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面對六級遠古魔獸和武仙強者才施展這乾坤火焚劍訣,無論是對上六級遠古魔獸還是對付武仙強者,乾坤火焚劍訣都沒有收到太顯著的效果,就好像普通的白階黃階武技一樣。
現在施展地階初級的乾坤火焚劍訣對付實力等級猶在自己之下的海匪頭子,收到的效果和之前相比較之下,就顯得太過突出恐怖了。
這才導致風揚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還以爲是武技強了,其實只是對手弱了。
風揚降落在船上,剩下不到百名的海匪都被嚇的心驚膽戰。
他們雖然是身經百戰心狠手辣的海匪,但是他們的心狠手辣只是對敵人的狠辣,對於自己,他們還是相當溫柔的,死亡對每個人都會帶來或多或少的恐懼。
“馬上從這裡跳下去,十個數之後我還能看到誰就殺了誰。”風揚神色戲謔的打量着不到百名海匪,笑容滿面的說道。
風揚認爲自己現在的笑容一定是人畜無害老少皆宜、和善的、溫柔的。但是很多人都覺得他是無恥的,配合他剛纔殺人的舉動和這番話,他的笑容在一羣海匪的眼裡有說不出的邪魅和陰森,不把人嚇死就算好的了,哪裡有和善之言。
這種陰森的氣息就和一個男人每次在接近洞口時就一泄千里長時間累積下來的怨氣一樣,這種怨氣一旦爆發出來,將會猶如火山噴發勢不可擋。
自己的老大都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殺了,那些海匪哪裡還敢和風揚叫板,一個個趨之若鶩的從船上跳下去。
矯健的身法,優美的加速跑,空中華麗三百六十度旋轉的跳水動作,撲騰撲騰的落水,讓人很懷疑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甚至一個個猶如八仙過海,施展武技讓自己飛快的遊離這個危險之地。
見海匪已經離開,一羣被壓制了這麼久的乘客多歡呼雀躍起來,掌聲如雷,歡呼聲如山呼海嘯一般此起彼伏。剛纔一直很憋屈的蕭然更是跳出來對着已經死的沒氣的海匪屍體狂踹,以泄心頭之恨。其他人見狀,紛紛遠離這個神經錯亂已經無限接近於變態的傢伙,竟然殘暴的虐屍,實在是慘無人道。
船長、掌舵壯漢等人紛紛走到風揚身邊。
船長感激的說道:“多謝少俠出手相助,否則今天大家都要死在這裡了。”
其實船長是下好好大決心纔過來跟風揚說話的,畢竟一開始他還嘲諷風揚,認爲這個年輕人不過是爲了和美女相處的時間長一些才故意放出假消息的。剛纔要不是有這個年輕人出手,恐怕現在被虐屍的就是這條船上的人,當然也包括自己這個船長,海匪可不會因爲自己是船長就網開一面。
“別謝我,我這個譁衆取寵的年輕人只是不想游到大陸去而已。”風揚不以爲然的說道:“如果你早聽我的勸,根本就不會死這麼多人。”
不想當廚師的嫖客不是好船長,風揚就覺得這個船長是個不稱職的船長,沒有絲毫敏銳的洞察力和正確的判斷力。試想,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誰會無聊的跑去跟船長開那樣的玩笑,他本來就暈船,吃錯藥了纔想在船上多呆幾天呢。這個船長竟然爲了省下那麼點開支竟然不聽勸,導致原本可以避過的危險,卻讓這麼多人送命。
風揚現在覺得有這麼一個船長,這艘船能夠到現在還相安無事,真是多虧了船長祖先的保佑,估計他們祖祖輩輩積下了太多的德,才讓這個船長這輩子能這麼好運。。
聽到風揚言語中的嘲諷之意,船長老臉也有些發燙,熱臉貼了個冷屁股自討沒趣,也只能悻悻的離開,去吩咐剩下的侍衛清理戰場了。
“該。”掌舵壯漢瞥了船長一眼,撇嘴說道。
那些被救的乘客紛紛上前向風揚道謝,一個個熱情有加的和風揚套着近乎,似乎都想結識這麼一位年輕強者。
姑娘們更是心醉神迷的盯着風揚,在這個實力爲尊的世界,有實力就有一切,權利、錢財、女人、地位等等呼之即來,即便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有實力,都能找到一大批倒貼上門的未成年少女,當然,前提是五六十歲時的時候,還能有這份精力。
現在一個又帥又有風度又厲害到能以一人之力力挽狂瀾的年輕小帥哥,這樣的形象不失爲姑娘們心中衡量王子的標準。
“帥哥,你叫什麼名字,能不能告訴我你住在幾號艙。”
“我住八號艙,晚上來找我啊,我們好好談談人生和理想,探討一下你的長處能否補上我的漏洞呢!”
