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富貴的堅持下,最後劉鵬和二愣子在街上找了家小餐館,一起進了餐館。
進餐館,圍着一張小圓桌落座後,夏蘆花坐在劉鵬的對面,一直偷偷地、笑微微地看着劉鵬。
二愣子總感覺他倆怪怪的,不禁說了句:“你們在搞啥眉目傳情呢?”
被二愣子這麼一說,夏蘆花的笑臉忽地一紅,忙是撅嘴道:“哼~~~我纔沒有呢!人家纔不會跟他個二流子有啥眉目傳情呢!”
聽夏蘆花這麼的一說,二愣子樂道:“嘿嘿~~~也是,劉鵬這小子也不是啥好東西,老是跑去髮廊耍去。”
“啥?”夏蘆花忽地眉頭一皺,怒眼一瞪,“二愣子,你說啥?是不是真的呀?”
見狀,劉鵬立馬給二愣子一個眼色,然後忙道:“操,二愣子這小子就是喜歡瞎雞兒說。他說的當然不是真的啦。”
其實,張富貴也看出了一點兒問題來,於是他也忙是衝二愣子說道:“二愣子呀,你瞎他媽說啥呀?這些我們男人的玩笑話,就不要他媽瞎說了。好了,我們點菜吧。”
可是二愣子被說得委屈了,他便是撅嘴道:“哼!我纔沒有瞎說呢!我說的都是真的!前天晚上,他還和我去髮廊耍了呢!”
“操!”劉鵬急眼了,“二愣子你他媽瞎說啥呀?我啥時候和你去髮廊了呀?真是的!就你這張破嘴,老子要撕爛你的!”
張富貴忙是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倆別吵吵了。二愣子,你也別他媽說這亂七八糟的啦!我外甥女還這裡呢,你說點兒別的行不?還有,劉鵬呀,你也算了,別跟二愣子一般見識了,再說,這只是玩笑話而已。”
聽了張富貴這麼的說,劉鵬又是兇了二愣子一眼:“媽的!今日要不是張叔在這兒,老子非得撕爛你的臭嘴不可!”
二愣子見劉鵬急眼了,他暗自怔了怔,憋屈地撅了撅嘴,想繼續說,但又把話給嚥下去了。
可是聽了這麼多,夏蘆花早就被氣炸了,恨不得這就衝進廚房去拿把菜刀出來,一刀砍了劉鵬。但是畢竟她和劉鵬的關係一直都是保密的,只有他們倆自己曉得,所以她也沒敢當着她舅舅的面發火,只是在心裡冒着氣泡。
這會兒,她也只好偷偷地紅着雙眼,時不時地瞪劉鵬。
劉鵬則是故意視而不見,老是不看他,只顧跟張富貴說話。
夏蘆花則在怒視着他,暗自罵道:你個砍千刀的等着!你個死小畜生!你個死小王八蛋等着吧!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要跟你分手……
劉鵬則是裝着啥也沒有瞧見,衝招手餐館老闆招手道:“老闆,拿菜單過來。”
等餐館老闆拿來菜單後,劉鵬直接將菜單遞給了張富貴,要他點菜。
這會兒也餓了,張富貴也就沒有客氣,直接點了幾個菜。
待一會兒開餐後,劉鵬將潘老闆去工地的事情跟張富貴說了。
張富貴聽了之後,當場就急眼了,罵道:“媽的!老潘那個混賬東西怎麼能這樣呢?老子不是跟他說好了嗎?我也說了,你同意給他買幾包好煙了呀?操,他也太不是東西了吧?媽的,老子這就給他個混賬東西打電話!”
說着,他就氣惱地掏出了手機來,又是罵道:“媽的!就他個混賬東西,還是老子給帶出來的呢!他當時,不也是以我的名義偷偷在外面談了家工地嗎?那時候,老子說啥了呀?不啥也沒說嗎?再說了,我那天只是送你和二愣子去他的工地上班,可你們倆還沒有在他的工地上開過工,也就還不算他老潘的啥工人,就算是,也只是我臨時借給他們用而已,他憑啥呀?”
見張富貴一肚子的氣,又要給潘老闆打電話,劉鵬忙是說道:“張叔呀,還是算球了吧,反正也沒有咋樣。”
“那也不成。”張富貴氣憤道,說着就給潘老闆撥去了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張富貴問道:“老潘呀,你怎麼回事呀?說說看?”
電話那端的潘老闆聽是張富貴來的電話,他裝傻充愣地樂了樂:“嘿嘿~~~張大哥,你說啥呀?”
“操!你他媽就別裝糊塗了!說說,究竟咋回事?你怎麼跑去劉鵬那兒了呀?”
“哦~~~嘿嘿…這事…張大哥呀,我沒怎麼鬧呀。”
“媽的!你還沒鬧呀?都他媽帶人去了!老子不是跟你說的好好的了嗎?人家劉鵬也答應給你買菸了,你他媽咋能這樣呢?媽的,啥也不說了,你看着辦吧?以後別說老哥不幫你忙了!”
“那…這…”
“別他媽這個那個的,痛痛快快的,你說吧,咋個辦吧?”
“嗯?那我…我去當面向劉鵬道個歉吧?”
“最好是這樣!否則的話,以後咱倆的關係就算斷了!再說了,你姓潘的是咋個起家的,我不說,你自己心裡還不明白嗎?”
“嘿嘿~~~是是是,都是張大哥照顧的。”
“那,別的話我就不他媽說了,這樣吧,你這就來鋅賢鎮街上的萬江餐館,向劉鵬道歉,敬他一杯酒。”
“啥?張大哥呀,你現在在鋅賢鎮上嗎?”
“是呀。老子聽說了這檔子事情,能不他媽趕過來嗎?老子告訴你,劉鵬是我帶出來的,也是我徒弟,以後咋個待他,你就自己看着辦吧?”
“是是是,張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時太沖動,太魯莽了。”
“操!現在別他媽說這個了,趕緊的,過來吧。記得帶上錢,今日中午的這頓飯你請了,也算是你給劉鵬陪不是!”
“是是是,好的。一定!”
“那就掛了吧,我們在這裡等你過來!”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
“……”
等掛了電話之後,劉鵬笑嘿嘿對張富貴說道:“張叔呀,這是我頭一次見你這麼威風。”
張富貴回道:“那是,這時候都不威風,還啥時候威風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