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環視着狼藉不堪的房間,視線在那些焦黑的隨時上停留了多一些時間,金平福問道。
“剛纔有人進來襲擊,幸好我就住在旁邊及時趕到。”風揚信口胡扯,他自然不可能把實情說出來,要不然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呢。
孝海以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着氣定神閒一點都不像似說謊的風揚,他卻並未開口說話,站在金平福後面一言不發。
“怎麼回事,又讓人潛進來了?”金平福轉頭看着孝海,沉聲說道。
“屬下辦事不利,還請恕罪。。”孝海低着頭說道。
深深的看了風揚一眼,金平福轉頭對其他人說道:“加強戒備,對周圍進行搜查。”
佈置了一番,金平福又對孝海說道:“你先去忙吧,我留下來照看一下珊珊。”
“好。”孝海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金平福低聲說道:“她發生變化了?”
“是的。”風揚點頭,剛纔人多,風揚自然不能將金珊的秘密說出來,金平福看到爆裂的焦黑石塊,他就已經猜到了,他知道風揚的意思,所以到現在才發問。
金平福以一種特別怪異的眼神盯着風揚,直讓風揚有點毛骨悚然,旋即金平福淡然說道:“她受到承受不了的刺激就會發生變化。”
“額。。。”風揚一臉黑線,羞愧的一言不發,旋即連忙岔開話題:“那她會有什麼事?”
“不會有事,明天就會醒來。”金平福說,看了看風揚,欲言又止。
“這個老傢伙肯定猜到了。”風揚訕笑了摸了摸鼻子,金平福能夠成爲鄭安城的首富,自然不是什麼酒囊飯袋,有些事情,他是看透不說透。
聽到金珊不會有事,風揚就放心了,只是想到明天金珊醒來真想就會大白於天下,到時候自己真的是跳進糞池裡用糞便的臭味都掩蓋不住一身的人渣味兒了。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想也改變不了什麼,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反正最近的問題已經夠多了,再多一個也無妨。
沉吟了片刻,風揚說:“金大叔,能不能引薦我加入仲裁教會?”
“仲裁教會可不是有人引薦就能加入的,他們都有一套自己考覈的方案。”金平福皺眉看着風揚,不明白他爲何要加入仲裁教會。
“放心吧,我有信心通過。”風揚信誓旦旦的笑道。
金平福也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金珊的房間已經破碎不堪,別說住人了,當豬圈都顯得寒酸。所幸金府的房間也多,風揚房間隔壁也是空房間,便暫時讓金珊住在那。
仲裁教會在武魂大陸就是一個執法機關,主要責任便是制衡各大勢力,以及追殺一些窮兇極惡作惡多端的殺人魔頭。只要有證據證明一個人殺了人,那麼仲裁教會便是派出相應的高手去追殺。
誰也逃不過仲裁教會的追殺,因爲如果一個人實力太強讓很多負責追殺的獵頭人失敗的話,那麼這個人在仲裁教會的追殺令上升級,由更強的強者去追殺,追到殺死爲之。
所以在大陸上,很多勢力殺人都會殺人滅口,或者選擇隱蔽的地方,疑惑是將人帶到仲裁教會管轄範圍之外再將其殺掉。
總之仲裁教會有政策,各大勢力就有對策,他們要殺的人也會想盡辦法殺掉。
不過攝於仲裁教會,確實讓大陸上所有的勢力都在明面上比較老實,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會輕易去犯下滔天的殺戮。
大陸的每個城市、甚至於鎮都有仲裁教會,這個組織幾乎遍佈了武魂大陸各個角落,甚至於深入到平明百姓之中,也許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大叔,就是仲裁教會的獵頭人,一個不慎就可能被他一鋤頭砸死。。
在來之前,風揚一直以爲仲裁教會有着氣勢磅礴壯觀無比的大本營,可是當金平福帶着他來到仲裁教會的時候,卻發現不過只是一些很普通的建築,和金府相比,這裡簡直就是貧民窟。
“仲裁教會在大陸上很強,但卻也是開銷最大的組織,他們的賺錢渠道所得來的錢財根本就不足以支撐仲裁教會的運轉,所以只能由每個城市的財主提供金錢的支援。”金平福似乎看出了風揚的疑惑,向他解釋了一番。
走進仲裁教會,金平福說:“仲裁教會每天都會有人來報名當仲裁教會的獵頭人,他們不會因爲我在金錢上給了巨大的支持就給我開後門,所以你還得自己參加選拔。”
“知道了。”風揚點了點頭,便在金平福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報名點。
報名的地方是一個小房間,房間中已經有五名年紀差不多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在等候,見到風揚進來,都投過來好奇和驚訝的目光,當然,好奇驚訝之後五名中年男子面面相覷,旋即都露出帶有幾分冷笑的表情。