“帥哥,你有沒有家室,你還是童子之身嗎?”
一羣姑娘嘰嘰喳喳的問着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問題,讓風揚清楚的見識到女孩子的瘋狂。
不過當看到有實力又長的如仙女一樣的楊雪笑容如嫣的走到風揚身邊,那些姑娘自慚形穢也就不好自討沒趣,紛紛離開。
“你現在可是大家心目中的英雄了。”楊雪笑着道。
風揚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我可不想當什麼英雄,只是覺得這羣海匪肯定有很多財富。”
“你真是,搶海匪這事你還真敢想。”楊雪神色錯愕,旋即輕笑着跟着已經朝前面邁步的風揚,這個年輕人的背影很蕭條,他臉上總是帶着一抹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笑容。
可是在笑容的背後,似乎總是會散發出若有若無的憂傷,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是楊雪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我這是除暴安良,爲民除害,我搶的心安理得啊,做人做事,不就是要個理字嘛!”風揚笑着說。
“看來你真是一隻披着狼皮的狐狸,具備了狼的野性和兇殘,又有狐狸的狡猾。”楊雪道,心想,看來他剛纔是利用了所有人幫他把海匪的整體力量消弱,然而殺了海匪頭子,讓人覺得最大的功勞是屬於他的,然後他名正言順、心安理得的將所有海匪的所有財富據爲己有。。
風揚轉身走到楊雪身邊,看着比自己並沒有矮多少的楊雪,那張端麗冠絕的容顏帶着一道從容優雅的笑容,雙眸綻放着異樣的光芒,讓風揚有種赤裸裸站在楊雪身邊的感覺,風揚不由得心嘆,這個女人真是太難搞了,哎,還是少跟她說話爲好,涼颼颼的,估計說下去會被她看出什麼。
“不是狡猾,是聰明。”糾正楊雪的話,風揚便轉過甚。
“見仁見智。”楊雪道:“如果那些侍衛和江湖人士不先除掉那些海匪,你能這麼順利的殺掉海匪頭子嗎?”
風揚皺眉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在嚴肅的思考這個問題,旋即笑吟吟的看着楊雪,輕聲說:“你猜。。”
“早知道是這個答案。”楊雪是個很理性很聰明的女孩子,或者說是理性的妙齡女子,即便是面對兇殘的海匪她也沒有害怕,哪怕是一點兒的憤怒,從始至終都是保持着一副淡然的神態面對這一切,她不斷去揣摩風揚的心思,去揣摩這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過一個女人太過理性難免會失去一些樂趣,沒有感性的一面就不會嘗試到人世間的酸甜苦辣,以及男女之間最重要的情感所帶來讓人撕心裂肺卻又難以割捨的東西。人生在世難得糊塗,在愛情之中,聰明的女人要懂得裝糊塗,才能夠天長地久,幸福常伴。
好奇心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天性,現在楊雪就很好奇,這個年輕人的來歷、他有着怎樣的故事?她甚至很好奇,這個年僅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到底是怎麼修煉的,即便是在大陸,同齡人之中他也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
楊雪甚至想到一種特殊的修煉方式男女雙修,這種修煉方式能夠讓一個人的實力突飛猛進,而且是在銷魂快樂中快速突破實力,越銷魂就突破的越快。
