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掌無情的拍了下來。再次帶起一大片塵土飛了起來,許久又無力的掉了下來。那將近五十米的巨熊收回了大地變的姿態。再次變回十五六米的樣子,看着那深深陷進地面折巨大的手掌印。自言自語的說道:“死了吧,兒子,爸爸爲你報仇了。”說完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嶽慶陽真的死了嗎?不知道,可是明明他沒有從那巨掌中逃脫出來。在那一巨掌下他是不可能活命的。可是這時如同地獄的聲音飄了出來。
“壇花一現魂已散,過往情事已如煙。幸福只在一瞬間,瞬間永恆難難難。”
淒涼又悲慘的聲音不停的從四周響起。那如同從地獄出來的聲音不知不覺的讓人想起那些已經失去的美好。那些已經如過往如煙的美好。讓人不由的生出一種種後悔的情素。那巨熊聽到那聲音後身體顫抖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和已經死亡的妻子兒子一起開心的日子。只到後來,爲了爭奪五大妖王的日子,妻子死在對下的腳下。只留下自己和兒子。最後自己雖然當上了一方妖王。可是卻因爲對妻子的死的懺悔而沒有好好的照顧兒子。再後面自己終於從妻子的死亡陰影中走了出來。想起對兒子好一點。所以儘量的滿足兒子,讓兒子過得開心。可是最後還由於自己的保護不周,兒子也慘死於別人之手。悔恨啊。自己變成了孤身一人,都是因爲那個人,自己的所有的仇恨都是因爲那個人。雖然現在報仇了,可是也什麼用,兒子已經回不來了。
“不對,是你,是你殺了我的兒子。你還沒有死。我要吃了你。”巨烈的仇恨讓那巨熊終於在過去的悔恨中清醒了過來,如是它發瘋的暴吼了起來。不停的向前拍打着想要殺死那個殺子仇人。可是總像有一層無形的光幕擋在他的面前。而那個殺死它兒子的仇人正張着一雙羽翅站在空中。離它只有那麼一點點距離,可是自己卻過不去。恨啊。
“大笨熊,你就在這裡好好的享受一下我這一招 眨眼幸福 吧,小爺我先走了。不陪你玩了。”說完我便拍着羽翅飛快向森林的外圍飛去。只留下那大笨熊在那裡痛苦的長嚎。
“小雜種,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我要生撕了你,活活的撕了你。”那巨熊不斷的用巨爪拍打着周圍的空間。而隨着拍打次數不停的增加。那光幕也有了慢慢破裂的跡像。可是這一切都不重要,我已經離開了這裡。
“哼,可惜那笨熊的防禦實在太驚人了。就算站在那裡給我殺也殺不了。不然非得讓它身死在那裡不可。這次要不是最後的關頭明悟了這招眨眼幸福,非得死在那裡不可,不過我的修爲還是太低了。這一招也困不住它太久。我還是得早點離開這個森林纔是。這仇只能下次再報了。”說完我便撫了撫胸口又加快了飛行的速度。迅速的離開了森林。
三天後,一個滿頭白髮的小孩從一個草叢裡面鑽了出來。四周看了看後便拍着羽翅向一邊飛去。那小男孩當然就是我了。我那日封印了那巨熊後便飛快的離開了那森林。向來的路飛去。只到離開了那森林很遠後,才終於壓不住身上的傷,便找了一個長滿野草的草叢躲了起來療傷。這一躲便是三天,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如是我便再次向青城趕去。
五日後,我終於趕到了青城的城門口。我便找了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降落了下來。收起了翅膀向城門走去,我可不敢就那樣飛進去,那樣不知道要有多少攻擊向我飛來
。青城與漢城相比要小一點。可是其繁華程度一點也不比漢城低。來來往往的商人絡繹不絕。四周的小販的吆喝聲一聲比一聲高。街道上的行人各自不停的忙着自己的事。或討價還價或各自攀比着。而我終於在一個行人不耐煩的言語中問道去開麗商行的路。
落入眼前的是一個佔地將近五千個平方的大宅子。一道巨門前兩個一米來高的石獅子守在那裡。說不出的氣派。門前兩個家丁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讓人一看不由得對其主人另眼看待。整個莊子透出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我慢慢的向那門前走了過去。其中一守門馬上走了過來問道:“小兄弟,請問你是找人還是參加拍賣的。如果是參加拍賣的話請出示你的入場證。”
“入場證?要怎麼樣才能得到入場證啊?”我有點不懂的向那守門人問道。原而那守門人出乎意料的沒有馬上趕我走。而是對我說仔細的介紹了起來。在他的解釋中我瞭解到入場證分爲白金級,在拍賣場消費千萬以上的。每次拍賣時可以由專人提前對其進行通知。並可以知道一些內幕。免入席費。並可以免稅百分之五的優惠。拍賣時有專人的拍賣屋和下人招待。
黃金級,在拍賣場消費百萬以上的。免入席費。每次拍賣時可以由專人提前對其進行通知,可以免稅百分之三。免入席費。拍賣時有專人的拍賣屋。卻沒有下人招待。
白銀級,消費五十萬以上。免稅百分之二。免入席費。可以坐貴賓席。
青銅級,消費十萬以上。免入席費。
白鐵級,卻是沒有什麼福利了。只要教了每次的十兩入席費併成功的拍賣一件物品就可以了。
知道這些消息後我便讓那人幫我找一下辛詩音,讓他告訴辛詩音我信嶽就可以了。其它的她知道。那家丁讓我等一下便自己進了去。我閒得無聊便到處看了看。不一會兒,那辛詩音便在那剛進去的家丁的帶領下走了出來。我便回過頭向她看了過去。
那辛詩音看了便連忙說道:“呵呵,然來是殺。。。”
“我姓岳。”我連忙打斷她的話說道。
那辛詩音愣了一下便又笑着說道:“呵呵,然來是嶽小兄弟,快快請進。”說完便走了出來清自牽我進去,似乎對我的忽然叉話一點兒也不感到驚奇。我也便順着他的帶領走了進去。
那辛詩音又回頭對兩守位說道:“以後嶽小兄弟來直接讓他進來。不用匯報了。”如是我倆便在那兩個家丁疑惑的眼神中走了進去。不過那些家丁疑惑是疑惑,爲什麼那平時就算是一些黃金會員過來都不會親自出來迎接的詩音小姐。今天卻不斷親自過來迎接還讓他們以後不能再阻擋了。可是他們知道哪些該讓他們知道哪些不該知道。也就沒有再問了。平復下心情,便再次安心的守了門起來。
莊子裡面簡單而不簡陋。充滿一種別緻的感覺。我好奇的四處看了看。而那辛詩音也不停的向我介紹着。不一會兒我們便來到了主廳。主廳裡面有幾個老頭子在那裡討論着什麼。看到我們進來便停下了討論的話題向我倆看來。
“張老,劉老。這位便是我上次向你們說過的那救我的嶽小兄弟。”那辛詩音指着我說道。
“他就是殺神?”周圍的那兩個坐在首席的白髮老頭吃驚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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