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凡看着被自己帶回的凌澈,如果不是因爲她就不會有荊棘塔的危機,如今危機已然存在必須要想辦法!
南宮凡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要拿出凌澈體內的命脈,拿出凌澈體內的命脈凌澈就會妖變,直接殺了凌澈在拿出她內體的命脈那就另當別論了!這樣一來不僅化解了荊棘塔的危機,更清除了凌澈何樂而不爲呢!
南宮凡移步到凌澈跟前,擡起自己的手掌,他知道只需自己輕輕一掌一切危機都可以化解,不知爲何自己卻遲遲下不了手,畢竟師徒一場自己不忍心也是情有可原的,南宮凡安慰着自己!
“小澈今生你我師徒緣分已盡!”南宮凡看着凌澈縱有千般不捨,他終究還是下了狠手!
“師父!”
昏睡中的凌澈突如其來的一聲讓南宮凡手掌再次停留在半空!
“你不要生氣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後不會在惹你生氣了!”
罷了,南宮凡最終放下自己的手,離開了凌澈的房間!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他唯一的知道的是凌澈體內的命脈不會從他的手中拿出,凌澈的命也不會是他親手結束的!
凌澈只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的,師父這裡還真是風水寶地,不管自己帶什麼樣的傷來到這裡都會痊癒!
凌澈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起牀去找師父!
“師父!”凌澈來到南宮凡的面前,不等南宮凡開口就一屁股做到南宮凡的旁邊,師父看什麼書呢,這麼入迷!
凌澈伸手就要拿走擋在南宮凡和自己眼前的哪本書,師父這是怎麼了怎麼連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了!
“師父,你看我是小澈呀!”凌澈拿走南宮凡的書雙手捧着自己的臉頰對着南宮凡,難道師父還在生自己的氣!
南宮凡瞟了一眼凌澈,再次拿回自己的書!
“好了師父你不要生氣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什麼事都不瞞着師父了!”凌澈誠懇的道歉着!
“爲師看書需要清靜你自己出去玩吧!”南宮凡輕聲的吩咐道!
“這麼說師父你不生氣了,太好了,那師父我出去了!”師父不生自己氣了,凌澈笑逐顏開的離開!
凌澈再次回到殿內已經沒有南宮凡的身影,她望着手中全部洗好的水果,還是決定要讓南宮凡嚐嚐!
她端着果盤走了出去,不遠處傳來一陣琴聲,這裡除了自己就是師父,自己又沒有彈琴,肯定是師父,凌澈隨着琴聲找去!
果然是師父!
只見南宮凡手指輕佻,優美的琴聲就傳了出來,那樣專注彈琴的南宮凡,彷彿這裡的一切都成了南宮凡的陪襯
只是端着果盤聽這麼優美的聲音,凌澈真的就沒有感覺到很煞風景嘛!
就在凌澈還沉浸在優美的琴聲中時,琴聲戛然而止!讓凌澈瞬間回過神來,原來是師父的琴玄斷了!
“師父!”
“你怎麼來了?”南宮凡自始至終都未看凌澈一眼,起身便欲離開!
“我洗了一點水果想讓師父嚐嚐,師父你吃一口吧!”凌澈將水果放在南宮凡看的見的地方!
南宮凡只是盯着凌澈手中的水果道:“爲師不用吃東西!”
“哦!”凌澈也不再自討沒趣,一低頭就看見那把斷了弦的琴道:“師父你的琴玄斷了!我幫你修一下吧!”說完疾步走向琴!
不等凌澈觸摸到琴,只見南宮凡大手一揮那把琴就摔到山崖的下面!
“斷了就不要了!”
“師父!”凌澈輕聲的呼喚着!任由眼淚在眼眶打轉着!
看着南宮凡離去的背影怎麼都想不通爲什麼這次來師父像是在故意躲着自己!
南宮凡沒聽見凌澈的腳步聲,這才停下自己的腳步,目光卻看向天界,自己沒能拿出凌澈體內的命脈,單靠自己的修爲支撐起荊棘塔已經撐不了多久了,現在唯有放手一搏了!
南宮凡隨即御劍向天界前去!
原來南宮凡去的不是天界而是無花樹下!
幾百年了,就連南宮凡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會和剩言夕相見,南宮凡緩緩走近沉睡的剩言夕,他南宮凡此生只愛玉若雪一人,沒想到玉若雪卻愛上了這個讓六界聞風喪膽的男人!
他們三人一人灰飛煙滅一人長眠無花樹下一人孤獨終老,或許這就是三人最好的安排!
南宮凡伸出一隻手欲用自己的內力吸出剩言夕體內的雪瀟劍!
“南宮上仙?”
景陽的聲音再次響起!
南宮凡回頭平靜的開口:“景陽仙子!”
“爲了控制住已經沒有四仙女命脈的荊棘塔南宮上仙已經耗去不少的修爲,縱然現在的剩言夕已經沒有還手的能力怕是你拿不出他體內的雪瀟劍!”景陽一眼就看穿南宮凡要做的事情!
“事在人爲!”南宮凡還是決定試不試,不然就一定要拿出凌澈體內的命脈,那就等於是要的凌澈的命,畢竟是自己的徒兒南宮凡終究是不捨的!
“南宮上仙,看在我們同爲過神仙的份上我也實話告訴你,雪瀟劍早已不在剩言夕的體內,與其浪費你的功力在剩言夕的身上,還不如前去尋找雪瀟劍!”
南宮凡半信半疑的看着景陽思考着景陽話中的可信度!
“剩言夕已經長眠於無花樹下,雪瀟劍對他來說已無任何價值,當初就知道衆天神覬覦雪瀟劍他早就把雪瀟劍仍在人間,至於在哪裡就只能靠你們自己去尋找!”
“多謝景陽仙子!南宮凡這就告辭!”這就好辦了,只要找到雪瀟劍,荊棘塔的一切危機就可以解決!
景陽看着南宮凡離去,這次看向那裡長眠的剩言夕道:“所有人都以爲命脈已隨玉若雪灰飛煙滅,唯有吧全部的希望都放在雪瀟劍上,他們如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你把雪瀟劍放到一個小小的白雲弟子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