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個咪呀,木木哥啥時候這麼牛bi了,太準了。(”劉哲在一旁朝羅林豎起大拇指。
聚賢閣的一衆人等都不禁滿臉佩服驚歎的神情,那麼重的巨斧凌空飛甩,竟然還能那麼精準的切割耳朵,這份控制力和精準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幹得好。”風揚朝羅林豎起拇指。
“必須的,也不看看哥的英俊是不是你們能夠理解的,我必須學會新的賣弄,你們纔會繼續仰慕我啊。”羅林得意的笑了笑,不過笑容中帶有些許心虛的味道,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正懊惱着,剛纔明明是要砸他雙腿中間的,怎麼會偏到耳朵上去了,他大爺的,偏的也太離譜了,以哥的身份,哥的地位以及哥那張美的常人無法理解的臉,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這不合邏輯啊。
“木木,你學會了什麼賣弄啊?”雲柔走到已經輕飄飄落地的木木身邊,那笑容要多溫柔有多溫柔,語氣要多柔情有多柔情。
“柔柔,我的賣弄就是爲了取悅你,你要始終堅信哥的心永遠在你身上。”看着滿臉笑容的雲柔,羅林感覺心驚膽戰。
“裝bi只是瞬間,不要臉纔是永恆。”這時候蘭龍淡定自若的緩緩從羅林和雲柔身邊走過,留下一句幽幽的話,破壞了木木哥情深意切的向雲柔表達愛意準備趁機深入發展一番的大好氣氛。
“爛龍,納菊花來。”木木哥憤怒不已,當即就朝蘭龍撲過去。
兩人一陣互削,原本是旗鼓相當,在劉哲兄從旁指點之下,蘭龍立即佔據了優勢,給蘭龍還一頓削,搞的木木哥很沒有面子,形象大毀,看到雲柔還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羅木木更是怒從蛋邊生,把怨氣都發泄到蕭廷尉身上,給蕭廷尉暴打的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對了,蕭廷尉已經沒有手。
“好了,帶到海域上去。”風揚走到還在對蕭廷尉實施慘無人道的拳打腳踢好一陣虐待的羅林身邊,然後又指了指嚐盡了腳丫子味道的滕雄。
蘭龍這時候又跑到華天身邊,拍了拍華天的肩膀,頗有些感慨的說道:“天哥,終於報仇了,心裡爽了嗎?”
華天有些受寵若驚的看了蘭龍一眼,“爽是爽了,不過,你別這麼客氣,我有點忐忑。”
蘭龍板起臉,有些生氣的說:“天哥,你這麼說就是不把我當兄弟了,叫你天哥是應該的。”
“你直接說事吧。”華天一臉警惕的看着蘭龍。
蘭龍看着腳下的滕雄,一張臉已經完全看不清嘴巴了,“看滕雄這奸賊挺難受的。”
“他罪有應得。”說起滕雄,華天的話語中又滿是陰狠,然後回頭警惕的看着蘭龍,和蘭龍拉開些許距離,“你到底有什麼事,直接說事。”
“你看咱們倆也這麼長時間的弟兄了,是不是,我直說你能保證不削我嗎?”蘭龍也正經起來。
“說吧,就你這聲兄弟,我就能看開一切。”大仇得報,華天心情也很是不錯。
“那我說了。”
“說吧。”
“你有半個月沒洗腳了吧,你看把滕雄難受的,按照我的經驗,最少需要半個月沒洗的腳纔能有這殺傷力,說實話,站在你旁邊說了半天,我都是憋着氣的。。。。兄弟,說好的,你不能出爾反爾啊。”蘭龍說完就看到華天一臉殺人的神色,就跟剛纔虐待滕雄如出一轍的神色,蘭龍下意識的向後一跳,果不其然,一道電光擦着蘭龍身體劃過。
“反你娘個頭,老子今天跟你勢不兩立。”
“兄弟,有話好好說,咱們都是斯文人,有矛盾也要以斯文的方式解決,咱們不能跟木木那樣。”
羅林正傷心着,聽到這話,立即就朝蘭龍撲過去,“操你二大爺。”
一羣人打鬧着,卻似乎都忽略了那三個神秘的蒙面人。
風揚沒有忽略,此時他的視線已經死死的鎖定了那三名蒙面人,等待他們的下一步動作。
“把仲裁教會的人都請過來,真是夠謹慎的。”那三名蒙面人的中間那位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聲音竟然是一道清脆的女聲。
“蕭廷尉這種廢材敢和我叫板,沒有人撐腰他還真沒這個膽子。”風揚早就知道有人給蕭廷尉出謀劃策,在賭場蕭廷尉會設計讓風揚吃下鎮元冰龍果,說實話,這就是最大的破綻,以蕭廷尉的能力,除非天上掉餡餅兒,否則他不可能得到這種天材地寶,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有人故意給他的。
“說實話,我們的身份還真不想暴露,總有機會較量的,後會有期。”三名蒙面人對視了一眼,便飛身離去,速度很快,風揚沒有去追擊,沒有無屬性能量,不能施展武技,他現在還真沒自信可以拿下這三個人。
而且最主要的情況是現在風揚根本沒有能力和他們身後的勢力對抗,要是拼死把他們都幹掉,他們身後的勢力一怒之下發動更強大的勢力來襲擊聚賢閣,聚賢閣絕對沒有反手的力量。
