界,除了剩言夕誰還有這麼大的本事!”白松可不相信景陽會不知道!
“誰有這麼大的本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來了不該來的地方,你們天界的人違反了和剩言夕所做的交易!”景陽滿臉不滿的開口着!
“景陽仙子你誤會了,剩言夕已經長眠於無花樹下,並且無花樹也沒有開花,我們當然相信不是剩言夕所爲,只是荊棘塔已經岌岌可危,景陽仙子可否看在以前都是天神的份上,告知一下雪瀟劍的下落!”白林倒是客客氣氣的!
“雪瀟劍的下落,豈是我一個自甘墮落成妖的人能知道的,你們要找雪瀟劍,這裡不會是一個好的地方,剩言夕現在已經長眠,讓他開口恐怕比讓無花樹開花更難!”景陽一口回絕着!
“景陽仙子我們打擾了!”荊棘說完便帶着自己兩位師兄弟離開!
景陽目送着他們離開,這纔看向躺在那裡的剩言夕!
“言夕,凌澈體內的妖神之力,已經驚動了荊棘塔裡的妖,現在除了四仙女的命脈和你身上的雪瀟劍纔可以鎮住塔,在世人眼中四仙女的命脈已經隨着四仙女煙消雲散,他們肯定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的雪瀟劍上!如果不交出雪瀟劍,恐怕這裡不會在安靜了!”景陽來到剩言夕的面前擔憂的開口着!
“抽走凌澈體內的命脈,就會釋放凌澈體內的妖神之力,到時候就更加一發不可收拾!”以信也忍不住的開口着!
“那該怎麼辦,難道讓哥哥交出雪瀟劍嘛?可是荊棘塔的妖,也有我們聖教的!”以雲看着依舊沉睡的剩言夕艱難的開口着!
“言夕,既然凌澈那裡有你想要的東西,不如我們就將凌澈體內的命脈交給荊棘,讓他拿出鎮塔!”
“景姑姑不可以,凌澈怎麼說也是凌護法的女兒,是凌護法用生命換來的,如果拿走凌澈體內的命脈,她會妖變的!”以信第一次不贊同景陽的做法!
“就是怕她會妖變,所以我們纔要制止,就算我們不拿出她體內的命脈,別人也會拿出來,如果凌澈妖變,到時候連言夕也不會是她的對手!所以我們一定要趁她妖變之前,將她除去!”
“看來景姑姑的心,始終還在天界!”剩言夕突然睜看眼,冷不防的開口着!
“言夕,她不光會給天界帶來災難,更會給三界帶來災難,她本來不該存在於天地間的,不然荊棘塔不會搖搖欲墜!”景陽並不在乎剩言夕的冷嘲熱諷!
“這件事我自有分寸!”剩言夕似乎有很大的信心!
“言夕,你將雪瀟劍交給了凌澈!”景陽不可思議的看着剩言夕!
“這樣才能讓她在白雲觀安穩的度過!”
“就僅僅因爲她有若雪的命脈,才讓你連雪瀟劍都願意給她,你到底要做什麼!”景陽實在不能剩言夕的做法!
“景姑姑,我說過,時間一到,我自然會告訴你們!”
“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凌澈已經觸動了荊棘塔裡的妖,不然荊棘三人不會來到無花樹下!”景陽看着剩言夕開口着,希望剩言夕可以權益出這裡面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