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沒有絲毫動作,只是眼睛突然一睜,漂浮在他周身的八柄飛刀便猶如八道閃電流光飛射出去,在風揚元魂力的控制下,八柄飛刀在被天羅地網覆蓋的範圍內急速飛竄,八柄飛刀帶起的流光也彷彿交織成密密麻麻錯綜複雜的網。
“啾。”
陡然,一道鮮血飛濺出來,旋即只見斷的身體突兀在空中打着旋兒摔在地上又打了幾個滾,捂住被一柄飛刀完全穿透的左臂,滿臉痛苦之色。
很快,殤的身形也憑空出現,是以一種瀟灑的旋轉姿勢揮灑着鮮血衰落在地上的,爬起來,胸口被拉開一道深可見骨的長長傷口。
“他總以爲可以牽着我的鼻子走,不知道是他太看得起自己還是太看不起我。”從風揚嘴裡,飄出一句寒氣凜然的陰沉話語,八柄飛刀繼續在空中疾飛,每一柄飛刀都是價值不菲的高等寶器,鋒利無比,而且控制起來輕盈靈活。
話音落下,離和愁兩人也紛紛被胡亂激射的飛刀給命中,離的運氣有些不好,被飛刀劃開了胸口的衣服,露出白花花肌膚,那兩個原本被束帶給勒住的胸器頓時恢復了原本的形狀,給衣服撐的老高,好像隨時可能漏出來一樣,給人無限遐想。
“突圍。”離看了一眼風揚,就突兀再次消失。
與此同時,殤、愁、斷三人也相繼施展出神隱術再次消失,在三人消失的時候,離的身形再次出現,而她的出現,攻擊也已然打在施展天羅地網的一名獵頭人身上,那名獵頭人身上頓時出現一塊網狀的能量罩,將這些攻擊都化解了。
離大驚之餘已然準備發出第二次攻擊。
不過仲裁教會的獵頭人顯然也不是反應遲鈍之輩,在離的攻擊震飛一人之際,空閒的獵頭人已然做好了準備,朝離攻去。
在場的也都是一等一的強者,至尊級教頭周崖身爲武神強者,他的速度就算再慢,也不至於會讓離明目張膽的發出兩次攻擊,還有風揚,他的身體沒有動彈,但是三柄飛刀卻直接朝離那邊激射過去,速度快到極致。
離很清楚,自己第二次攻擊縱然能夠成功的發出,卻不可能躲過風揚三柄飛刀的攻擊,被三柄飛刀穿透身體絕對是重傷垂死的下場。
故而離還是選擇了保身,凌空騰挪閃避,三柄飛刀激射到離那個位置彷彿完全跳出了慣性的原理詭異的瞬間停住,並沒有因爲慣性的緣故而誤傷施展天羅地網的獵頭人,而是詭異的轉彎直追離而去。
而此時,殤、愁、斷三人也出現在三名獵頭人身邊,三人同時出手,三名獵頭人被震退了一步,卻並未有什麼傷害,天羅地網也並未有任何損傷。
這天羅地網是百人大陣,一百五十人的元力結合在一起,威力非同小可,要是會被那麼輕易的破解,也就不能叫天羅地網,那是抓魚的網。
四大教頭這時候要是還不做些什麼也就無法交差了,故而飛身上前,在他們三人震退三名獵頭人的時候,就都出現在三大殺手身邊,再次將三人打的摔落在地上。
離倒也非常了得,在空中疾飛的時候,還能躲過飛刀的不斷襲擊。
落在地上,驚人的戰鬥潛意識讓她的身體偏移了半步位置,一柄飛刀擦身而過,緊接着她雙腿一蹬,身體傾斜在空中旋轉兩週,兩柄飛刀一上一下擦着她的衣襟飛過。
保持隱身狀態需要控制好元力,很大程度的限制了實力,現在現身,實力完全施展出來,身法和反應都展現的淋漓盡致,不斷閃過飛刀的襲擊。
最後風揚不得不控制六冰飛刀齊發,同時控制六柄飛刀,雖然攻擊力分散成六分,導致每一柄飛刀的威力都有所下降,但是六柄飛刀勝在數量多,更難閃躲,這才慢慢的在離身上留下傷口。
周圍的人也是看的眼花繚亂,看向風揚的眼神更是震驚的無以復加,光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便能擁有如此戰鬥力,讓人實在不得不驚歎忌憚。
離閃躲的越來越吃力,最後突然停下來,因爲三柄飛刀從三個方向都飛射過來,直指她的腦袋,腦袋兩側和麪門都有一柄飛刀近在咫尺。
此時,和離殤愁斷四人一同前來的十幾名黑衣蒙面人都被制服,一羣人被困在天羅地網中間。
“教頭大人,改如何處置。”至尊級教頭周崖走到風揚身前,神色恭敬的很。
風揚指着那十幾名蒙面黑衣人的其中兩個,道:“你們離開,告訴你們主人,那我想要的人來換離殤愁斷,你們把我要的人帶過來,再把離殤愁斷帶回去。”
離漠然說道:“你未免太看得起我們了,我們只是主人身邊可有可無的小角色,他身邊比我們厲害的大有人在,別白費心機了。”
“他會換的,因爲你們留在我身邊,始終是個未知數。”風揚臉上是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
風揚讓人將離殤愁斷全部帶回聚賢閣,原本至尊級教頭周崖是有意將離殤愁斷帶回仲裁教會關押起來的,不過爲了安全起見,風揚還是執意要將她們四人帶回聚賢閣看管着。
半夜三更,風揚又偷偷的將重傷的離殤愁斷四人運出聚賢閣,然後蒙上他們的眼睛,將他們都打暈,帶到他在鄭安城購買的一棟別院中,然後找到一個房間,將四人扔在房間裡。
