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天趕上管玉梅回張富貴的工地了,所以也只有他們大老爺們親自動手了。
劉鵬牽頭,大傢伙在工棚外的廠棚裡忙得不亦樂乎。誰拿手做啥菜,就由誰掌勺。
二愣子因爲昨天跟劉鵬吵了一架,所以這天他就裝死似的,躺在自個鋪上沒有起牀。
到了中午11點多鐘的時候,曾律師如約趕到了工地。
工友們見曾律師來了,大傢伙都一起忙活了起來,之前在打牌的也不打了,一起來招呼着曾律師。
又忙活着在工棚內用木板搭建了臨時的餐桌啥的,總之是忙得團團轉。
這天,房東,也就是張所長也趕來了湊熱鬧。
張所長一來,就是首先找到了劉鵬,樂呵呵地拍了拍他肩膀,祝賀道:“細佬,還是有兩下子的嘛。這官司居然贏了,祝賀祝賀!”
聽着,劉鵬開心的樂了樂,然後謙虛地回道:“謝謝張所長!其實也不是我有多厲害,用曾律師的話來說,應該感謝法律的公證!”
“嚯~~~你小子現在還真是會說話了哦!”說着,張所長忽然又道,“對了,細佬呀,我家的這房子還有幾天就完工了,接下來有沒有接到新的工地呀?”
“還沒有。”劉鵬如實回答。
“那,我就介紹一家新工地給你小子吧。他看了我家的新房子,覺得建的還不錯,比我們鎮上其他家建的新房都要漂亮,所以他也想找你們這支施工隊的啦。”
聽了這個消息,劉鵬忙是欣喜地樂了樂:“嘿嘿~~~那可得謝謝張所長了!”
“不用了啦!對了,今天中午我就在你這兒一起和你們打牙祭的啦!對了,你去叫幾個工人去我家搬幾箱好酒來的啦!”
“噯喲~~~”劉鵬欣喜道,“那……不太好吧?”
“吊~~~有什麼不太好的啦?沒事的啦,去的啦,去叫幾個工人搬酒的啦。”
見張所長如此有誠意,劉鵬也就沒再客氣了,就真的叫工人搬酒去了。
……
就在快要開席的時候,張富貴給劉鵬來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張富貴便是樂道:“你小子也太不夠意思了吧?贏了官司也不給我來個電話報喜呀?”
“嘿嘿~~~”劉鵬忙是樂了樂,“不好意思,張叔!我這高興吧,又這忙那忙的,所以…給忘了,真的不好意思,張叔!”
“操,得了,別說這個了!聽說你工地上今天中午打牙祭,是不是呀?”
“是呀。呃?張叔呀,你怎麼曉得了呀?”
“廢話,你小子現在都成了名人了,人家電視裡都在報道你小子的事蹟,我能不曉得嗎?”
“呃?不對吧?採訪的時候,我貌似沒有透露打牙祭的事情呀?”
“哈哈~~~”張富貴不禁樂了樂,“笨小子!當然是聽梅子妹子說的啦。對了,還沒有開席吧?”
“還沒有呢。要不…張叔呀,你這就過來唄?”
“不用請了,我都快到你工地了,掛了吧。”
“真的來了?嘿嘿~~~”
“怎麼啊?難道你小子不歡迎?”
“沒有沒有沒有,張叔來了,我哪能不歡迎呢?本來就要特意邀請張叔的!”
“嘿嘿~~~那就好。等着吧,我一會兒就到你的工地。”
“……”
等掛了電話沒有多大一會兒,張富貴還真開車過來了。
這張富貴一來,整個氣氛又被調高了……
此刻,劉鵬那小子便在欣喜地心想,看來老子還天生是幹大事的料?嘿嘿~~~瞧瞧今日這場面,多他媽轟動呀?這可是老子做夢都沒有想到的……
就在曾律師和張所長同時宣佈開席的時候,不料,劉鵬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聽着劉鵬的手機響,張所長不禁玩笑道:“看來又有人來找小劉老闆蹭吃的啦。”
這一說,大傢伙都砰然樂了……
劉鵬一邊掏出手機,一邊衝大傢伙說道:“開始開始!你們趕緊安排好曾律師、張所長,還有我張叔,我出去接個電話。”
“好嘞!”工友老吳忙是應聲道,然後張羅了起來……
劉鵬出了工棚,就一邊接通了電話:“喂,你好。”
“您好。”對方一個女的回道,“不好意思,打擾了,劉工頭。我就是昨天上午採訪你的那位記者,就是GD電視臺的記者,徐曉芳,您還有印象嗎?”
“哦~~~”劉鵬忙是回道,“記得。你就是昨天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女記者吧?”
“嘻嘻~~~您過獎了。本人也就一般化而已。”
“喂喂喂,等等,你還是別稱呼您呀您的吧,我聽着怪彆扭的。再說了,我這麼年輕,你這您呀您的,這不折壽嘛?”
“呵呵~~~好好好,那我就你吧。對了,劉工頭呀,我想呢……跟你說個事情。”
“說吧。什麼事呀?”
“就是這樣的,我們電視臺呢……對你的事情蠻感興趣的,所以還想請你來電視臺做一期特別節目,不知道你……能不能抽出來時間?”
“這事呀?這事我當然得配合你們電視臺了。就算沒有時間,我也得擠出時間來呀。電視臺能這麼給我面子,我還能說啥呀?說白了,我就是他媽一個民工而已。電視臺能這麼給面子,這事我絕對配合。”
“嘻~~~劉工頭呀,你太客氣了。其實就像你說的那樣,什麼民工不民工的呀,其實我們都是一樣打工而已。我是爲電視臺打工,你就是爲老闆打工。既然你能安排出時間來的話,那麼這事就定了哦?”
“成。定了吧。你說那天都成,只要你提前來一個電話就得了。”
“好的。那這樣吧,劉工頭,我初步跟你溝通一下吧,我們這期特別節目打算就在明天上午錄製,你看……”
“成。明天上午可以。呃,對了,咱們電視臺怎麼走呀?”
“哦,這個呀,這樣吧,你把你的地址告訴我們,我們電視臺會派車過去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