在大陸,聚賢閣的勢力和整體實力真的還有些不夠看,遇到那些超級大勢力,就是螞蟻和大象的區別。
將蕭廷尉和滕雄帶到海域上,上了一條船,行駛到距離陸地有幾百丈的位置就停了下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已經沒有雙臂的蕭廷尉被羅林拎着,憤恨的盯着風揚。
“這是你教我的,海域上已經不是仲裁教會的管轄範圍,雖然我完全可以在鄭安城將你們解決掉,但我怎麼說也是至尊級教頭,不能破壞了仲裁教會的規矩。”風揚回頭看了掙扎的蕭廷尉一眼,便找了個地方徑自坐了下來,剛開始將蕭廷軒暴打致死那是有原因的,因爲蕭廷軒對他造成了傷害,風揚可以自衛反擊。
“你如果是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消息,我勸你還是省省吧,我蕭廷尉活了大半輩子,該風光的也風光過了,你要是想殺就動手,別整那些沒用的,多餘。”蕭廷尉滿臉嘲諷的神色。
風揚突然起身走到蕭廷尉旁邊,就那樣堂而皇之的坐在蕭廷尉身邊,道:“咱倆也就別說那些死啊活啊的,好好聊幾句。”
蕭廷尉臉上的憤怒漸漸歸於平靜,疑惑的看了風揚一眼,似乎漸漸也放開了,他知道今天必定是難逃一死,乾脆也就淡定一點,人生就是如此,走這條爭霸的路,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不是分光無限,就是身首異處兩種結果。
“說實在話,和你鬥了這麼久,你是一個挺厲害的對手,有時候還挺佩服你的,至少你大勢已去的時候,還有那麼多人對你不離不棄,你看看我,聚賢閣也有光風光的時候,可我們就是這些一起來大陸的兄弟姐妹,沒幾個靠得住的弟兄。”
“你是在嘲諷我?”蕭廷尉冷冷的盯着風揚。
風揚無所謂的撇了撇嘴,“絕對沒有,你也不想想,你現在都這樣了,我用得着在你身邊得瑟嗎?是真的累了,想找個人好好聊聊,說說心裡話,你是一方梟雄,也知道,我們這種人是沒幾個人可以說心裡話的,說多了怕走漏出去,但你不同。”
“我是敵人,將死的敵人。”
“可以這麼說。”風揚點頭,然後拿出酒罈,就喝了一大口酒,擦了擦嘴角的水漬,“來大陸也有一年多了,有點小成就,實力也進步的很快,可是就是沒安全感,這種朝不保夕,過了今天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睜開眼的感覺真不好受,事所以就想擴充自己的勢力,讓自己更強,變的更聰明,這樣才能活的長一點。”
“你錯了,聰明不聰明是其次,自身實力纔是根本,你年紀輕,又是敵人,但你是年輕人之中少有能讓我佩服的。”
“說實話,你很有號召力和凝聚力,我看得出來,自從你回來之後,你那羣兄弟的自信和戰意都非常的充足,你不在的時候,他們縮手縮腳。”
“說句難聽的話,如果你沒回來,他們就是一碟菜,我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蕭廷尉突然也不掙扎,也沒憤怒,就那樣平靜的躺在地上,看着藍天白雲,就好像很享受的跟知心朋友聊天一樣。
旁邊的羅林就不爽了,走過去憤恨的說道:“操你大爺,別給你點顏色你就蹬鼻子上臉了,你說誰是菜呢?”
蕭廷尉艱難的仰頭看了憤怒的羅林一眼,然後搖頭看着風揚,“喜怒都寫在臉上,這麼容易就被激怒,心性太差,太容易衝動,要是在那些大城市,會出大事。”
風揚朝羅林揮了揮手,羅林憤恨的瞪了蕭廷尉一眼,便又坐了回去。
“小孩子心性差,容易衝動,以後得改改。”蘭龍語重心長老氣橫秋的拍了拍羅林的肩膀,手一直放在背後,也不知道搗鼓着什麼。
“改你大爺。”說着,羅林就朝蘭龍一拳打過去,蘭龍伸手的手閃電般拿出來,一塊板磚橫在羅林拳頭的軌道上,羅林收不住,拳頭狠狠的砸在磚頭上,立刻跳起來甩着手臂,“啊,啊,痛死我了,操你大爺,爛龍你個王八蛋,痛死你爹了。”
“還想削我,你也不看看板磚哥是什麼人,我告訴你,哥小時候是沒努力,要不然現在也能成爲符技師或者練符師。”蘭龍學着蕭廷尉的語氣和口吻對羅林說:“年輕人別太沖動,會出大事。”
蕭廷尉看着天,似乎感覺有些造化弄人,蒼然的笑道:“我蕭廷尉風光了幾十年,沒想到到頭來落在你們幾個年輕人的手上,還落得個家破人亡的慘劇,真是諷刺,也是報應吧,這雙手不知道沾了多少無辜的鮮血,造了多少孽,這一次都要還了,前些天我還在想,等幫上面解決了那件事,我就金盆洗手,傭兵團讓弟弟去弄,我帶着一家老小周遊世界去,下半輩子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可改還的終究還是要還了,來不及離開這條路就走到終點了。”
“我還可以給你這個機會,這條船就是給你準備的。”說着,風揚拍了拍手,仁義哥、彭帥將蕭廷尉和滕雄兩家的所有親屬,一共五六十人都帶了出來,蕭廷尉的兒子蕭然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