離殤愁斷四人身上都帶有仲裁教會專門制服強者的千節鎖,需要特定的手法才能解開,要是胡亂掙扎,只會越掙扎越緊,直到將身體勒成肉塊。
風揚倒也不怕他們四人會逃跑,將離殤愁斷放在這裡,也是爲了安全起見,這個地方出了他,迄今爲止還沒有人知道,離殤愁斷過來也都被打暈了並且蒙上眼睛,這個別院還算安全的。
最主要的是這裡有九級魔獸龍人兄,由他看守四名武仙,風揚自己都覺得有點太委屈龍人兄了。
在地下室中,風揚對龍人兄說道:“這裡有四個人類,你好好看守,如果他們有逃跑的跡象,格殺勿論。”
“遵命。”龍人兄還是那副卑躬屈膝的姿態,也許在螣蛇王面前,它的高傲早就丟到一邊去了。
風揚很高興的走到龍人兄,伸手想拍拍龍人兄的腦袋,不過因爲龍人兄實在太過高大,風揚就算踮起腳尖都無法完成拍拍龍人兄腦殼的壯舉,然後就悻悻的收回手,很尷尬的離開了地下室,這讓恬不知恥的揚哥都一度感到難爲情。
離開地下室,風揚把離殤愁斷弄醒,然後翻了翻他們的身上,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女孩的身體構造和男人有些差別,風揚在離身上着重的搜找了一番,從上到下,從頭到腳,尤其是當手和視線都停留在被飛刀劃開的胸脯前時,風揚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抓了上去。
離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用束帶將胸脯給勒的平平的,束帶被飛刀劃斷,導致兩個渾圓飽滿的胸脯都掙脫了束縛,傲人的挺立着,劃開的衣衫可以看到兩個白花花的rou球,rou球上的那兩個櫻桃都隱約尅見,風揚以他多年來和一個女孩子有過一次天人之歡的豐富經驗發誓,離十有八九還是大閨女。
風揚可以對着唐寧的兩個rou球發誓,他絕對不是見色起意的色狼,但是手掌卻鬼使神差的摸了一把離的雙峰,一瞬間的觸感就讓風揚躁動了,而且是非常的躁動,加上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男人,下面很明顯就有了男性正常的情感反應。
“摸夠了嗎?”離的聲音依舊冰冷幽靈,面無表情的看着風揚,絲毫不在意風揚的手有意無意的碰觸自己的雙峰。
“我是在搜身。”風揚一本正經的說,他心裡就納悶了,按照我縱橫花叢多年的豐富經驗,離十有八九是個大閨女,這麼碰觸她敏感地帶,怎麼就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沒反應就算了,還把老子弄的一身燥熱,太他媽過分了。
“搜完了嗎?”
“搜完了,沒有通訊玉箋。”風揚拍了拍手,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然後剛纔大肆揩油的賤人姿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酷冷血的漠然姿態,“奉勸你們,被抱逃跑的僥倖心理,我能把你們放在這裡就有控制你們的辦法,別沒事給自己找死,還是乖乖等你們的主人拿人來換吧。”
“如果主人不答應呢?”
“他會。”
說着,風揚便離開下別院,再次回到聚賢閣。
回到聚賢閣的時候,這一天又算是正式翻篇了,開始了新的一天,半夜三更,風揚回到房間裡,一路上都在回味剛纔在小別院裡偷摸離肉球的香豔場景,真是太刺激亢奮了,直到現在,風揚還一度把持高昂的狀態,他看了下體一眼,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沒出息的東西。”
推開房門,風揚被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身影嚇了一跳,當看清人影之後,這才穩住起伏不定的心潮,沒好氣的說道:“大晚上的,你在我房間幹嘛?”
“你去哪了?”唐寧一臉幽怨的瞪着風揚。
風揚道:“去辦點事了。”
“這麼晚出去辦事,回來還心不在焉,臉上滿是賊賊的笑容,你辦什麼正事去了?”唐寧狐疑的問道,顯然懷疑風揚揹着她紅杏出牆了。
“我去辦。。。”風揚有些心虛的就要回答,突然感覺不對勁,底氣一下子就足了,“不對啊,我是老大,我出去辦事還得向你彙報嗎?”
“我是老大的媳婦,老大也得聽媳婦的。”唐寧一點都不在意這個婚約是怎麼來的,她單純的只知道風揚給了自己這麼一個婚約,自己就是他未婚妻。
風揚知道跟女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他無奈的嘆道:“我把白天襲擊我們四個人藏到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真的?”
