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飛飛?”蘇小舞聽到這個名字一陣激靈,腦海中的就飛跑了。“她怎麼來京城了?啊!你那次在寒月堡提前走掉,莫不是就是爲了躲她?”蘇小舞八卦之魂瞬間燃燒,身體馬上前傾,雙眼閃着精光等着皇甫非墨解釋。
皇甫非墨氣惱地一拍蘇小舞的頭,笑罵道:“還不是爲了躲你?我和鳳飛飛只見過幾面而已,別無其他交集。”
蘇小舞不信地眨了眨眼,爲了躲她?不過也是,當時她還是不知道皇甫非墨真實的身份,而在壽宴上後者又不能戴面具參加。後來在長江之上,他也是避免被她見到,連夜乘小船而走。
“不對,那你現在躲鳳飛飛做什麼?”蘇小舞拿起包子咬了一口,這次卻是在慢條斯理地吃着,腦中思考着一切可能的原因。
皇甫非墨蹺着二郎腿,滿臉鬱悶地說道:“她非說我偷了她的東西。問她到底是什麼東西,她還說我自己心裡清楚。這都什麼世道啊!”
蘇小舞一開始也聽得糊里糊塗的,後來一愣神纔想到,這鳳飛飛指的,不會是現在躺在她懷裡的這個賬本吧?應該是那幾個當時沒有被鳳飛飛在鐵繡球招親確認的少俠——袁不破、吳寒空和梅劍山莊的三人身上都沒有搜到賬本,寒月堡的人自然會想到提前幾個時辰離開的皇甫非墨。以爲後者是故意避嫌,先行離開。之後殺了一個回馬槍。
皇甫非墨看到蘇小舞變幻莫測的表情,連忙也前傾了身子。低聲問道:“怎麼?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蘇小舞忍着笑,說道:“我是聽尚君誠說地,寒月堡在你走的那天晚上丟了一件東西。”
皇甫非墨一點就通,露出原來如此地神色,嘆氣道:“然後就怪在我身上了。對了,你知道他們丟了是什麼東西嗎?”
蘇小舞咬着包子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是要說實話呢?還是隨便說一句不知道就糊弄過去?問題是,她即使手中拿着賬本。也不知道能有什麼用處。
而且,她至今也沒有弄清楚趙清軼到底是什麼態度,她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
“皇甫,你昨天是怎麼找到我的?”蘇小舞嘟了嘟嘴,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皇甫非墨也不在意,嘿嘿一笑道:“你那玉佩上做過手腳。我這裡可以通過定位系統,察知你到底離我有多遠。不過具體位置就要仔細找了。”
蘇小舞一愣,追問道:“那之前,難不成你一直在我身邊保護我?”他救過她好幾次,她不會認爲是單純的巧合。
皇甫非墨撓了撓頭,道:“除了有一段臨時有事回家一趟,我算着那段日子去華山不會出什麼意外,拜託了袁不破代爲照顧,其他時間應該一直在你身邊吧!”不好意思地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道:“當然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別想歪哦!”
蘇小舞本來挺感動的。聽到後來一句,立刻翻了一個大大地白眼給他。盛氣凌人地說道:“還不是因爲你。本小姐才流落這裡?說到底還不是你的責任?”一開始不由分說地把她扔到古代是誰啊?就算是玩遊戲也要說明白遊戲規則吧?
皇甫非墨愁眉苦臉地爲自己辯解道:“我也不知道你真的能穿過來,本來也只是嚇嚇你的。”
蘇小舞得理不饒人。心知當時自己的言語也過激,但是沒說明一切就是他的責任。
“咦?提起這個做什麼?”皇甫非墨才反應過來,不明所以地追問道。
“沒什麼,時時刻刻提醒你欠我地。”蘇小舞揚起臉,用下巴對着他,她要有個好用的保鏢啊,還要確定對方一直有用才行。要是再出現昨晚那種情況,好歹還多一個退路。
“是是。”皇甫非墨表面上長吁短嘆地答應了,心下卻在想,趕他走他還不走呢!跟在這女人身邊見到的事,比他在古代N年的經歷都有趣。他才捨不得離開呢!