隨後楊雪就使勁的晃了晃腦袋,白皙的毫無瑕疵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嬌羞的紅暈,自己這在胡思亂想什麼呢,怎麼好好的想到那裡去了。
風揚走到絡腮鬍子男身體爆開的地方,仔細搜索了一番,終於找到了一枚儲物戒指。
一直以來風揚都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財迷,但也是個不合格的財迷。他的錢來得快,花的也快,能夠一夜之間變成千萬富翁,也能在一夜之間花的一無所有。
就跟唐老爺子壽辰一樣,這廝爲了擺闊送出去的壽禮就達到五六百萬金。
他不是個合格的財迷,但是誰能說他是個不合格的敗家子?就算是一些真正的紈絝子弟都沒有他這麼腐敗的。
找到海匪頭子的儲物戒指,風揚並未查探儲物戒指中的情況,轉身飛上了一艘海匪的船上。
敗家子其實反過來也可以算是一種氣魄和榮耀,試想多少人向成爲敗家子,可就是沒有那個財力去揮霍。所以爲了能夠讓自己將敗家子進行到底。
風揚必須得到更多的財富,帶着這種心理,搜查賊船搜的那叫一個仔細徹底,最後就差沒把船捅出幾個窟窿,花費了兩個時辰將兩艘船都搜刮的一乾二淨。
風揚這廝視財如命連死人錢都不放過的行爲導致他以以雷霆手段斬殺數百海匪,悍不畏死幹掉海匪頭子力挽狂瀾救人於水火之中培養出來的偉岸高大的英雄形象頓時在楊雪心目中轟然倒塌,倒的一點渣兒都不剩。
看到風揚笑嘻嘻的神色,楊雪徹底的崩潰了,她覺得這個和自己年紀相差無幾的人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喜怒無常、行爲怪異、思想讓人難以捉摸,總是反其道而行,一會兒成熟穩重、霸道犀利的讓任何女人都覺得他是一個很有安全感的港灣,可以依靠一輩子。
一會兒又輕浮毛躁的像個年少輕狂不可一世而且還睚眥必報相當小心眼的紈絝子弟。
一會兒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英雄,一下子又變成畏首畏尾瞻前顧後優柔寡斷的小男人。
最終楊雪只能得出一個殘酷的結論,這是一個看似很傻很天真實則卻非常有心機的男人。
不過能讓楊雪看出這一點,也不知道是她同樣是個有心機的女孩,還是意味着風揚太失敗了。
楊雪知道自己是遇到一個千面人了,她見識到風揚在兩艘海匪船上搜刮財務時的表情和神態,那就是十足一個小財迷的形象,看到一樣好東西都會站在原地嘿嘿傻笑上半天。
甚至一度讓楊雪相信這種貪財的形象纔是風揚的真正面貌。她毫不懷疑如果有可能,這兩艘船風揚都會一起搬走然後賣掉。
風揚乘坐的這艘船損失慘重,讓船長好一陣痛心疾首,打理好一切準備起航,船伕卻找不到船長,於是一羣倖免於難的船伕到處尋找,最後在船上的茅房找到正在痛哭流涕的船長。
爲了不浪費一些開銷,導致損失了衆多侍衛,讓船受到了創傷,這筆損失讓船長都覺得人生了無生趣了,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找不到人傾訴,一個人默默的蹲坑解憂傷。。
風揚清晰的記得有幾個女孩讓自己去她們所住的船艙談談人生談談理想這個富有無限變化性的問題,他很躁動,自從和夏穎的那一夜之後,風揚就再也沒喲吃過肉了,再這麼下去,風揚都要找個工匠給自己的小弟弟打個‘槍套’封存起來了。
雖然很想去那幾個船艙赴約,但爲了好好檢查海匪頭子的儲物戒指中到底有什麼寶物,風揚還是壓制住了內心的躁動情緒。他只能以自己要是想要吃葷,有唐寧、採兒這樣的角色美女可以選擇,沒必要將自己純潔的身軀讓那些慾女給糟蹋爲理由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