“你可以去看看他們四個還在不在。”
“就暫時相信你。”唐寧知道風揚不是紅杏出牆,臉上一下子便出現開心可愛的笑容。
“你這麼晚在我房間幹嘛?”風揚問。
“找你啊。”唐寧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找我幹嘛?”風揚疑惑。
“我。。”唐寧愣了愣,欲言又止,然後臉上竟是出現一抹紅暈,“沒事了。”說着,擡頭小心翼翼的看了風揚一眼,然後就低着頭快步從風揚身邊跑過。
見狀,風揚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唐寧帶着一陣香風從自己身邊劃過時,風揚便伸手抓住唐寧的手腕,微微一用力,順勢轉身,便將唐寧拉的一個踉蹌,撲在自己懷裡。
“啊。。”唐寧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叫喊,然後看到風揚充滿炙熱目光和慾望的雙眼,唐寧更是羞赧的不敢直視風揚的雙眼。
“這麼晚來我房間,難不成是很在意我白天說的話?”風揚突然用玩味戲謔的口吻調侃着唐寧。
“你。。你不是說。。咱們沒。。沒夫妻之間的正常...正常生活嘛。”唐寧輕聲細語的喃喃,都快細不可聞了,還是風揚耳力驚人,這才隱約聽個大概,說完這句話,唐寧的臉紅的都快可以滴出血來,羞紅的臉頰如天邊的雲霞,那一剎那的風情,美的讓然心醉神迷。
風揚都不由得愣了愣,他也是實在沒想到唐寧會說出這句話,他無法想象,對於一個單純害羞的女孩子而言,需要多大的勇氣,多濃重的愛支撐,才能對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也許很多男人都沒有這樣的勇氣和臉皮對女孩子直接了當的說“我想上你”之類的話語吧。
突然之間,風揚有些感動,心靈也有些悸動,他對唐寧不是沒有感情,這樣可愛單純又會爲人着想的美女,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不可能會沒有感情感覺,只是風揚一直沒有完成那些事情,讓他根本沒有心情停下來談情說愛,後來尤雪兒和吳華的事情加上華天的爆發感慨,讓風揚發覺自己有時候真的要爲自己好好活一場,放開所有束縛,不要揹負什麼壓力和擔子,盡情的去愛一場,去遊戲人生。
風揚雖然不是什麼道貌岸然的聖人,他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壞人,可是他卻也不想因爲自己的身體慾望而去糟蹋一個女孩,尤其是一個他有心動感覺而也愛自己的女孩,更不想以爲彼此的一時衝動而輕易走那最後一步。
風揚沉吟了片刻,突然用手擡起唐寧的小腦袋,看着那雙清澈靈動的眸子,還有那讓人恨不得去用力吮吸的紅豔溼潤的誘人紅脣,真摯的說道:“我喜歡你,一直都很喜歡你,但是。。。”
“不要說,不要說,有這句話就夠了。”唐寧突然踮起腳尖,紅潤的嘴脣覆蓋住了風揚的嘴脣,兩脣緊緊對接,毫無空隙,就那樣毫無雜念的熱烈親吻起來。
兩人從生疏到嫺熟,只不過是片刻的事情,親吻是調情的最佳方式,兩人漸入佳境,兩舌生疏在嘴裡纏繞,用力吮吸着幸福的味道。
風揚將唐寧抱起來,輕輕的放在牀上,開始被離挑逗的高漲情yu在這個時候再次爆發高漲起來,他已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猶如餓虎撲羊一樣撕扯掉唐寧身上的衣服。
兩個碩大的rou球在風揚眼前蹦躂,光潔白皙的嬌軀瞬間便暴露在風揚眼前,讓他一瞬間都看呆了。
風揚自認爲自己已經是此道經驗豐富的高手,在正常的情感交流之後,風揚準備做最後一次溫柔的插入。
“你會一直愛我的,對嗎?”在風揚準備做最後的努力時,唐寧突然推着風揚,有些意亂情迷的看着風揚。
“我會一直愛你。”原本還低着腦袋尋找目的地的風揚突然擡起頭,一本正經深情無比的說。
“那你要輕點,我聽說會很痛。”
“不會太痛。”
“那你進來吧。”
“那我來了。”
“不。不對,不是那裡。”
“啊?”
“笨蛋,又錯了,那是拉屎的地方。”
“他媽的。”風揚急眼了,“你自己放進去吧。”
“討厭。”
唐寧自己抓住風揚的寶貝兒,咬着牙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
“啊。。”在剛剛進入一半的時候,那溫熱溼潤又有擠壓的強烈感覺導致風揚的身體就一陣抖動,然後連忙拔出來。
唐寧狐疑的問道:“怎麼了,就完事了嗎?”
“太激動了,失誤失誤。”風揚身爲男人的一點自尊心都被傷透了,真他媽太不爭氣了,平靜了一下心態,“再試試。”
“恩。”
“進來了。”
“痛。”
“那我拿出去好了。”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