“唉,到底,我做到怎樣才能回家呢?你還見鬼的說什麼歷史任務,我哪裡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小舞不是滋味地咬着包子,越嚼越沒有味道。
“這裡不好玩嗎?”皇甫非墨好奇地問道。他覺得她玩的風生水起嘛!名聲扶搖直上,直逼多年經營的他啊!
蘇小舞搖了搖頭,愁眉不展地說道:“很好玩啊,但是就是因爲不知道哪天可以回家,而覺得這裡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萬一,她回去了,再也回不來了,那可怎麼辦?這裡的人和事,她可不是拿着對遊戲的態度來看待地。但是,她又不能完全融入進去,這種感覺非常痛苦。
和皇甫非墨不同,她只不過是個天降地災星。
蘇小舞臉色再黯,昨天那姬清然的話深深地印在她心底。她也不能怪別人總是懷疑她,她連自己生長在哪裡都不能宣之於口,來歷不明地人就是容易被人懷疑。
蘇小舞心下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趙清軼曾經問過她至少兩次她地來歷。一個王爺,一個在江湖中耳目衆多的王爺,怎麼可能比一個道士知道地還少?
一想到趙清軼接近她的原因有可能是別有原因,蘇小舞的心就鬱悶得無以復加。她還記得當初和傅晚歌去洛陽風月閣的時候,曾經在門外見到過一個青色的人影閃過。再加上後來連慕容雲霓都對他如此恭敬,不難猜到也許風月閣就是被他所控制……
呃,不對,那慕容玄瑟這個大BOSS呢?慕容雲霓不是應該聽自己父親的麼?
蘇小舞越想頭越痛,臉色忽晴忽暗。
皇甫非墨見狀無奈地搖搖頭,伸手過去揉了揉她的頭髮,輕笑道:“有什麼的,你在哪裡經歷不是經歷啊?在一個城市呆得傷心了,還有可能遠走他鄉呢!你現在頭疼的應該是怎麼回去吧?而不是回不回去吧?”
蘇小舞撥掉皇甫非墨弄亂她頭髮的手,順便把已經睡散的髮髻徹底解開,“哼哼,我昨天知道青衣盜下一站在哪裡了。”這男人真是一根神經,不過她承認她自己是庸人自擾。
“哪裡?”皇甫非墨隨手搶過蘇小舞手中的一個包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蘇州。”蘇小舞慢條斯理地倒了一杯涼茶,考慮這京城還有沒有未辦的事。
“啊?”沒想到皇甫非墨聞言反而一口包子噎在嗓子眼裡,連忙奪過蘇小舞手中茶壺直接對口喝了起來。
蘇小舞不滿地皺皺眉,道:“蘇州怎麼了?你不會不能去蘇州吧?”說到江南,她還沒去過呢。不知道古代的江南又是何種風景。
“咳,話說,你該講講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吧?”皇甫非墨放下茶壺,用袖口抹了抹脣邊的水漬,邊咳邊問道。
蘇小舞知道他明擺着轉移話題,但是也沒辦法逼着他說,反正有的是機會知道,現在見他提起昨晚的事,便眉飛色舞地把昨晚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順便還把夏殤舟也就是唐御風當初在華山被她陷害的糗事也說了出來。
皇甫非墨邊聽邊拍桌子笑,再次確定呆在蘇小舞身邊確實好玩的緊,同時也扼腕地說道:“唉,要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昨天我就去旁觀現場了。”
蘇小舞聞言愕然,這皇甫非墨不會是有傾向吧?還想玩3P?
“笨女人,把你腦袋裡的想法趕緊擦掉。”皇甫非墨賞了蘇小舞一個爆慄,他難道不知道這女人在想什麼嗎?
蘇小舞在他手伸過來之前便已經躲開。切,他自己說的想去看的哦!還怪她不純潔!
兩人說說笑笑之時,皇甫非墨忽然臉色一頓,蘇小舞隨着他的臉色收斂的笑容,之後便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嬌媚中帶着冰冷的聲音,徐徐說道:“皇甫公子在嗎?請出門一敘。”
皇甫非墨和蘇小舞面面相覷。沒想到,這鳳飛飛如此神通廣大,居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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