風揚自然不會去理會他們表情上的變化,他很理解的想,這是人之常情,像自己這麼年少有爲英俊帥氣的人就來選拔仲裁教會的獵頭人,這些寂寞的中年男子嫉妒也在所難免。
“嘿,各位好,我叫風揚,還請多多關照。”風揚嘴巴咧開,露出一道燦爛的笑容,雪白的牙齒都暴露了出來。
“小子,參加仲裁教會獵頭人的選拔是會死人的,你可要想清楚。”一名粗獷男說道。
“多謝關心,我不怕看到死人的。”風揚淡然笑道。
“你還真傻,他說的是你會死。”另外一名猥瑣大叔冷笑道。
“哦,所以纔要你們多多關照啊。”風揚恍然大悟的說。
“到時候我們會第一個關照你的。”一名短髮男子眯着眼睛打量着風揚,旋即和其他四人對視,哈哈大笑起來。
“小子,要是怕死還來得及,趕快滾蛋,毛都沒長齊的小傢伙,獵頭人可不是那麼好當得。”粗獷男鄙夷的笑道。
“沒事兒,我就試試,不行再走。”風揚笑道。
“看來真是個不知死活的無知小輩,你以爲獵頭人選拔是你想參加就參加,想離開就離開的嗎?”短髮男那雙小眼睛滿是鄙夷不屑的神色。
片刻後,一名老者緩步走了進來,他身穿的是一套白色長衫,胸口位置彆着一個徽章,徽章上是一把砍刀的圖樣,好像橫空斬斷一切般,徽章上還有七顆星。
“七星獵頭人。”
五名中年男子似乎對仲裁教會的規章制度等級制度比較清楚,看到老者就是一陣驚呼,崇拜、敬畏、恭敬的神色毫不掩飾。似乎都想用良好的態度來爭取印象分,來巴結這個仲裁教會的七星獵頭人。
那七星獵頭人似乎也因爲自己的身份頗爲高傲,對六名參加獵頭人選拔的人不屑一顧,滿不在乎的,一羣酒囊飯袋,仲裁教會要是讓你們這些人進來當獵頭人,還靠什麼只能大陸上的勢力。
七星獵頭人晉祿很不爽,原本是打算去接獵頭任務換取一部高階武技的,卻沒想到臨時被分配來負責招收新的獵頭人,一直以來都見慣了強者,和強者打慣了交道的晉祿對於這些最底層的修煉者是很不屑的,他甚至發現這六名參加選拔的人之中竟然還有武皇級別的人,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武皇級別的人來當獵頭人,那豈不是丟仲裁教會的臉。
他輕描淡寫的瞥了瞥六名參加選拔的人,便冷漠的說道:“第一關是測試各位的智謀和推斷的能力,全部答對者可進入下一關。”
“大人請出題吧,我們可是準備已久。”粗獷男恭敬的說道,一點都沒有對風揚說話時的囂張跋扈。
“第一題,兩對要好的姐妹父親過世了,在父親的葬禮上,妹妹碰到了一見鍾情的男人;第二天妹妹把姐姐殺了。問:爲什麼妹妹把姐姐殺了???”
“第二題,馬戲團裡有兩個侏儒,瞎子侏儒比另一個侏儒矮,馬戲團只需要一個侏儒,馬戲團裡的侏儒當然是越矮越好了。兩個侏儒決定比誰的個子矮,個子高的就去自殺。可是,在約定比個子的前一天,瞎子侏儒也就是那個矮的侏儒已經在家裡自殺死了,在他的家裡只發現木頭做的傢俱和滿地的木屑。問,他爲什麼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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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題,有一個年輕的男人,他的房子和鄰居夫婦的房子中間隔著一片草坪。有一天深夜,男人被隔壁的吵架聲吵醒,之後他又聽到了摔東西聲、砍刀子聲和牛吃草的聲音,過了一會,他又聽到了有人撞他家門的聲音,但他都沒有理會,又睡了過去。第二天,他發現隔壁的男主人慘死在他家門口。推理其過程。”
“第四題,女孩和男孩相愛很久,當初是男孩先追求女孩。男孩送給她一個儲物戒指,雖然是舊的,但很精美,女孩十分高興。不久後有一天,女孩探測儲物戒指的空間,發現裡面有一些屍骨,經檢查像似狗的屍骨,女孩馬上嚇死了,請問爲什麼?”
“從前,有一個被巫師施了魔咒的美麗公主,被關在城堡里長眠不醒。據說只有王子的深情一吻能吻醒公主。後來,一位很帥的王子攻佔了城堡救出了公主。可是,他吻醒了公主後就被公主給殺了,爲什麼?”
七星獵頭人晉祿連出了十道題目,每一題都是古里古怪的,而且讓人摸不着頭腦,一下子根本就找不出思路,需要很強的推斷能力。
這種考驗倒是很符合仲裁教會的標準,畢竟一個獵頭人不但要負責追殺殺人狂魔,還需要冷靜睿智的頭腦尋找推斷真正的殺人真兇,這個沒有一定的想象力還真難以猜到答案,就好像有一個有智謀的殺人真兇,他們殺完人之後也會不留痕跡,只能靠獵頭人發現細節,在有限的前提條件下找到真兇。
末了晉祿卻說道:“一炷香時間內,把答案存進這個玉器中。”說着,大手一揮,六個玉器同時飛向風揚六人。
一炷香時間讓人回答出十道看似很變態的題目,這種考驗實則相當苛刻,比真槍實彈的拼殺要有難度多了。
@@@@@@@有人知道答案嗎?你是變態嗎?你是變態就一定能夠想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